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女性同胞们,都流下了色坯子的口水,无法想象如此有钱的大人物,长得玉树临风英俊潇洒。
比如某国民老公虽有钱却生得油腻挫丑,不是为了金钱谁真心愿意和猪嘴巴接吻?
抛开物质因素,光凭着这身姣好的皮囊,她们愿意和苏烬川来个不讲利益的秦晋之好,一晚也行。
“好帅哦,信女愿意折寿三年,换得此君同床共枕一夜!”
某女子双手托腮道.“果然优良的品种 配下来就是不一样,帅的和美的只会创造出更优秀 的基因。”
另有女人开始发花痴了。
曾经如烟雾般消失了五年的男人,无影无踪连点蛛丝马迹都没留下……仿佛不存在消失了……如今又真实出现在眼帘中,周若玫垂下眼眸,将整副身体沉浸在树枝的阴影中。
生来就在人群聚焦中心的苏烬川目空一切,被人群簇拥着前来,后面还跟了些八卦新闻的记者,扛着单反相机对他一阵拍。
他根本不会注意到角落里的阴影.就像两条永远平行的线条,本不该有交集,此时此刻理论上也是如此.陈佳默默攥紧了拳头,一脸愤怒地注视着苏烬川。
如一头愤怒的母狮子。
那些年,周若玫受到的侮辱和伤害,别人不知道,作为大学舍友兼闺蜜的她,可是对这个大少爷的人品一清二楚。
他走就走吧,还要散播前女友的谣言!
他就是个***,根本不值得这些女人为他发花痴。
在他俊美多金倜傥风流的外表下,掩埋着肮脏腐臭破烂的灵魂。
五年来的岁月,作为周若玫最好朋友的陈佳就发誓:有一天再见到这个纨绔公子哥,一定要当众揭穿他虚伪丑恶的面具,为周若玫讨一个公道出口气。
陈佳扯开了嗓子吼:“哟这不是当代陈世美回国了,欢迎欢迎,又准备回国祸害谁呀?”
声音大如洪钟,即使在吵嚷的人群中依旧大得出奇,周边的人群反而安静下来,噤若寒蝉。
是谁敢在老虎头上拔毛?
苏烬川止住了自信开阔的步伐,骨节分明的手指停在墨蓝色西装裤裤缝中,老鹰般锐利的眼神定在了陈佳身上,陌生的眼神扫视了下这个微胖的女人。
有些失神,似乎没想起来这是谁。
周若玫想拉住陈佳阻止他胡言乱语,可己经来不及了!
她这人一旦开口嘴上就没个把门的,在法庭上也是一样,和法官一顿怒吼过去,时常出现法官被得七窍生烟,法警拎着棍子进来管着。
陈佳冷嘲热讽道:“哟,才几年就认不到人了,狗的记性都比你好,你记不得我总不会记得若玫吧,那个被你抛弃玩弄的可怜女人,***!”
听到“周若玫”三个字,苏烬川稳重的身躯震颤了下,漆黑色的眸子陷入了深不见底的深潭,瞳孔紧紧缩在眼眸。
他顺势眯了了眼眸,俯低了不可一世的下颌:“周若玫,她在哪里?”
这负心汉还好意思问,当初他无情抛弃周若玫玩弄感情和身体不说,还将周若玫家庭的家庭丑闻宣扬到周知巷闻,无人不议,搞得周若玫差点抑郁***。
那些年是陈佳见着周若玫像一只鲜艳欲滴的玫瑰,枯萎成了一只毫无水分的标本,最后再从活死人墓地里爬出来,是花了多少心血和时间。
陈佳义愤填膺道:“她就在我身后!”
什么?
八卦记者本就抱着任务而来,想要从第一家族身上挖掘到豪门的艳情故事。
豪门家族的桃色绯闻,比些二线明星的八卦更惹人注目!
主编吩咐过:就算没有绯闻,掘地三尺也要编造故事出来。
大家爱看。
八卦记者如同无孔不入的苍蝇,发现了食物一样兴奋将焦点对准陈佳身后的周若玫。
女子美艳无方,不施粉黛五官依大气明朗,面对黑压压的镜头,也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只是紧抿着唇。
眼波流转,无动于衷地冷冷道:“别拍我!”
陈佳老鹰捉小鸡样护在周若玫身前保护着她,叫他们不要拍,去拍那个玩弄女人感情的富家子!
镜头又对准了苏烬川的面孔,还给了个特写。
第一天回国就这么***,身旁的公子哥玩味地看着戏,他们这些人根本就不害怕桃色桃色绯闻,又不是明星要藏着掖着,即使交往了后宫那么多的女朋友,也不会对家族的股票有点影响。
苏烬川全身僵硬得如冰块,从发现周若玫的身躯就紧紧盯着,眼睛也眯了起来,一脸审视不明的表情,说不出是愤怒还是忧伤的情绪外放着。
坚硬流畅的下颌线紧紧绷首了,修长骨节分明的手将墨镜戴上,这样就看不出丝毫眼神的情绪了。
情绪消失了,两人都恢复了平静,尽管是掩藏在波涛汹涌之下。
他扯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对着女人:“好久不见。”
周若玫面无表情:“好久不见。”
两人都成熟了,再不是互相带刺的小孩,非要在对方身上扎个洞口才舒服。
说罢她就牵扯着陈佳上车离开了,没必要留在这给八卦记者写一个前女友的故事。
那本身就不光荣。
记者们恋恋不舍拿起单反镜头,对他们两个一阵狂拍。
铂悦老总脸上笑得跟个花似的,一个劲地给苏烬川道歉,是他带来的人惹得苏总不高兴了,估计是两个神经有问题的女人,一来就不太正常。
苏烬川这才将远处放空的视线,扫到这位献媚的李总身上,道:“她们是你什么人?”
“她们是来应聘铂悦公司的律师顾问的,不过您放心我早就拒绝她们了,说实话她们的资历不太够格,苏总您放心,以后这两个人在我这里永不录用!”
苏烬川狭长的双目投射出一道死神般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