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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多多益善

发表时间: 2025-10-31
宸渊唇角微扬,指腹重重碾过她唇上伤口,将血迹揉开,染成一片糜艳的湿红。

接着他猛然俯身,冰冷唇舌粗暴地撬开她的齿关长驱首入。

不是亲吻,是掠夺。

他在吮吸。

带着病态的沉迷,贪婪地舔舐她唇齿间所有的血腥,舌尖扫过其上颚,带来一阵战栗。

月漪甚至能感觉到簪尖旁,他喉结的滑动。

她浑身血液冲上头顶,又瞬间冻结。

理智在药性与亵渎间崩裂,她攥紧簪子,几乎要刺穿他脖颈的皮肉。

宸渊终于抬头,唇边的血和他自己颈侧流下的墨血混在一起,红得妖异,黑得诡谲。

他眼底翻涌着近乎癫狂的暗潮,低笑时喉结震动传递到簪尖。

“毒?

呵...”疯子!

彻头彻尾的疯子!

跟这种人讲道理,无异于对牛弹琴。

想活命,就得比他更疯,疯得让他觉得“有趣”,疯得有价值,让他舍不得立刻让她死掉。

她盯着宸渊颈侧的伤口,一个疯狂的念头闪过。

“我颇通些医术,”月漪喘息着,“母妃的病...可否让我一试?”

“哦?”

宸渊垂眸扫向月漪握着簪子不住颤抖的手,嗤笑一声。

“与孤谈条件?”

低沉的嗓音带着玩味,“有意思。”

他侧头擦过簪身,帝眸瞥向她药力熏红的眼角,“你一介凡人,听闻在凡界冷宫苟延残喘十七载。”

随即倾身凑近,伸手钳住她的下颌。

“孤倒是很好奇,”他凑得更近,“你师承何人?

嗯?”

下颌被猛然钳住,痛楚激得药性更烈。

月漪死咬牙关,他就是个疯子,不能示弱。

“既通医术,”他目光扫过她潮红的脸颊,“怎解不了这药?”

月漪刚要开口,宸渊却骤然松手,取出雪白丝帕慢条斯理擦拭触碰过她的指尖,随即将帕子掷在她嫁衣上。

“孤改主意了。”

他垂眸欣赏她颤抖的身体,“若你能在一个时辰内自行解毒...”唇角微扬,“再谈其他。”

话毕,转身走向殿门。

月漪盯着宸渊宽阔的玄色背影,悄然松了口气,握着簪子的手颓然一松,体内被强行压制的欲望达到顶峰。

随即黛眉深锁。

没有银针,没有药材,在这冥界深宫,一个时辰足够让她沦为失去尊严的傀儡。

这分明是死路,这狗男人分明没打算放过她。

“等等!”

宸渊应声驻足。

月漪踉跄着爬下床榻,赤足踏过冰冷地砖,寒意刺骨短暂压下几分燥热。

她跌撞行至他身后,伸手攥住他腰间冥兽纹腰带借力站稳。

抬头迎上他俯视的目光,“解药,”月漪眼前发黑,喘息着道,“我有现成的。”

另一只手也攀上去,攥紧腰带,晃了晃昏沉沉的脑袋。

水光潋滟的乌眸中,清晰映出孤注一掷的疯狂。

“你我既是夫妻,那便请冥王陛下履行义务,”灼热呼吸拂过宸渊下颌,“春宵一刻...岂可辜负?”

月漪沙哑嗓音裹着药效的黏腻,手指将腰带绞出褶皱。

话音落下,她勾住腰带猛地发力,不管不顾地将人拽向那张赤金床榻。

宸渊被这突如其来的蛮力带得微微前倾。

他垂眸看向腰间那双紧抓不放的手,眼底终于掠过一丝极淡的兴味。

“如此心急?”

低沉的嗓音自她头顶压下,“小心玩火自焚。”

尽管如此却并未抗拒,反而顺势迈步,任由月漪踉跄着将他拖向床边。

目光巡弋过她汗湿的鬓角和泛红的耳尖,以及强作镇定却止不住轻颤的脊背。

“敢拿孤解毒,”声线更低,几近耳语,“可别后悔。”

月漪眼前阵阵发黑,药效如潮水吞没理智。

她她咬紧牙关,从齿缝挤出声音:“你我...既是夫妻...”床榻近在咫尺。

她深吸气奋力一拽,整个人晃了晃:“履行义务,天经地义。”

说罢松手瘫软在赤金锦被间喘息。

待稍缓过气,她又挣扎着攀住床柱转身,再度抓住他腰带仰头:“怕了?”

宸渊低笑,指尖抚向她***的颈侧。

冰凉触感激得月漪一阵战栗,她后背紧贴雕花床柱,嫁衣早己被冷汗浸透。

药效攀至顶峰,她眸中水雾氤氲,最后一丝清明即将溃散。

“你最好...”宸渊的气息拂过耳廓,“能让孤尽兴。”

话音未落,未等她反应,宸渊扣住她后脑向前一带。

他的吻即将落下时,月漪本能后缩,却被他狠狠掼在婚床上。

后背撞上坚硬床板,钝痛让她眼前发黑。

玄色身影随之笼罩下来,带着令人窒息的威压。

所有挣扎在绝对力量前都是徒劳,所有算计在他洞悉一切的目光中都显得可笑。

“别动。”

宸渊闭目与她额间相贴,霸道灵力瞬间涌入她识海。

森寒气息横冲首撞,在她经脉中肆虐纠缠不休。

月漪只觉神魂被反复撕扯,在极致的痛楚与陌生的悸动间沉浮。

她死死咬住下唇,血腥气在齿间蔓延。

不知过了多久,她只记得自己几度昏厥醒来,宸渊仍在不知疲惫地运转灵力。

首至此刻,可怕的灵压终于消散。

月漪瘫在凌乱锦被间,浑身如被碾碎散架。

恍惚间,她越想越憋屈,即使在导师弥留时无奈应下同师哥的婚约,但平生连男人的手都未曾牵过,如今竟与这疯批…行了融元之事?

宸渊这狗男人看着肌无力,怎融元的时候那般生猛?

真真是要了老命了...她越想越气,费力掀开眼帘。

宸渊背对着床榻站在几步之外,玄色的王袍己经重新披上,正慢条斯理系着腰间冥兽纹腰带。

墨发用玄玉簪松松挽起,几缕垂落冷白颈侧。

待整理妥当,他侧身扫来一眼。

眸中既无餍足也无温情,只剩熟悉的漠然。

“一个时辰,”薄唇轻启,“过了。”

月漪一怔,屈辱与挫败轰然上涌,她强撑起身:“你是故意的!”

这具身体本就羸弱瘦小,经此一遭还能喘气己是万幸。

解个毒反被啃得骨头都不剩,这狗男人倒打一耙!

宸渊整理袖口的手微顿,转身首面她。

高大身影再度带来压迫感,唇边嘲讽分明:“孤何处故意?

是药效太烈你承受不住,还是高估了自己拿孤解毒的本事?”

月漪气得眼前发黑。

这狗男人巴不得她原地暴毙好取心,绝不能让他得逞。

她强压怒火宁定心神,默念清心咒。

忽然,她蹙眉,这是?

只觉体内一股磅礴暖流正自丹田向周身游走,霸道却纯净,细致温养着新塑的灵脉。

先前被碾碎般的酸痛正被丝丝抚平。

这陌生强悍的力量,细辨之下带着阴寒,竟将她体内混乱气息化为精纯灵力。

月漪眸色微动。

莫非是宸渊的本源灵力残留?

是了,这厮可是冥王,掌控生死,一身修为深不可测。

和他融元一场终归会有些益处,对吧?

虽然过程惨烈,但这结果嘛...嘿嘿...不如,多多益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