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见面是在北京,我长红了4年的地方,因为我相信等我站的足够高足够稳总会在有机会去慕尼黑的。
庆幸的是我这么多年的努力被看到了。
老天开眼在第西年半我生日前夕的时候我们再次相遇了。
我想这可能是我收到过的最棒的生日礼物了。
“好久不见~小夏苏!
有没有想我?”
霍晚还是跟西年前一样意气风发,不管在哪里都是那样的自信傲逸闪闪发光。
“好久不见.”你后来去看过旧天鹅堡的骄阳落日了吗?
这是我见到她第一眼就想问的问题,但是我还是故作轻松的说了一句场面话虽然我的心里好像钱塘江浪潮来了一般***澎湃但是我还是控制住了自己面上的表情。
虽然有点我自己都控制不住的上翘。
“怎么还是跟西年前一样口是心非?
我可还等着你跟我去看......”她还没说完就被人叫走了。
虽然我有点失落但是还是识趣的在原地站定,毕竟我们现在都不是当时那般初出茅庐,可以不顾场面不顾后果的宣泄情绪。
我能做的就是在原地站定看着她走远。
就像当年她送我去机场目送我进入登机口一样。
“霍晚你快点来备场,你要是晚了你就等着跟你心爱的Meerjungfrau失之交臂,到时候你的美梦可就变成泡影了......”一道戏谑的声音打趣着她,那句德语我听不太懂,虽然日常的交流和专业术语我己经是烂熟于心甚至说应用自如。
但是这些不太常用的我还是不太熟悉再加上她们说的太快我更是听的混混沌沌。
我想内个可能是她喜欢的人的名字吧,毕竟这次参赛的人名单里有一个跟她一样都来自德国的女选手,我觉得她们谈论的应该就是内个姑娘。
毕竟像她那么优秀的人,有心爱的人也很正常。
我要是像她那样有心爱的人,肯定恨不得向全世界都昭告。
虽然我有一股数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蔓延在心口但是我知道我现在重中之重的是要赢过霍晚这样我就有借口名正言顺的跟她说话,然后在我熟悉的领域给她当向导就像当初她那样。
但是很显然我们两个人都为了这同一个目的去的。
最后一场是由双方积分最高的出来比赛,看见对手是霍晚的时候我根本不意外。
反而让我十分激动,欣喜若狂。
因为,如果她不能跟我肩并肩,那她真是对不起我对她孤木逢春的这西年。
“这次的同台可不是合奏了,亲爱的霍晚选手”我坚定的看着她,仿佛想从她身上看出一点不自然来证明我这西年不是白白浪费。
我知道当我说出亲爱的霍晚选手这几个字时,我的面部表情一定会随着我的心之所向而波动异常。
但是我还是选择说出来,因为再不说的话,我可能就没有机会说出来了。
“嗯”她回望着我,然后从嗓间挤出了这个字。
是很不情愿的说出的这个字。
好像只是在回应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但是就因为她的平静,就因为这一个“嗯”字,轻而易举的,把我积攒的所有勇气击个粉碎。
让我的所有理智都土崩瓦解,好像这4年来我对她的喜欢都是我的一厢情愿。
我感觉我这4年来放在心口苦苦坚持的事情就像一个笑话。
让我理智全无。
在后面的比赛中,我临时更改我的曲子。
尽管我知道可能不合时宜,但是我还是这么做了因为这是我唯一一次能在大众场合再一次宣泄我对霍晚的情愫。
我真的要被霍晚吃死了。
不管怎么样,起码这一场我追随的是本心。
起码到最后别人谈论这场曲子的时候,会觉得我心里有一个难以割舍的人。
哪怕是这样,我也知足。
一首《Mourir damour》曲毕,看到大家都震惊的目光时,我的心里竟然是惊喜的。
我想我可能真的爱霍晚爱的无法自拔了。
所有人都等待着霍晚的曲目。
好像我们本来就应该是天生一对的一般,天之娇女就应该配天之骄女,万众瞩目。
她也换了?!?
当我听到前奏出来时,我就不懂了,好像刚才我赤诚的心被浇灭的冷水,在此刻又变成了热浪裹挟了我一般。
好像这件事情还会有转机?
我祈祷着。
因为在她平时的采访跟流出的练琴视频里多次表明不喜欢这种爱意缠绵的曲子,因为她觉得小提琴的音色是空灵的就像美人鱼一样。
应该多拉一些清脆灵动的曲子,在我震惊与不解中她放下琴。
我不懂她为什么要突然间改变曲目?
他不知道这样她的胜算会小吗?
到时候她对我的积分落后了,责怪她怎么办?
我满脑子想的都是如果这次她失败了,回去之后她要怎么办?
虽然她的曲子可能更应景,但是我的曲子带入了当时的情绪所以不同凡响。
得到了一致的好评故而更胜一筹。
但是我忽略了一件事,霍晚从来不打没有准备的仗。
“Meerjungfrau,看到你成功我很高兴”当我听到这个德语单词时,我感觉我的脑内己经开始为我放烟花庆祝了。
我没有想到这个词在德语里的意思是人鱼小姐。
原来她觉得我在他眼里竟然是这样的美好。
当时我就冲过去拥抱了她。
我己经顾不得在重要场合要保持的优雅与体面,我就知道。
原来我的一腔真心不是错付,是旧天鹅堡的夕阳重现原来丘比特的爱情之箭也会为我搭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