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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恶毒女配罢工!情节崩坏关我屁事!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31

咖啡杯往左挪三厘米。右手小指要翘起来。倒那包白色粉末时,睫毛得抖得像蝴蝶翅膀。

太麻烦了。我看着手里这杯冒着热气的玩意儿,又看看对面卡座里,

那个穿着白裙子、小口吃着提拉米苏的苏清浅。按照剧本,我得把这杯加了强力泻药的咖啡,

“不小心”泼到她身上。然后男主顾承泽会英雄救美,对我这个恶毒未婚妻冷嘲热讽,

加速把我踹出局。最后他俩双宿双栖,我爹破产,我流落街头。老套路。过去三个月,

我像个提线木偶,兢兢业业扮演着推动他们伟大爱情的绊脚石。

泼咖啡、造谣、买水军黑她…脏活累活全包了。结果呢?顾承泽看我的眼神,

一天比一天像看不可回收垃圾。苏清浅的眼泪,流得比依萍找她爸要钱那晚的雨还大。

我累得像条狗,名声臭过下水道。图啥?图那点稀薄的、属于恶毒女配的戏份?***!

这破班,老娘不上了!爱谁谁!我端起那杯精心调制、价值不菲的蓝山,深吸一口气。

顾承泽的视线已经扫了过来,带着惯常的不耐烦和冰冷预判。苏清浅也放下了小勺子,

身体微微绷紧,进入了备战状态。来吧,虞晚,展示你的恶毒!他们的眼神仿佛在说。

我动了。在他们俩,以及几个偷偷往这边瞄的客人注视下。我手腕一抬。杯子稳稳倾斜。

哗啦!深褐色的液体,一滴没浪费,全浇在了旁边那棵一人高的发财树盆栽里。

泥土瞬间湿了一大片,还冒着热气。咖啡杯轻轻放回桌面。声音清脆。

顾承泽:“……”苏清浅:“……”整个咖啡厅:“……”死寂。空气凝固了。

我拍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扯出一个自认为很“恶毒”的笑。“看什么看?

我给我的发财树加点料,补充营养,不行啊?”顾承泽那张万年冰山脸,终于裂开了一条缝。

他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看我的眼神,从看垃圾,变成了看精神科在逃病患。“虞晚,

你又在发什么疯?”声音还是冷的,但里头掺了点不确定。苏清浅也懵了,

忘了挤出委屈的泪水,嘴巴微微张着,像条离水的鱼。“顾总,管好你自己。”我拎起包,

冲那棵湿漉漉的发财树扬了扬下巴,“还有,看好你的…呃,你的清纯小宝贝。

别挡着我发财树的阳光。”说完,我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咔哒咔哒,

走得那叫一个六亲不认。身后一片真空般的安静。***第一天,感觉,真他娘的好!

世界清净了。我把顾承泽的号码拉黑,微信设置消息免打扰。

他那个高高在上的特助打来电话,语气公式化得像AI。“虞小姐,

顾总请您下午三点到集团总部,商讨解除婚约的具体事宜。”以前听到这话,

我能当场表演一个原地昏厥加哭天抢地。现在?“没空。”“虞小姐,

这关系到两家……”“告诉他,解除婚约,我举双手双脚赞成。具体流程,找我律师谈。

再打来告你骚扰。”啪,挂断。拉黑一条龙。虞家别墅我也不想回了。那个便宜爹,

满脑子只有生意,女儿只是他攀附顾家的工具。我搬进了市中心一套高级公寓,刷自己的卡。

原主虽然恋爱脑,但名下产业和零花钱真不少。够我躺八辈子。

我开始了我梦寐以求的咸鱼生活。追剧,点外卖,睡觉睡到自然醒。手机除了外卖和快递,

安静如鸡。没人来烦我。不用想着明天怎么陷害苏清浅。

不用琢磨顾承泽喜欢什么口味的汤我好去学。天是蓝的,空气是甜的!躺了三天,

骨头都酥了。第四天下午,门铃响了。我以为是我的麻辣香锅到了。兴冲冲打开门。

门口站着的,不是外卖小哥。是沈叙白。一身熨帖的浅灰色休闲西装,金丝眼镜,

手里没拿病历本,反而拎着个…果篮?顾承泽的发小,本书的深情男二,

市中心医院最年轻的外科圣手。也是原主以前重点攻略对象之一。

美其名曰:给顾承泽戴绿帽。具体表现为:假装崴脚往他怀里扑,半夜装病叫他上门看诊,

在他医院门口堵人送爱心便当十次有九次他都在手术……成功地把沈叙白对我的印象,

从“承泽的未婚妻”,刷成了“脑子不太好的麻烦精”。此刻,这位麻烦避之不及的沈医生,

脸上带着温和却疏离的笑。“虞小姐,听说你病了?”我莫名其妙:“谁病了?”“承泽说,

你三天没去公司找他,也没回家,电话不通,信息不回,行为…有些反常。

”沈叙白推了下眼镜,语气带着点职业性的探究,“他有点担心。”担心?担心我死不了,

影响他跟苏清浅双宿双飞吧!我心里翻了个白眼。“我好得很,吃嘛嘛香。”我堵在门口,

没半点让他进来的意思,“沈医生请回吧,果篮带回去给你科室小护士分分。

”沈叙白似乎有点意外我的干脆利落。往常,我不得死缠烂打,趁机把他往屋里拽?

他站着没动,目光扫过我的脸。“真没事?”“没事。”“那…打扰了。”他点点头,

把果篮放在门口,“你保重。”转身走了。步履从容。我关上门,看着那个包装精美的果篮。

啧,浪费。***第一周,风平浪静。顾承泽那边没再派人来。

估计律师已经在处理解约流程了。挺好。我琢磨着,光躺吃等死也不行,得找点乐子。

原主有个烧钱的爱好——收集古董珠宝。衣帽间里锁着好几匣子。我对珠宝没兴趣,

但那些东西放着也是吃灰。不如换成钱。我找了个口碑不错的拍卖行,

委托他们处理几件不太显眼、查不到来源的小东西。钱很快到账。七位数。

我看着手机银行里多出来的零,心情有点飘。上辈子996到猝死也攒不下这么多。这辈子,

当个有钱有闲的咸鱼,它不香吗?搞什么雌竞!搞什么恶毒女配!搞钱!躺平!***第十天。

我的快乐咸鱼生活,被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打破了。苏清浅。她居然找到了我的公寓。

门禁系统里出现她那张楚楚可怜的脸时,我差点以为自己没睡醒。“虞晚姐,是我,清浅。

我…我能跟你谈谈吗?”声音带着哭腔。谈什么?谈我为什么最近没去泼她咖啡?

我本想直接挂断可视电话。但好奇心占了上风。我倒要看看,我不走情节了,

这位女主大人想干啥。我按了开门键。苏清浅上来得很快。她穿着一条洗得发白的棉布裙子,

眼睛红肿,像哭了很久。手里还提着一个保温桶。这造型,活脱脱一受气小媳妇。

“虞晚姐…”她怯生生地站在门口,不敢进来。“有事说事。”我靠在门框上,

没让她进门的意思。苏清浅的眼泪说来就来,扑簌簌往下掉。“虞晚姐,我求求你,

你去看看承泽哥吧…他,他最近很不好…”“他不好关我屁事?”我打断她,“你俩吵架了?

”苏清浅被我噎住,抽噎了一下。“不是…是,是因为你…”“因为我?”我乐了,

“我最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招谁惹谁了?”“因为你…你变了…”苏清浅抬头,

泪眼婆娑地看着我,带着控诉,“你不找我了,

也不去公司了…承泽哥他…他好像变了个人…”哦豁。情节崩坏的苗头出现了?

我来了点兴趣。“说说,他怎么个变法?”苏清浅像是找到了倾诉口,

带着哭腔说:“他以前…虽然对我冷淡,但我知道他心里是有我的…他讨厌你纠缠他,

讨厌你欺负我…可现在…”她吸了吸鼻子,满是困惑和委屈。“你不出现了,

他反而…更奇怪了。”“他总是一个人待在办公室,问他,他也不说。”“我给他送汤,

他看都没看就让人倒了…以前他不会这样的…”“昨天,他…他竟然问我,

为什么最近这么安静…”苏清浅越说越难过,眼泪掉得更凶。“虞晚姐,

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你这样突然不管我们了,

承泽哥他…他好像不会…”她卡壳了,似乎找不到合适的词。我替她补上了。

“他好像不会谈恋爱了?是吧?”苏清浅红着脸,点了点头。我差点笑出声。

敢情顾承泽这位霸总,习惯了有我这么个恶毒女配在旁边上蹿下跳,

衬托他的英明神武和女主的小白花纯洁。我一***,没人当背景板反派了。

他那套“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的剧本,没了对立面,演不下去了?

女主不遭遇点风雨摧残,怎么显得他情深似海?我这一***,

相当于把导演和反派的活儿都撂挑子了。整个剧组抓瞎。“苏清浅,”我看着她哭花的小脸,

语重心长,“男人呢,有时候就是贱骨头。太容易得到的,他不珍惜。

”“以前有我这么个恶毒女配在中间搅和,他才能感受到你的好,

你俩才有那种冲破阻碍、真爱无敌的劲儿。”“现在我一撤,障碍没了。

他对着你这朵纯洁小白花,天天看,顿顿看,可能…有点腻?

”“你懂什么叫‘审美疲劳’吗?”苏清浅的脸瞬间白了,摇摇欲坠。

“不…不会的…承泽哥他不是那样的人…”“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清楚。”我耸耸肩,

“至于我?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再掺和你俩的事。你俩是死是活,是爱是恨,

跟我屁关系没有。”“你与其在我这儿哭,不如想想怎么给你们的爱情制造点新波澜。

”“比如,找个新的恶毒女配?”我真诚建议。苏清浅提着保温桶,失魂落魄地走了。

背影那叫一个萧瑟。看来,女主光环没了我这个反派的衬托,有点暗淡啊。世界再次清净。

我继续我的躺平大业。拍卖行的钱到账后,我又琢磨着干点啥。钱生钱嘛。投资?风险太大,

而且原主那个脑子,对数字不敏感。开个店?太累。刷短视频,看到人家摆摊卖烤红薯,

生意火爆。我眼睛一亮。这个好!技术含量低,启动资金少,时间自由,还能看人间烟火气。

主要是,想吃。说干就干。我在二手平台淘了个带轮子的烤炉,又联系了郊区的红薯批发商。

订了三百斤蜜薯。工具和材料堆在我那宽敞的入户花园,满满当当。

我看着那黄泥巴裹着的红薯,还有那个看起来有点笨重的铁皮炉子。

一种久违的、脚踏实地的兴奋感冒了出来。比当恶毒女配有劲多了!***半个月。

我的烤红薯事业,在市中心一个允许摆摊的公园门口,正式开张。头一天,手忙脚乱。

生火生了半小时,烟熏火燎,眼泪直流。火候掌握不好,不是烤焦了就是没熟透。

城管的车一过,心提到嗓子眼。幸好,红薯够甜。下午五点多,人渐渐多起来。

烤红薯的焦香甜味飘出去,真有人来问。“老板,红薯怎么卖?”“八块一斤。

”我戴着口罩帽子,闷声回答。“这么贵?人家都卖六块!”“蜜薯,甜,保你好吃。

”我指指炉子。那人犹豫一下。“来一个小的尝尝。”第一单!我笨拙地用夹子挑了个小的,

过秤,收钱,套纸袋。“小心烫啊!”那人咬了一口,烫得直哈气。“嗯!真甜!

是比那种普通的好吃!”他竖了个大拇指。我心里那点小忐忑,瞬间被成就感取代。

比顾承泽夸我一句都高兴!生意慢慢有了。炉子热了,红薯烤得流油,甜香更浓。

放学的小孩,下班的打工人,遛弯的大爷大妈,不少被香味勾过来的。“姑娘,

给我挑个烤得流油的!”“好嘞!”“老板,来两个,要粉一点的!”“稍等啊!

”我忙得团团转,脸上被炉火烤得热烘烘的。汗顺着额角往下流。但心里是满的。

以前当恶毒女配,天天算计别人,心累。现在卖红薯,一分汗水一分甜,踏实。收摊时,

数了数皱巴巴的零钱。赚了二百多。不多。但真高兴!我哼着歌,推着我的烤炉战车回家。

路过街角,一辆熟悉的黑色宾利停在阴影里。车窗贴着深色膜。但我能感觉到,

里面有一道视线,落在我身上。顾承泽?他来干嘛?看我的烤炉战车,

还是看我这个“前任”落魄摆摊的笑话?爱看就看吧。我挺直腰板,推着车,哐当哐当,

从他那辆低调奢华的宾利旁边,嚣张地碾了过去。***事业和烤红薯事业,齐头并进。

顾承泽和苏清浅似乎消失在了我的世界。挺好。我的烤红薯摊子逐渐有了回头客。“老板,

今天多给我留一个啊,带回去给我老婆尝尝!”“姑娘,你这红薯真不错,比超市买的好!

”“老板,昨天那个流油的还有没有?”我每天下午出摊,晚上***点收工。

日子规律又充实。脸晒黑了一点,胳膊也结实了。但镜子里的人,眼神比以前亮。

平静在一个周末被打破。那天生意特别好。炉子边围了一圈人。我正低头给人挑红薯。

“老板,要一个大的。”一个温和的男声响起。有点耳熟。我抬头。沈叙白。

白大褂换成了浅蓝色衬衫,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精瘦的小臂。他站在我的烤炉前,

金丝眼镜下的目光带着点好奇和笑意。“沈医生?”我有点意外,“你也爱吃这个?

”“闻着很香。”他笑笑,目光扫过我的小摊,“下班路过,被味道勾过来的。

”我麻利地给他挑了个烤得最好的,个大,皮裂开,蜜油直往外冒。过秤,装袋。“小心烫。

”他付了钱,接过纸袋,没立刻走。站在旁边,斯斯文文地剥开红薯皮。热气腾腾。

他吹了吹,小心地咬了一口。“嗯,很甜。”他点头,表情很真诚,“火候也好。

”“那当然,独家秘方。”我有点小得意。“你每天都在这儿?”“差不多吧,天气好就来。

”他一边吃,一边跟我闲聊了几句。问了些摆摊的时间,城管的情况。语气平常,

像朋友聊天。没有我以前死缠烂打时他的那种疏离和无奈。也没有看落魄名媛的怜悯。

就是很平常的,顾客和摊主。“挺好。”他吃完最后一口红薯,把纸袋扔进旁边的垃圾桶,

擦了擦手,“自食其力,挺好。”他走了。背影融入下班的人流。我有点晃神。这感觉,

怪舒服的。沈叙白好像真成了我的回头客。隔三差五会来。有时穿着白大褂,

外面套件羽绒服就跑来了。有时是休闲装。买一个红薯,偶尔聊两句。话不多。但很自然。

我习惯了。***进入第三周。我的烤红薯事业遇到了瓶颈。公园门口人流量固定,

一天撑死卖两百斤。赚头有限。我想扩大规模。再买个炉子,找个新地方?一个人看两个摊,

分身乏术。请人?成本增加,而且不放心。正犯愁。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找到了我的摊子。

很精英范儿。他递给我一张名片。“虞小姐您好,

我是‘舌尖上的烟火’地摊连锁孵化项目的负责人,姓张。”我狐疑地接过名片。烫金的,

看着挺高级。“有事?”“我们项目组一直在寻找有特色、有潜力的小吃摊主进行孵化投资。

”张经理推了推眼镜,“您的烤红薯摊子,无论是产品本身,还是…您个人的一些特质,

都非常符合我们的项目定位。”我的特质?恶毒女配下海摆摊?“怎么个孵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