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亦凡站在苏氏集团总部88层的全景落地窗前。
骨节分明的左手无名指上，那枚家传的翡翠扳指在晨光中泛着诡异的绿芒。
威士忌杯壁凝结的水珠顺着他右手腕间百达翡丽表带滑落，在波斯手工地毯上洇出深色痕迹。
窗外，国贸三期玻璃幕墙反射的阳光刺痛他的视网膜，让他想起高烧时那些破碎的梦境片段。
"苏总..."秘书林妍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时，他正在数第七十三层楼某个窗户里晃动的人影——那看起来像两个正在接吻的姑娘。
这个念头让他太阳穴突突首跳，后颈处的皮肤开始发烫。
"进来。
"他转身时故意让西装外套敞开，露出里面骚包的Versace真丝衬衫。
林妍推门的动作顿了一下，他注意到她今天换了香奈儿五号，而不是往常的迪奥真我。
"模特经纪公司的人到了。
"林妍的睫毛快速眨动三次，这是她紧张时的习惯，"她们在3号会议室等您。
"她保持着精确的1.2米距离，这个数字让苏亦凡想笑——上周的测量实验证明，他的突袭半径其实有1.5米。
会客区传来雪茄剪"咔嗒"的声响，苏振业的声音里带着刻意压低的怒意："董事会还有西十分钟开始，你确定要现在...""叔叔。
"苏亦凡突然凑近老人耳边，嗅到对方古龙水下掩盖的降压药气味。
"您说双胞胎会不会连体味都一样？
"他故意把威士忌的气息喷在对方脸上，满意地看着老人颈动脉剧烈跳动。
3号会议室的自动门滑开时，苏亦凡的视网膜像被灼烧般疼痛。
落地窗透进的阳光里，两个穿着Zimmer***nn白色蕾丝裙的身影正在整理秀发，同步率惊人的动作让空气都产生奇特的共振。
"苏总好。
"重叠的声线像某种***。
左边那个微微歪头的角度让苏亦凡瞬间确定这是妹妹——和梦里那个穿红旗袍的姑娘一模一样。
他感到有冰冷的蜈蚣正沿着脊椎爬行，但裤裆却诚实地发烫。
"转一圈。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不像自己。
当她们旋转时，苏亦凡注意到姐姐右脚踝的梵文纹身被***遮盖着，而妹妹的***在膝盖后方有处勾丝——这个发现让他大脑某个区域爆发出烟花般的***。
苏振业的怒吼像是从水下传来："成何体统！
这是价值七十亿的矿产并购..."老人手中的雪茄被掐成两截，昂贵的烟草碎屑飘落在Bottega Veneta地毯上。
苏亦凡充耳不闻。
他鬼使神差地掏出手机打开色温检测APP，将摄像头对准双胞胎的脸。
"果然，"他神经质地笑起来，"姐姐的面部色温比妹妹高0.8度。
"这个数据让他浑身战栗，就像三周前在苏富比拍卖行发现那对宋代官窑双耳瓶时一样。
角落里的慕晓雪突然咳嗽了一声。
她今天白大褂里穿着Theory的藏青色套装，但苏亦凡知道她右腿***夹层里藏着微型注射器——上周三他假装昏迷时摸到过。
女医生的钢笔在病历本上快速记录："11:28分，患者展示出异常的面部微表情识别能力...""苏总。
"姐姐突然贴上来时，苏亦凡闻到她耳后香水与体味的混合气息。
这让他想起大学时心理学教授说过的话：人类对双胞胎的迷恋源于对自我复制的渴望。
但现在他分明渴望的是毁灭这种完美对称——他粗暴地扯开姐姐的领口，在锁骨下方找到那颗被粉底遮盖的朱砂痣。
妹妹发出小猫般的惊叫。
苏亦凡转头时，发现她瞳孔收缩的速率比常人慢0.3秒——这个细节让他裤袋里的瑞士军刀开始发烫。
去年在瑞士疗养院，他就是用这把刀在床头刻下了第七对双胞胎的观测数据。
"代言人..."他的声音突然卡在喉咙里。
会议室的灯光开始扭曲，变成梦里那种腥红的色调。
那对穿嫁衣的女人又出现在视网膜上，这次他看清了她们脖子上挂着的长命锁——和他童年时摔碎的那对一模一样。
水晶烟灰缸坠地的声音像是慢动作回放。
苏亦凡跪倒在地时，看到慕晓雪白大褂下露出的一截脚踝——她今天居然没穿***。
这个发现比头痛更让他愤怒，他一把扯住女医生的手腕："你破坏了观测条件！
"劳斯莱斯幻影的后座散发着新换的皮革气味。
苏亦凡把脸贴在冰冷的车窗上数着路灯——每当数到双数时，后颈的灼烧感就会减轻。
慕晓雪正在平板上调取他的脑部扫描图，这个角度能看到她衬衫第三颗纽扣处的轻微脱线。
"她们胸前的玉坠..."苏亦凡突然开口，声音像是从深井里传来，"是太极阴阳鱼的变体。
"他故意对着慕晓雪的领口呵气，满意地看着她锁骨泛起鸡皮疙瘩，"你猜为什么妹妹的鱼眼位置偏右3毫米？
"车载电台突然爆出杂音，女主播的声音断断续续："...苏氏集团...股价异常波动...董事会紧急..."苏振业在前排猛砸操控台的动作让苏亦凡想笑——老人永远不知道这辆车的内饰是他特意选的血红色。
当慕晓雪的录音笔亮起红灯时，苏亦凡突然咬住她的耳垂："你心跳加快了，医生。
"他舔到对方耳环上残留的消毒水味道，"比上周注射镇静剂时快了15下。
"这个数字让他裤袋里的军刀又开始震动。
西山别墅的门禁系统闪过绿光时，苏亦凡看到监控屏幕上的自己——左眼瞳孔比右眼扩大了0.5毫米。
这个发现让他兴奋得发抖，就像两周前在实验室发现那对小白鼠的脑电波同步率高达99%时一样。
祠堂里的青烟从手机照片上袅袅升起时，苏亦凡正用放大镜研究慕晓雪右手腕的静脉纹路。
家族群里的消息不断弹出，但他只关心那张族谱照片上被朱砂圈住的名字——"苏玉衡"三个字的笔画结构，竟然和妹妹脚踝上的纹身一模一样。
"慕医生。
"他突然把脸埋进对方发间，深深吸入海飞丝洗发水下的血腥气，"你相信吗？
"他的手指在医生后颈画着符文，“我昨晚又梦见那两个穿红嫁衣的女人...她们在拜堂...胸前的玉峰有36E那么***，樱桃小嘴非常性感迷人…"话音未落，别墅所有的智能灯具突然频闪起来，在慕晓雪惨白的脸上投下蛛网般的阴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