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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锦瑟归晚大神“王文姬”将沈玉柔沈清辞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刺骨的意识自无边无际的黑暗深渊中挣扎着浮沈清辞猛地睁开胸腔里仿佛还残留着断头台上那股混合着铁锈与血腥气的冷她下意识地想要蜷却触及身下柔软滑凉的锦不是阴冷潮湿的天也不是魂灵飘荡的虚无之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撒花云罗帐鼻尖萦绕着淡淡的、她曾无比厌恶的冷梅香——这是她在尚书府闺房的味这香属于沈玉那个她前世恨之入也最终让她和整个沈家万劫不复的“好姐姐”。...
主角:沈玉柔,沈清辞 更新:2025-10-12 16:48: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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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刺骨的寒。意识自无边无际的黑暗深渊中挣扎着浮起,沈清辞猛地睁开眼,
胸腔里仿佛还残留着断头台上那股混合着铁锈与血腥气的冷风。她下意识地想要蜷缩,
却触及身下柔软滑凉的锦缎。不是阴冷潮湿的天牢,也不是魂灵飘荡的虚无之境。
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撒花云罗帐顶,
鼻尖萦绕着淡淡的、她曾无比厌恶的冷梅香——这是她在尚书府闺房的味道。这香气,
属于沈玉柔,那个她前世恨之入骨,也最终让她和整个沈家万劫不复的“好姐姐”。“姑娘,
您可算醒了!”丫鬟春桃端着铜盆进来,见她睁眼,连忙上前,语气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方才在夫人那儿……您晕倒后,夫人让人送了补药来,玉柔小姐也亲自来看过,
见您睡着才走的。”春桃的话语如同钥匙,猛地打开了记忆的闸门。
纷乱的画面冲击着她的脑海——寿宴上的喧闹,沈玉柔那看似关切实则句句拱火的低语,
母亲失望又疲惫的眼神,还有那扇……被她亲手推倒的,
象征着家族团聚、父母深切期盼的琉璃朱砂屏风!是了,就是今天!
她重生回了被认回尚书府的第三年,在沈玉柔的刻意引导下,她再次在众多女眷面前,
因一件小事与母亲发生激烈争执,并在一片抽气声中,
猛地推倒了那扇父亲费尽心力寻来、寓意祥瑞团聚的屏风。前世的这一天,
是她彻底寒了父母之心,
也是她沈清辞在京城贵女圈中坐实了“粗鄙无知、桀骜不驯”之名的关键节点。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窒息般的痛楚蔓延开来。她不是死了吗?
死在沈家满门抄斩的刑场之外,眼睁睁看着亲人的头颅滚落,
听着监斩官宣读她“勾结逆党、构陷忠良”的罪状,而她那名义上的夫君,七皇子萧煜,
那个曾被她视为桎梏、屡次伤害最终间接导致他残废的男人,却在最后关头,
用沙哑破碎的声音为她求情……可笑,可悲!她一生都在怨恨亲生父母偏爱养女,
怨恨兄长不公,怨恨命运不公,却不知自己从头到尾,
都只是沈玉柔和她背后势力手中一把最蠢钝的刀!“姑娘?您怎么了?可是哪里还不舒服?
”春桃见她脸色煞白,眼神空洞,吓得声音都变了调。沈清辞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指甲深深掐入掌心,细微的刺痛感让她确认,这不是梦,她真的回来了!
回到了一切还可以挽回的时刻!“无妨。”她开口,声音带着久未说话的沙哑,
却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沉静,“更衣,我去向母亲……请罪。”既然上天给她重来一次的机会,
她绝不会再重蹈覆辙!那些伤害过她、利用过她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而那些被她伤害、辜负了的亲人……她拼尽此生,也要弥补!碎屏惊梦沈清辞扶着春桃的手,
一步步走向母亲周氏所居的“锦瑟院”。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前世的刀尖上。廊回路转,
亭台楼阁依旧,却在她眼中蒙上了一层血色的阴影。
院子里似乎还残留着寿宴散去后的喧嚣余味,下人们见到她,纷纷低头行礼,
眼神却闪烁不定,带着敬畏与疏离。她甚至能听到细微的窃窃私语顺着风飘过来。
“……真真是煞星,连御赐的祥瑞都敢砸……”“夫人气得心口疼,
玉柔小姐伺候到半夜呢……”“毕竟是乡下长大的,
比不上玉柔小姐知书达理……”春桃气得脸色发红,想要呵斥,却被沈清辞轻轻按住。前世,
她便是被这些流言蜚语激怒,行事越发偏激,最终坐实了所有恶名。如今听来,
只觉可笑可叹。踏入锦瑟院正堂,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满地狼藉。阳光从雕花窗棂透入,
照在散落一地的琉璃碎片上,折射出刺眼的光芒。
那原本精心烧制、寓意着“朱赤同心、家宅永安”的繁复图案,此刻支离破碎,
如同她前世那可悲的命运,也如同沈家最终覆灭的预演。几片较大的碎片上,
还能看到鲜艳的朱砂色,像凝固的血,刺痛了她的眼。母亲周氏端坐在上首的紫檀木椅上,
穿着一身暗青色绣缠枝莲的常服,脸色有些苍白,眼底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与郁色。
她手中捻着一串佛珠,指节微微泛白。而沈玉柔,正乖巧地立在周氏身侧,
手中捧着一盏热气腾腾的参茶,柔声劝慰着:“母亲,您莫要再伤心了,仔细身子。
清辞妹妹她……她只是一时情急,并非存心要毁掉这屏风的。她自小不在府中长大,
性子直率了些,您千万别与她计较。”她穿着一身月白色的衣裙,身姿纤弱,眉眼温顺,
话语更是体贴入微。可沈清辞却清晰地捕捉到她眼底深处那一闪而过的得意与算计。前世,
就是这番看似求情实则火上浇油的话,让盛怒中的母亲对她更加失望,
也让随后赶来的父亲和兄长对她印象跌至谷底。沈清辞闭了闭眼,
压下心头翻涌的恨意与悔痛。她走到堂中,无视那些锋利的碎片,提起裙摆,
缓缓地、郑重地跪了下去。膝盖接触冰冷地面的瞬间,她仿佛听到前世刑场上,
刽子手刀锋落下的风声。“母亲,”她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回荡在寂静的堂中,
带着一种奇异的平静,“女儿不孝,惊扰母亲寿宴,损毁御赐之物,特来向母亲请罪。
”周氏捻着佛珠的手一顿,抬起眼,有些诧异地看向她。这个女儿,自认回府后,
便像只浑身是刺的刺猬,倔强、敏感、易怒,何曾如此平静地认过错?每次冲突,
要么激烈辩驳,要么摔门而去,何曾这般……恭顺?沈玉柔也是微微一怔,
随即立刻上前一步,想要搀扶:“妹妹快起来,地上凉,你方才还晕着呢。母亲仁厚,
定不会真的怪罪你的……”她的话温柔依旧,
却暗指沈清辞是用晕倒和现在的跪地来博取同情。沈清辞没有起身,甚至没有看沈玉柔一眼,
她的目光依然沉静地落在周氏脸上,继续道:“女儿深知此错难恕,不敢求母亲即刻原谅。
只是方才晕厥之时,浑浑噩噩,似有所感。想起曾在……在外时,听一位游方道人提及,
器物虽有灵性,然摆放之位若与家宅气相冲,非但不能纳福,反易招致祸患。”她顿了顿,
似乎在回忆,语速不急不缓。“那道人曾说,朱砂至阳,琉璃通明,本是极好的祥瑞之物。
然此屏风属火,形制宏大,若正对坤位西南,主女主人,且其下有金玉之物承托,
火克金,金又生煞,恐于家中女主人安康有碍,易致心绪不宁,夜不能寐。女儿依稀记得,
这屏风之下,似乎垫着的是父亲从西域得来的金丝玉雕花座?
”周氏原本淡漠的眼神微微一动。她近来的确时常心悸失眠,太医开了安神汤也不见大好。
而屏风下的底座,也确实是老爷珍爱的金丝玉雕件。沈玉柔心中猛地一沉。
沈清辞怎么会懂这些?她不是应该像前世一样,暴跳如雷地指责母亲偏心,
然后被恰好到来的父亲和兄长撞个正着吗?这风水之说,从何而来?
她立刻柔声道:“妹妹怕是病糊涂了,怎可信那些江湖术士的胡言乱语?这屏风是陛下御赐,
彰显天家恩宠,自然是祥瑞无比的。若是摆放位置不妥,父亲和母亲岂会不知?
”她巧妙地将话题引向了对父母判断的质疑。沈清辞依旧跪得笔直,
目光清澈地看着周氏:“女儿不敢妄议天家恩宠,更非质疑父亲母亲。只是……关心则乱。
想到母亲近日凤体违和,女儿心中难安。或许……或许只是巧合,
但若能请精通此道者稍作勘验,或移动方位,即便无用,求个心安,于母亲康健或许有益。
若女儿所言荒谬,甘受任何责罚。”她的话语里没有一丝一毫的火气,
只有纯粹的担忧与请罪的诚恳。甚至将自己置于一个极其卑微的、甘愿受罚的位置。
周氏看着她。跪在碎片旁的少女,身形单薄,脸色因之前的晕厥而略显苍白,
但那双酷似自己的眼睛里,却不再是往日的不驯与怨愤,
而是一种她从未见过的沉静与……痛楚?那种痛楚,不像是因为眼前的责罚,
倒像是经历了什么巨大的磨难。而且,她提及自己失眠之事,确是事实。
难道……真有什么关窍?就在周氏沉吟之际,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管家恭敬的声音响起:“夫人,老爷和大少爷回府了,正往这边来。”沈玉柔心中暗喜。
来了!只要父亲和兄长看到沈清辞这副“惺惺作态”跪地,而母亲面色不愉的样子,
定然会认为她又闯了祸,在假装可怜!然而,下一刻,
沈清辞却做了一件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事。她不再说话,而是深深地俯下身,
额头轻轻触碰到冰冷的地面,以一种极其谦卑和悔过的姿态,沉声道:“女儿有罪,
请母亲责罚。”她没有辩解,没有指责沈玉柔,只是认罪,并将自己完全交予母亲发落。
这种姿态,与她以往的形象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周氏看着伏在地上的亲生女儿,
再看看身旁温柔体贴的养女,心中第一次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或许,这个孩子,
并非全然无可救药?初试破局脚步声渐近,尚书沈文渊和其长子沈砚书走了进来。
沈文渊年近四十,面容儒雅,身着绯色官袍,更添几分威严。他一进门,
目光首先落在那满地琉璃碎片上,眉头瞬间紧锁,脸色沉了下来。沈砚书紧随其后,
他年轻俊朗,眉目间带着世家子弟的矜贵与锐气,看到堂中景象,
尤其是跪在地上的沈清辞时,眼中毫不掩饰地掠过一丝厌烦。“这是怎么回事?
”沈文渊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气,“好好的寿宴闹成这样,这御赐的屏风……”“父亲,
”沈玉柔连忙上前,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焦急与自责,“都是柔儿的错,没有看好妹妹,
才让她……她不是故意的,您千万别动怒。”她巧妙地将“推倒”模糊成“没有看好”,
既点明了是沈清辞所为,又显得自己大度。沈砚书果然冷哼一声,
目光如刀般刮过沈清辞:“不是故意?我看她是存心要给母亲添堵,给沈家抹黑!
”周氏却在此刻开口,声音有些疲惫,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缓和:“罢了,此事稍后再议。
清辞她……已知错了。”沈文渊和沈砚书都愣了一下,看向周氏,
又看向依旧伏地不起的沈清辞,显然有些意外。沈清辞这才缓缓抬起头,脸上没有泪痕,
只有一片平静的苍白。她再次向沈文渊和沈砚书叩首:“父亲,兄长。女儿行事无状,
损毁御赐之物,惊扰母亲,令家族蒙羞,罪责深重,甘愿领受任何家法。
”她的态度如此干脆认罪,反倒让准备斥责的沈文渊一时语塞。
沈砚书却嗤笑道:“现在知道认罪了?早干什么去了?每次闯祸都是这般,
下次依旧故态复萌!沈清辞,你何时才能像玉柔一般懂事,不让父母操心?
”这话如同冰冷的针,刺入沈清辞的心口。前世,这样的话她听了太多,
每一次都让她更加怨恨,更加叛逆。但此刻,她只是微微垂下眼帘,
长而密的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轻声道:“兄长教训的是。以往是清辞糊涂,
枉费了父母兄长的一片苦心。今后,必当时刻谨记,不敢再犯。”她的反应太过平静,
甚至带着一种认命般的颓然,让沈砚书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反而更加烦躁。
就在这时,周氏忽然开口,声音不高,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老爷,方才清辞提及,
她晕厥时似有感应,觉得这屏风摆放之位,与我的病症或有关联……提及什么火克金,
金生煞,于坤位女主不利。”“荒谬!”沈砚书立刻驳斥,“母亲,您怎可听信她胡言乱语?
她一个闺阁女子,从何懂得这些风水堪舆之说?定是为自己开脱之词!
”沈文渊却没有立刻说话。他为人严谨,于朝堂之事洞察秋毫,于这些玄妙之事,虽不全信,
却也秉持着“敬鬼神而远之”的态度。尤其是涉及到夫人健康,他不得不慎重。
他看向沈清辞,目光锐利如鹰隼:“此言从何听来?详细道来。”沈清辞心中微紧,
知道关键时刻到了。她不能说出系统,只能借虚无的“游方道人”之口。她稳住心神,
将之前对周氏说的话,更加清晰、有条理地复述了一遍,
重点强调了金丝玉底座与坤位相冲的可能。“……女儿自知此言骇人听闻,亦无真凭实据。
只是心系母亲康健,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若能请京中白云观的玄诚道长或其他德高望重者前来一观,若无妨碍,
女儿愿领蛊惑人心之罪;若确有不妥,或许能解母亲病痛之忧。”她再次叩首,
姿态放得极低。白云观的玄诚道长,是京中公认的得道高人,连皇室都时常请教,
从不轻易为人勘验风水。沈清辞提出请他,既显示了自己并非信口开河,
也表明了愿意承担最严重后果的决心。沈文渊沉吟起来。他确实珍爱那金丝玉底座,
但若真与夫人健康有碍……他看向周氏,见她眉宇间确有挥之不去的倦色,
心中不由信了两分。沈玉柔见情况不对,连忙柔声道:“父亲,玄诚道长岂是轻易能请动的?
况且,若因此事惊动外人,传扬出去,只怕对妹妹、对沈家名声更为不利。
妹妹或许只是……病急乱投医。”她这话,既点明了请道长的难度,
又暗示沈清辞此举会败坏家门声誉。沈清辞却抬起头,目光清亮地看向沈玉柔,
语气平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锋芒:“玉柔姐姐所言极是,请动玄诚道长确非易事,
传扬出去也恐生事端。只是,与母亲凤体安康相比,清辞个人声誉乃至受罚,皆不足道。
姐姐素来孝顺,难道不觉得,但凡有一丝可能对母亲健康有益,都值得一试吗?还是说,
在姐姐眼中,沈家的‘名声’,比母亲的‘身子’更要紧?”她这一问,轻飘飘的,
却瞬间将沈玉柔置于一个尴尬的境地。沈玉柔脸色微变,连忙道:“妹妹这是哪里话!
我自然是希望母亲早日康复的!”周氏看着两个女儿,
一个看似温柔体贴却句句指向利害得失,一个看似莽撞直率却字字以她的健康为先,
心中的天平,第一次产生了细微的倾斜。沈文渊最终做出了决定。他深深地看了沈清辞一眼,
那目光中不再全是失望与怒气,而是带上了一丝探究与审视。“此事我自有主张。
”他对周氏道,“夫人且好生休养,屏风碎片先收拾了,位置……暂时空着。
”他又看向沈清辞,“你既已知错,便回房思过,没有我的允许,不得出院门一步。
”这惩罚,比起前世几乎要被送去家庙的处置,已然轻了太多。沈清辞心中微微一松,
知道这第一步,她算是勉强迈出去了。她再次叩首:“谢父亲,谢母亲。女儿告退。
”她站起身,因跪得久了,身形微微晃了一下,春桃连忙上前扶住。自始至终,
她没有再看沈玉柔一眼,也没有理会沈砚书那依旧带着怀疑的目光,挺直了脊背,
慢慢地走出了锦瑟院。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沈文渊对管家低声吩咐了一句:“去查查,
小姐回府前,可曾接触过什么游方道人。”系统初现回到自己居住的“听雪阁”,
屏退了左右,沈清辞才允许自己卸下那强撑的平静,瘫坐在临窗的软榻上。冷汗,
早已浸湿了内衫。与前世截然不同的选择,带来的不仅仅是转机,
更有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与后怕。她是在赌,赌父母对她尚未完全泯灭的亲情,
赌那虚无缥缈的“风水之说”能引起父亲一丝的重视。就在她心神激荡之际,
一个毫无感情的、冰冷的机械音突兀地在脑海中响起:检测到宿主核心意识苏醒,
执念符合绑定条件……“悔悟新生”系统正在激活……绑定中……绑定成功!
宿主:沈清辞。核心任务:扭转命运,弥补过错,获得关键人物原谅。
初始悔悟值:30/100。备注:悔悟值低于10,将触发不可逆厄运;归零,
则灵魂湮灭。当前生存倒计时:90天。
周氏原宥度:8%、兄长沈砚书原宥度:-10%、夫君萧煜原宥度:-50%,
状态:重度戒备……警告:检测到世界线扰动,存在其他重生意识波动!
任务难度提升!一连串的信息涌入脑海,沈清辞猛地坐直了身体,心脏狂跳。系统?
重生之外,竟还有这等奇遇?这“悔悟值”和“倒计时”……是悬在她头顶的利剑,
也是指引她方向的明灯吗?30点初始值,90天……时间如此紧迫!
而父亲母亲那低得可怜的原宥度,兄长那负数的态度,尤其是萧煜……-50%!重度戒备!
果然,他恨她入骨。最让她心惊的是最后一条警告——其他重生意识波动!是谁?沈玉柔?
一定是她!难怪今日她的反应与前世有些微不同,眼神也更加深沉。她也回来了!
拥有了前世记忆的沈玉柔,无疑比前世更加危险,她熟知自己的一切反应,必然会提前布局,
阻挠自己的所有行动!压力,如同潮水般涌来,几乎让她窒息。前有虎视眈眈的重生仇敌,
后有步步紧逼的倒计时,身边是对她失望透顶的亲人……这条路,比她想象的还要艰难百倍。
就在这时,系统的机械音再次响起:触发新手引导任务:初步修复与母亲周氏的关系。
任务提示:真诚的关怀胜过千言万语。
母亲周氏旧疾心悸失眠可结合已知信息风水之扰进行适度关怀。
任务奖励:悔悟值+5,开启系统基础功能“洞察之眼”初级。
沈清辞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系统提供了明确的方向和奖励,
那“洞察之眼”听起来似乎能有所帮助。当务之急,是获取更多的悔悟值,解锁能力,
应对沈玉柔的阴谋。她仔细回想母亲的症状,以及那套风水说辞。光靠说是不够的,
她需要做点什么。“春桃,”她唤来贴身丫鬟,“我记得……我们小厨房里,
是不是还有一些去年收集的、晒干的合欢花和萱草叶?”春桃愣了一下,答道:“是的姑娘,
还有一些。您问这个做什么?”“去取来,再找些宁神的灯心草。
我要亲手给母亲缝制一个安神枕。”沈清辞轻声道。合欢解郁,萱草忘忧,灯心草安神,
都是寻常之物,不显眼,却蕴含心意。更重要的是,
这与她之前提出的“母亲因风水干扰而失眠”的说法相互呼应。这是她目前,唯一能做的,
表达悔过与关怀的方式。首次挫败接下来的两日,沈清辞足不出户,专心缝制安神枕。
她一针一线都极其认真,仿佛要将前世今生的所有悔恨与期盼,都缝进这小小的枕头里。
期间,沈玉柔来看过她一次,带着精致的点心和看似关切的问候,
话里话外却都在打探她为何突然懂得风水之说,以及她接下来的打算。
沈清辞只推说是晕厥时浑噩梦呓,当不得真,并表现出对自己被禁足的失落和对兄长的畏惧,
巧妙地麻痹了沈玉柔。第三日清晨,沈清辞终于绣完了最后一针。
那是一个宝蓝色的锦缎枕头,上面用银线绣了简单的祥云纹,
里面填满了干燥的合欢花、萱草叶和灯心草,散发着淡淡的、安神的草木清香。
她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无误,正准备让春桃送去锦瑟院,
并附上一封她斟酌再三写下的、言辞恳切的请安信时,院外却传来了一阵喧哗。脚步声急促,
很快,她的房门被猛地推开。兄长沈砚书一脸寒霜地站在门口,
手中捏着一封……与其说是信,不如说是一张皱巴巴的、写着字的纸。他身后,
跟着脸色苍白、眼神躲闪的春桃,以及几个面色不善的婆子。“沈清辞!
”沈砚书的声音像是淬了冰,他将那张纸狠狠摔在沈清辞面前的桌子上,
“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禁足期间,竟还敢私相授受,传递这等淫词艳曲!
你将父亲的话当成耳旁风吗?你将沈家的脸面置于何地!”沈清辞心中猛地一沉。
她看向那张纸,上面确实写着一首露骨的、表达思慕之情的艳诗,
字迹……竟有七八分像她的笔迹!但绝非她所写!“这不是我写的。”她冷静地开口,
目光直视沈砚书。“不是你写的?”沈砚书冷笑,指着春桃,“那你如何解释,
你的贴身丫鬟,试图将这封信,还有这个——”他的目光扫过桌上那个刚刚做好的安神枕,
眼中厌恶更甚,“——还有这个不知所谓的东西,偷偷送去外院,
交给那个新来的、据说‘相貌俊俏’的门客柳先生?!”“什么?”沈清辞霍然看向春桃。
春桃“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道:“姑娘,奴婢没有!
是……是玉柔小姐身边的碧云姐姐说,柳先生仰慕姑娘才华,希望能得姑娘墨宝,
奴婢……奴婢只是一时糊涂,以为传递一首诗无妨,并不知道那是……是那样的诗啊!
这枕头,是姑娘您吩咐奴婢一并送去给夫人的啊!”话语漏洞百出,
却足以坐实“私相授受”的罪名。而将送给母亲的安神枕与给门客的艳诗混在一起送出,
更是其心可诛!不仅污她清誉,更将她对母亲那点微薄的孝心也玷污了!沈清辞瞬间明白了。
这是沈玉柔的手笔!她定然是买通或胁迫了春桃,伪造了信件,
在她即将向母亲示好的关键时刻,给了她致命一击!好狠毒的算计!“你还想狡辩?
”沈砚书看着沈清辞瞬间苍白的脸,以为她是被揭穿后的惊慌,怒气更盛,“人赃并获!
沈清辞,我原本还以为你当真有所悔改,没想到你竟如此不知廉耻!
看来父亲的惩罚还是太轻了!我这就去禀明父亲,将你这不知好歹的丫头送去家庙清修!
”去家庙?不!一旦被送走,她将彻底失去弥补的机会,无法阻止沈家覆灭的命运!
倒计时还在滴滴答答地走着!沈清辞猛地抬头,眼神锐利如刀,扫过瑟瑟发抖的春桃,
最终定格在沈砚书脸上。她没有哭喊,没有辩解那首诗,而是抓住了最关键的一点:“兄长!
且慢!”她的声音因急切而微微拔高,“你说这信和枕头,是春桃要送去给外院柳先生的?
”“难道还有假?”“那么,请问兄长,你是如何得知,并‘恰好’在院外截住她的?
”沈清辞一字一句地问道,目光紧紧锁住沈砚书,“是有人,提前向你告密了,对吗?
”沈砚书一怔。沈清辞继续逼问,语速加快:“告密之人,可是玉柔姐姐院里的?
她是否告诉你,她‘偶然’发现我的丫鬟形迹可疑,担心我做出有辱门风之事,
所以才急忙请你来阻止?”沈砚书的表情说明了一切。确实是沈玉柔身边的碧云,
“焦急万分”地来找他报信。“兄长!”沈清辞的声音带着一种悲愤的穿透力,
“若我真要与人私相授受,会蠢到用自己几乎可以乱真的笔迹?
会让自己并不完全信任的贴身丫鬟去办这等杀头的大事?
还会‘恰好’让玉柔姐姐的人发现端倪,再‘恰好’让你堵在门口人赃并获?!
”她上前一步,指着那个安神枕,眼圈微微发红,却倔强地不让泪水落下:“这枕头,
里面是合欢、萱草、灯心草,都是宁神安眠的寻常药材!是我花了三天三夜,
一针一线亲手缝制,想要献给母亲,祈求她身体安康的!我若心中有鬼,
会把这代表孝心之物,与那等污秽诗词放在一起送出,授人以柄吗?!
”“这……这分明是有人处心积虑,要构陷于我!不仅要毁我清誉,
更要断绝我向母亲尽孝之心!”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字字清晰,如同玉珠落盘,
敲在沈砚书的心上。沈砚书看着桌上那个针脚细密、散发着清香的枕头,
再看看那首粗俗不堪的艳诗,又回想起碧云那过于“及时”的报信……他并非蠢人,
只是先入为主地对沈清辞充满了偏见。此刻被沈清辞连声质问,思路不由得被她牵引,
第一次对眼前这“铁证如山”的场景,产生了一丝怀疑。难道……真的错怪她了?
就在沈砚书神色变幻,迟疑不定之际,沈清辞的脑海中,系统的提示音冰冷地响起:警告!
关键人物“兄长沈砚书”信任度急剧下降!因应对及时,揭露部分阴谋,
避免最坏后果送往家庙。本次危机扣除悔悟值:10点。
当前悔悟值:20/100。生存倒计时:89天23小时……沈清辞心中一痛。
虽然避免了被立即送走,但兄长的恶感更深,悔悟值更是直接扣除了十点!
沈砚书看着脸色苍白、眼神却异常清亮坚定的妹妹,第一次没有立刻斥责回去。
他沉默了片刻,最终沉声道:“此事……我会另行查证。在你禁足解除之前,
这丫鬟……”他看了一眼春桃,“暂且关入柴房,听候发落。你,好自为之!”说完,
他收起那封作为“罪证”的信,深深地看了沈清辞一眼,转身带着人离开了。那个安神枕,
被孤零零地留在了桌子上。听雪阁再次恢复了寂静,却比之前更加冷清。
沈清辞缓缓走到桌边,拿起那个蕴含着她三日心血与期盼的安神枕,指尖微微颤抖。
阳光透过窗棂,照在她苍白而平静的脸上,映出一种近乎破碎的坚韧。首战,
她勉强守住了阵地,没有让局面彻底崩坏。但来自重生敌人的反击如此迅捷狠辣,
亲人的信任如此脆弱稀薄,前方的路,布满了荆棘与迷雾。九十天的倒计时,
如同催命的符咒,高悬于顶。她握紧了手中的枕头,目光投向窗外湛蓝却冰冷的天空。
这一世,她绝不会再倒下。听雪阁仿佛成了一座精致的牢笼。自“艳诗事件”后,
沈清辞的禁足并未解除,反而看守得更严。春桃被关在柴房,生死未卜,
沈清辞身边换了一个沉默寡言、眼神锐利的老嬷嬷,据说是父亲亲自指派过来的。明为伺候,
实为监视。那场未竟的安神枕,如同一个无声的嘲讽,静静地躺在房间的角落,
提醒着她前路的艰难。沈玉柔的出手,快、准、狠,几乎将她刚刚燃起的微弱希望掐灭。
若非她急智反驳,此刻恐怕早已在前往家庙的路上。当前悔悟值:20/100。
生存倒计时:89天。
、兄长沈砚书-25%、夫君萧煜-50%……脑海中系统的数据冰冷而客观。
兄长的恶感飙升,父亲的信任依旧稀薄,唯有母亲那边,
或许是因为那未送出的安神枕隐约传出的消息,或许是她当日的表现终究留下了一丝痕迹,
原宥度有了微弱的提升。但这远远不够。九十天,弹指即过。她必须主动破局,
而不是坐以待毙,等着沈玉柔一波又一波的阴谋。以退为进机会,在一个午后悄然来临。
周氏身边的得力嬷嬷前来传话,说是夫人近日精神不济,加之府中即将筹备老夫人的寿宴,
琐事繁多,想让两位小姐一同学着打理中馈,从明日开始,每日上午去锦瑟院旁听学习。
这在前世是没有的。前世的此时,她正因为推倒屏风和后续的“顶撞”而被彻底厌弃,
中馈之事,全然由沈玉柔在母亲身边“协助”,也借此机会,
沈玉柔一步步将母亲的人边缘化,安插了自己的心腹,最终在家族罹难时,里应外合,
搜罗“罪证”。沈清辞心中明了,这或许是母亲在“艳诗事件”后,对她的一种试探,
也是给她的一次微小机会。而沈玉柔,绝不会允许她顺利接触到家权。果然,次日清晨,
沈清辞来到锦瑟院时,沈玉柔早已到了,正娴熟地替周氏揉着额角,面前摊开着几本账册。
“母亲,这是上月府中各项开支的总账,女儿已初步核对过,有几处不甚明了,
正想请教母亲。”沈玉柔声音柔婉,姿态恭顺,俨然已是半个当家主母的模样。
周氏脸色依旧有些苍白,看到沈清辞,点了点头,语气平淡:“来了便坐下听吧。
”沈玉柔抬起眼,对着沈清辞温柔一笑:“妹妹也来了,正好。这管家之事看似简单,
实则千头万绪,妹妹初学,若有不懂之处,尽管来问姐姐。”她表现得大方得体,无可指摘。
沈清辞安静地坐在下首,并不言语,
只是认真地听着周氏讲解如何看账、如何分派用度、如何约束下人。她前世被困于后宅怨愤,
于这些俗务一窍不通,后来嫁入皇子府,更是被架空,直至家族覆灭,
才知中馈之权何等关键。如今重头学起,她心无旁骛,记忆力似乎也因重生而变得极佳,
竟能将周氏所言要点记下七七八八。学习了几日,沈清辞始终沉默寡言,只带耳朵,
不带嘴巴。直到这一日,周氏处理完一桩采买纠纷后,揉着眉心,难掩疲惫。沈清辞知道,
时机到了。她起身,走到堂中,对着周氏郑重一礼。“母亲,”她开口,声音清晰而平静,
“女儿学习数日,深知管家之责重大,需要心细如发,处处周全。女儿自知性情愚钝,
过往行事冲动,于人情世故、银钱往来更是一窍不通,实在难当此任,恐辜负母亲期望,
亦会贻误家中事务。”周氏和沈玉柔都愣住了,没想到她会主动请辞。沈玉柔眸光一闪,
柔声道:“妹妹何必妄自菲薄,谁都不是生来就会的,慢慢学便是……”沈清辞却打断她,
态度坚决:“姐姐天资聪颖,心思缜密,又得母亲多年悉心教导,协助母亲打理中馈,
游刃有余。反观清辞,实在相差甚远。与其勉强为之,闹出笑话,不如暂且退居一旁,
多看多学。女儿恳请母亲,将派给女儿学习打理的那些琐碎事务,一并交由玉柔姐姐掌管。
女儿愿从旁观摩,静心学习,待日后有所长进,再为母亲分忧不迟。”她这番话,
姿态放得极低,完全承认自己的“无能”,并将权力拱手相让,
甚至点明沈玉柔是“天资聪颖”、“游刃有余”。这在任何人听来,都是她有自知之明,
且谦逊识大体。周氏看着她,眼中掠过一丝复杂。这个女儿,似乎真的不一样了。若是以前,
有这等接触权力的机会,她必定会紧紧抓住,哪怕不懂也要争个高低,
何曾如此清醒地剖析过自身不足?沈玉柔心中却是警铃大作。事出反常必有妖!
沈清辞怎么可能主动放弃?她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但沈清辞的话滴水不漏,她若拒绝,
反而显得自己心胸狭窄,不愿妹妹学习。她只能压下疑虑,做出惶恐模样:“妹妹此言差矣,
姐姐也只是略懂皮毛,怎能担此重任……”“好了。”周氏疲惫地挥了挥手,看着沈清辞,
“你既有此心,便依你吧。那些事务,暂且都由玉柔打理。你既愿学,便每日依旧过来旁听。
”“谢母亲。”沈清辞再次行礼,垂下的眼帘遮住了眸中一闪而过的冷光。退,
是为了更好的进。将所有的权力都集中到沈玉柔手中,她才能放松警惕,
也才更容易……露出马脚。沈清辞的“识趣”让沈玉柔暂时放松了警惕,或者说,
骤然增加的权力和事务让她有些应接不暇。为了维持自己“能干贤惠”的形象,
也为了从中攫取更多利益,沈玉柔的动作明显加快了。沈清辞则每日像个真正的隐形人,
安静地坐在角落,听着,看着,记忆着。同时,她利用那次系统奖励新手任务完成,
悔悟值+5,当前25,
的微弱能力——能够偶尔看到与人物相关的重要物品或事件的模糊碎片——结合前世的记忆,
暗中留意着沈玉柔可能动手的环节。“洞察之眼”消耗巨大,以她目前的精神力,
一天最多使用一次,且看到的画面支离破碎。
但她还是捕捉到了一些关键信息:比如沈玉柔身边那个叫碧云的丫鬟,
与府外一个绸缎庄的管事往来密切;又比如,沈玉柔的私账上,有几笔看似正常的采买,
价格却高出市价两三成。机会出现在老夫人寿宴前半个月,
一项大宗采买——为寿宴制备新衣,采购一批江南云锦和蜀锦。这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前世,
沈玉柔便是在这项采买上做了手脚,贪墨了大笔银两,却将次品充作上品,
导致寿宴上几位重要女客的衣裙出了问题,让母亲丢尽了脸面,
也让她沈清辞因为“嫉妒”而被怀疑是破坏者。这一次,沈清辞提前布局。
“偶然”在花园“撞见”母亲身边一位因做事耿直而被沈玉柔边缘化的老管事钱嬷嬷的机会,
隐晦地提点了两句关于绸缎质量查验的重要性,
并“无意间”透露了那家与碧云往来密切的绸缎庄,似乎风评不佳。钱嬷嬷是府里的老人,
对周氏忠心耿耿,之前就因质疑采买价格被沈玉柔打压,心中早有不满。
得了沈清辞这似是而非的提醒,她立刻留了心。沈玉柔果然中计。
她自信已经将中馈牢牢掌控,无人敢质疑,在云锦蜀锦的采买上,与那家绸缎庄勾结,
以次等锦缎冒充上品,虚报价格,贪墨的银两比前世更甚。就在绸缎入库,沈玉柔志得意满,
准备在周氏面前再表一功时,钱嬷嬷带着几个经验丰富的绣娘,
当着周氏和几位协理家务的老嬷嬷的面,“偶然”查验了新到的锦缎。“夫人!
”钱嬷嬷捧着一匹看似光鲜,实则经纬稀疏、手感粗硬的所谓“上品云锦”,
脸色凝重地跪倒在地,“老奴敢用性命担保,这批锦缎绝非真正的上品江南云锦!
乃是次品仿冒!价值不足报价三成!请夫人明察!”周氏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她出身大家,
对布料岂能不识?方才只是粗略一看,未及细究,此刻经钱嬷嬷点破,仔细一摸一看,
立刻发现了问题。“玉柔!这是怎么回事?!”周氏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震怒。
她可以容忍养女有些小心思,但无法容忍她在家用大事上,如此欺上瞒下,中饱私囊!
这不仅是贪墨,更是要将沈家的脸面在老夫人寿宴上丢尽!沈玉柔脸色煞白,
噗通一声跪倒:“母亲!女儿不知!女儿也是被那奸商蒙蔽了啊!
女儿一心只想为祖母办好寿宴,绝无半点私心……”她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一直沉默旁观的沈清辞,在此刻轻声开口,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疑惑:“姐姐莫急,
慢慢说清楚便是。只是……妹妹前几日似乎看见姐姐身边的碧云,
与那家绸缎庄的管事在后门处说话,颇为熟稔的样子,
还以为姐姐是知根知底才选了他家呢……”她这话,看似为沈玉柔开脱,
实则将最关键的人证线索抛了出来。周氏的目光瞬间锐利如刀,射向瑟瑟发抖的碧云。
沈玉柔心中大骇,猛地看向沈清辞,却只对上一双清澈却深不见底的眸子。她终于明白,
沈清辞之前的“退让”,根本就是一个请君入瓮的局!最终,碧云和绸缎庄管事被严加审问,
虽未直接供出沈玉柔碧云扛下了所有,
但沈玉柔“失察”、“被下人蒙蔽”的责任是跑不了了。周氏虽未重罚,
只让她闭门思过三日,并将部分管家的权力交还给了钱嬷嬷等人,但看向沈玉柔的眼神,
已不复往日的全然的信任与疼爱。那层纯善完美的外衣,被撕开了一道清晰的裂痕。
关键人物“母亲周氏”对“沈玉柔”信任度下降,对宿主观感提升。悔悟值+8。
当前悔悟值:33/100。听着系统的提示,沈清辞脸上并无喜色。这只是开始,
沈玉柔根基深厚,绝不会因此一蹶不振。而她,需要更多的悔悟值,
需要更快地……接近那个她最愧对,也最不敢面对的人。情缘微光七皇子萧煜。
这个名字如同一个烙印,烫在沈清辞的心口。
前世的忽视、冷落、乃至因听信谗言而间接导致他坠马残废……一桩桩,一件件,
都是她无法偿还的债。根据前世记忆,就在老夫人寿宴前十天,
萧煜会奉命出城办理一桩漕运纠纷,归途在京郊三十里的落雁坡,遭遇“山匪”伏击,
右腿重伤,从此不良于行,也彻底失去了争夺储位的资格。而那批“山匪”,
实则是三皇子派出的死士。这是改变萧煜命运,也是改变沈家最终站队的关键节点。
她必须阻止!然而,如何将消息传递给他?以她现在的处境,根本无法接触到他。直接告知?
且不说他根本不会信她,那-50%的原宥度和“重度戒备”的状态,只怕她刚开口,
就会被当成别有用心之徒。只能匿名。她苦思冥想,
回忆着前世偶然得知的、关于萧煜身边一个鲜为人知的暗桩联络方式。
那是一个位于城南的旧书铺,表面卖些杂书,实则是萧煜情报网络的一个隐秘节点。前世,
她是直到萧煜残废后,才在一次偶然机会,听他的心腹提及这个早已废弃的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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