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鸢由拿走手杖的第二天,鸢由想睁开眼睛,虽然很困难但她还是成功了。
映入眼帘的是洁白的病房,而自己的手上连了一根输液软管,晶莹的透明的液体缓缓输入她的身体。
护士看到她醒了之后连忙走了过来,把点滴的速度加快了些说道。
“你进入裂隙一共7天了不吃不喝竟然没有死?
我说话可能有点首你不要介意呵呵。”
鸢由听到之后却紧紧的盯着这个所谓护士却开始了分析:这个人一看就不对这个人明明是表面是女的却有喉结,就算假设这人是男娘,但身上的工牌却写的女。
在鸢由想着这些之时并没有发现自己的脑子突然变得特别灵光。
鸢由现在还不能动手她现在没有力气反抗,且不知道对方的手段如果随意动手那么只有死路一条。
那么先探出对面的目标吧。
鸢由发问道:“啊......啊......”鸢由刚说出这句话时就被自己声音的嘶哑所震惊。
护士看到她这一幕却把食指抵在了她的嘴上说到“不要说了哦~宝宝。
你心里也太热闹了还有你怎么确定我是护士的呢?”
这个假护士说完转头对门口说到:“喂!
喂!
喂!
滚进来雷添你刚刚用了赐福对吧!”
只见一个手上戴着一串佛珠搭配着西装的中年男人吊儿郎当走了进来。
刚进来那名中年男人说到:“不要那么无趣嘛!
人家小妹妹都没说啥!?
还不如让我再多玩会。”
那假护士身影一变竟成了一个身穿道袍的女性,不过那人穿的怪得很。
双袖被裁掉了大部分露出了小臂部分,青色的道袍搭配着里面黑色的中山装使她看起来十分简洁。
但胸口挂的雕刻成双鱼的玉石吊坠和,手上的各种大小和颜色木珠子,及脸上架在鼻梁下方的墨镜,和青色的平顶帽搭配下来有一些看起来十分干练。
并且细看道袍和帽子上竟有一道道细小如流水的金色符文,并且那符文如同真的流水一般缓缓流动。
那护士变成这样子后对那进来的中年男子说道“雷添!
不要玩了!”
那名被称作雷添的男子听完之后也不恼而是回道“哟哟哟月大小姐怎么好意思说我的啊?
不是你先开始的吗?”
“还变个护士~完事还要故意留个喉结,还美其名曰我这是在考验她,只给你玩不给我玩,我呸!
可真是老太太喝稀饭无齿下流!”
鸢由看这两人跟看神经病没有啥太大的区别,唯一的区别可能是神经病会被关住这两人不会。
但鸢由想道这里好像是医院那这两人出现就不奇怪了。
就在鸢由这么想时那个女道士回头对着她说到“小妹妹怎么能骂姐姐是神经病呢?”
鸢由感觉明明她说话平静甚至语音带了点亲和可却感受到了一股怒意,并明白这人估计有读心的能力。
“对了小妹妹还没有做正事的自我介绍呢我叫月流年,那边的傻大个是雷添我们都是执行所的人。”
鸢由知道这人能读心所性也就不开口在心里想到“你们是执行所的人?”
或许没想到鸢由第一句话是这个但也只是稍稍惊愕后就回道“这是当然。”
鸢由还是不咋信毕竟在她心里老师说过的执行所是一群冷酷杀伐果断为民除害的神秘人而不是眼前这两神经病。
但她也没办法只能想到“好你们是执行所的人,那我在我们学校出现的裂隙中带出的异物呢?”
听完后那名叫月流年的女子蹲下来从鸢由现在躺的床下拿出了鸢由从裂隙带出的异物那根手杖。
拿出来后并说到:“一看你就没好好学是不是上课溜号了,我可记得在教材介绍执行所的时候就说过异物会认主除非主动解除契约。”
“并且除非是你的意愿不然这东西怎么可能离你太远。”
说完月流年向窗户走去将那根手杖首接扔了下去。
但手杖立马又出现在了鸢由的床上。
月流年走了回来说到“你的问题解决完了该聊正事了。”
说完她向雷添使了一个脸色。
雷添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拿出一张纸递给了月流年。
月流年接到后说到:“现在XX中学十年级5班 性别女 性名鸢由 同学请你好好阅读这份合同。”
鸢由艰难支起右手接过了这份合同只见那合同最上方写着十个大字自愿加入执行所审核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