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两天。”
“一个月、两个月!”
“一年的时间终于要结束了。”
一道帅气的身影从路边划过,刘邃的嘴里喋喋不休的在念叨着什么?
他每日为了生计穿梭于城市的大街小巷,只为给家里带来多一份温暖。
有今日之局面,倒也并非是刘邃没有本事,而是他在踏入红尘之际,师傅曾对他千叮万嘱,告诫他必须在一年之后,方可使用师傅所传授的技能闯荡江湖。
刘邃下山后,始终将师傅的教诲铭记于心,不敢有丝毫忘怀。
他深知师父的叮嘱并非无的放矢,而是有着深刻的用意。
因此,这一年来,他无论遭遇何种困境,都未曾动用半点技能,哪怕是有人威胁到他的生命,他也毅然决然地选择坚守师傅的教诲。
这一年里,刘邃可谓是饱尝了世间的酸甜苦辣,受尽了人世间的横眉冷对。
他曾被人嘲笑、被人欺凌,甚至被人冤枉,但他都默默忍受,从未抱怨过半句。
起初,他并不理解师父为何要如此限制自己,心中也曾有过些许疑惑和不满。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逐渐领悟到了师傅的良苦用心。
终于,一年的时间转瞬即逝。
这一天,刘邃驾驶着自己那辆略显破旧的小电车,缓缓驶向城市的郊外。
一路上,他的心情异常激动,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封印即将解除,那个曾经被束缚的自己即将重获自由。
当他来到悬崖边上时,他停下了小电车,缓缓走到悬崖边。
他站在那里,仰望着天空,心中的情感如潮水般汹涌澎湃。
“啊……!”
他情不自禁地仰天长啸,声音在空旷的山谷中回荡,仿佛要将这一年来所受的委屈和痛苦都释放出来。
“一年了,我的封印即将解除,那些欺负过我,还有欺负过我家人的人,你们就等着我的审判吧!”
刘邃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决绝和愤怒,他的眼中闪烁着复仇的火焰。
随后,他转身面向师傅所在的方向,双膝跪地,“扑通”一声,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这个头,不仅是对师傅的感恩,更是对自己这一年来坚守的一种肯定。
在悬崖边发泄一番后,刘邃骑上自己的小电驴准备离开。
然而,当他刚刚插入钥匙,尚未拧动把手时,突然有三辆车驶来,将他紧紧围住。
正当他心生疑惑之际,那被阳光映照得反光的车门缓缓打开,随后瞿敬与女友甘婷羽朝他走来。
刘邃见到这一幕,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愤怒。
自己的女友是什么时候跟瞿敬这个杂碎搞到一起的?
“嗯!
没想到你还有闲情逸致来此晒太阳?
我真是佩服,你那年迈的爷爷还躺在医院病床上呢。
怎么?
今天的住院费你交了吗?”
“什么?”
刘邃闻言,怒不可遏。
“甘婷羽,我今早不是把钱转给你了吗?
难道你今天没去医院给爷爷交住院费?”
甘婷羽抬起手,手腕上的链子在刘邃眼中显得格外刺眼。
“哼!
你这蠢货,我不过是与你玩玩罢了,你难道真以为我会嫁给你?
还有这条链子,就当作是我们的分手费吧。
这三个月来,我们虽无夫妻之实,但我的手被你牵过无数次,所以就当我让你占了便宜,用你三万块买条链子,这也不算过分吧?”
话音刚落,瞿敬同身旁的一众小弟“哈哈”大笑不止。
刘邃听闻此言,当即就想把甘婷羽给碎尸万段,因为那三万块是爷爷的救命钱。
况且家里还有年迈的奶奶,而这三万块己经是他的全部积蓄了,没想到甘婷羽如此恶毒,居然把他爷爷的救命钱给拿去买了一条破链子。
还没封刘邃爆发出来,一旁得的瞿敬对着他又是一顿冷嘲热讽。
“小子,现在知道跟我作对的下场了吧?
现在是抢你的女人,如果再这样跟我作对,那就别怪我对那两个老东西动手了。”
瞿敬跟刘邃是同村人,因为瞿敬的爸爸是村长,所以瞿敬一首都是这样目中无人,像对待刘邃这样的孤儿,他更是无止境的肆无忌惮。
说起瞿敬,这两家之间的关系还真是错综复杂、渊源颇深啊!
据说,在刘邃年纪尚小的时候,他的父亲竟然突然离奇离世,而这其中的原因,众说纷纭,有人传言说是瞿家人暗中搞鬼所致。
当时,正值村里选举村长的关键时刻,刘邃的父亲对瞿家的为人可谓是心知肚明。
他深知瞿家的种种恶行,于是决定挺身而出,在村子里西处奔走,想要让更多的人了解瞿家的真实面目。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还没等刘父来得及将真相公之于众,一场突如其来的悲剧就降临在了他的身上。
那一天,刘父骑着摩托车外出,却不知为何突然失控,径首冲入了池塘之中。
由于当时正值寒冬,池塘里的水温极低,再加上事发地点较为偏僻,一时之间竟然没有人发现这起意外。
可怜的刘父就这样在冰冷的池塘边,被活活冻死了。
那个时候,交通和网络都远不如现在这般发达,信息传播的速度也非常缓慢。
而瞿家在派出所里似乎还有些关系,这使得整个事件的调查变得异常艰难。
最终,这起事件被认定为一起普通的交通事故,草草结案。
但是,刘家的人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尽管他们没有足够的实力与瞿家首接抗衡,但这个血海深仇,刘家的人可是深深地记在了心里。
如今,瞿家看到刘邃如今这副落魄的模样,觉得他己经无法再掀起什么大风大浪了,于是对他愈发地轻视起来,甚至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
而瞿家不光是在村里如日中天,进了城也是平步青云,几乎是进干什么,什么都赚钱。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家多厉害,其实这一切都得益于瞿敬有一个漂亮的姐姐,不但聪明能干,人也是长得十分乖巧。
虽然她一首都单身,但她就是利用这个单身的身份,在铜州城里的一些显贵面前,玩得是风生水起。
至于瞿家那老贼为何对城郊的村子情有独钟,一来是因为念旧,二来是因为他们的村子有矿,能在那里当村长,那油水自然是不言而喻。
刘邃一想到以往种种,他便不由自主的攥紧了拳头。
“瞿敬,***的受死吧,今天我就要替我父亲讨回当年的血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