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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守活寡?前妻全家都是影帝,就图岳父那点遗产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30

“陈阳,你爸的尸体不见了!”电话那头,妻子的声音尖利得像要划破我的耳膜。

我脑子嗡的一声,还以为是幻听。岳父三天前刚走,尸体一直停在市殡仪馆,怎么会不见?

1我赶到殡仪馆时,天还没亮透。停尸间的冷气顺着门缝往外钻,

带着一股福尔马林和死亡混杂的奇特味道。

妻子李玥和丈母娘王兰正围着一个工作人员大吵大闹。“一个大活人,不是,一个大死人,

就这么没了?你们怎么看管的!”丈母娘嗓门洪亮,引得走廊里的人都探头探脑。

李玥则在一旁抹眼泪,看到我,她像是找到了宣泄口,冲过来就给了我一巴掌。“啪!

”清脆响亮。我被打懵了。“陈阳!我爸的尸体呢!是不是你干的!”她双眼通红,

布满血丝,样子有些疯狂。我捂着脸,又气又觉得荒谬。“你说什么胡话?

我偷爸的尸体干什么?”“我怎么知道你安的什么心!”李玥不依不饶,

“昨天就是你最后走的,你肯定知道些什么!”丈母娘也跟了上来,

指着我的鼻子骂:“白眼狼!我们家老李在世时对你那么好,你就是这么回报他的?

连他最后的安宁都要破坏!你还是不是人!”周围的议论声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

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岳父在世时,确实对我不错。可我为了这个家,鞍前马后,

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现在出了事,她们不问青红皂白,就把所有罪责都推到了我头上。

我就像个外人。不,连外人都不如。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火,

转向那个已经被骂得脸色发白的工作人员。“监控呢?查监控。”工作人员如蒙大赦,

连忙点头:“查了,查了,可是……”他欲言又止,表情古怪。“可是什么?”我追问。

“监控……坏了。”“怎么就那么巧,偏偏昨晚坏了?”丈母娘的音调又高了八度。

工作人员擦着汗,小声说:“我们检查过了,不是设备故障,

是昨晚那段时间的监控被人为清空了。”这话一出,李玥和王兰看我的眼神,

更是像在看一个罪大恶极的犯人。“陈阳,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一定是你!

你怕留下证据,所以删了监控!”我百口莫辩。心一点点沉了下去。就在这时,

一个年长的保安大爷凑了过来,压低声音对我们说:“我昨晚值夜班,

好像……好像看到李老先生自己走出去了。”这话一出,全场死寂。丈母娘第一个反应过来,

破口大骂:“你个老糊涂!胡说八道什么!死人怎么可能自己走路!

”保安大爷被骂得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话。李玥也觉得荒唐,但她此刻已经失去了理智,

转而继续对我发难。“陈阳,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我爸交出来!”我看着她,

只觉得无比陌生。这个我爱了五年,同床共枕的女人,在这一刻,竟然完全不信任我。

我的心凉透了。“我再说一遍,我不知道。”我懒得再解释,

转身走向岳父之前躺着的那个冷柜。空的。不锈钢的停尸板上,只剩下一点冰冷的寒气。

我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在里面摸索了一下。指尖忽然触碰到了一个冰凉坚硬的小东西。

我攥在手心,不动声色地收了回来。身后,李玥冰冷的声音传来。“陈阳,我们离婚吧。

”2我回到家时,天已经大亮。房子里空荡荡的,李玥和丈母娘没有回来。也好,

我需要安静。我摊开手心,那是在停尸柜里摸到的东西。那是一块非金非木的牌子,

入手冰凉,大约半个巴掌大小,通体漆黑,上面刻着一些我完全看不懂的诡异纹路。

牌子的正中间,有一个用朱砂红描出来的古字。“镇”。这东西,绝不是岳父的陪葬品。

我清楚地记得,入殓时,是我亲手为他整理的遗物,除了他生前最喜欢的一支钢笔,

再无他物。那这块牌子是哪来的?是偷走尸体的人留下的?还是……我不敢再想下去。

保安那句“自己走出去”的话,像魔咒一样在我脑中盘旋。我甩了甩头,

试图把这些荒诞的想法驱逐出去。当务之急,是找到岳父的尸体。无论如何,

要让他入土为安。可我该从哪里查起?唯一的线索,就是手里这块神秘的牌子。

正当我一筹莫展时,门开了。李玥和王兰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我不认识的男人,

穿着黑西装,表情严肃,看起来像是律师。“陈_阳,这是离婚协议,你看一下。

”李玥把一份文件摔在茶几上,声音里没有一丝感情。“家里的房子、车子都归我,

公司股份是我爸留给我的,也跟你没关系。存款一人一半,你没意见吧?”我看着她,

像是第一次认识她。结婚五年,我自问对她、对这个家倾尽所有。我放弃了自己创业的机会,

进入岳父的公司,从底层做起,一步步帮他把公司做大。没有我,就没有李家现在的风光。

可现在,岳父尸骨未寒,她就如此迫不及不及待地要和我撇清关系。“李玥,你就这么急?

”我的声音有些沙哑。“急?”她冷笑一声,“我爸尸体都找不到了,我能不急吗?陈阳,

我不想再跟你这种心怀叵测的人有任何瓜葛!”丈母娘也在一旁煽风点火:“签!赶紧签!

签了就滚出我们家!看见你就晦气!”我拿起笔,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疼得快要无法呼吸。我没有看协议的具体内容,直接翻到最后一页,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陈阳。两个字,我写得龙飞凤舞,力透纸背。写完,我把笔一扔。“可以了?

”李玥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这么干脆。她身后的律师上前,收起了协议。“陈先生,

既然协议已经签署,按照约定,请您在今天之内搬离这里。”“好。”我站起身,

什么都没拿,径直走向门口。经过李玥身边时,我停下脚步。“李玥,你会后悔的。”说完,

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我曾以为是家的地方。我没有去酒店,而是开着我那辆旧车,

去了岳父生前常去的一间茶馆。岳父是个念旧的人,很多旧东西都舍不得扔。他说,

老物件里,藏着时间,也藏着秘密。如果说谁能解开这块牌子的秘密,

那一定和岳父的过去有关。我推开茶馆虚掩的门,

一股尘封的木头和茶叶混合的味道扑面而来。茶馆里只有一个看店的老伙计,

正趴在柜台上打盹。我没有惊动他,径直走向岳-父常坐的那个包厢。推开门,

里面的一切都维持着原样。我开始仔细搜寻。书架,茶几,甚至墙角的博古架。终于,

在书桌下一个隐蔽的暗格里,我发现了一个上了锁的红木盒子。锁是老式的铜锁,没有钥匙。

我顾不了那么多,从车里找来工具,直接把锁撬开。盒子打开的瞬间,

一股淡淡的檀香味飘散出来。里面没有金银珠宝,只有一本厚厚的,用牛皮纸做封面的手札。

我翻开第一页,一行遒劲有力的毛笔字映入眼帘。“若你见此物,说明我已‘归墟’。切记,

七日之内,寻龙点穴,入土为安。否则,魂散魄消,永不超生。”“归墟”两个字,

被红笔圈了起来。我心头巨震。这根本不是寻常的遗言!3我迫不及待地往下翻。

手札里的内容,彻底打败了我的认知。岳父李建国,明面上是个成功的商人,

但他的真实身份,远不止于此。按照手札记载,李家祖上,是传承了数百年的“守陵人”。

他们守护的,不是某个皇帝的陵墓,而是一处被称为“龙眠之地”的绝密所在。手札里说,

守陵人一脉,死亡并非终结,而是一种被称为“归墟”的仪式开始。守陵人死后,

会在特定时辰“假死”,尸身必须由指定的“引路人”在七十二小时内带走,

送往真正的安息之地。这个过程,充满了凶险。因为总有觊觎“龙眠之地”秘密的宵小之辈,

会趁机抢夺尸身,试图以此找到入口。而一旦尸身落入歹人之手,或者错过了入土的时辰,

守陵人的魂魄便会彻底消散,传承也就此断绝。我看到这里,后背已经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么说,岳父的尸体不是被偷了,而是被“引路人”接走了?

那个保安大爷说的“自己走出去”,可能并非胡言乱语,而是某种障眼法?

我的目光落回到手札上,继续寻找线索。很快,我看到了关于那块黑色牌子的记载。

“玄铁镇魂牌,守陵人信物,亦是开启密藏之匙。见牌如见我,持此牌者,

可号令族中忠义之士。”原来如此。这块牌子,竟然有这么大的来头。

岳父把它留在了停尸柜里,是故意留给我的?他算到我会回去找?也算到我会发现它?

一个又一个谜团在我脑中炸开。手札的最后几页,提到了一个名字。“吴伯”。手札上说,

吴伯是李家最忠心的仆人,也是这一代的“引路人”。如果遇到任何无法解决的危难,

可以去城南的“忘归巷”找他。忘归巷。我立刻拿出手机导航,地图上却根本没有这个地方。

怎么会?我皱起眉头,仔细回忆。城南……我好像有点印象,那里是老城区,

有很多没有名字的旧巷子。看来只能亲自去一趟了。我合上手札,

小心翼翼地将它和镇魂牌一起贴身收好。这些东西,关系到岳父能否安息,

也可能是我洗清冤屈的唯一希望。我刚准备离开,手机突然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陈阳?”电话那头,是一个阴冷的,经过处理的声音。

“你是谁?”我警惕地问。“我是谁不重要。”对方冷笑一声,“重要的是,李建国的东西,

在你手上吧?”我心里一紧。他们竟然这么快就找上我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别装蒜了。”对方的语气充满了不耐烦,“那本手札,还有那块牌子。把它交出来,

我可以给你一笔这辈子都花不完的钱。”“如果我不呢?”“不?”对方笑了起来,

笑声里充满了威胁,“那你就得为你岳父陪葬了。哦,忘了告诉你,你那个漂亮的前妻,

现在可不怎么安全。”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你们对李玥做了什么!”“放心,

我们暂时不会动她。但我们的耐心是有限的。”“今晚十二点,城西废弃的第三水泥厂,

一个人来。记住,别耍花样,也别报警。否则,你就等着给她收尸吧。”电话被挂断了。

我握着手机,手心全是冷汗。他们竟然拿李玥来威胁我。尽管我们已经离婚,

尽管她伤透了我心,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出事。可手札和镇魂牌,是找到岳父的关键。

我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城西水泥厂……那地方早就荒废了,地形复杂,晚上一个人去,

无异于羊入虎口。我必须想个办法。对了,吴伯!现在唯一能帮我的,

可能就只有这位神秘的“引路人”了。我不再犹豫,立刻驱车赶往城南。不管忘归巷多难找,

我也必须在天黑之前找到他!4.城南老城区,像一座被时光遗忘的迷宫。

狭窄的巷子纵横交错,两旁是斑驳的青砖墙,墙上爬满了青苔。我把车停在外面,

徒步走了进去。这里没有路牌,我只能凭着感觉和手札上模糊的描述,挨家挨户地寻找。

“大爷,请问您知道忘归巷在哪吗?”我拦住一个在巷口晒太阳的老人。

老人眯着眼打量了我半天,摇了摇头。“没听过。”一连问了好几个人,都是同样的答案。

难道是岳父记错了?或者这个地方已经改名了?眼看太阳渐渐西斜,我心里越来越急。

就在我准备放弃,另想办法的时候,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老太太叫住了我。“小伙子,

你在找什么?”“阿婆,我找忘归巷。”老太太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

“忘归巷……那可不是什么好地方。你去那里做什么?”“我找人,一个叫吴伯的人。

”听到“吴伯”两个字,老太太的表情明显变了。她沉默了片刻,

才用干枯的手指了指巷子深处。“顺着这条路一直走,看到一棵大槐树,右转,

第三个门就是了。”“多谢阿婆!”我大喜过望,连忙道谢,快步向巷子深处走去。

走了约莫十分钟,果然看到一棵巨大的老槐树,枝繁叶茂,几乎遮蔽了半个巷子。我右转,

找到了第三个门。那是一扇不起眼的朱漆木门,门上的漆已经剥落得差不多了。

我深吸一口气,上前敲了敲门。“咚,咚咚。”等了半天,里面毫无动静。

我又加重力气敲了几下。“有人吗?我找吴伯!”还是没人回应。难道人不在?我心里一沉,

今晚十二点的约,我一个人去,凶多吉少。我试着推了一下门。“吱呀”一声,门竟然开了。

一股浓重的中药味从门里飘了出来。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迈步走了进去。里面是一个小院子,

收拾得很干净,角落里晾晒着各种草药。正对着我的堂屋门帘掀着,一个穿着灰色布衫,

头发花白的老人,正背对着我,坐在桌前捣药。“吴伯?”我试探着喊了一声。

老人捣药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缓缓转过身。那是一张布满皱纹,却异常精神的脸。

他的眼神锐利如鹰,仿佛能看穿人心。“你是什么人?”他的声音苍老而有力。

“我是李建国的女婿,陈阳。”我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出那块玄铁镇魂牌。

“我岳父出事了,他让我来找您。”吴伯的目光落在镇魂牌上,瞳孔猛地一缩。他站起身,

快步走到我面前,一把夺过牌子,翻来覆去地看。

“是镇魂牌没错……老爷他……他真的‘归墟’了?”“是。”我沉重地点了点头,

“三天前走的。但是现在,他的尸身不见了。”我把殡仪馆发生的事情,以及手札的内容,

简明扼要地跟他说了一遍。吴伯听完,脸色变得无比凝重。“你说什么?尸身不是我接走的!

”我愣住了。“不是您?那会是谁?手札上说,您是这一代的‘引路人’。”“没错,

我是引路人。”吴伯的拳头攥得咯咯作响,“但有人抢在了我前头!他们截走了老爷的遗体!

”“是谁?”“还能有谁!”吴伯眼中迸射出恨意,“一定是那帮叛徒!”“叛徒?

”“我们守陵人一脉,并非铁板一块。总有些利欲熏心之辈,妄图窃取‘龙眠之地’的力量。

他们这一支,被称为‘窃灵者’。”吴-伯深吸一口气,继续道:“老爷的‘归墟’仪式,

必须在特定的龙脉节点进行。窃灵者抢走遗体,就是想利用老爷的身体作为媒介,

强行开启龙眠之地的入口。一旦让他们得逞,后果不堪设想!”我终于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盗尸案了。“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必须赶在他们之前,

找到老爷的遗体,夺回来!”吴伯斩钉截铁地说。我面露难色:“可是,

我不知道他们在哪里。不过……”我把接到勒索电话,对方拿李玥威胁我的事情也说了出来。

吴伯听完,眉头紧锁。“城西第三水泥厂?那是窃灵者的一处据点。他们约你去那里,

恐怕是个陷阱。”“我知道是陷阱,但我不能不管李玥。”吴伯看了我一眼,

眼神里多了一丝赞许。“好小子,有情有义。不愧是老爷看中的人。”他沉吟片刻,

似乎下定了决心。“你不用担心。今晚,我跟你一起去。”“他们人多势众,

就我们两个……”我有些担心。吴伯冷笑一声,从墙上摘下一根乌黑的铁尺。“人多又如何?

今晚,就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守陵人!”他的身上,

瞬间爆发出一种令人心悸的气势。5.夜色如墨。我和吴伯开车来到城西第三水泥厂附近。

巨大的水泥筒仓像沉默的怪兽,在夜幕下投下狰狞的影子。“他们选在这里,

就是看中了这里地形复杂,易守难攻。”吴伯观察着四周,压低声音说。“我们怎么进去?

”“不能从正门,肯定有埋伏。”吴伯指了指工厂侧面一处破损的围墙,“从那里翻进去,

然后见机行事。记住,你的首要任务是找到李玥,确保她的安全。那些杂碎,交给我来对付。

”我点了点头,心里有些紧张,但更多的是一种豁出去的决绝。我们借着夜色的掩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