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王赵无忧的人生乐趣,就是逗弄那位一撩就耳朵红的冷面将军楚寒风。
直到他发现了将军写满内心戏的秘密日记,才知这冰山心里早对他上演了无数痴汉狂想,
爆笑反转即刻开启!
第一章:这个王爷不太冷及他的损友们大燕朝最不靠谱的王爷——逍遥王赵无忧,
此刻正以一种极其不雅的姿势蹲在御花园的假山顶上,手里攥着一把五香瓜子,
对着路过的镇北将军进行每日例行的“眼神骚扰”。“将军~今日天晴日朗,万里无云,
实乃谈情说爱……啊不,品茶论道之佳期,不如来本王府上坐坐?”赵无忧笑得见牙不见眼,
活像一只刚偷了十只鸡的狐狸。镇北将军楚寒风,人如其名,周身三尺之内寒气逼人。
他脚步未停,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微不可查地调整了下佩刀的位置,
继续以标准的军姿前行。唯有那悄然泛红、直至漫延到脖根的绯色,
以及骤然收紧、骨节发白的手掌,暴露了他内心正经历着何等惊涛骇浪。“啧啧,又装。
”赵无忧“噗”地吐掉瓜子壳,灵活地从假山上一跃而下,拍了拍锦袍上的灰尘,
“本王倒要看看,你这座冰山还能绷到几时!”一旁的太子殿下,赵无忧的亲哥,
用奏折挡着脸,肩膀耸动,忍笑忍得十分辛苦。他压低声音对身边的太监总管说:“记下来,
逍遥王今日骚扰朝廷重臣未果,罚……罚他明日来东宫帮孤尝新进的十种补汤。
”太监总管面无表情地躬身:“殿下,您上回这么说,
逍遥王来了之后把汤底料都捞出来点评了一遍,说人参像萝卜干,鹿茸像枯树枝,
气得御厨张大爷现在看见逍遥王府的马车就抄锅铲。”太子:“……那算了,
还是罚他闭嘴一个时辰吧,虽然根本不可能。”这桩满朝文武皆知的“孽缘”,
始于三个月前的一个明媚午后。赵无忧在街上闲逛,
正撞见楚寒风一招制伏当街纵马的礼部侍郎家公子。彼时,楚将军一身玄色戎装,墨发高束,
剑眉星目,薄唇紧抿,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凛冽气场。这场景,
本该是英雄救美虽然救的是街边被撞翻的老婆婆的菜篮子的经典桥段。
可赵无忧的关注点向来清奇,他挤进人群,凑到楚寒风面前,歪着头打量了足足三息,
然后语不惊人死不休地开口:“这位将军,您这表情……是刚参加完谁的葬礼,
还是早上吃的炊饼里夹了黄连?”楚寒风身形一僵,
冰冷的视线扫过赵无忧那张写满了“欠揍”二字的脸,喉结滚动了一下,
最终却一个字也没憋出来,只是耳朵“轰”一下红得透彻,随即转身,大步流星地走了。
就是这反差极大的一眼,让赵无忧如同发现了新大陆!“有意思!太有意思了!”从此,
大燕朝最闲的王爷,找到了他人生中最伟大的乐趣——攻克镇北将军楚寒风这座“表面冰山,
内里火山”的奇峰。
第二章:将军的秘密日记与神助攻副将楚寒风几乎是同手同脚地走回将军府的。一进书房,
他立刻屏退左右,反手锁门,动作迅捷如临大敌。然后,他快步走到书架旁,
挪开第三排的《孙子兵法》和《六韬》,露出一个暗格,
从中取出一本用普通牛皮纸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册子。封面上,
工工整整写着四个小字:《练兵纪要》。然而翻开内页,内容却截然不同:“三月十五,晴。
王爷今日着一袭绛红色麒麟纹锦袍,于宫门口勒马回眸,笑容灼灼,胜似骄阳。
……衣袍甚艳,过于招摇,恐惹非议。墨点其实,甚好看。”“三月二十,雨。
宫中夜宴,王爷躲在廊柱后偷吃芙蓉糕,腮帮鼓胀如藏食的松鼠。被太子殿下发现,
塞了一块糕给太子以求封口。……幼稚,却……可爱。划掉不成体统。”“四月初一,
晴。王爷的风筝挂上了御花园的百年老槐树,他竟亲自去爬,结果脚下打滑,
摔了个结实的***蹲儿。我当时距他十步之遥,理应上前搀扶……然脚步如灌铅,
心跳如擂鼓,终未敢上前。懦夫!”写到这里,楚寒风懊恼地以拳捶桌,
上好的梨花木书桌发出沉闷的响声。为何每次见到王爷,
他平日练兵时的果决冷静就荡然无存?明明在脑中演练了千百遍如何自然地行礼、问安,
甚至如何回应那些无伤大雅的调侃,可只要一见到那张灿若星辰的笑脸,
所有的准备都土崩瓦解,最终出口的只剩下“嗯”、“哦”、“末将告退”。“将军!
”书房门外传来副将周莽的大嗓门,“逍遥王府又派人送东西来了!
”楚寒风手忙脚乱地将日记本塞回暗格,深吸一口气,强迫面部肌肉恢复成万年寒冰状,
这才沉声道:“进。”副将周莽,人如其名,是个虎背熊腰、神经比腰还粗的汉子。
他捧着一个精致小巧的紫檀木盒,咧嘴笑道:“将军,王爷府上的小厮说,
这是西域刚进贡的什么……润喉糖!说将军您日日惜字如金,怕您嗓子生锈了,
让您含着多开开金口!”楚寒风面无表情地接过盒子,挥挥手示意周莽退下。
待书房门重新关上,他立刻小心翼翼地打开盒盖。里面是数颗晶莹剔透的琥珀色糖丸,
旁边还躺着一张卷好的洒金笺。他展开字条,
上面是赵无忧那龙飞凤舞、自带三分戏谑的字迹:“冰山将军,糖甜否?
甜就笑一个给本王看看呗~”“胡闹。”楚寒风低声斥道,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微微扬起。
他仔细地将字条抚平,无比郑重地夹进了那本《练兵纪要》之中。
第三章:论碰瓷的技术性与围观群众的威力赵无忧最近很有些挫败感。
他送过鹦鹉被楚寒风以“军营重地,
不宜豢养玩物”为由送回、邀过打猎楚寒风以“军务繁忙”推脱,
、甚至不惜牺牲色相假装扭伤脚楚寒风直接唤来两个亲兵把他“稳妥”地抬回了王府。
“莫非是方法不对?力度不够?”赵无忧瘫在王府后院的美人榻上,
一边接受美貌侍女的葡萄投喂,一边向他的“狗头军师”——王府总管福伯诉苦。
福伯捋着山羊胡,一脸高深莫测:“王爷,老奴以为,楚将军此人,心思深沉,脸皮却极薄。
您这般大张旗鼓,他怕是招架不住,唯有躲闪。需得创造一种情境,
让他于公于私都不得不出手,且事后无法辩驳。”赵无忧眼睛一亮:“说人话。”福伯凑近,
低声道:“简单说,就是……碰瓷。要碰得自然,碰得逼真,碰得他楚寒风众目睽睽之下,
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翌日,楚寒风例行巡街。途径京城最繁华的醉仙楼时,
忽闻头顶一声惊呼,伴随着瓦片碎响。他猛一抬头,
就见一道熟悉的红色身影从二楼窗口“失足”跌落,不是赵无忧又是哪个?
“将军救命啊——本王恐高——!”赵无忧在空中手舞足蹈,叫声凄厉,
心里却在默默倒数:三、二、一……果然,一道玄色身影如离弦之箭般掠出,
速度快得带起一阵劲风,在赵无忧即将与大地亲密接触前,稳稳地将他接入怀中。
有力的臂膀环住他的腰背,两人旋转半圈,卸去下坠之力。“王爷无恙否?
”楚寒风的声音依旧听不出波澜,但赵无忧贴得极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腔里剧烈的心跳,
以及搂着他腰的那只手,正在难以自抑地微微颤抖。有戏!赵无忧心中窃喜,计上心头。
他眼睛一闭,脑袋一歪,直接“晕”了过去,整个人的重量都软软地靠进了楚寒风怀里。
楚寒风身体瞬间僵住。怀中人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颈侧,带着淡淡的龙涎香气。
他试着低唤两声:“王爷?王爷!”赵无忧毫无反应,只是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
楚寒风不再犹豫,打横将赵无忧抱起,对闻声赶来的周莽丢下一句“处理现场”,
便施展轻功,心急如焚地朝逍遥王府掠去。他甚至没注意到,周围百姓们那由惊恐转为惊讶,
再转为恍然大悟和兴奋的精彩表情。“看见没看见没?楚将军抱着逍遥王跑了!”“哎呦,
公主抱啊!”“我就说逍遥王天天追着楚将军跑有戏吧!”“啧啧,楚将军那脸色,
心疼坏喽!”而“昏迷”中的赵无忧,感受着耳边呼啸的风声和楚寒风坚实温暖的怀抱,
心里美得冒泡:福伯此计,甚妙!第四章:醋海生波与冰山爆发被楚寒风一路抱回王府,
轻轻放在锦被之上时,赵无忧还敬业地继续“昏迷”,甚至发出细微而均匀的呼吸声,
演技堪称炉火纯青。楚寒风站在床边,眉头紧锁,想去请太医,
又怕动静太大对王爷声誉有损虽然他本人似乎并不在乎。他犹豫片刻,
伸手探向赵无忧的额头,想试试是否受了惊吓发了热。就在他微凉的手指即将触碰到肌肤时,
赵无忧突然“嘤咛”一声,悠悠“转醒”,迷蒙的桃花眼眨了眨,
一把抓住楚寒风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手,按在自己胸口,
气若游丝:“将军……本王……本王这是怎么了?心头跳得厉害,莫不是摔出内伤了?
”楚寒风的手像被烙铁烫到一样想缩回,却被赵无忧死死拽住。
感受着手心下隔着衣料传来的温热和有力心跳,楚将军的脸“腾”地一下全红了,
连脖子都未能幸免。“王、王爷既然醒了,末将告退!”楚寒风猛地抽回手,
几乎是落荒而逃,速度比他当年追击漠北残敌时还要快上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