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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3

我是傅谨言的“资源置换型”妻子,用我温家的核心技术专利,换了三年傅太太的头衔。

今天,我妈心脏搭桥,生死一线,我需要他作为家属签一份手术同意书。他的电话无人接听,

助理却告诉我,傅总正在城南的贵族宠物医院。我赶到时,他正抱着一个哭泣的女人,

那个女人是叶青青。“谨言,雪球要死了!它是我姐姐留给我唯一的念想了!

”叶青青哭得梨花带雨。傅谨言的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别怕,

我把全城最好的宠物医生都叫来了。”我冲上前,将手机屏幕怼到他面前,

上面全是主治医生发来的催命符:“傅谨言,我妈在手术室!”他甚至没看我一眼,

眉头紧锁:“你看不见青青现在情绪不稳吗?你妈那边先等着,又不是立刻就会死。

”叶青青从他怀里探出头,眼神里全是***裸的挑衅:“温姐姐,

你别拿这种小事烦谨言哥哥了。”我母亲的命,在他眼里,是一件小事。我的世界,

在那一刻,碎得彻底。第1章 猫命重于人命我的手脚一片冰凉,血液都凝固了。“小事?

”我重复着这两个字,声音干涩得不像自己。傅谨言终于舍得将目光分给我一丝,

充满了不耐和厌恶。“温言,你闹够了没有?青青的猫对她多重要你不是不知道。

你妈那边我不是说了会付钱吗?你还想要什么?”他说话的姿态高高在上,

仿佛在训斥一个不懂事的下属。“我想要你现在,立刻,过去签字!

”我的声音不受控制地拔高。“你!”他脸色一沉。“谨言哥哥,你别生气。

”叶青青柔弱地扯了扯他的袖子,怯生生地看着我,“温姐姐,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我不该麻烦谨言哥哥的。可是雪球它……它真的快不行了。我一想到它要离开我,

我就……我就想跟着它一起去……”她说着,眼泪又大颗大颗地滚落,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你听听!”傅谨言立刻将矛头对准我,保护者的姿态十足,“你非要把她逼死才甘心吗?

你的心怎么能这么恶毒!”恶毒?我看着眼前这对狗男女,突然很想笑。就在这时,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出来,满脸轻松。“傅先生,叶小姐,猫没事了。

”叶青青的哭声一顿。傅谨言追问:“到底怎么回事?”“就是吃多了,有点消化不良,

加上可能吃了点不干净的东西,吐了。我们给它催吐洗胃,现在活蹦乱跳的。”医生解释道。

吃多了。就因为一只猫吃多了,我妈的手术被无限期延后。叶青青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但立刻又扑进傅谨言怀里。“太好了!谨言哥哥,我就知道你会救它的!谢谢你!

”傅谨言抱着她,轻声安慰:“没事了,一只贪吃猫而已,回头我让王嫂给你做点清淡的。

”我的手机在这时疯狂震动起来。是医院打来的。我颤抖着手按下接听键,

那头是我妈主治医生的咆哮。“温言!你丈夫人呢!你知不知道最佳手术时间已经错过了!

现在病人情况急转直下,出现了急性心衰!我们正在抢救!”“轰”的一声,

我脑子里最后一根弦,断了。我挂掉电话,一步步走向傅谨言。他看到我的脸色,

终于有了一丝不悦之外的表情。“又怎么了?”“傅谨言,”我叫他的名字,

每一个字都淬着冰,“我妈急性心衰,正在抢救。”他愣了一下,随即皱眉。

“我马上让我的私人医生团队过去。你现在这副要死的样子给谁看?为了一点钱,至于吗?

”钱?他以为我还在纠结钱。“对不起啊,温姐姐。”叶青青又开始她的表演,

“我真的不知道阿姨病得这么重。你刚才怎么不早说呢?就一直板着脸站在那里,好吓人,

把我和雪球都吓到了。”“温言!”傅谨言立刻呵斥我,“你看看你,把青青吓成什么样了!

还不快去医院!别在这里烦我!”他挥挥手,像在驱赶一只苍蝇。我死死地盯着他,

看着他脸上理所当然的冷漠。三年的婚姻,我母亲的性命,在他眼里,

比不上一只猫的消化不良,比不上叶青青几滴鳄鱼的眼泪。我忽然平静下来,

一种前所未有的冷静。我什么都没说,转身就走。身后传来傅谨言不耐烦的催促:“快滚,

看着就心烦。”我走出宠物医院的大门,阳光刺眼,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温度。我拿出手机,

找到那个沉寂了三年的号码,发了七个字。“启动B计划,立刻。

”第2章 母亲的生死边缘我一个人坐在医院的抢救室外。白色的墙壁,白色的灯光,

消毒水的味道无孔不入,一切都白得刺眼。医生出来了,摘下口罩,满脸疲惫。

“命是保住了。但是,温小姐,情况不乐观。”我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捏住。

“错过最佳时机,现在必须进行二次搭桥,而且要用进口的血管支架和药物,

手术风险和费用都会成倍增加。你们家属要做好心理准备。”“费用……大概多少?”我问。

医生报了一个数字,一个足以压垮任何一个普通家庭的数字。我坐在走廊的长椅上,

感觉浑身脱力。护士拿着催费单走过来,公式化地说:“女士,

请先去把这次的抢救费用结一下。”账单上的数字,同样触目惊心。我拿出手机,

拨通了傅谨言的电话。响了很久,在我以为他不会接的时候,电话通了。但那头传来的,

是一个娇媚的女声。“喂?是温姐姐吗?”是叶青青。“傅谨言呢?

”我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哦,谨言哥哥在洗澡呢。他今天陪我和雪球,累坏了。

”叶青青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炫耀的慵懒,“你有什么事吗?是钱的事吗?

”她好像能看穿我的窘迫。“我妈的抢救费……”“哎呀,要多少钱啊?”她故作惊讶地问。

我报了数字。电话那头传来她夸张的抽气声:“天哪,这么多啊?温姐姐,

你可真会给谨言哥哥添麻烦。你知道吗,谨言哥哥今天刚给我买了一辆红色的法拉利,

他说我开着好看。这一下,公司的流动资金可能都不太够了呢……为了阿姨……唉,真难办。

”她顿了顿,用一种假惺惺的同情口吻说。“这样吧,我等下跟谨言哥哥说一声。

不过他最近心情不好,公司好多事要他操心,你别抱太大希望哦。先这样啦,拜拜。

”“嘟…嘟…嘟…”电话被挂断。我握着冰冷的手机,感觉自己像个天大的笑话。我的丈夫,

在给小三买了几百万的跑车后,连我母亲的救命钱都“不太够了”。就在我绝望之际,

手机“叮”地一声。是一条银行的转账短信。一笔巨款,不多不少,

正好是抢救费和后续手术费的总和。紧接着,又一条短信进来,

来自那个我刚刚联系过的号码。“第一笔。他的血,我会一滴一滴,帮你放干。

”我闭上眼睛,脑海里闪过第一次见到傅谨言的场景。那是在一场商业酒会上,他众星捧月,

意气风发。而我,只是破产的温家用来攀附权贵、换取一线生机的工具。

父亲当时对我说:“言言,我们家全靠你了。只要你嫁给傅谨言,什么都会好起来的。

”我当时对他,不是没有过一丝少女的憧憬。我以为,只要我足够好,足够努力,

冰山也能被捂热。新婚夜,他扔给我一份协议,上面写着“履行傅太太的职责,

不要妄想其他”。三年来,我恪守本分,将自己活成了一个完美的工具人。我以为我没有心,

就不会痛。可我错了。我缓缓站起身,走向缴费窗口。从今天起,温言死了。活下来的,

是一个复仇者。第3章 金毛的命运转折我付清了所有费用,

安排好母亲转入最好的特护病房。做完这一切,我回到了那个被称为“家”的金色牢笼。

我需要拿走一些属于我的东西。推开别墅大门,玄关处多了一双粉色的女士拖鞋,

上面还有可爱的兔子耳朵。客厅里,我养了五年的金毛“暖暖”被关在一个狭小的笼子里,

看见我,它委屈地呜咽着。而叶青青,正穿着我的真丝睡袍,

指挥着佣人将我的东西从主卧里搬出来。

我的衣服、我的书、我的梳妆台……像垃圾一样堆在走廊上。“哎呀,温姐姐,你回来啦!

”她看见我,没有丝毫的尴尬,反而笑得一脸天真无邪,“谨言哥哥说你最近要照顾阿M,

可能不常回来了,就让我先住进来。他说主卧的阳光最好,对我的心情有好处。你不介意吧?

”她歪着头,眨巴着眼睛,演得真好。我没有理她,径直走向暖暖的笼子。“哦,对了。

”她跟在我身后,仿佛突然想起来,“谨言哥哥说,家里养狗太脏了,毛到处飞,

他已经联系了宠物收容所,明天就让人来把……它叫什么来着?哦,暖暖,把它接走。姐姐,

我有点轻微的哮喘,对狗毛过敏呢……这都是为了我的身体着想,你那么善良,

一定能理解的,对吧?”我的狗,我爸去世前留给我唯一的念想,

她三言两语就要决定它的命运。就在我打开笼子,准备带暖暖离开时,傅谨言回来了。

他看到一地狼藉,和我脚边的狗,眉头立刻拧成一个川字。“温言,你在这里发什么疯?

我不是让你在医院待着吗?还有,谁让你把这条狗放出来的?它把青青新买的裙子都弄脏了!

”他的语气,仿佛我是一个擅闯民宅的恶客。我抱着暖暖,冷冷地看着他。“这是我的狗,

这是我的房间。”他被我的眼神和话语激怒了,一把扯过我的胳膊。“你的?”他冷笑一声,

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温言,你别给脸不要脸。

这栋房子里所有的一切,包括你,都是我的。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你是我买来的。现在,

立刻,给青青道歉。”给叶青青道歉?我看着他那张英俊却薄情的脸,忽然笑了。

那笑容一定很诡异,因为傅谨言的眼神里闪过一丝错愕。“你说的对。”我轻轻挣开他的手,

声音出奇地温和,“我是该道歉。”我转身,一步步走向站在一旁,看好戏的叶青青。

傅谨言以为我服软了,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叶青青也挺直了腰板,

准备接受我的“忏悔”。我走到她面前,却没有看她。我的目光,

落在了她身旁那个紫檀木架子上。上面摆着一个青花瓷瓶。我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瓶身。

“这个瓶子,是你过世的母亲最喜欢的遗物,对吗,谨言?”我回头,对他展颜一笑。

第4章 瓷瓶的破碎真相傅谨言的脸色瞬间变了。“温言,你想干什么?把它放下!

别跟个疯子一样!”他厉声呵斥,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慌乱。“姐姐,你别冲动啊!

”叶青青也跟着尖叫起来,声音刺耳,“那可是前朝的古董!你打碎了可赔不起的!

”“赔不起?”我低声重复着这三个字,笑出了声,“我给傅家当了三年免费保姆,

暖床工具,商业吉祥物。傅谨言,你算算,按市场价,我这三年的青春值多少钱?

够不够买你妈这个破瓶子?”我的话像一把刀,戳破了他虚伪的体面。

他眼里的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温言!你今天吃错药了?”“我没吃错药,我清醒得很。

”我举起那个冰冷的瓷瓶,目光直直地刺向他,“我只问你,

我妈在手术室外生死未卜的时候,你在干什么?你在为了一只吃撑了的猫,安慰你的小情人。

我打电话求你救命,你的小情人又是怎么回复我的?她说你刚给她买了法拉利,没闲钱了。

”我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回荡在死寂的客厅里。傅谨言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但他很快就恢复了镇定,甚至更加理直气壮。“我已经说了我会付钱!

你为什么非要揪着不放,把事情闹得这么难看?不就是钱吗?你现在用这个瓶子来威胁我?

温言,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庸俗,这么不知所谓!”庸俗?不知所谓?我看着他,

感觉心脏的最后一点余温都被抽干了。在他眼里,我所有的痛苦、挣扎、绝望,

都只是为了钱而上演的闹剧。“威胁你?”我摇了摇头,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不,

我不是在威胁你。”我的目光对上他愤怒的双眼,一字一顿地说。“我是在,通知你。

”话音落下的瞬间,我松开了手。“啪——”清脆的碎裂声,响彻整个别墅。

青花瓷瓶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摔成了无数碎片。叶青青发出了惊恐的尖叫。

傅谨言整个人都僵住了,他死死地盯着地上的碎片,然后猛地抬起头,

那双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充满了毁天灭地的愤怒。“温言,你找死!”他怒吼着,扬起手,

一个耳光狠狠地向我扇来。我闭上了眼睛,没有躲。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

他的手在半空中停住了。不是因为他心软了。而是因为别墅那扇沉重的雕花大门,

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砰!”巨大的声响震得所有人都是一惊。

几个穿着黑色西装、面容冷峻的男人迅速涌了进来,分列两侧。紧接着,一个修长的身影,

逆着光,缓缓走了进来。来人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灰色西装,气质清冷矜贵。

他看了一眼傅谨言高高扬起的手,又看了看站在他对面,面无表情的我。

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傅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