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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8-17

1 穿越地狱开局痛。不是那种尖锐的、要命的痛,是钝的,沉甸甸的,

像一块浸透了水的破抹布,死死捂在心口上,每一次呼吸都扯得肺管子生疼。

苏棠眼皮重得像坠了铅,费了老鼻子劲才掀开一条缝。入眼是熏得发黑的茅草屋顶,

几缕惨淡的天光从破洞里漏下来,照亮空气里翻腾的灰尘。

一股子混合着霉味、土腥气和若有若无牲畜排泄物的复杂气味,霸道地钻进了鼻腔。

“嘶——”她吸了口凉气,后脑勺一阵闷痛,属于另一个人的记忆碎片像开闸的洪水,

汹涌地拍进脑子里。苏家幺女,也叫苏棠。爹娘早亡,

守着祖传的几亩薄田和镇上一个小破铺面。前阵子唯一的兄长进山采药,滚下山崖,人没了,

留下看病欠的一***债,还有一张轻飘飘的退婚书——未婚夫赵秀才,

嫌弃她家破人亡又负债累累,火速搭上了镇上粮铺老板的独女。好家伙,开局就是地狱模式,

债务、羞辱、孤家寡人三件套齐活了。“苏小娘子!开门!别装死!今儿个再不还钱,

老子可就把你这破屋门板拆了当柴烧!”砰砰砰!粗鲁的砸门声混合着男人不耐烦的吼叫,

震得门框上的灰尘簌簌往下掉,也彻底把苏棠从混沌中砸醒了。是镇东头放印子钱的王麻子!

记忆里那张油腻凶狠的麻子脸瞬间清晰起来。完了完了完了!苏棠一个激灵,

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从硬邦邦的土炕上弹起来。环顾四周,家徒四壁这个词都算抬举了。

墙角一个豁了口的陶瓮,一张三条腿的破桌子靠着墙勉强立着,上面摆着个裂了缝的粗瓷碗,

还有……一小袋灰扑扑、结着块的东西?她扑过去,手指捻了一点,凑到鼻尖。

一股子烟火气和草木灰特有的呛味。灶台边,还放着几个蔫了吧唧、表皮皱巴巴的野果子,

红不红黄不黄,看着就倒牙。催命般的砸门声越来越急,伴随着王麻子污言秽语的威胁。

“老天爷,玩我呢?”苏棠欲哭无泪,绝望地扒拉着那袋草木灰和那几个可怜的野果,

“别人穿越不是公主就是王妃,我呢?负债破产户,开局就要被拆门板?这破开局,

美团债主都没这么积极上门催收啊!”情急之下,属于现代社畜苏棠的DNA疯狂躁动。

目光在草木灰、野果、破陶瓮之间来回扫射。一个荒诞到极点的念头,

像黑暗中滋啦爆开的火星,猛地蹿了出来。奶茶!草木灰过滤一下不就是简陋版的碱水?

野果子熬煮加糖如果她能找到糖的话……不就是果酱?

再兑上水……古代版“古法”奶茶?这玩意儿能喝?喝了不会直接穿回去找阎王爷报道吧?

“砰!”一声巨响,本就摇摇欲坠的破门板被踹得往里凹进来一大块,木屑纷飞。

王麻子那张标志性的麻子脸和一双凶光毕露的三角眼出现在破洞后面。“苏小娘子,

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爷的耐心……”话音未落,一股奇异的、难以形容的甜腻香气,

混合着某种焦糊味,猛地从门缝里钻了出来,霸道地冲进了王麻子的鼻腔。

王麻子凶狠的表情瞬间凝固,像是被人迎面打了一拳,三角眼瞪得溜圆,

鼻子不受控制地翕动了几下。“什……什么味儿?”门吱呀一声,从里面被拉开了。

苏棠站在门口,脸上沾着几道黑灰,头发也乱糟糟的,但一双眼睛却亮得惊人,

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疯狂。她手里端着一个豁了口的粗瓷碗,

碗里盛着大半碗浑浊的、泛着可疑红褐色的液体,

上面还飘着几块煮得稀烂的果肉和……几颗没化开的草木灰疙瘩?热气腾腾,

那股甜腻又焦糊的怪味正是从这碗东西里散发出来的。“王大哥,来得正好!

”苏棠脸上堆起一个极其谄媚、谄媚到有点扭曲的笑容,声音拔高,带着一种豁出去的亢奋,

“尝尝!祖传秘方!苏记特饮!提神醒脑,延年益寿!喝了它,包您精神百倍,

腰不酸了腿不疼了,一口气上五楼不费劲!今天开业大酬宾,您是我第一位贵客,免费!

不要钱!”她把碗往前一递,那浑浊的液体晃荡着,几颗灰疙瘩沉浮不定。

王麻子看着怼到眼皮底下的“特饮”,又看看苏棠那张写满“真诚”和“快来毒死我”的脸,

下意识地后退了一大步,脸上的麻子都因为惊恐挤在了一起。

“你……你少拿这鬼东西糊弄老子!还钱!”“王大哥!瞧您说的!”苏棠声音更大了,

几乎是在嚎,“这真是好东西!您闻闻这味儿!多香!多独特!这年头,独特就是卖点!

您要是喝了觉得好,这账……咱们再商量!您要是觉得不好,我苏棠二话不说,

这破屋子您拆!我绝无怨言!”她眼神直勾勾地盯着王麻子,

带着一股子“你不喝我就泼你一脸”的狠劲儿。王麻子被她看得心里发毛,

又实在被那股怪味勾得心痒痒——主要是饿的。他一大早来催债,肚子里也空落落的。

这玩意儿虽然看着像泥汤,闻着……闻久了好像还真有点勾人?他狐疑地看了看苏棠,

又看了看那碗“毒药”,一咬牙:“行!老子就尝尝你这祖传秘方!

要是敢耍花样……”他恶狠狠地比划了一下拳头,接过碗,闭着眼,屏住呼吸,

小心翼翼地嘬了一小口。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瞬间在口腔里炸开!齁甜!甜得发腻!

紧接着是野果子熬煮后的酸涩,然后是一种……烧糊了的锅巴味?

还有草木灰那种独特的、带着点碱性的呛口感?几种味道在舌头上疯狂打架,

形成一种极其诡异又莫名有点上头的复合味道。王麻子表情扭曲,

像是在进行一场极其痛苦的面部瑜伽。他咂摸了一下嘴,眉头拧成了疙瘩,

似乎在努力分辨这玩意儿到底是毒药还是……有点意思?“怎么样?

”苏棠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指甲深深掐进手心。王麻子没说话,又低头,咕咚喝了一大口。

这一次,他眉头似乎舒展了一点?然后,在苏棠紧张得快窒息的注视下,他仰起脖子,

把剩下的大半碗浑浊液体,咕咚咕咚,一口气全灌了下去!

“嗝——”王麻子打了个响亮的饱嗝,抹了把嘴,三角眼里的凶光消退了不少,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满足、困惑和……意犹未尽的复杂神色。

“他娘的……这什么鬼东西?”他咂着嘴,似乎在回味,“甜得齁嗓子,又有点糊味,

还有股子……灰味儿?怪!真他娘的怪!可……可喝完了,肚子里暖烘烘的,

嘴里……好像还真有点想再喝一口?”苏棠紧绷的神经“啪”地一声断了,

一股劫后余生的狂喜瞬间冲上头顶!她赌对了!这古人,味蕾没被现代工业糖精荼毒过,

对这种简单粗暴的甜味冲击,毫无抵抗力!“祖传秘方!苏记特饮!独家风味!

”苏棠的声音因为激动有点变调,带着一种传销头子般的狂热,“王大哥,您可是识货的!

这账……”王麻子砸吧着嘴,眼神在那空碗和灶台上还冒着热气的破陶瓮之间瞟了瞟,

大手一挥:“算你小子……算你这小娘子有点歪门邪道!这玩意儿……有点意思!

钱嘛……”他眼珠子转了转,“宽限你十天!十天之后,要么还钱,

要么……你这什么‘特饮’的方子,归我!”撂下话,王麻子又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

这才骂骂咧咧地转身走了。苏棠靠着破门板,腿一软,差点瘫下去。看着手里那个空碗,

再看看灶台上那瓮浑浊的、散发着诡异甜香的液体,一股巨大的荒谬感和……微弱的希望,

在她心底疯狂滋生。这玩意儿,真能卖钱?2 奶茶救世记十天后。“苏记茶饮”的幡子,

歪歪扭扭地挂在镇上最热闹的集市入口。幡子下,

苏棠的摊子简陋得令人心酸:一张三条腿的破桌子那条断腿被她用几块破砖头垫着,

上面放着两个刷洗干净的破陶瓮。

个瓮里是煮好的浑浊褐色“茶底”其实是各种能找到的、味道不那么冲的树叶梗子混煮,

个瓮里是熬得浓稠、颜色可疑的“秘制甜酱”主要成分:野果+糖霜+少量草木灰提味。

旁边摆着一摞粗瓷碗,还有一小罐金贵的、用最后几个铜板换来的劣质糖霜。摊子前,

冷冷清清。偶尔有路人好奇地瞥一眼那写着“苏记特饮,五文一碗”的木牌子,

再看看那两瓮卖相实在不敢恭维的液体,无一例外地撇撇嘴,加快脚步走开。苏棠的心,

从最初的滚烫,一点点凉了下去,最后拔凉拔凉的。十天!她起早贪黑,

漫山遍野找能用的“茶叶”和野果,熬坏了三个陶罐,手指被烫了好几个泡,

才勉强备下这点货。王麻子宽限的十天,今天就是最后期限!要是再不开张,

晚上等着她的不是拆门板,就是被卖进窑子!日头越来越高,集市上的人流多了起来,

吆喝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唯独苏棠的摊子前,门可罗雀。她攥紧了拳头,

指甲深深陷进肉里,绝望像冰冷的藤蔓,缠绕上来,越收越紧。不行!不能坐以待毙!

一个尘封在现代记忆角落里的营销词汇,像一道闪电劈开了她脑海中的阴霾——第二杯半价!

苏棠猛地吸了一口气,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她蹭地一下站起来,清了清嗓子,

用尽全身力气,朝着熙攘的人群,发出了一声石破天惊的呐喊:“苏记特饮!开业大酬宾啦!

买一送……买一杯!第二杯半价!第二杯只要两文!两文钱!你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走过路过,千万别错过!甜过初恋!暖过三春!提神醒脑!延年益寿!独家秘制!

不好喝不要钱啊!”这口号,带着现代营销的洗脑魔性,又夹杂着古言词汇的强行拼凑,

在充满“新摘的青菜嘞”、“刚出炉的炊饼”这类朴实叫卖声的古代集市里,

显得格外突兀、响亮、且……不要脸。人群瞬间一静。无数道目光,

惊愕的、好奇的、鄙夷的、看傻子似的,

齐刷刷地聚焦在这个瘦弱却喊得声嘶力竭的小姑娘身上。“第二杯半价?啥意思?

”一个挑着担子的货郎停下脚步,一脸懵。“就是买两杯,只收一杯半的钱!

”苏棠赶紧解释,脸上挤出最灿烂也最僵硬的笑容,“五文加两文,七文钱两杯!划算!

超级划算!”“那啥……特饮?好喝吗?”一个挎着菜篮的大婶凑近两步,

狐疑地打量着陶瓮里浑浊的液体,“看着……像泥汤子?”“大婶!人不可貌相,

水……啊不,饮料不可斗量!”苏棠语速飞快,抓起一个碗,舀了小半勺“茶底”,

又舀了小半勺“秘制甜酱”,动作麻利地搅和开,“您闻闻!这香味!多独特!尝尝!

不好喝我赔您钱!”她把碗往前一递,眼神灼灼。大婶被她这架势唬得一愣,

加上那“第二杯半价”的诱惑实在有点新奇,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碗。

她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表情瞬间和王麻子初尝时如出一辙——先是扭曲,然后咂摸,

最后眉头舒展开一点,又喝了一大口。“哎呦……这味儿……”大婶咂着嘴,“怪!

甜得齁人!可……可喝着还挺带劲儿?”她看看碗里剩下的一点,又看看苏棠,

“七文钱两碗?当真?”“当真!童叟无欺!”苏棠拍着胸脯保证,心跳得像擂鼓。“行!

那给我来两碗!”大婶豪气地从怀里掏出七个铜板,拍在桌子上,“一碗给我,

一碗给我家那口子带回去!”清脆的铜钱落在破桌面上的声音,如同天籁!

苏棠激动得手都在抖,赶紧舀了两碗,动作快得像抽风。有了第一个吃螃蟹的,

加上那“第二杯半价”的魔性口号不断在苏棠嘴里循环播放,效果开始显现。“两杯七文?

比单买一杯划算啊!尝尝?”“闻着是怪,可张大婶都说带劲儿了……”“给,七文!

来两碗!”“我也要两碗!带回去给我家小子尝尝鲜!”从零星几个,到三三两两,

再到开始有人排队!破桌子前渐渐围拢了人。苏棠一个人忙得脚不沾地,

舀茶底、加甜酱、搅和、收钱,动作越来越熟练。铜钱叮叮当当落进她临时找来的破瓦罐里,

那声音简直是她听过最美妙的乐章。傍晚收摊时,苏棠抱着沉甸甸的瓦罐,

感觉胳膊都要断了,可心里却像揣了个小太阳,暖烘烘、亮堂堂的。

她不仅还清了王麻子那笔要命的印子钱,还多出了好几十个铜板!

“第二杯半价……我的财神爷啊!”苏棠看着夕阳下自己那简陋得可怜的摊子,

第一次在这个陌生的时空,露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带着点傻气的笑容。

3 盲盒快递奇谋“苏记茶饮”靠着“第二杯半价”这把营销利剑,

在清河镇上硬生生杀出了一条血路。苏棠也鸟枪换炮了。破桌子换成了结实的长条案,

粗瓷碗换成了更体面的青花小碗虽然是次品,有瑕疵,

两个破陶瓮升级成了两个刷洗得锃亮的大木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