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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3

导语:我叫李哲,一个刚升职的普通男人。本以为人生巅峰就此开启,家庭美满,前途光明。

然而,我有一个秘密——我能听到人言语之下,最真实的情绪。在那个本该庆祝的夜晚,

妻子一句温柔的“你辛苦了”,背后却是歇斯底里的恐惧尖叫。我的完美世界,从这一刻起,

布满裂痕。正文:1“老公,你回来啦!恭喜升职!”门一开,

妻子陈岚就笑盈盈地迎了上来,身上系着我送她的那条浅蓝色围裙,

空气里满是红烧肉和清蒸鱼的香气。我换下皮鞋,整个人都松弛下来。今天下午,

我刚被提拔为公司的风控部主管,薪水涨了一大截。四十岁之前,总算是在这座城市里,

把根扎得更深了一些。“今天必须庆祝一下。”我笑着捏了捏她的脸,

手感还和十年前一样好。她拉着我走到餐厅,满满一桌子菜,都是我爱吃的。

五岁的女儿安安正乖巧地坐在儿童椅上,看到我,立刻甜甜地喊了一声:“爸爸!

”灯光是暖黄色的,饭菜是滚烫的,妻子是温柔的,女儿是可爱的。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这就是我拼了半辈子想要的一切,一个完美的家。“快洗手吃饭,都快凉了。

”陈岚给我盛好饭,又给安安夹了一块剔掉刺的鱼肉。我坐在桌边,看着她忙碌的背影,

心里暖洋洋的。我举起酒杯:“老婆,这些年辛苦你了。以后我们的日子会越来越好。

”陈岚转过头,对我露出一个完美的、无可挑剔的微笑,

她的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老公,你说的什么话,只要你和安安好,我就什么都好。

你工作那么累,才真是辛苦了。”就是这句话。在她的声音落下的瞬间,我的脑子里,

像被一根烧红的钢针狠狠扎了进去。一句无声的、歇斯底里的尖叫,撕裂了我所有的感官。

恐惧。不是担心,不是害怕,是那种被猛兽抵在墙角,下一秒就要被撕碎的,

最原始、最纯粹的恐惧。我的手抖了一下,酒杯里的红酒晃出几滴,洒在白色的桌布上,

像几滴血。我有一个秘密,连陈岚都不知道。大概从半年前开始,

我能“听”到别人话语之下的真实情绪。不是读心术,我听不到具体的想法,

但我能清晰地感知到包裹在那些字眼之下的,最真实的情绪核心。

我的老板夸我“年轻有为”时,我听到的是算计。我的下属说“一定办好”时,

我听到的是敷衍。这项能力让我这个月的业绩飙升,

也让我成功预判了对手公司的合同陷阱,这才有了今天的升职。我一直以为,

这是上天给我的礼物。可现在,这份礼物变成了一把刀,插在我最柔软的地方。我看着陈岚,

她还在对我笑,眼睛弯弯的,像月牙。可那股排山倒海的恐惧感,

依然从她身上源源不断地传来,几乎要将我淹没。“怎么了,老公?不舒服吗?

”她关切地问。在她温柔的询问下,我听到了第二种情绪。哀求。像一个快要溺死的人,

在无声地祈求着,别问,别看,别发现。我的心,一瞬间沉到了谷底。2“没事,

可能今天太高兴了,酒喝得有点急。”我若无其事地笑了笑,把那杯酒一饮而尽。

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却压不住心里的那片冰冷。饭桌上的气氛依旧温馨。安安举着小勺子,

奶声奶气地说:“妈妈今天做了爸爸最爱吃的糖醋排骨!妈妈说,爸爸是大英雄,

赚好多好多钱!”童言无忌,陈岚脸颊微红,嗔怪地看了女儿一眼:“小孩子家家,

胡说什么。”她说着,夹了一块最大的排骨放进我碗里,动作自然又体贴。但我听见的,

却是慌乱。一种被人窥见秘密,拼命想要掩饰的,手足无措的慌乱。我的筷子悬在半空。

这个家,我熟悉的每一个角落,我深爱的每一个人,此刻都笼罩上了一层看不见的迷雾。

那个我以为完美无瑕的妻子,她的心里,藏着一个我完全无法想象的黑洞。

那里面到底是什么?是背叛?是危险?还是……别的什么?我不敢想。我只是默默地吃着饭,

夸赞着每一道菜的味道,说着公司里的趣闻,努力维持着这个家的“完美”。而我每说一句,

陈管回应一句,我就能从她身上,捕捉到一丝丝一缕缕的恐惧、慌乱、哀求,

偶尔还夹杂着一丝转瞬即逝的憎恨。这顿饭,我吃得食不知味。每一口饭菜,

都像是吞咽着玻璃碴子。饭后,安安自觉地回房间去画画了。陈岚开始收拾碗筷,

我站起来想帮忙。“不用你,老公,你今天升职是大喜事,快去沙发上歇着。

”她把我按在沙发上,自己一个人走进了厨房。厨房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我坐在沙发上,

看着她的背影,感觉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我的脑子飞速运转。这股强烈的负面情绪,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今天?还是已经持续了很久,只是我以前没注意到?回想起来,

这半年来,陈岚似乎是有些变化。她开始有意识地节俭,

以前喜欢买的一些轻奢包包和化妆品,都不再买了。我问她,

她只说是想攒钱给安安报个好点的兴趣班。她也开始更频繁地回娘家,

有时候甚至会住上一晚。我以为她是想多陪陪她那个身体不太好的母亲。现在想来,

这一切都可能是假象。一个又一个疑点,像雨后的春笋,不断地冒出来。我坐不住了。

我必须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3我没有去厨房逼问她。

在那种浓烈的恐惧和哀求之下,任何正面的质问,都只会让她把秘密藏得更深。

我甚至怀疑,如果我戳破了那层窗户纸,她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来。我选择等待。

晚上十点,我们像往常一样,哄着安安睡着。回到卧室,陈岚去洗澡。我躺在床上,

假装看手机,耳朵却竖得笔直。浴室的水声停止后,她穿着睡衣走了出来,

身上带着沐浴露的清香。她没有像往常一样靠过来和我聊几句,而是径直走到了阳台,

拉上了玻璃门。我立刻锁掉手机,闭上眼睛,调整呼吸,装出熟睡的样子。卧室里很安静,

我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擂鼓一样。阳台的玻璃门隔音效果很好,

但我还是隐约听到陈岚压得极低的声音。

“……我都照你说的做了……”“……钱我明天会再给你凑……”“……求求你,

不要再逼我了……”我听不清具体的内容,但我不需要听清。因为我那该死的能力,

已经把她此刻的情绪,***裸地灌进了我的脑子里。绝望。那种走投无路,

被逼到悬崖边上,身后是万丈深渊的绝望。屈服。像一头被彻底驯服的野兽,

放弃了所有挣扎,只能任人宰割的屈服。我的拳头在被子里死死攥紧,指甲陷进了肉里,

一点都不觉得疼。有一个男人,在电话的另一头,威胁我的妻子。这个认知,像一桶冰水,

从头浇到脚。愤怒的火焰瞬间从心底燃起,几乎要烧毁我的理智。我差一点就冲出去,

抢过她的手机,对着电话那头的人咆哮。但我忍住了。我甚至强迫自己放松了紧绷的身体。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她欠了钱,不知道她在被威胁,

更不知道她在绝望地向一个陌生的男人屈服。我只是一个今天升了职,

对未来充满美好幻想的,幸福的丈夫。对,我必须是这样。只有这样,我才能在暗处,

看清楚那个藏在阴影里的鬼,到底长什么样。过了大概十分钟,陈岚挂了电话,

轻手轻脚地回到了卧室。她在床边站了一会儿,似乎在看我。我能感觉到她的视线,

带着一丝我无法解读的复杂情绪。然后,她轻轻地躺了下来,背对着我。整个后半夜,

我都没有合眼。我能感觉到,身边这个同床共枕了七年的女人,在黑暗中,无声地颤抖。

4셔第二天,我破天荒地请了假。我对陈岚说,公司给了升职假,让她不用给我准备午饭。

她似乎松了一口气,叮嘱我好好休息,然后像往常一样送安安去了幼儿园。我没有休息。

我换上一身不起眼的运动服,戴上帽子和口罩,开着家里那辆最普通的国产车,

远远地停在了小区对面的马路边。上午十点,陈岚从家里出来了。

她没有去她常去的超市或者商场,而是打了一辆车,往城西的方向去了。我立刻发动车子,

不远不近地跟了上去。我的心跳得很快,手心里全是汗。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蹩脚的私家侦探,

在跟踪自己出轨的妻子。这个想法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车子最终在一家看起来颇为高档的咖啡馆门口停下。陈岚付了钱,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我把车停在远处一个隐蔽的角落,熄了火,死死地盯着咖啡馆的玻璃门。过了大约五分钟,

一个男人推门走了进去。男人约莫三十五六岁,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

头发梳得油光锃亮,手上戴着一块硕大的金表。他径直走到了陈岚对面的位置坐下。

距离太远,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也听不到他们的对话。我只能看见,

陈岚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厚厚的信封,推到了男人面前。是钱。那个电话里提到的钱。

男人没有立刻去拿那个信封。他身体前倾,似乎在对陈岚说着什么。他的姿态很放松,

甚至带着一丝轻佻和玩味。然后,我看到了让我目眦欲裂的一幕。那个男人,伸出手,

抓住了陈岚放在桌上的手。陈岚猛地想把手抽回来,但没有成功。我脑子“嗡”的一声,

血气直冲头顶。我下意识地去推车门,想要冲进去,把那个男人的手剁下来。

但理智死死地拉住了我。冲进去做什么?以什么身份?抓奸的丈夫吗?

那样只会把事情彻底搞砸,把陈岚推向更危险的境地。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拿出手机,

拉到最长焦,对着那个男人的脸,拍下了一张模糊但能够辨认的照片。然后,

我重新启动了那该死的能力。即使隔着几十米的距离,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

我也能清晰地“听”到他们的情绪。陈岚的情绪是憎恶和无力。而那个男人的情绪,

是***裸的贪婪和得意。他像一只猫,在玩弄被他抓住了的老鼠,

享受着老鼠的恐惧和挣扎。我把车钥匙捏得死紧,指节都发白了。马坤。

我不需要知道他的名字,但我在心里,已经给他判了***。他们没有坐太久。

大约二十分钟后,陈岚失魂落魄地从咖啡馆里走了出来。那个信封,她带了出来,

男人没有收。他想要的东西,显然不是钱,或者说,不仅仅是钱。男人晚一步出来,

开着一辆骚包的红色保时捷,扬长而去。我记下了他的车牌号。等陈岚打车离开后,

我发动了汽车,一言不发地跟上了那辆保时捷。5跟踪一个开保时捷的男人,

比我想象的要简单。他似乎毫无防备,直接把车开到了市中心一座高档写字楼的地下车库。

我没有跟进去。我把车停在路边,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喂,老三,帮我查个车牌号,

再查查这个车主的所有背景资料,越详细越好。”电话那头的老三,

是我以前在上一家公司带出来的兵。后来他自己出去单干,

开了一家所谓的“商务咨询公司”,专门接一些游走在灰色地带的活儿。“哲哥?

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没问题,车牌号发我。不过哲哥,查人的价钱可不便宜啊。

”老三在电话里嘿嘿笑着。“钱不是问题,我只要快。”“得嘞,瞧好吧您。”挂了电话,

我把车牌号和那张模糊的照片一起发了过去。然后,我开始漫长的等待。我没有回家。

我怕我一看到陈岚那张强颜欢笑的脸,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我把车开到一个僻静的公园,

摇下车窗,点了一根烟。烟雾缭绕中,那个男人抓住陈岚手腕的画面,反复在我眼前播放。

陈岚那憎恶又无力的情绪,像烙铁一样,烫在我的心上。我以为我娶了一个单纯善良的姑娘,

给了她一个安稳幸福的家。我以为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秘密。现实却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

下午四点,老三的电话打了过来。“哲哥,查到了。这人叫马坤,有点意思啊。”“说。

”我的声音有些沙哑。“马坤,明面上是‘坤诚投资公司’的老板,但实际上,

就是个放高利贷的。手下养了一帮人,专门干些暴力催收的脏活。这孙子心黑手狠,

搞得好几家家破人亡。因为有点背景,一直没人能动他。”我的心一点点往下沉。

陈岚怎么会惹上这种人?“还有呢,哲哥。”老三的语气变得有些微妙,

“我顺便查了一下他的社会关系,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事。他和你老婆陈岚,是大学校友。

”“校友?”“不止。我找人问了他们那一届的同学,都说,这马坤当年疯狂追过你老婆,

几乎是人尽皆知。不过你老婆没搭理他。后来你老婆毕业就跟你结婚了,

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前男友?不,是求而不得的追求者。一个放高利贷的地痞,

一个心狠手辣的恶棍,对我妻子纠缠不休。所有的碎片,在这一刻,都拼凑了起来。

不是出轨,是勒索。是纠缠。我挂了电话,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我靠在座椅上,

看着窗外,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我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愤怒。庆幸的是,

我的妻子没有背叛我。愤怒的是,她宁愿一个人默默承受这种地狱般的折磨,

也不愿意向我求助。在她眼里,我究竟是什么?一个靠不住的男人吗?一个只能分享安乐,

不能共担患难的丈夫吗?心口的位置,像是被挖掉了一块,空洞洞的,冷风往里直灌。

我发动了车子,调头,回家。有些事,是时候问清楚了。6我回到家时,

陈岚已经接回了安安,正在厨房里做饭。听到开门声,她探出头来,

脸上带着一丝不自然的笑:“老公,你回来啦。今天休息得怎么样?”“挺好的。

”我换了鞋,把一肚子的质问和怒火都压了下去。在没有绝对把握之前,我不能打草惊蛇。

不只是为了陈岚,更是为了安安。对付马坤那样的地痞,硬碰硬是最愚蠢的办法。我走过去,

从背后抱住她。她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怎么了?”我把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轻声问。

“没……没什么,就是油烟味大。”她挣扎了一下,想从我怀里挣脱。我没有放手,

反而抱得更紧了。“老婆,”我缓缓开口,“今天在家收拾东西,翻到我们大学的相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