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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4

第一章 苍梧雨,白衣渡凡界苍梧山的雨,已经下了三天三夜。

灵汐蜷缩在古柏粗壮的根系间,破损的浅青布裙被泥水浸透,***的脚踝还留着妖兽爪痕,

血珠混着雨水顺着脚踝往下滴,在青石上晕开细小的红圈。她怀里紧紧抱着半块啃剩的麦饼,

那是三天前从山下小镇换来的,此刻已经硬得硌牙,可她还是舍不得吃 —— 再过不久,

就是月圆之夜,她体内的魔气会不受控制地翻涌,到时候连这点力气都留不住。

“吱呀 ——”刺耳的骨翼扇动声从雨幕中传来,灵汐猛地抬头,

只见三只青面魔鸦正盘旋在头顶的云层下,猩红的眼珠死死盯着她。这是九幽狱派来的追兵,

从她逃出忘川谷开始,就像附骨之疽般甩不掉。灵汐咬着牙撑起身子,

指尖凝聚起微弱的灵力。可她的灵力总是驳杂的,一半是母亲留下的上神域清辉,

一半是父亲那不容于世的魔气,两种力量在体内冲撞,每次动用都会引发心口剧痛。

魔鸦俯冲下来的瞬间,灵汐只觉得眼前一白,不是魔气的灰败,也不是灵力的莹蓝,

而是像雪落在凌霄殿的玉阶上,干净得让她晃神。下一瞬,风声骤停。

三只魔鸦已经化作三滩黑灰,散在泥泞里被雨水冲散。灵汐抬头,

看见一个白衣男人站在几步外的雨里,墨发用玉冠束着,衣摆上绣着暗金色的战纹,

明明周身没有散发出半分灵力,却让整个雨幕都仿佛静止了。是上神域的神。

灵汐的第一反应是躲,她下意识地往后缩,却不小心撞到了树根,疼得倒抽一口冷气。

她知道自己的血脉有多肮脏,神憎魔厌,上神域的人若是知道她的来历,

只会比九幽狱的追兵更狠。男人走了过来,停在她面前。雨丝落在他的肩头,

却连衣料都没打湿,像是被一层无形的屏障挡开了。他垂眸看着她,睫毛很长,

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声音像浸了冰泉的玉,清冽却不冷硬:“伤得很重。

”灵汐攥紧了怀里的麦饼,把脸埋得更低:“我、我没有冒犯神域的意思,

只是路过……”“路过?” 男人蹲下身,指尖轻轻碰了碰她脚踝的伤口,

一股温和的灵力瞬间涌了进来,抚平了那阵灼烧般的疼。灵汐猛地抬头,

撞进他深紫色的眼眸里 —— 那是上神域战神才有的瞳色,

传说墨渊战神的紫眸能看透三界魂魄,连九幽狱的厉鬼都不敢与之对视。她居然遇到了墨渊。

灵汐的脸瞬间变得惨白,挣扎着想往后退,却被男人轻轻按住了肩膀。他的掌心很暖,

和他清冷的模样一点都不符:“别怕,我不伤你。”“你知道我是谁?” 灵汐的声音发颤,

她能感觉到体内的魔气正在被他的灵力安抚,

那种温暖让她忍不住想哭 —— 自从母亲去世后,她就再也没有被人这样温柔地对待过。

墨渊没回答,只是从袖中取出一件白色的披风,裹在她身上。披风上带着淡淡的松木香,

是她从未闻过的好闻味道。“跟我走,” 他站起身,伸出手,“苍梧山不安全。

”灵汐看着他伸出的手,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整齐,手腕上戴着一枚墨玉扳指,

那是战神的信物。她犹豫了很久,直到又一阵魔气在体内翻涌,心口传来熟悉的剧痛,

她才颤抖着,把自己的手放进了他的掌心。他的手很大,能把她的手完全裹住,

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布料传过来,让她混乱的灵力都安定了不少。墨渊牵着她,

一步步走出古柏的阴影,雨水在他们身边自动分开,像是在为他们开辟出一条通路。

“我叫灵汐,” 走了一会儿,灵汐小声说,“不是故意闯入神域地界的。”“嗯,

” 墨渊应了一声,侧过头看她,紫眸里似乎藏着星光,“我知道。”灵汐愣了愣,

想问他怎么知道,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能感觉到,这个男人对她没有恶意,

甚至…… 很温柔。或许,她可以暂时相信他。他们走了大约半个时辰,

前方突然出现了一座悬浮在云层中的宫殿,琉璃瓦在雨幕中泛着淡淡的金光,

飞檐上雕刻的凤凰仿佛随时会振翅飞走。那是墨渊的战神殿,凌霄殿。走进凌霄殿的瞬间,

灵汐就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殿内没有上神域常见的繁复装饰,

反而摆着很多凡界的东西 —— 窗边放着一盆开得正艳的月季,桌上铺着粗布的桌布,

甚至墙角还放着一个凡界孩童玩的竹蜻蜓。“坐。” 墨渊把她带到偏殿的软榻旁,

转身去给她倒茶。灵汐小心翼翼地坐下,披风滑落下来,

露出她胳膊上的符咒 —— 那是母亲生前给她画的,能暂时压制魔气,

可现在已经快失效了,符咒的颜色正在慢慢变淡。墨渊端着茶杯回来,看到她胳膊上的符咒,

脚步顿了顿。“你母亲是苏清婉?” 他问。灵汐猛地抬头,眼里满是震惊:“你认识我娘?

”苏清婉是上神域曾经的百花神,后来因为和九幽狱的魔将私通,被剥夺神位,逐出上神域,

这些事在三界都是禁忌,很少有人敢提起。墨渊把茶杯递给她,

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她是我师父的师妹。” 他顿了顿,看着灵汐苍白的脸,

“你娘在去世前,托我师父给我传过信,让我若遇到你,务必护你周全。

”灵汐握着茶杯的手开始发抖,温热的茶水溅出来,落在手背上。原来娘早就为她安排好了,

原来她不是一个人。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砸在茶杯里,泛起一圈圈涟漪。

墨渊看着她哭,没有说话,只是从袖中取出一块桂花糖,放在她面前的桌上。

那是凡界最普通的糖,用红纸包着,还带着淡淡的甜香。“别哭了,” 他说,

“以后在凌霄殿,没人能伤你。”灵汐拿起那块糖,剥开红纸,把糖放进嘴里。

甜丝丝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开来,压过了心口的疼。她抬起头,看着墨渊,眼里还带着泪光,

却笑了起来:“谢谢你,战神大人。”墨渊看着她的笑,紫眸里的清冷似乎融化了几分。

他很少笑,可此刻看着灵汐嘴角的梨涡,竟觉得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了。

“不用叫我战神大人,” 他说,“叫我墨渊就好。”雨还在下,

可凌霄殿里却暖得让人安心。灵汐知道,她的人生,从遇到墨渊的这一天起,

终于有了不一样的可能。第二章 凌霄暖,共枕眠灵汐在凌霄殿住了下来,

墨渊把西厢房收拾出来给她,房间里摆满了她喜欢的东西 —— 凡界的话本,各色的鲜花,

还有一柜子合身的衣裙。墨渊好像什么都知道,知道她喜欢吃甜的,

每天都会让膳房做桂花糕、杏仁酥;知道她怕黑,

每晚都会在她房间门口留一盏长明灯;知道她体内的魔气需要压制,

每天都会用自己的灵力帮她梳理经脉。灵汐的灵力进步得很快,墨渊亲自教她修炼,

他的功法很适合她,能同时引导她体内的神力和魔气,让两种力量不再互相冲撞。每天清晨,

他们都会在凌霄殿的花园里修炼,灵汐练剑,墨渊就在旁边看着,偶尔会纠正她的姿势。

“手腕再沉一点,” 墨渊站在她身后,双手握住她的手腕,帮她调整剑的角度,

“灵力要顺着手臂走,不要急。”他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温热的气息落在她的颈间,

灵汐的脸瞬间红了,心跳得飞快,连握剑的手都开始发软。她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松木香,

能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那种亲近让她既紧张又欢喜。墨渊似乎没察觉到她的异样,

依旧耐心地教她:“看好了,剑要对准目标,眼神不能晃。”灵汐深吸一口气,

努力平复心跳,按照他说的做。剑刃划过空气,带起一阵清风,准确地击中了不远处的木桩。

“我做到了!” 她兴奋地回头,撞进墨渊的怀里。墨渊接住她,顺势把她扶稳,

紫眸里带着笑意:“嗯,做得很好。”灵汐看着他的笑,愣住了。墨渊很少笑,

他笑起来的时候,眼角会微微弯起,紫眸里像是有星光在闪,好看得让她移不开眼。

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想摸一摸他的眼角,可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

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我、我去给你倒茶。”看着她慌张跑开的背影,墨渊的笑意更深了。

他知道自己对灵汐的心思,从第一次在苍梧山看到她蜷缩在树根间,像只受惊的小兽时,

他就想把她护在身边。他知道她的血脉是禁忌,知道上神域的长老们不会接受她,

可他不在乎 —— 他是上神域的战神,只要他想护着的人,没人能伤她分毫。晚上,

灵汐做了噩梦。她梦见自己回到了忘川谷,被魔王的手下抓住,他们用烙铁烫她的皮肤,

逼她交出母亲留下的鸿蒙珠。她拼命挣扎,却怎么也逃不开,就在烙铁要碰到她胸口的时候,

她突然醒了过来。窗外电闪雷鸣,雨点砸在窗户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灵汐坐在床上,

浑身是汗,心跳得飞快。她最怕打雷,每次打雷都会想起忘川谷的日子,

想起那些痛苦的记忆。“吱呀” 一声,房门被推开了。墨渊拿着一盏灯走了进来,

看到她坐在床上发抖,快步走过去:“又做噩梦了?”灵汐看到他,

委屈的眼泪瞬间掉了下来,她扑进他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腰:“墨渊,

我怕……”墨渊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声音温柔:“别怕,我在。” 他把灯放在床头,

然后坐在床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打雷而已,有我在,没人能伤害你。

”灵汐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心里慢慢安定下来。

她能感觉到他的灵力顺着她的后背涌进来,在她体内游走,抚平了她的恐惧。“墨渊,

” 她小声说,“你能不能留下来陪我?”墨渊顿了顿,然后点了点头:“好。

”他没有离开,就坐在床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灵汐慢慢闭上眼睛,

听着窗外的雨声和他的心跳声,渐渐睡着了。墨渊低头看着她的睡颜,她的眉头还微微皱着,

像是还在担心什么。他轻轻抚平她的眉头,指尖划过她的脸颊,心里暗暗发誓,

以后再也不会让她受一点委屈。第二天早上,灵汐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身上盖着被子,墨渊已经不在房间里了。她坐起来,看到床头放着一块桂花糕,

还有一张纸条,上面是墨渊的字迹,清隽有力:“我去处理神域的事,中午回来陪你吃饭。

”灵汐拿起桂花糕,咬了一口,甜丝丝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开来。她知道,墨渊对她的好,

不是一时兴起,而是真的把她放在了心上。中午的时候,墨渊回来了,

还带了一个好消息 —— 他已经向神域的天帝请示,想让灵汐留在凌霄殿,

天帝虽然没有立刻答应,但也没有反对,只是让他先看着灵汐,不要让她体内的魔气失控。

“太好了!” 灵汐兴奋地抱住墨渊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亲完之后,

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脸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赶紧松开手,

低下头:“我、我不是故意的……”墨渊摸了摸被她亲过的地方,

紫眸里满是笑意:“没关系,我不介意。” 他伸手把她抱进怀里,“灵汐,我喜欢你。

”灵汐的心跳瞬间停了一拍,她抬起头,看着墨渊的眼睛,确认他不是在开玩笑。

“我、我也喜欢你,” 她小声说,声音带着颤抖,却很坚定,“墨渊,我喜欢你。

”墨渊低头,吻住了她的唇。他的吻很温柔,带着淡淡的松木香,还有桂花糖的甜意。

灵汐闭上眼睛,回应着他的吻,心里充满了欢喜。她知道,从这一刻起,

他们不再只是互相守护的关系,而是彼此相爱的人。凌霄殿的日子变得更加甜蜜,

他们会一起在花园里看花,一起在月下散步,一起修炼,一起吃饭。

墨渊会把最好的东西都留给她,会在她生病的时候守在她床边,会在她不开心的时候逗她笑。

灵汐也会为他做点心,为他缝衣服,在他处理神域事务累的时候,给他捶背揉肩。

所有人都能看出墨渊对战神大人的不一样,凌霄殿的侍从们也都很喜欢灵汐,

因为她温柔善良,从来不会摆架子。灵汐觉得,自己好像终于找到了家,

找到了可以停靠的港湾。可她不知道,平静的日子背后,隐藏着巨大的危机。

上神域的长老们早就对她的存在不满,认为她是魔裔,

会给上神域带来灾难;九幽狱的魔王也没有放弃寻找她,因为他知道,

灵汐的体内不仅有魔气,还有母亲留下的鸿蒙珠 —— 那是能掌控三界力量的神器,

谁得到了鸿蒙珠,谁就能称霸三界。一场围绕着灵汐的阴谋,正在悄悄展开。

第三章 血脉现,风波起转眼三个月过去了,灵汐的灵力已经稳定了很多,

体内的魔气也能很好地控制。墨渊决定带她去上神域的集市看看,

让她多接触一些神域的人和事。上神域的集市很热闹,街上到处都是穿着华丽衣裙的神,

路边的摊位上摆着各种各样的宝物 —— 能发光的玉石,能自动演奏的乐器,

还有能让人瞬间恢复灵力的丹药。灵汐看得眼花缭乱,拉着墨渊的手,

从这个摊位跑到那个摊位。“墨渊,你看这个!” 灵汐拿起一个小巧的玉笛,

玉笛是碧绿色的,上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纹,“这个好漂亮!”墨渊笑着接过玉笛,

递给摊主一枚灵石:“这个我买了。”摊主是个和蔼的老神,看到他们,

笑着说:“战神大人对这位姑娘可真好,真是郎才女貌啊。”灵汐的脸瞬间红了,

拉着墨渊的手,快步离开了摊位。墨渊看着她害羞的样子,眼里满是宠溺:“喜欢就好。

”他们逛了很久,灵汐买了很多小玩意儿,墨渊都耐心地帮她拿着。中午的时候,

他们找了一家酒楼吃饭,刚坐下没多久,就听到邻桌的神在议论。“你们听说了吗?

最近九幽狱的魔王又在蠢蠢欲动了,好像在找什么东西。”“还能找什么?

肯定是找苏清婉的女儿啊!那个魔裔,据说身上有鸿蒙珠,魔王想得到鸿蒙珠,称霸三界呢!

”“哼,那个魔裔也不知道藏在哪里了,要是让她来了上神域,肯定会给我们带来灾难!

”灵汐手里的筷子顿了顿,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她知道他们在说自己,

心里像被针扎了一样疼。墨渊握住她的手,眼神冷了下来,看向邻桌的神:“闭嘴。

”那几个神看到墨渊,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赶紧站起来行礼:“战神大人恕罪,

我们不是故意的……”“滚。” 墨渊的声音带着灵力,那几个神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慌忙跑了出去。酒楼里安静了下来,灵汐低下头,小声说:“墨渊,他们说得对,我是魔裔,

会给你带来麻烦的。”墨渊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眼神坚定:“别听他们的,

你不是魔裔,你是灵汐,是我喜欢的人。不管别人怎么说,我都会护着你,谁也不能伤害你。

”灵汐看着他的眼睛,心里暖暖的,点了点头:“嗯,我相信你。”可他们不知道,

这一幕被躲在角落里的一个神看到了 —— 那是上神域的三公主,瑶姬。

瑶姬从小就喜欢墨渊,一直想嫁给她,可墨渊对她从来都不理不睬。自从知道灵汐的存在后,

瑶姬就恨透了她,觉得是灵汐抢走了墨渊。瑶姬看着他们亲密的样子,眼里满是嫉妒和怨恨。

她拿出一枚传讯玉符,输入灵力,对着玉符说:“长老们,

我看到墨渊战神带着那个魔裔在集市上,那个魔裔还和战神大人很亲密,这样下去,

肯定会给上神域带来灾难的!”很快,玉符里传来了长老的声音:“瑶姬公主,

你先盯着他们,我们这就去天帝那里告状,一定要把那个魔裔赶出上神域!”瑶姬收起玉符,

看着灵汐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灵汐,你等着,我一定会让你滚出上神域,

墨渊只能是我的!”吃完饭,墨渊带着灵汐准备回凌霄殿,刚走出酒楼,

就看到一群穿着黑色长袍的神挡在他们面前 —— 那是上神域的执法长老,

为首的是大长老玄真。“墨渊战神,” 玄真长老看着墨渊,脸色严肃,

“你身后的这个魔裔,不能留在上神域,请你把她交出来,我们要把她逐出上神域!

”“放肆!” 墨渊把灵汐护在身后,眼神冰冷,“灵汐是我带来的人,谁敢动她?

”“墨渊战神,你不要执迷不悟!” 玄真长老说,“这个魔裔是苏清婉和魔将的女儿,

身上有魔气,留着她,迟早会给上神域带来灾难!天帝已经同意了,让我们把她逐出上神域!

”灵汐躲在墨渊身后,紧紧抓住他的衣角,心里又害怕又委屈。她知道自己的血脉是禁忌,

可她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任何人,为什么他们就是不能接受她?“我不会让你们把她赶走的,

” 墨渊的声音坚定,“灵汐没有做错任何事,你们不能这样对她。如果天帝要罚,

就罚我好了,和灵汐无关。”“墨渊战神,你这是在对抗神域的规矩!

” 玄真长老生气地说,“我们也是为了上神域好,你不能因为一个魔裔,

就置上神域的安危于不顾!”就在这时,瑶姬走了过来,她看着灵汐,

眼里满是不屑:“墨渊哥哥,你就听长老们的话吧,这个魔裔根本就配不上你,

她只会给你带来麻烦。你要是把她赶走,我就嫁给你,我会帮你处理神域的事务,

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的。”“瑶姬,你闭嘴!” 墨渊冷冷地说,“我再说一遍,

灵汐是我喜欢的人,谁也不能让她离开我。你们要是想动她,就先过我这一关!

”玄真长老看着墨渊,知道他是铁了心要护着灵汐。他叹了口气,说:“墨渊战神,

既然你执迷不悟,那我们也只能动手了。来人,把这个魔裔抓起来!

”随着玄真长老的话音落下,执法长老们纷纷拿出武器,朝着灵汐扑了过来。

墨渊立刻拿出自己的战神剑,挡在灵汐面前,和执法长老们打了起来。战神剑的威力很大,

执法长老们根本不是墨渊的对手,很快就被墨渊打伤了好几个。玄真长老看着墨渊,

心里又急又气:“墨渊战神,你真的要和整个上神域为敌吗?”墨渊没有说话,

只是拿着战神剑,眼神坚定地看着他们。他知道,今天他必须保护好灵汐,

不能让她被他们带走。灵汐看着墨渊为了自己和执法长老们打架,心里又疼又急。

她知道墨渊虽然厉害,可执法长老们人多,再打下去,墨渊肯定会受伤的。她深吸一口气,

从墨渊身后走了出来,看着玄真长老:“长老,你们不要打了,我跟你们走。”“灵汐,

不要!” 墨渊立刻拉住她的手,“我不会让你走的!”“墨渊,” 灵汐看着他,

眼里满是泪水,“我不想让你为了我和整个上神域为敌,那样不值得。我走了以后,

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想我。”“我说了,我不会让你走的!” 墨渊紧紧抱住她,

“不管遇到什么事,我们都要一起面对,我不会让你一个人走的!”玄真长老看着他们,

心里也有些不忍,可他知道,为了上神域的安危,他必须把灵汐赶走。他叹了口气,

说:“墨渊战神,如果你非要护着她,那我们也只能请天帝亲自来处理了。”就在这时,

天空中突然传来一阵威严的声音:“墨渊,灵汐,你们随我来凌霄宝殿。”是天帝的声音。

墨渊和灵汐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担忧。他们知道,接下来要面对的,

是上神域最高的统治者,天帝。第四章 锁灵塔,虐心别凌霄宝殿上,气氛严肃得让人窒息。

天帝坐在高高的宝座上,脸色威严,下方站着玄真长老、瑶姬,还有其他的神域大臣。

墨渊牵着灵汐的手,站在大殿中央,面对着重臣们的目光,灵汐的手心全是汗,

可她还是紧紧握着墨渊的手,不想让他担心。“墨渊,” 天帝的声音响起,

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可知罪?”墨渊抬起头,眼神坚定:“臣不知。

臣只是想护着自己喜欢的人,何罪之有?”“放肆!” 天帝拍了一下宝座的扶手,

“灵汐是魔裔,身上有魔气,留着她,会给上神域带来灾难!你身为上神域的战神,

不仅不阻止她,反而还护着她,这就是你的罪!”“天帝,灵汐没有做错任何事,

” 墨渊说,“她体内的魔气已经被臣控制住了,她不会伤害任何人的。

请天帝给她一个机会,让她留在上神域。”“机会?” 瑶姬立刻上前一步,指着灵汐,

“天帝陛下,这个魔裔怎么可能会变好?她的父亲是魔将,她身上流着魔的血,

迟早会变成像她父亲一样的怪物!墨渊哥哥就是被她迷惑了,您可不能相信她啊!”“瑶姬,

你不要血口喷人!” 灵汐忍不住反驳,“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变成怪物,

我也从来没有迷惑过墨渊!”“你还敢顶嘴?” 瑶姬生气地说,“你以为你是谁?

不过是个魔裔,也敢在天帝陛下面前放肆!”“够了!” 天帝打断了她们的争吵,“灵汐,

本帝可以不杀你,但你必须离开上神域,永远不能回来。”灵汐的身体晃了晃,

眼里满是绝望。她看着墨渊,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墨渊……”墨渊紧紧握住她的手,

看着天帝:“天帝,臣恳请您收回成命。如果灵汐必须离开,

那臣也愿意和她一起离开上神域,从此以后,不再过问神域的事。”“你说什么?

” 天帝震惊地看着墨渊,“墨渊,你是上神域的战神,你怎么能为了一个魔裔,

放弃自己的身份和责任?”“臣的责任,是保护上神域的安危,可臣的心愿,

是和灵汐在一起,” 墨渊说,“如果不能和灵汐在一起,那臣这个战神,当不当也无所谓。

”“墨渊哥哥,你疯了吗?” 瑶姬不敢相信地看着墨渊,“你不能为了这个魔裔,

放弃一切啊!上神域需要你,我也需要你啊!”墨渊没有理会瑶姬,只是看着天帝,

等待着他的回答。天帝看着墨渊,心里又气又无奈。墨渊是上神域最厉害的战神,

上神域离不开他。如果墨渊真的和灵汐一起离开,那上神域的安危就会受到威胁。

他叹了口气,说:“墨渊,本帝可以让灵汐留在上神域,但她必须被关在锁灵塔里,

直到她体内的魔气完全消失为止。”锁灵塔是上神域用来关押罪神的地方,

里面不仅有强大的禁制,还会吸收关押者的灵力,很多神被关进去后,要么灵力尽失,

要么变成疯子。“不行!” 墨渊立刻反对,“锁灵塔那么危险,灵汐进去了,

肯定会出事的!我不能让她去锁灵塔!”“这是本帝能给出的最好的条件,” 天帝说,

“要么,灵汐去锁灵塔;要么,你们一起离开上神域。你选吧。”墨渊看着灵汐,

眼里满是痛苦。他知道,如果他们一起离开上神域,九幽狱的魔王肯定会趁机攻打上神域,

到时候上神域的神都会遭殃。可如果让灵汐去锁灵塔,他又不忍心,他知道锁灵塔有多可怕。

灵汐看着墨渊痛苦的样子,心里也很难受。她知道墨渊的责任,知道他不能离开上神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