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意。
这不对劲。
按理说,纸童偶是不该掺入实物的,这是我们扎纸行当的大忌。
可还未等我开口,那妇人已经放下一锭好大一块银子。
三日后来取。
说完,她转身离去,素衣在无风的街道上轻轻摆动。
我低头看着手中的头发,突然发现它们竟在微微发亮。
在我的感知中,这缕头发似乎还带着些许温度,仿佛……才刚刚剪下不久。
一阵冷风从门外吹来,挂在门口的风***清脆,却让我后背发凉。
我连忙从屋内走出,看向门外的街道,却空空如也,仿佛方才的女人从未出现过一样。
我越想越感觉不对劲。
2
正午时分,我决定去拜访住在城南的周爷爷,顺道再拿些草药。
这位盲眼道士是父亲生前的好友,也是了解扎纸术的少数人之一。
从我记事起,我就时常生病,每次都是周爷爷给我治好的。
十六年来,我一直在吃着周爷爷炼的丹药,每隔一段时间我就会来取一次。
周爷爷的道观小而破旧,青苔爬满了石阶。
还未走近,我就闻到了那熟悉的药香味,周爷爷定是在为我炼药。
来了?
周爷爷的声音从内室传出,仿佛早就知道我要来。
周爷爷。我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今天遇到了件怪事……
老道士坐在蒲团上,浑浊的双眼虽然看不见,却仿佛能洞察一切。
说说看。
我将方才遇到的素衣妇人和那缕诡异的头发一一道来。
周爷爷听完,眉头紧锁: 最近城中不太平啊。
何出此言?
昨夜,我听见了哭声。
周爷爷缓缓说道,不是人的哭声,是纸扎在哭。
我心头一震。
纸扎是无声的,这是常识,可周爷爷从不说无谓的话。
那这哭声是哪个地方来的?
情长,你要小心。
老道士突然正色道: 说不定有大劫将至啊,你的扎纸术,说不得是要经历一番考验了。
自从父亲去世以后,我独自经营着纸扎的祖业,现在周爷爷说有大劫。
要说不害怕那是假的,我正是年方二的年纪,怀揣隐秘,终日与纸人作伴。
虽已比寻常女子性格更为坚韧,但到底还是个无所依靠的女儿身。
也许是察觉到了我的异常,周爷爷又说。
情长啊,虽然有可能是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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