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流女星林晚的私人手机号被泄露当晚,她接到三百通陌生来电。>“姐姐,
你用的什么沐浴露?好香……”沙哑的喘息透过听筒,黏腻如蛇。
>次日床头出现同款香氛的玩偶,颈间插着刀片。>经纪人发疯般升级安保,
林晚却撕碎了新换的门禁卡。>她对着监控微笑:“你猜,我为什么故意泄露旧号码?
”>当私生饭潜入片场道具间,摸到她“熟睡”的替身人偶时,警笛撕裂夜空。
>记者包围中,林晚举着私生饭的忏悔直播镜头:“感谢客串,
我的新电影《完美猎物》票房稳了。”---午夜零点刚过三分钟,
手机屏幕在床头柜上骤然亮起,刺眼的白光像一道微型闪电,劈开了主卧沉滞的黑暗。
震动声沉闷而固执,“嗡嗡嗡”地贴着昂贵的大理石台面低吼,
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催命般的节奏。林晚陷在蓬松的鹅绒枕里,眉心无意识地蹙紧。
连续十六个小时的杂志拍摄和品牌活动,榨干了她最后一丝力气,连指尖都沉重得抬不起来。
她以为是助理小唐有急事,摸索着,指尖触到冰凉的机身,看也没看,
凭着肌肉记忆滑开接听,沙哑地“喂”了一声,带着浓浓的睡意。听筒里,一片死寂。
只有一种极其细微的、仿佛被刻意压制的呼吸声,丝丝缕缕地透过来。那呼吸声粘稠、缓慢,
带着一种病态的专注,像某种冷血动物贴着玻璃缓慢爬行时发出的湿滑声响。
林晚的睡意瞬间褪去大半,后颈的汗毛无声地竖了起来。她猛地睁开眼,黑暗中,
手机屏幕幽幽的光映亮她瞬间绷紧的下颌线。“谁?”她的声音冷了下去,
带着一种冰封般的警惕。“姐姐……”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终于响起,沙哑得厉害,
像是声带被砂纸狠狠磨过,每一个音节都裹着黏腻的、令人作呕的喘息,
“…你好香啊……”那声音带着一种诡异的满足感,仿佛隔着电话线,
正在贪婪地嗅闻着什么。林晚甚至能想象出对方此刻可能的表情——闭着眼,深深吸气,
脸上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陶醉。“今晚用的……是什么味道的沐浴露?
”电话那头的声音更低了,喘息声加重,如同毒蛇的信子舔舐着耳膜,
“是栀子花……还是白麝香?
了……好甜……姐姐的皮肤……一定又滑又软……”一股冰冷的恶寒顺着脊椎猛地窜上头顶!
林晚握着手机的手指瞬间收紧了,指节用力到泛白。胃里一阵翻搅,
强烈的恶心感几乎冲破喉咙。“你是谁?”她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的刀锋,
每一个字都带着森然的寒意。回应她的,是一声更加清晰、更加黏腻的轻笑,像是毒液滴落。
紧接着,听筒里传来一连串压抑不住的、粗重的喘息和吮吸声,
伴随着含糊不清的、破碎的呓语:“姐姐……好香……好想……尝尝……”“砰!
”林晚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将手机砸向对面的墙壁!
昂贵的定制手机在沉闷的撞击声中四分五裂,屏幕瞬间熄灭,那令人作呕的声音终于消失。
房间里只剩下她自己急促而粗重的喘息,在死寂的黑暗中无限放大,敲打着耳膜。黑暗中,
她蜷缩起来,双臂紧紧抱住自己,牙齿控制不住地轻轻打颤。
那黏腻的声音仿佛还在房间里回荡,像冰冷的蛇缠绕上来,勒得她喘不过气。这仅仅是开始。
后半夜,她几乎无法合眼。每一次意识模糊即将陷入浅眠,
那沙哑的、带着病态喘息的声音就像魔咒一样在脑子里炸开,瞬间将她拖回冰冷的清醒。
直到天际泛起一层灰蒙蒙的鱼肚白,她才在极度的疲惫中昏沉过去。醒来时,
厚重的遮光窗帘缝隙里透进几缕刺目的阳光。头痛欲裂。林晚撑着沉重的身体坐起,
揉着胀痛的太阳穴,视线习惯性地扫过宽阔的卧室。然后,她的动作,她的呼吸,
甚至她的心跳,都骤然停滞了。
在她那铺着昂贵埃及棉床品的、离她枕头不足半米的床头柜上,端端正正地坐着一个玩偶。
一个穿着粗糙仿制版、她最新杂志封面同款白色连衣裙的玩偶。
玩偶的头发是劣质的黑色化纤丝,被笨拙地扎成一个歪斜的马尾。最刺目的,
是玩偶纤细的脖颈处,深深插着一片闪着寒光的、崭新的双刃剃须刀片。
刀片嵌入布料的深处,仿佛割开了玩偶的喉咙。玩偶那张塑料的、毫无表情的脸上,
用猩红的马克笔画着一个巨大而扭曲的微笑,嘴角几乎咧到耳根。空气里,
弥漫着一股浓烈到呛人的廉价栀子花香味。和她昨晚沐浴露的气味,如出一辙。“啊——!!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不受控制地从林晚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瞬间撕裂了清晨别墅的宁静!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
她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床上摔下来,手脚并用地向后猛退,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落地窗上,
身体筛糠般抖成一团,死死地盯着床头柜上那个咧着猩红笑容的恐怖玩偶,
瞳孔因为极致的惊恐而放大。“晚晚!怎么了?!”卧室门被猛地撞开,
经纪人陈薇像一阵旋风般冲了进来,
身后跟着同样惊慌失措的助理小唐和两名闻声赶来的保镖。
陈薇一眼就看到了床头柜上那个诡异的玩偶,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眼神里瞬间布满了惊怒和恐惧。“是他!昨晚打电话那个疯子!他进来了!
他进到我房间里来了!”林晚指着那个玩偶,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巨大的恐惧让她几乎失声。
陈薇的脸色铁青,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她一个箭步上前,
一把抓起那个散发着浓烈劣质香气的玩偶,看也没看,狠狠砸进角落的垃圾桶,
发出“哐当”一声闷响。随即,她猛地转过身,对着保镖厉声咆哮,
声音因为愤怒和恐惧而尖锐得变了调:“给我查!立刻!马上!别墅所有监控!
昨天到今天所有进出记录!一只苍蝇都不许放过!”“安保呢?!昨天值班的是谁?!
给我滚过来!”“联系安保公司!换人!全部换掉!给我换最高级别!最贵的那种!
二十四小时三班倒!别墅外围再加装三道红外!一只老鼠都别想溜进来!”“报警!
立刻报警!”别墅瞬间陷入一片兵荒马乱。
急促的脚步声、对讲机刺耳的电流声、陈薇愤怒失控的咆哮声混杂在一起。
保镖们脸色凝重地快速散开,开始地毯式检查别墅的每一个角落。
助理小唐脸色惨白地拿着手机,手指颤抖地拨打着报警电话。林晚背靠着冰冷的落地窗,
滑坐在地毯上,身体还在无法控制地微微发抖。阳光透过窗帘缝隙,
在她苍白的脸上投下一道明暗分界线。她看着陈薇暴怒失控的背影,
看着保镖们如临大敌的搜查,看着小唐惊慌失措地报警,
混乱的现场像一部荒诞的默剧在她眼前上演。最初的、灭顶的恐惧如同退潮般缓缓散去,
露出底下冰冷坚硬的礁石。一种更加凛冽、更加危险的东西,
在她那双因为恐惧而泛红的眼底,悄然凝聚,沉淀,最终凝结成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
她抬起手,指尖无意识地拂过自己光滑的脖颈——那个玩偶被刀片插入的位置。
一丝冰冷彻骨的锐意,仿佛还停留在皮肤上。---警笛声由远及近,
最终在别墅雕花的铁艺大门外尖锐地停歇。穿着制服的警察迅速进入现场,
拍照、取证、询问,程序刻板而高效。他们带走了那个散发着刺鼻香气的恐怖玩偶,
带走了被林晚摔碎的手机残骸,调取了别墅内外所有的监控录像。但结果,
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只激起几圈微弱的涟漪,便迅速沉没。“林小姐,
监控显示昨晚别墅外围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人员攀爬或强行闯入的痕迹。”负责的警官姓李,
四十岁上下,表情严肃,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所有出入口的智能门锁记录也显示正常,没有被破坏或异常开启的记录。
内部监控…覆盖区域没有拍到可疑人影进入主卧。”陈薇的脸色更难看了,
像覆了一层寒霜:“怎么可能?!那东西难道是自己飞进来的?!
我要求调看周边所有道路监控!一定有漏洞!”李警官无奈地摊了摊手:“陈女士,
我们理解您的焦急。已经在排查了,但这片是高档别墅区,监控密度本身有限,
而且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具备很强的反侦察意识。目前,唯一的线索是那个来电号码,
是张非实名的太空卡,位置追踪显示最后消失地点在城西一个废弃的信号塔附近,范围太大,
排查难度极高。至于玩偶和刀片…都是市面上最常见的东西,来源几乎无法追溯。
”他顿了顿,看向一直沉默地坐在巨大落地窗前的林晚。她穿着一件宽松的羊绒开衫,
抱着膝盖蜷在单人沙发里,阳光勾勒着她过于苍白的侧脸,长长的睫毛垂着,
在眼下投下一小片浓重的阴影,整个人安静得像一尊易碎的琉璃。
李警官放软了语气:“林小姐,目前证据不足,无法立案为严重人身威胁。我们会持续关注,
加强这一片的巡逻。您这边,务必加强自身安保,出入一定要小心,有任何新的异常情况,
第一时间联系我们。”警察离开了,带走了程序化的安慰和毫无进展的结论。
别墅里压抑的空气却并未散去,反而更加凝重。陈薇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
焦躁地在昂贵的手工地毯上来回踱步,高跟鞋踩踏的声音敲打着紧绷的神经。“废物!
都是废物!”她低声咒骂着,猛地停下脚步,
转向肃立在客厅角落的四名保镖——这是安保公司火速派来的“最高级别”增援,
个个身材魁梧,眼神锐利,像四尊沉默的铁塔。“给我听好了!从今天起,
林小姐身边必须时刻保持至少两人!别墅内监控室24小时轮值!所有门窗再检查一遍!
通风口!下水道!任何能钻进老鼠的地方都给我堵死!”她深吸一口气,
从随身的名牌手袋里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里面是一叠崭新的、泛着金属冷光的卡片。
“还有这个!”她将其中一张卡片用力拍在旁边的水晶茶几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指纹+虹膜+动态密码三重验证的门禁卡!别墅所有门禁系统全部升级!旧卡全部作废!
晚晚,”她转向林晚,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这张卡你贴身收好!
绝对、绝对不能离身!旧卡呢?都给我,立刻销毁!”助理小唐立刻拿出一个碎纸机,
插上电,嗡嗡的待机声响起。她小心翼翼地看向林晚,等着她把旧卡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