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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8

我,沈若雁,民国二十六年上海滩的棉纱大王,死在了日本人轰炸我的船运码头的那个晚上。

我以为那是我的结局,却没想到,还有更糟心的。再睁眼,床头挂着一个红彤彤的日历,

上面印着——1975年。一个尖利的女声从门外传来:“都什么时候了,还锁着门!

为了个男人寻死觅活,我们沈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紧接着是敲门声和男人不耐烦的呵斥:“赶紧滚出来!东西收拾一下,明天就去乡下,

别在这碍眼!”我还没反应过来,脑子里就涌入了这具身体的记忆。这是五十年后,

我的亲孙女,也叫沈若雁。一个为了渣男要退婚,就吞安眠药的恋爱脑。而门外的,

是我的不孝子和儿媳。就在这时,

我敏锐的耳朵捕捉到楼下传来几声压低了的交谈和细碎的脚步声。“……就是这家吧?

”“对,老资本家了,肯定藏了不少好东西……”抄家!这两个字像惊雷一样在我脑中炸响。

我猛地坐起,心脏狂跳。不是为这具身体,而是为这满屋子的资产!我沈若雁一辈子的心血,

绝不能便宜了这群杂碎!念头一起,我左手手腕上那道纤细的凤血玉镯忽然滚烫。血脉空间,

启动了。1.“砰砰砰!”门被捶得震天响,伴随着我那便宜二叔沈建国的叫骂:“沈若雁!

你再不开门,我可就踹了!”我冷笑一声,没理他。这点时间,够我做很多事了。

我打量着这栋位于上海静安区的三层小洋楼。虽然经过五十年的风雨,装修陈旧,

但底子还在。这是我当年亲手设计建造的,每一块砖,每一个藏宝的暗格,我都了如指掌。

“收。”我心念一动,梳妆台上原主那点可怜的首饰,连带着抽屉里几张单薄的存折,

瞬间消失。紧接着,是墙上挂着的西洋油画。我掀开画框,露出后面的暗格,

里面静静地躺着二十根金条。“收。”我走到雕花大床边,掀开床垫,撬开下面的木板,

里面是码得整整齐齐的美元和一排排珍稀邮票。“收。”楼下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似乎已经有人守在了门口。我二叔的声音愈发急躁:“你们是什么人?这是我家!

”一个冷硬的声音回道:“我们是什么人你不用管,老实点!接到举报,你们家私藏资产,

思想腐化,需要接受调查!”完了,来真的了。我没有丝毫慌乱,反而加快了速度。书房里,

一整面墙的书柜。我抽出那本精装版的《资本论》,

在书柜第三层从左往右第五个格子轻轻一敲。“咔哒。”整面书柜向一侧滑开,

露出后面一间幽暗的密室。幽光下,黄鱼、金砖、珠宝、古董字画,堆积如山,

几乎闪瞎了我的眼。这是我当年留给子孙后代的根基。没想到,这群不肖子孙,

守着金山却过得像个要饭的,还把我的宝贝孙女养成了一个恋爱脑。真是气死我了。

我毫不犹豫,大手一挥。“收!收!收!”整间密室,瞬间被搬空,

连墙上镶嵌的宝石都给我抠了下来,光秃秃的像狗舔过一样。做完这一切,

楼下的门锁传来被撬动的声音。我走出密室,恢复书柜原样,

然后看了一眼这间充满了五十年代风格的房间,除了几件破烂家具,再无他物。

可我还是觉得不解气。我走到窗边,看着对面街角那座雄伟的建筑——第一百货大楼。呵,

国营的?现在是我的了。我的精神力瞬间笼罩过去。一楼的烟酒糖茶,二楼的布匹绸缎,

三楼的五金家电,四楼的钟表器械……“收!收!收!

”货架上的商品像是被无形的大手抹去,一层接一层,飞速消失。只用了不到三十秒,

整栋百货大楼,从内到外,被我搬得只剩下一个空壳子。做完这一切,

我的房门“砰”的一声,被踹开了。二叔沈建国和他老婆王桂芬,

带着几个戴着红袖章的年轻人冲了进来。他们看到我安然无恙地坐在床上,都愣了一下。

王桂芬最先反应过来,指着我尖叫:“沈若雁!你这个小***!你还敢坐着?

为了一个野男人就要死要活,现在还连累全家被抄,我打死你!”她张牙舞爪地扑过来,

却被我抬脚一踹,直接滚到了地上。所有人都惊呆了。我慢慢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眼神冰冷得像民国冬日的黄浦江。“嘴巴放干净点。不然,我不介意帮你撕烂。

”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煞气。那是执掌沈家数十年,

在刀口上舔血、与虎谋皮养出来的气势。王桂芬被我吓得一哆嗦,

连滚带爬地躲到沈建国身后。沈建国也回过神来,指着我,气得发抖:“你、你这个逆女!

无法无天了!”为首的那个红袖章青年皱了皱眉,上前一步,厉声问道:“你就是沈若雁?

别废话,跟我们走一趟!”我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说:“可以。不过,抄家就不必了。

这家里,早就穷得揭不开锅了。”2.红袖章们显然不信。他们立刻分散开来,翻箱倒柜。

我那便宜二叔和二婶,则一脸幸灾乐祸地跟在后面,期待着能搜出点什么,好让我罪加一等。

原主的记忆告诉我,这个二叔一家,早就觊觎这栋洋楼了。可惜,他们注定要失望了。

半个小时后,几个红袖章脸色铁青地走了出来。“什么都没有?”为首的青年难以置信。

“队长,别说金条了,连张大团结都找不出来,比我们家都干净!”“是啊,

米缸里就剩个底儿,柜子里全是补丁摞补丁的旧衣服。”沈建国和王桂芬的脸瞬间垮了下来,

比哭还难看。“不可能!”王桂芬尖叫,“我亲眼看见大哥大嫂藏东西了!就在床底下!

还有墙里!”她疯了一样冲进去,亲自去撬那块我早已搬空的地板。撬开一看,

里面空空如也,只有几只蟑螂惊慌地爬了出来。她瘫坐在地上,

失魂落魄地喃喃:“怎么会……怎么会没有了……”我冷眼看着这一幕闹剧,心中毫无波澜。

为首的青年狐疑地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这空荡荡的房间,最后只能不甘心地一挥手:“走!

去下一个地方!”一群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屋子里只剩下我们一家人,

气氛尴尬得能滴出水来。“若雁……”我那懦弱的父亲,沈建军,也就是我的大儿子,

终于敢开口了,“你……没事吧?”我看着他两鬓斑白的头发和畏畏缩缩的样子,

心里叹了口气。我沈若雁的儿子,怎么就成了这副德性?“死不了。”我冷冷地回了一句。

王桂芬从地上爬起来,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了我身上:“死不了?你还不如死了!

为了个陈家小子,闹得全家鸡犬不宁!现在好了,工作丢了,还要被下放到乡下去!

你满意了?”原主本是纺织厂的工人,因为和厂长儿子陈志强谈恋爱,

被二叔一家嫉妒得不行。后来陈志强攀上了高枝,要和原主分手,原主接受不了,就吞了药。

结果工作名额被二叔家的女儿沈月顶替了,而她自己,则成了被下放的知青。

真是个彻头彻尾的蠢货。“乡下?”我挑了挑眉,“去哪儿?”“还能去哪儿?

东北黑省最穷的大青山大队!”沈建国恶狠狠地说,“明天就走!

你就在那穷山沟里烂一辈子吧!”他以为这能打击到我。可他不知道,

对我这个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人来说,去哪儿,都一样。有空间在手,天下我有。“好啊。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正好,上海这地方,我也待腻了。”我的反应,

再次让所有人都愣住了。他们预想中的哭闹、哀求、崩溃,一样都没有。我平静得,

仿佛只是要去进行一场短途旅行。3.第二天一早,我就被催着上了前往火车站的公交车。

行李只有一个破旧的帆布包,里面装着两件打满补丁的换洗衣物。

沈建军想塞给我几块钱和一些粮票,被王桂芬一把抢了过去。“给她干什么?

她到了乡下有国家管饭!我们家月月刚参加工作,花钱的地方多着呢!”我全程冷眼旁观,

一句话没说。到了火车站,知青专列的站台上,人山人海,哭声震天。父母和子女依依不舍,

场面堪比生离死别。只有我,孤零零地站在一旁,像个局外人。不远处,

我看到了那个渣男陈志强,他正和新欢,也就是厂长的女儿刘倩倩卿卿我我。

刘倩倩依偎在他怀里,眼神挑衅地看着我,嘴角挂着一丝得意的笑。陈志强也看到了我,

眼神闪躲了一下,随即换上了一副假惺惺的关切。“若雁,你……真的要去乡下?

”我懒得理他。这种男人,在民国时期,连给我提鞋都不配。刘倩倩见我无视他们,

顿时不高兴了,娇嗔道:“志强哥,你理她干嘛?她就是活该!要不是她死缠烂打,

名声坏了,怎么会被下放?”陈志强立刻附和:“倩倩说得对。若雁,这也是给你一个教训,

让你知道,人要认清自己的位置。”我终于抬眼,看向他们,笑了。“我的位置,

就不劳你们费心了。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们的位置,能坐得稳吗?”我的眼神太冷,

看得他们俩心里发毛。陈志强强撑着说:“你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我收回目光,

淡淡地说,“就是提醒一下,风水轮流转。别高兴得太早。”说完,我不再看他们,

径直走上了火车。火车“呜呜”地长鸣,缓缓开动。窗外的上海飞速倒退,

最终变成一个小点。我靠在硬邦邦的座椅上,闭上了眼睛。再见了,上海。再见了,

我那愚蠢的孙女,和你那短暂又可悲的一生。从今天起,我,沈若雁,回来了。

火车要开三天三夜。车厢里挤满了年轻的知青,空气中弥漫着汗味、泪水和对未来的迷茫。

我找了个角落坐下,闭目养神,开始清点我空间里的物资。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黄金,

不多,也就一吨。美元,也就几百万。古董字画,从唐宋到明清,塞了满满一个仓库。

珠宝玉器,更是数不胜数。至于那家百货大楼……我笑了。从今往后,

我就是行走的百货公司。吃的、穿的、用的,应有尽有。别说去乡下,就是去原始森林,

我都能活得有滋有味。4.三天后,火车终于抵达了黑省的省会。

我们又被塞上了解放牌大卡车,在颠簸的土路上开了整整一天,才在傍晚时分,

抵达了传说中的大青山生产大队。一下车,

一股混合着泥土和牲口粪便的冷空气就灌进了我的鼻子。放眼望去,全是低矮的土坯房,

和一望无际的荒地。这就是我未来要生活的地方?条件,确实比我想象的还要艰苦。

来接我们的是大队书记,一个叫赵爱国的黑瘦中年男人。

他扫了我们这群细皮嫩肉的城里娃一眼,叹了口气,没什么热情地把我们带到了知青点。

所谓的知青点,就是两间破败的茅草屋,四面漏风。男女各一间,里面是大通铺,

铺着发霉的稻草。“条件简陋,你们先将就一下。”赵爱国说完,就匆匆离开了,

仿佛多待一秒都难受。知青们看着眼前的景象,彻底崩溃了。几个女知青当场就哭了出来。

“这……这怎么住人啊?”“我的天,我不要待在这里,我要回家!”男知青们虽然没哭,

但脸色也一个比一个难看。只有我,淡定地放下帆布包,找了个靠墙的角落。

我从空间里取出一块干净的油布铺在稻草上,隔绝了潮气,又拿出一床崭新的鸭绒被。

虽然不能表现得太夸张,但这点生活品质,我还是不能放弃的。

同屋的女知青们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一个叫张红的圆脸女孩忍不住问:“沈若雁,

你……你不难过吗?”我反问:“难过有用吗?能让我们不住在这里,还是能让我们吃饱饭?

”张红被我问得一愣,随即低下头,不说话了。另一个叫李莉的,

是这群女知青里打扮得最时髦的,她不屑地撇了撇嘴:“装什么清高?

谁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没准儿正偷着哭呢?”我懒得和这些小姑娘计较。当务之急,

是解决吃饭问题。很快,晚饭时间到了。

大队食堂送来了我们的第一顿饭——一锅黑乎乎的苞米面糊糊,和一盆看不出原样的野菜。

每个人分到一碗,连点油星子都看不到。知青们看着碗里的东西,面面相觑,谁也下不去口。

李莉更是直接把碗摔在了地上:“这是给人吃的吗?猪食都比这个好!”我端着碗,

面不改色地喝了一口。味道确实不怎么样。但在民国逃难的时候,连树皮草根我都吃过,

这点东西,算不了什么。我迅速喝完糊糊,把碗还了回去,然后回了知青点。关上门,

我从空间里拿出一个白面馒头,一根卤鸡腿,还有一瓶热牛奶。吃饱喝足,

我才觉得浑身舒坦了。正当我准备上床睡觉时,门外传来一阵骚动。

我听到李莉的哭喊声:“你们干什么!放开我!”紧接着,是几个男人粗俗的笑声。

“小娘们,皮肤还挺嫩的。跟哥几个玩玩,保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我皱了皱眉。

是村里的二流子。这种地方,最不缺的就是这种地痞无赖。知青点的男知青们听到了动静,

但一个个都缩在屋里,谁也不敢出去。张红吓得脸色发白,拉着我的胳膊,小声说:“若雁,

怎么办啊?”我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别怕。然后,我从空间里摸出一根甩棍,打开了门。

5.月光下,三个男人正拉扯着李莉。为首的那个,是个满脸横肉的壮汉,一脸淫笑。

“小美人,别挣扎了。今天就让你尝尝做女人的滋味。”李莉吓得魂飞魄散,拼命挣扎哭喊。

我走了出去,冷冷地开口:“放开她。”三个二流子同时回头,看到我,都愣了一下。

为首的壮汉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嘿嘿一笑:“呦,又来一个。这个更带劲!够辣!”“小妞,

想英雄救美啊?行啊,你替她,陪我们哥仨乐呵乐呵,我们就放了她。

”另一个瘦高个也跟着起哄:“对!今晚让哥几个爽了,以后在这大青山,保你横着走!

”我没再废话。对付这种人,拳头永远比道理管用。我手腕一抖,甩棍“唰”地一声弹出。

在他们错愕的目光中,我动了。我的身手,是当年为了防身,请了武术宗师专门教的。

虽然这具身体弱了点,但对付三个地痞,绰绰有余。“砰!”一棍,正中瘦高个的膝盖。

他惨叫一声,抱着腿就倒了下去。“咔嚓!”第二棍,打断了另一个矮胖子的手腕。

他疼得鬼哭狼嚎。只剩下为首的壮汉。他看着我,眼神里终于露出了恐惧。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我一步步向他逼近,甩棍在我手中挽了个花。“要你命的人。

”壮汉怪叫一声,转身就跑。我怎么可能让他跑掉?我一个箭步冲上去,

一棍狠狠地抽在他的后背上。他一个踉跄,扑倒在地,啃了一嘴泥。我走过去,

一脚踩在他的背上,甩棍抵着他的后脑勺。“服不服?”“服了!服了!姑奶奶饶命啊!

”壮汉吓得屁滚尿流,连声求饶。我冷哼一声:“滚。再让我看到你们骚扰女知青,

我就打断你们三条腿。”“是是是!我们再也不敢了!”三个二流子连滚带爬,互相搀扶着,

一溜烟跑了。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知青点的所有人都看傻了。他们呆呆地看着我,

像在看一个怪物。李莉瘫坐在地上,还在发抖。我收起甩棍,走过去,把她扶了起来。

“没事了。”李莉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感激,有羞愧,还有一丝敬畏。

“沈若雁……谢谢你。”我没说什么,把她扶回了屋。这一夜,再无人敢来骚扰。而我,

沈若雁,也在知青点,一战成名。6.第二天,我打跑村里二流子的事,

就传遍了整个大青山大队。大家看我的眼神都变了。有好奇,有敬畏,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尤其是一个人。他叫陆丰,是大青山的村干部,主管知青工作。

也是昨天那个大队书记赵爱国的女婿。他很高,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五官俊朗,眉眼深邃。

最重要的是,他看我的眼神,很不一样。不同于其他人的惊奇,他的眼神里,

带着一种……了然,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辨的痛惜。这让我觉得很奇怪。我们,以前认识吗?

原主的记忆里,并没有这个人。上午,大队给我们这些新来的知青开会,分配农活。

男的去开荒,女的去割猪草。都是最苦最累的活。知青们怨声载道,但没人敢反抗。只有我,

站了出来。“赵书记,我不同意这个安排。”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我,

包括台上的赵爱国和陆丰。赵爱国皱起了眉:“你有什么意见?”“我不去割猪草。”我说,

“我要去山里打猎。”此话一出,全场哗然。“打猎?她一个女的,疯了吧?”“就是,

山里有野猪和狼,她这是去送死啊!”赵爱国也沉下脸:“胡闹!沈知青,这不是在上海,

由不得你任性!打猎是你能干的活吗?”我直视着他,不卑不亢:“能不能干,试了才知道。

我只有一个要求,如果我打到了猎物,猎物的三成,归我个人所有。”“你做梦!

”赵爱国还没说话,他旁边一个尖嘴猴腮的会计就叫了起来,“所有猎物都得归公!

你还想要三成?想得美!”我笑了:“不给我三成,可以。那我就不去了。

反正饿死的不是我一个。大锅饭嘛,有大家陪着,挺好。”我这番话,说得又光棍又无赖。

会计气得脸都绿了,指着我说不出话。赵爱国也是一脸为难。就在这时,

一直沉默的陆丰开口了。“我同意。”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聚焦在了他身上。“陆丰,

你……”赵爱国也愣住了。陆丰看着我,声音沉稳有力:“让她去。但是,

她必须对自己的安全负责。另外,打到猎物,三成归她,剩下的七成归公,给大队食堂加餐。

”赵爱国还想说什么,但陆丰的眼神很坚定。最终,他只能叹了口气,同意了。“好吧。

沈若雁,既然陆丰替你担保,我就让你试试。不过我可告诉你,要是你出了事,

我们大队可不负责!”“没问题。”我爽快地答应了。会议结束,陆丰叫住了我。

他递给我一把锈迹斑斑的柴刀。“山里路不好走,带着防身。”我接过柴刀,

看着他:“你为什么帮我?”陆丰的目光深邃,像藏着一片海。他沉默了片刻,

才说:“因为我相信你。”说完,他转身就走了。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的疑惑更深了。

这个人,到底是谁?7.我拿着柴刀,独自进了山。大青山连绵不绝,山高林密。

对于七十年代的农民来说,这里是危险的禁地。但对于我来说,这里是天然的宝库。

我当然不是真的要去打猎。我只是需要一个由头,一个把空间里的东西拿出来的合理借口。

我在山里转了一圈,熟悉了一下地形,然后找了个隐蔽的山洞。

我从空间里取出一只处理好的野猪,大约两百斤重。然后,

我用柴刀在野猪身上砍了几道口子,又在自己身上蹭了些泥土和草叶,撕破了几个口子,

把自己弄得狼狈不堪。做完这一切,我拖着野猪,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山下走。还没到村口,

就有人发现了我。“快看!那不是沈知青吗?”“天哪!她……她拖着的是什么?是野猪!

”“我的老天爷!她真的打到野猪了!”整个大青山大队都轰动了。村民们从四面八方涌来,

把我围得水泄不通。他们看着地上那头肥硕的野猪,眼睛都直了,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在这个缺衣少食的年代,一头两百斤的野猪,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赵爱国和陆丰也闻讯赶来。他们看到野猪,也是一脸震惊。赵爱国围着野猪转了两圈,

确认是真的,才激动地抓住我的手:“好!好啊!沈知青,你真是我们大队的福星啊!

”我挣开他的手,淡淡地说:“赵书记,别忘了我们的约定。”赵爱国一愣,

随即哈哈大笑:“忘不了!忘不了!三成!这头猪,三成是你的!

”他立刻让会计和屠夫过来,当场称重,分割。野猪重二百一十斤。我的三成,

是六十三斤猪肉。在所有村民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我分到了两条最好的后腿,

还有一长条五花肉。剩下的猪肉,全部归了公。当天晚上,大队食堂的烟囱里,

冒出了久违的肉香。整个大青山,都沉浸在了一片欢乐的海洋中。而我,则在知青点,

用分到的猪肉,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红烧肉,炖排骨,还有肉片炒野菜。

我邀请了同屋的女知青一起吃。张红她们吃得热泪盈眶,连说了很多声谢谢。

就连之前一直看我不顺眼的李莉,也别别扭扭地道了谢。吃人嘴短,拿人手软。一顿肉,

就轻易地收买了人心。我一边吃着肉,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窗外。我知道,有个人,

一直在看着我。陆丰。他就站在不远处的大树下,身影隐在黑暗里。但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

炙热,复杂,带着我看不懂的情绪。直到我吃完饭,熄了灯,他才转身离开。这个男人,

越来越有意思了。8.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我隔三差五就往山里跑一趟。

有时候是野猪,有时候是狍子,有时候是野鸡和兔子。每次,我都能满载而归。我的名声,

在大青山越来越响。大家都说我是福星下凡,是老天爷派来拯救他们的。

知青们对我的态度也从敬畏变成了崇拜。我在知青点的地位,无人能及。当然,也有人眼红。

比如村里的那几个二流子,还有赵书记的那个会计亲戚。他们不止一次在背后嚼舌根,

说我一个城里来的弱女子,怎么可能打到那么多猎物,肯定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法子。

甚至有人偷偷跟踪我上山,想看看我到底有什么秘密。但他们无一例外,全都在山里迷了路,

最后还是被我“顺便”给救回来的。几次三番下来,再也没人敢质疑我了。我的日子,

过得越来越滋润。每天不用下地干活,只需要去山里“逛一圈”,就能分到大量的肉。

吃不完的肉,我就拿去和村民换鸡蛋、换蔬菜、换粮食。我的小日子,过得比地主还舒服。

空间里的物资,我始终没有动。那些东西,目标太大,一旦拿出来,就会引来杀身之禍。

现在还不是时候。我在等,等一个机会。一个能让我把手里的资源,光明正大变现的机会。

而陆丰,依旧是那个样子。他每天都会在远处默默地看着我,不靠近,也不说话。

但他会用他的方式,来表达他的关心。知青点的屋顶漏雨了,第二天,他就带着人来修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