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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6

一个18岁的花季少女,在人贩子那里能卖多少钱,10万,5万!一万?五千?都不是,

是一百块!而且还是我自己把自己卖给人贩子的!看到这的人,都以为我疯了吧!确实,

我是疯了,现在疯狂的想去报复一些人!我又没有疯,因为我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城市边缘,肮脏的暗巷里,是人贩子聚集,交易的地点!我熟悉那里的路线,

清楚那里的环境!毕竟,我上辈子,在那里挣扎了多年!没错,我是重生的人,

重生在18岁命运的转折点上!上辈子,花季少女的我,被人贩子卖了,

卖到了最大的淫秽交易场,在那里,我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的活着,

用腐烂的肉体换取生命的延续!在那里我见到了世间的至黑至暗至邪至恶!为了生存,

我学会了乞讨,学会了忍耐,学会了卖笑,学会了嘎人。等我把淫秽场里,

所有的一切生存技能学完后,才发现自己已经烂透了,肉体与灵魂都烂透了!

我冷漠的看着牙子将刚来的鲜货拉到满是污水与血渍的床板上,

辱;我冷漠的看着牙子打断刚骗来大学生的腿;我冷漠的看着牙子在暗网上倒卖新鲜的器官。

而牙子在做完这些后,歪着头,抹掉嘴边的血,喊我“老婆!”是的,为了活命,

我成了这个恶魔的老婆,我得亏我有点姿色,才入了这个恶魔的眼,成了他的老婆!

成了他老婆的唯一好处是,我可以活着!但当灵魂腐烂到极致时,活着,是负担!所以,

在枪口对准牙子时,我扑到他身前,不是我喜欢他,只是,我不想活了!

在子弹射穿我心脏的瞬间,我解脱了。可,命运却让我重新来了一遍,

我重生在18岁命运的转折点上了。重生而来的我,站在大街上,没有哭泣,没有惶恐,

没有呐喊,我只是沉默着。18岁的身体里,住着一个38岁苍老的灵魂,我有思考问题,

解决问题的能力。我丢弃了我的书包,脱掉了校服,穿过柏油马路,来到本市的公安局。

进入公安局后,我没有让小警察领路,直接推开了局长的办公室门。公安局的局长不认识我,

我却知道他,因为上一世,送我解脱的子弹,是他打的!在办公室里,我与局长对话,

聊天内容成了保密文档后,我出了公安局,来到城市边缘的暗巷,卖了自己,很便宜,

一百块!人贩子很吃惊有人自己卖自己,他们也很警惕,搜查了我的全身。

然而年轻的身体对他们是最大的诱惑,他们舍不得放开上门的好货,我被拉上了面包车。

如愿的来到人贩子的聚集地,是一座废弃的烂尾楼。烂尾楼的第一层,是交通工具的存放处,

这里有五六辆拉人的面包车。二楼是存押货的地方,在这里,被拐被骗的人,都没有姓名,

只有一个统一的代号—货!在这里,年轻点的漂亮的是好货,是可以上桌的!他们的上桌,

就是可以活命的。老一点不听话的是歹货,是可以下桌的!他们的下桌子,就是活不长的。

我是这批货里面最听话的好货,猥琐的大叔,让我叫,我就叫,让我脱,我就脱。

听话的连他们都以为我是个傻子。不过傻子好,听话。因为听话,我被带到了三楼,

进行三楼领导最后的挑选。在三楼里,我见到了前世的牙子。现在的他还是二十几岁的样子,

却依旧让我讨厌憎恨!牙子看着我乖巧的脸,愣愣出神。我就站在他面前,不哭不闹,

安安静静,温温和和。最后,牙子留下了我,因为我的长相出挑,因为我像他的妹妹。

这是当年牙子喝大后,捏着我的脸,给我说的故事,一个10岁的孩子,领着6岁的妹妹,

在社会低层滚打,最后10岁的孩子走上了不归路,而妹妹死在条子的枪口下。

当时的牙子哭的厉害,捧着我的脸,看了又看,捏了又捏,最后把我压倒在冰凉的地板上。

我站在牙子面前,低垂着眼,像一株被雨打湿的、柔顺的藤蔓。18岁的躯壳是最好的伪装,

青涩,脆弱,瞳孔里甚至还被我刻意揉入了一丝属于这个年纪的、恰到好处的茫然与惊惧。

牙子粗糙的手指带着烟臭和血腥气,捏住了我的下巴,力道不轻,迫使我对上他的视线。

他的眼神在我脸上刮过,带着评估货物的冷酷,但深处,却有一丝恍惚一闪而逝。

“像……***的像……”他喉结滚动,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摩擦。

我知道他在说什么——他那死在警方枪下的妹妹。

这是我前世用血泪和屈辱换来的、关于这个恶魔内心唯一一点柔软的绝密情报,如今,

成了我刺向他,也是刺向这个罪恶巢穴最锋利的匕首。我微微颤抖,不是装的,

是身体对这触碰本能的厌恶,但这颤抖被他解读成了恐惧。我细声细气,

带着泣音:“大哥……我、我听话,别打我……”我的顺从取悦了他,或者说,

是我这张脸带来的移情作用暂时压制了他的暴戾。他没像对待其他“货”那样粗暴地推搡我,

只是挥了挥手,对旁边一个猥琐的男人说:“这个留下,看起来还算灵醒,带上三楼,

看看能做点什么。”三楼,是这片罪恶王国的小小核心。

这里的人不再是被简单编号的“货”,而是负责管理、联系买家、处理“麻烦”的边缘成员。

我知道,这是我计划的第一步,我必须留下来。我被带到了三楼,

一个相对“干净”但依旧弥漫着烟酒和汗臭味的房间。这里有几个男人在打牌,烟雾缭绕。

我被安排做一些杂事,打扫卫生,端茶倒水,甚至给受伤的人简单包扎。我沉默而勤快,

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机器。但我无时无刻不在观察,

用我前世在那至暗之地浸淫多年磨练出的本能,去记忆每一张脸,偷听每一段模糊的对话,

匿武器的地方、以及他们言语间偶尔泄露的关于“上面”、“暗网”、“交货”的碎片信息。

我比任何人都了解牙子。他多疑、暴戾,像一头困兽,

但对“属于”他的、尤其是能勾起他关于妹妹回忆的人和物,有一种扭曲的占有欲和依赖感。

他习惯在深夜,所有人都睡下后,独自一人就着劣质白酒喝酒,那时他的眼神会放空,

防备会降到最低。他右肩有一道陈年刀伤,每逢阴雨天就酸痛难忍。他吃面条时,

极其厌恶看到葱花。他睡觉时,枕头下永远压着一把磨得锃亮的匕首。这些细节,

前世是他醉酒后或发泄后无意识的呓语和行为,是我被迫记住的关于“丈夫”的点点滴滴。

如今,它们成了我获取信任的钥匙。一次,他揉着肩膀从外面回来,脸色阴沉。

我默默走过去,将一杯泡好的、温度适中的茶放在他手边,里面加了几味我借口打扫卫生时,

在烂尾楼角落找到的、有活血化瘀效果的野草,这是我前世被迫学会的零星草药知识。

他瞥了我一眼,没说话,喝了一口。又一次,晚上他们聚餐吃面,

我“恰好”把他那碗里的葱花仔细挑了出来。他盯着那碗面,看了很久,然后抬头看我,

眼神复杂。我开始在他深夜独酌时,“不经意”地出现在他能看到的角落,安静地做着事,

不靠近,不打扰,只是一个沉默的影子。有时,他会突然开口,说些零碎的话,

关于外面的雨,关于死去的野狗,关于……他那个模糊记忆里,扎着羊角辫的妹妹。

我不接话,只是偶尔在他酒杯空的时候,默默续上一点。我不安慰,不迎合,

只是提供一个“存在”。在这种环境下,

一个看似无害、安静、并且能在他无意识流露出脆弱时“恰好”出现的“熟人”,

本身就是一种强大的心理暗示。渐渐地,他看我的眼神不再仅仅是看一个“好货”。

他开始让我接触一些稍微核心的事情,比如清点“货款”那些肮脏的钞票,

或者给下面二层那些被关押的人送饭。送饭时,我依旧是那副麻木顺从的样子。

但在无人注意的瞬间,我会对某些眼神尚未完全熄灭的“货”,

用极低的声音快速说一句:“别放弃,记住特征,有机会。”或者,

将一个偷偷藏起来的、不算尖锐的小物件比如磨钝的塑料片塞到某个孩子手里。

我知道这微不足道,但这或许能给他们一丝渺茫的希望,或者在未来给警方多提供一点线索。

我的灵魂或许已经冰冷,但复仇的火焰里,还残存着一丝对同样沦落人的微弱怜悯。

我利用前世的记忆,在某些看似无关紧要的环节提出“建议”。比如,

建议改变某次“运货”的路线,因为“听说那条路最近查得严”。果然,

按原计划行事的另一组人差点被排查,而我“建议”的路线安然无恙。这让他们,

尤其是牙子,开始觉得我“有点运气”,甚至“有点小聪明”。我的待遇越来越好,

我成了他们眼中的福星锦鲤,越来越多的关注,给了我,他们这些亡命之徒,也信迷信,

也信因果。而我想,如果世间有轮回的话,他们都应该下地狱,而我,

就是送他们上路的无常!一年的时间,我在这个魔窟里,如履薄冰地经营着。

我让自己变得“有用”,但又不足以威胁到他们的核心利益。我让自己显得“依赖”牙子,

满足他那种扭曲的保护欲和控制欲。

我成了他们中间一个特殊的存在——不是被***的“货”,也不是完全意义上的“自己人”。

他们习惯了我的存在,甚至开始有些依赖我打理的、稍微像点样子的生活秩序。

我会在他们疲惫归来时准备好热乎的饭菜,会关注他们的喜好,会记得谁受伤了需要换药,

会在他们争吵时默默收拾好被砸烂的东西。人的心,都是有点肉的,

在这种细水长流的、近乎“家庭”般的氛围,

是这群在刀口舔血、人性早已泯灭的亡命之徒内心深处不曾察觉的渴望。而我,

精准地利用了这一点。我成了这个黑暗巢穴里,一个看似温暖实则冰冷的坐标。

牙子对我越来越不同。他不再让我去做危险的事,甚至会在我面前稍微收敛一些暴行。

他看我的时间越来越长,眼神里有探究,有恍惚,

还有一种连他自己都未必清楚的、逐渐加深的依赖。当一个恶魔有了依赖时,就是有了软肋!

时机,快要成熟了。在我成功潜入的第二年春天,一个机会悄然降临。牙子心情似乎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