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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洞女的两种结局

财迷第一人 著

穿越重生连载

主角是洞口冰冷的穿越重生《落花洞女的两种结局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穿越重作者“财迷第一人”所主要讲述的是:三年一度的落花是云深寨天大的寨子窝在湘西十万大山的皱褶青石板路湿漉漉地爬过吊脚楼的脚终年弥漫着驱不散的雾十六岁那年的春寨心那棵虬枝盘曲、不知活了几百年的老梨开疯雪白的花瓣密密匝沉甸甸地压弯了枝风一便扑簌簌地像下了一场无声的、凄凉的空气里甜得发腻的花混着山涧的湿冷和寨子深处陈年木头的腐朽熏得人头昏脑祭坛就搭在老梨树粗糙的原木搭起高台...

主角:洞口,冰冷   更新:2025-08-17 01:04: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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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一度的落花祭,是云深寨天大的事。寨子窝在湘西十万大山的皱褶里,

青石板路湿漉漉地爬过吊脚楼的脚边,终年弥漫着驱不散的雾气。十六岁那年的春分,

寨心那棵虬枝盘曲、不知活了几百年的老梨树,开疯了。雪白的花瓣密密匝匝,

沉甸甸地压弯了枝条,风一过,便扑簌簌地落,像下了一场无声的、凄凉的雪。

空气里甜得发腻的花香,混着山涧的湿冷和寨子深处陈年木头的腐朽气,熏得人头昏脑涨。

祭坛就搭在老梨树下。粗糙的原木搭起高台,

铺着褪色发暗、边缘磨损得起了毛边的猩红土布。台子中央,

供奉着不知哪朝哪代传下来的、面目早已模糊不清的木雕神像。神像前,

香炉里三柱小儿臂粗的线香燃着,青烟笔直地升腾,融入浓得化不开的白雾里。

寨老石公穿着浆洗得发硬、领口袖口都磨出了白边的靛蓝土布长衫,腰杆挺得笔直,

像一尊风干了的山岩雕像。他手里托着一个黑沉沉的木盘,

盘子里放着三块打磨光滑的黑色小石子,上面刻着寨子里所有适龄少女的名字。石公闭着眼,

枯槁的手指神经质地捻着一串油光发亮的乌木念珠,嘴唇无声地翕动,

念着谁也听不懂的古老咒语。他身旁,

几个同样穿着靛蓝土布短褂、神色肃穆得近乎呆滞的老人,敲着蒙了陈旧蛇皮的扁鼓,

鼓点单调、沉闷,一下,又一下,重重砸在人心上。我,阿月,

穿着娘压箱底的那件唯一还算鲜亮的桃红土布衫子,梳着溜光的辫子,

和寨子里所有十六岁的姑娘挤在一起,站在祭坛下方。心在腔子里擂鼓,擂得肋骨生疼,

手心全是冷汗,黏腻腻的。我不敢抬头,

只死死盯着自己洗得发白的、露出脚趾的旧布鞋鞋尖。娘粗糙的手紧紧攥着我的胳膊,

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肉里,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比我抖得还厉害。

爹蹲在人群最后面的角落里,吧嗒吧嗒抽着旱烟,烟雾缭绕里,

只能看见他佝偻的背脊和花白的头发。石公念咒的声音陡然拔高,尖利得刺破了沉闷的鼓点。

他猛地睁开眼,浑浊的眼珠爆射出一种狂热的光。枯瘦的手抓起木盘,

用尽全身力气向上一抛!“哗啦——”三块黑色小石子翻滚着,撞在一起,

发出清脆的撞击声,然后跌落下来,在猩红的土布上弹跳了几下,最终归于静止。

时间仿佛凝固了。所有的鼓声、人声、风声,甚至落花的声音,都消失了。

浓雾似乎也停止了流动,死死地裹着每一个人。无数道目光,带着恐惧、敬畏、麻木,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期盼期盼不是自家的女儿,像冰冷的针,

齐刷刷地钉在那三块静止的小石子上。石公佝偻下腰,

布满老年斑的手颤抖着伸向其中一块石子。他捡起它,高高举起,

对着老梨树疯狂摇曳的枝桠和漫天飘落的白花,用尽全身力气嘶喊,声音嘶哑变形,

带着一种非人的狂热:“洞神显灵——!新娘已定——!

”他枯槁的手指猛地转向我们这群战栗的少女。“阿月——!”我的名字像一道惊雷,

炸响在死寂的祭坛上空。“嗡”的一声,脑子里一片空白。娘攥着我胳膊的手猛地一松,

整个人像被抽掉了骨头,软软地瘫坐在地上,

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呜咽。爹蹲在角落里的身影晃了晃,

手里的旱烟杆“啪嗒”掉在地上,溅起几点火星。周围的目光瞬间变了。不再是冰冷的针,

而是变成了沉甸甸的石头,带着一种混合了敬畏、疏离和隐秘同情的复杂重量,

压得我喘不过气。我成了那个被神选中的人。成了寨子里三年一度,献给洞神的新娘。

---石公枯瘦的手掌像冰冷的铁箍,死死钳着我的胳膊。他走得很快,步子迈得又大又急,

拖着我踉踉跄跄地离开那棵疯狂落花的梨树,离开祭坛下嗡嗡议论的人群,

离开瘫坐在地上无声流泪的娘,离开角落里那个佝偻沉默的身影。

青石板路在脚下湿滑地倒退,吊脚楼黑洞洞的窗口像一只只窥伺的眼睛。

寨子里那股熟悉的、混合着猪栏粪水、炊烟和霉烂木头的气息,

此刻闻起来像坟墓里的土腥气。我被推进了寨子最西头一间孤零零的吊脚楼。

门是沉重的老木门,推开时发出“吱嘎——”一声刺耳悠长的呻吟,像垂死之人的叹息。

一股浓重的霉味和灰尘味扑面而来,呛得我直咳嗽。屋里光线昏暗,

只有高处一个小小的木格窗透进一点惨淡的天光,照亮空气里飞舞的尘埃。“从今日起,

你就住在这里。”石公的声音干涩冰冷,不带一丝温度,像冰冷的石头砸在地上,

“安心待嫁,洞神会保佑你,也保佑我们全寨平安。

”他浑浊的眼睛扫过空荡荡、落满厚厚灰尘的屋子,“吃的用的,自会有人送来。莫出这门,

莫见外人,尤其……莫见那些血气方刚的后生!污了你的清净,触怒了洞神,谁也担待不起!

”他说完,转身就走。沉重的木门在他身后“哐当”一声关上,

紧接着是铁链哗啦作响、铜锁“咔哒”落下的声音。那声音像冰锥,狠狠扎进我的心里,

最后一点光亮和声音,都被彻底隔绝在了门外。世界陡然安静下来,死寂得可怕。

只有我粗重的呼吸声,和心脏在空腔子里疯狂擂动的声音。我靠着冰冷的木板墙滑坐到地上,

灰尘腾起,迷了眼。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涌出来,滚烫地划过冰冷的脸颊,

砸在积满灰尘的地板上,洇开小小的、深色的圆点。不知过了多久,

门板下方那个专门递送食物的小活板被轻轻推开。一个粗陶碗被小心翼翼地推了进来,

碗里是几块煮得发黑的红薯,还有一小撮腌得齁咸的萝卜干。活板随即合上,

外面响起脚步声,很快远去。我没有动那碗食物。胃里像塞满了冰冷的石头,沉甸甸地坠着。

我蜷缩在角落里,抱着膝盖,把脸深深埋进去。黑暗浓稠得如同实质,包裹着我,挤压着我。

的声音——鸡鸣狗吠、孩子的哭闹、妇人唤男人回家吃饭的吆喝——隔着厚厚的木板和铁链,

变得遥远而模糊,像来自另一个世界。那棵老梨树疯狂落花的样子,

石公抛起石子时狂热的脸,娘瘫坐在地时绝望的眼神,

爹掉落的烟杆……一幕幕在黑暗里反复闪现,

最后都定格在阿岩哥那双亮得像星子、总是带着笑意的眼睛上。阿岩哥……心口猛地一抽,

尖锐的疼痛让我几乎喘不上气。我哆嗦着手,

摸索到左手手腕上那个冰凉光滑的硬物——一只细细的、没有任何花纹的素银镯子。

是去年赶山会,阿岩哥偷偷塞给我的。他说,是他阿爹传下来的,不值钱,但干净。他说,

等明年开春,寨子通了去山外的路,他就带我去镇上,看真正的戏班子,

给我买镇上姑娘才戴得起的、坠着红穗子的新银镯。“月儿,等我!

”他黑亮的眼睛里映着篝火的光,那么亮,那么暖,

像要把这湘西大山里终年不散的湿冷雾气都驱散。可如今,这镯子成了我唯一的念想,

唯一的温度,也是唯一能证明我曾是“阿月”,而不是“洞神新娘”的东西。

冰冷的银圈硌着腕骨,带来一丝细微却真实的痛感。我紧紧攥住它,

仿佛攥住了最后一点活着的证据,指甲深深陷进掌心,掐出了月牙形的血痕。

黑暗无声地吞噬着时间。不知是白天还是黑夜。

只有门外偶尔响起的、刻意放轻的脚步声和碗碟放在活板门外的轻微磕碰声,

提醒我时间还在流逝。送来的食物我几乎没动,胃里翻江倒海,一吃就想吐。

人迅速地消瘦下去,桃红的土布衫子变得空荡荡。几天后,沉重的木门再次被打开。

石公带着两个面无表情、穿着同样靛蓝土布衣的妇人走了进来。

一个妇人手里捧着一叠崭新的、同样是大红色的土布衣裳,另一个妇人端着一个木盆,

里面放着梳篦和几根红头绳。“给她换上。”石公的声音依旧冰冷,“明日,送你去落花洞,

学祭舞。”---通往落花洞的路,藏在寨子后山最陡峭的悬崖后面。根本称不上是路,

只是石壁上一些勉强能落脚的凹坑和凸起,被无数双脚磨得光滑。

脚下是深不见底、云雾缭绕的幽谷,山风呼啸着穿过嶙峋的石缝,发出鬼哭狼嚎般的尖啸,

卷起崖壁上湿冷的苔藓气息和一种深入骨髓的阴寒。石公走在最前面,

他的背影在陡峭的山壁上显得异常单薄,却又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固执。

两个妇人一前一后地夹着我,粗糙的手死死抓住我的胳膊,力道大得像是要把骨头捏碎,

生怕我脚下一滑,或者……想不开。我的脚踩在冰冷的、滑腻的石头上,每一步都摇摇欲坠,

心脏悬在嗓子眼,每一次呼啸的山风刮过,都感觉身体要被卷下去。

身上那套崭新的、刺眼的大红土布嫁衣,被风吹得紧紧贴在身上,又冷又硬,像一层裹尸布。

不知爬了多久,转过一道狰狞如兽口的巨大山岩,眼前豁然出现一个巨大的洞口。

洞口呈不规则的半月形,上方垂挂着无数湿漉漉、墨绿色的藤蔓,像巨兽垂下的口涎。

一股浓烈的、混合着苔藓腐烂、阴冷石壁和某种难以言喻的陈旧气息的风,

从黑洞洞的洞口扑面吹来,带着刺骨的寒意,激得我浑身一哆嗦。洞口边缘的石壁异常光滑,

泛着一种常年被水汽浸润的青黑色幽光。这里就是落花洞。传说中洞神居住的地方,

也是我未来三年,或许更久,唯一的归宿。洞内远比洞口看起来更加巨大和幽深。

光线只能照进洞口几丈远的地方,再往里,便是浓得化不开的、如同凝固墨汁般的黑暗。

空气冰冷潮湿,吸一口,寒气直钻肺腑。脚下是高低不平的岩石,踩上去又湿又滑。

洞壁和洞顶挂满了奇形怪状的石笋、石幔,在入口处微弱的光线下,

投射出扭曲怪诞的巨大黑影,如同蛰伏的鬼魅。洞厅中央,有一小片相对平整的空地。

空地正上方,洞顶豁开一个脸盆大小的孔洞,一束惨白的天光,像一根冰冷的柱子,

笔直地投射下来,正好照亮空地中央一块微微凸起的、表面异常光滑的青黑色大石。

那便是祭台。祭台旁,早已候着一个女人。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同样是大红色的旧嫁衣,

身形枯瘦得像一把柴,头发花白稀疏,在脑后挽成一个一丝不苟的髻。

她的脸隐在洞内最深沉的阴影里,看不真切,唯有一双眼睛,在幽暗的光线下,亮得惊人,

空洞、呆滞,像两口干涸了千年的枯井。她便是上一任的落花洞女,

如今成了教导我的“师父”。石公把我推到她面前,

声音在空旷阴冷的洞穴里带着回音:“人交给你了。用心教,莫误了祭期。” 说完,

他看也不看我一眼,带着那两个妇人转身就走,脚步声很快消失在洞口的光亮处。

沉重的、如同命运般的死寂重新笼罩下来。只剩下我,和眼前这个形同枯槁的女人。

她那双枯井般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没有任何情绪,看得我头皮发麻,

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她动了。枯瘦如柴的手伸过来,冰冷得像块石头,

猛地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不容我丝毫反抗。她把我拖到祭台前那束惨白的天光下,

然后僵硬地抬起手臂,摆出一个古怪的姿势——双手在胸前交叠,

如同环抱着一个无形的婴儿,手腕却极其僵硬地向上翻折,手指扭曲地指向天空。

“看…清…” 她的声音嘶哑干涩,像是砂纸摩擦着生锈的铁皮,每一个字都吐得极其艰难,

“心…诚…则…灵…洞神…喜…欢…”她开始动。与其说是舞,

不如说是一种极其缓慢、僵硬、带着诡异韵律的抽搐。

她的身体像一具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木偶,关节发出细微的“咔咔”声。

双脚在湿滑的岩石上极其缓慢地挪移、旋转,每一步都踩在一种无声的、令人窒息的鼓点上。

交叠的手臂时而僵硬地展开,如同折断的鸟翼,时而紧紧环抱自身,如同抵御无形的寒冷。

脖颈以一种非人的角度扭曲着,头颅微微后仰,空洞的眼睛死死盯着洞顶那个透光的小孔,

嘴里发出极其细微、不成调的、如同梦呓般的哼唱。那舞姿毫无美感,

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绝望和疯狂。在幽暗洞穴的背景下,在扭曲石影的包围中,

在惨白光柱的映照下,她像一个迷失在远古祭祀仪式中的怨魂,

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那些僵硬诡异的动作。寒意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着我的四肢百骸,

钻进骨头缝里。我僵硬地站在原地,手脚冰凉,血液似乎都凝固了。看着她扭曲的舞姿,

听着她梦呓般的哼唱,巨大的恐惧和绝望像冰冷的潮水,灭顶而来。

“学…” 她猛地停下动作,枯井般的眼睛再次死死盯住我,嘶哑地命令道。我打了个寒颤,

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作响。在她的逼视下,我颤抖着,无比笨拙地模仿她刚才的动作。

抬起僵硬的手臂,扭曲手腕,脚步在湿滑的岩石上趔趄。每一个动作都像在对抗无形的枷锁,

每一次扭曲都带来骨骼的抗议和心灵的巨大抗拒。“错!

” 冰冷枯瘦的手猛地抽在我的胳膊上,力道不重,

却带着刺骨的寒意和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像一条毒蛇的噬咬。“心…不…诚!

” 她嘶哑地呵斥,空洞的眼睛里似乎燃起一丝诡异的狂热。洞穴深处的黑暗仿佛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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