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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双头蛇钻进身体》是作者“18岁什么都爱磕”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厨子陈强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表哥的农家乐为了招揽生从山里抓了条有两个脑袋的怪养在玻璃缸里当活招那蛇一个脑袋始终耷拉另一个却异常精食客们都啧啧称抢着跟它合说这是难得一见的“福运双至”。表哥更是得意洋拿着肉逗弄那个精神的蛇头:“福吃一个!”我却死死攥住桌牙齿都在打不对!双头蛇在抬它抬的还是左边那颗头!“双生一命一煞;左首为右首为”老人们这种抬起哪个就意味...
主角:厨子,陈强 更新:2025-08-18 06:38: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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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的农家乐为了招揽生意,从山里抓了条有两个脑袋的怪蛇,养在玻璃缸里当活招牌。
那蛇一个脑袋始终耷拉着,另一个却异常精神。食客们都啧啧称奇,抢着跟它合影,
说这是难得一见的“福运双至”。表哥更是得意洋洋,拿着肉逗弄那个精神的蛇头:“来,
福头,吃一个!”我却死死攥住桌角,牙齿都在打颤。不对!双头蛇在抬头,
它抬的还是左边那颗头!“双生蛇,一命一煞;左首为尊,右首为丧。”老人们说,这种蛇,
抬起哪个头,就意味着它要用哪个头的能力。抬起代表“煞”的左头,这是嫌饭菜不好,
要亲自“加菜”了……01“双生蛇,左首抬,活人菜。”这是我奶奶临终前,
攥着我的手反复念叨的。说的是早年间,村里有个游手好闲的二流子,在后山发现一个蛇洞,
掏出了一窝双头蛇蛋。他不懂敬畏,把蛇蛋煮了吃,只留下一条刚孵化的小蛇,
当玩意儿养着。那蛇左边的头漆黑如墨,右边的头却温润如玉。二流子觉得黑头凶,
就只喂养玉头。结果有一天,那条蛇突然抬起了从未动过的左头。当天晚上,二流子全家,
连带着他那条护院的狼狗,都被吸成了干尸,死状可怖,
像是被秋天的太阳晒了三个月的茄子。如果说这只是个遥远的传说,
那我七岁时亲眼见过的事,足够让我记一辈子。那年村里大旱,河床都见了底。
村长在山神庙里发现了一条萎靡不振的双头蛇,也是左首漆黑,右首莹白。村长以为是祥瑞,
能求来雨,就把它带回村里好生供养。可那蛇只抬左头,不抬右头。结果第二天,
一场泥石流毫无征兆地从后山滚下来,半个村子的人,连人带房,瞬间被埋得干干净净。
抬起左头的双生蛇,它带来的不是福气,是索命的煞气!而眼前这条,
表哥陈强不仅把它当活招牌,还管那不祥的左头叫“福头”。那蛇头通体乌黑,
唯独一双眼睛是血红色的,瞳孔是竖着的,透着一股子邪性。它正直勾勾地盯着满堂食客,
像是在挑选今晚的下酒菜。我浑身的血都快凉透了。02我必须阻止表哥继续作死。“哥,
快把它盖上,这条蛇不能见客!”我冲上前,声音都在发抖。满堂的喧嚣瞬间静止,
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我。陈强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瞥了我一眼:“安然,
你又发什么疯?别在这儿给我丢人现眼。”“她是陈老板的表妹,刚从城里回来的大学生。
”一个穿着金戴银的胖男人,也就是今晚的大客户金老板,笑呵呵地打圆场。
陈强立刻换上谄媚的笑脸,低声呵斥我:“安然,给我滚一边去,别耽误我做生意。
”我一脸凝重地看着他:“这蛇是凶物,你没看它抬的是左边的头吗?老话说了,
这是要出大事的!”在场的人都笑了,笑声里充满了对乡下人封建迷信的嘲讽。
陈强更是面子上挂不住,他狡辩道:“什么左头右头的,我看都一样!大老板们难得来一趟,
不就图个新奇吗?你别在这儿给我触霉头!”眼前这条双头蛇,确实怪异。
一身鳞片黑白交错,形成了诡异的太极图样。左边的头颅高高昂起,血红的眼睛里满是暴戾。
右边的头颅却软趴趴地垂着,玉白色的鳞片黯淡无光,眼睛紧闭,仿佛已经死去。
金老板饶有兴致地敲了敲玻璃缸:“有意思,真有意思。陈老板,这蛇卖不卖?我出这个数!
”他伸出了五根油腻的手指。五十万!陈强眼睛都直了。我心里咯噔一下,
一把抓住陈强的胳膊:“哥,你忘了奶奶怎么说的吗?这东西碰不得,更不能卖!卖了它,
我们全家都得给它陪葬!”“放屁!”陈强一把甩开我,“我看你是读书读傻了!
都什么年代了,还信那些老掉牙的玩意儿!我看这蛇就是个招财进宝的活财神!”“金老板,
这蛇要是吃了,是不是能长命百岁?”另一个食客起哄道。
金老板哈哈大笑:“长命百岁不敢说,但肯定大补!尤其是这抬起来的头,最有活力,
做成蛇羹,绝对是人间美味!”他们竟然想吃了它!我急得快哭了,
冲他们大喊:“你们不能吃它!吃了它,我们所有人都得死!它抬起左头,就是要杀人了!
”我试图唤醒这群被金钱和口腹之欲冲昏头脑的人。可他们却笑得更大声了,
有人甚至捂着肚子,笑出了眼泪。陈强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他觉得我在这么多人面前下了他的面子,眼神里满是怨毒。“安然,我警告你,
再敢胡说八道,我就把你关起来!”03我被陈强和几个伙计粗暴地推出了大堂,
锁进了后院的柴房。手机也被他抢走了,这个利欲熏心的蠢货,怕我报警坏了他的好事。
柴房里又黑又潮,只有一扇小窗透进点月光。我能听到前堂传来的阵阵喧哗和哄笑,
他们似乎在商量怎么炮制那条蛇。我心急如焚,在柴房里团团转,寻找着能出去的办法。
门被从外面反锁了,窗户也钉得死死的。突然,我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凄厉的嘶鸣,
那声音不像是蛇,倒像是某种鸟类的哀嚎,尖锐得能刺穿耳膜。紧接着,
是金老板兴奋的大喊:“按住它!快!别让它跑了!”我踮起脚,扒着窗户缝往外看。
院子里灯火通明,几个伙计手忙脚乱地用渔网按着那条双头蛇。那蛇的左头疯狂地扭动,
血红的眼睛死死盯着金老板,嘴里发出“嘶嘶”的警告声。而它的右头,依旧一动不动,
如同死物。“妈的,这畜生劲儿还挺大!”陈强骂骂咧咧地拿来一根撬棍,
狠狠地朝着蛇的左头砸下去。“别!”金老板连忙阻止,“陈老板,别把这宝贝打坏了。
精华可全在这头里。”说完,他从自己的车里提来一个工具箱。打开箱子,
里面竟然是一把便携式的切割机!“啧啧,还得是金老板专业。”陈强竖起了大拇指,
一脸谄媚。金老板得意地插上电源,切割机发出刺耳的“嗡嗡”声。“你们会遭报应的!
”我绝望地拍打着窗户,可声音完全被外面的嘈杂掩盖。“刺啦……”切割机落下的瞬间,
蛇的左头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嘶吼,那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怨恨。
鲜血溅了金老板一脸,他却毫不在意,反而兴奋地大笑起来。“好!好!好!趁热,
快拿碗来!”陈强连忙让伙计端来一个青花大碗,去接那从蛇的断颈处涌出的黑红色血液。
“这可是大补之物,金老板您先请!”金老板端起碗,一饮而尽,然后满足地打了个饱嗝。
其他几个有钱的食客也纷纷效仿,分食了剩下的蛇血。他们像是一群贪婪的鬣狗,
分食着带来死亡的祭品。我无力地瘫倒在地,浑身冰冷。完了,一切都完了。
04我靠在门后,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忍不住干呕起来。外面,那群人已经开始了狂欢。
“这蛇肉,果然鲜美!”“尤其是这蛇胆,入口即化,满口异香!”我听到陈强的声音,
他在向金老板炫耀:“金老板,我跟你说,这蛇的右头虽然不动,
但里面的胆可是极品中的极品,是罕见的白色蛇胆,我专门给您留着呢。”“哦?白色的胆?
拿来我看看。”金老板的声音充满了好奇。我心里一沉。奶奶说过,双生蛇,左首为煞,
右首为命。左头的力量是毁灭,右头的力量是守护。他们杀了左头,现在还要去动右头,
这是要彻底断绝所有生路啊。我拼命地撞门,嘶哑地喊着:“不要动右边的头!千万不要!
”门外传来陈强不耐烦的咒骂:“这个疯婆子,真他妈扫兴!来人,把她嘴堵上!”很快,
柴房的门被打开,两个伙计冲进来,用一块油腻的抹布塞住了我的嘴。
我被他们死死按在地上,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透过门缝,我看到陈强剖开了蛇的右腹,
小心翼翼地取出一枚鸽子蛋大小、洁白如玉的蛇胆。金老板接过蛇胆,放在灯下端详,
啧啧称奇:“真是稀世珍宝啊!”他张开大嘴,一口就将那枚白色蛇胆吞了下去。
就在蛇胆被吞下的瞬间,院子里的灯光“滋啦”一声,全部熄灭了。
世界陷入一片死寂的黑暗。食客们发出一阵惊慌的骚动。“怎么停电了?”“是不是跳闸了?
”陈强连忙安抚众人:“大家别慌,可能是电路保险烧了,我马上去看。”黑暗中,
我看到那条被斩断了左头、剖开了右腹的双头蛇残骸,那只始终紧闭的右眼,
竟然缓缓地睁开了一线。一道微弱的白光从它的瞳孔中射出,随即又消失不见。院子里,
突然刮起了一阵阴冷的风。05山里的夜晚,说变就变。刚才还月朗星稀,
转眼间就乌云密布,下起了瓢泼大雨。豆大的雨点砸在屋顶上,噼里啪啦地响。
陈强检查了一圈,发现不是跳闸,是整个村子的电都停了。他只好翻出蜡烛和应急灯,
分给众人。大堂里重新亮起了昏黄的光。但那种狂欢的气氛已经荡然无存,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压抑。“这鬼天气,真是扫兴。”金老板擦了擦嘴,
似乎有些意犹未尽。他看上去脸色有些潮红,精神亢奋得不太正常。“金老板,
要不今晚就住下吧?我这儿有上好的客房。”陈强趁机推销。“也好。”金老板打了个哈欠,
“喝了这蛇血,吃了这蛇胆,感觉浑身都是劲,正好找个地方歇歇。
”其他的食客也因为大雨被困,纷纷要求住下。陈强乐得合不拢嘴,
立刻让伙D计去安排房间。我嘴里的抹布被取了出来,但手脚依然被捆着,扔在柴房的角落。
雨越下越大,伴随着滚滚的雷声。我缩在角落里,看着窗外电闪雷鸣,
心里那股不安越来越强烈。突然,一声凄厉的惨叫从客房的方向传来!“啊——!”那声音,
是金老板的!“出事了!快去看看!”陈强大喊一声,带着伙计就朝客房冲去。
我也挣扎着爬起来,蹭到门口,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客房的门大开着,金老板躺在地上,
浑身抽搐,口吐白沫。他的眼睛瞪得滚圆,脸上布满了惊恐,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怪响,
双手死死地掐着自己的脖子,仿佛要将自己活活掐死。“金老板!金老板你怎么了?
”陈强吓得脸色惨白,手足无措。“快!快叫救护车!”一个食客喊道。“这鬼天气,
路都塌方了,救护车怎么上得来啊!”就在众人乱作一团的时候,我看到金老板的脖子上,
有两个细小的、正在往外渗着黑血的孔洞。是蛇的咬痕!可是,
蛇的左头不是已经被砍下来了吗?06金老板很快就没了气息。
他的尸体就那么直挺挺地躺在地上,眼睛还死死地瞪着天花板,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他的脖子上,那两个黑色的孔洞显得格外刺眼。所有人都吓傻了。一个好端端的大活人,
刚刚还有说有笑,怎么突然就暴毙了?“是……是那条蛇!
”一个女食客颤抖着指向院子里那具蛇的残骸,“是它!是它回来报仇了!”众人闻言,
纷纷朝院子里看去。借着闪电的光,只见那条原本已经死透的蛇尸,竟然不见了!
地上只留下一滩黑红的血迹,在雨水的冲刷下,显得格外诡异。“蛇……蛇跑了?
”陈强结结巴巴地说道,声音里充满了恐惧。“不可能!它的头都被砍了,怎么可能跑?
”“是真的!真的不见了!”恐慌如同瘟疫一般在人群中蔓延开来。我心里清楚,
不是蛇跑了。是那股“煞”气,它没有随着蛇头的毁灭而消失,反而被释放了出来。
金老板第一个吃了蛇血,又吞了代表“命”的白胆,他成了第一个祭品。这只是个开始。
“报警!快他媽报警!”陈强终于想起了警察,他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机。
可是山里信号本来就差,加上这雷雨天,手机上根本没有一点信号。“怎么办?
我们被困在这里了!”“我们会不会都死在这里?”绝望的情绪笼罩着每一个人。
我看着陈强那张因为恐惧而扭曲的脸,心中没有丝毫同情。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他把我从柴房里拖了出来,解开了我手上的绳子。“安然,你不是懂这些吗?你快告诉我们,
现在该怎么办?”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我冷冷地看着他:“现在知道怕了?
我早就警告过你们。”“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安然,救救我们!
”他“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痛哭流涕。他的母亲,也就是我的姑妈,
也跑过来抱着我的腿哭喊:“然然啊,你就看在姑妈的面子上,救救你表哥吧!
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啊!”我看着这母子俩,只觉得无比讽刺。
07客房在后院,一栋两层的木制小楼。为了安全,
陈强把所有幸存的客人都集中在了一楼的大厅里。窗户和门都被桌椅板凳死死地抵住了。
昏黄的应急灯下,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恐惧和不安。外面,狂风暴雨,电闪雷鸣,
仿佛世界末日。“现在怎么办?我们就这么干等着吗?
”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焦躁地来回踱步。“不然呢?冲出去喂蛇吗?
”另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没好气地回道。“都别吵了!”陈强吼了一嗓子,
他现在成了这群人的主心骨,“只要我们待在一起,肯定没事的!”话是这么说,
但他颤抖的声音暴露了他内心的恐惧。我找了个角落坐下,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他们现在知道怕了,可是已经晚了。那股“煞”气一旦被放出,不吸够七个人的精血,
是绝对不会罢休的。加上金老板,这里还剩下六个食客,一个厨子,两个伙计,
还有陈强和他妈,以及我。总共十二个人。也就是说,今晚,这里至少还要再死六个人。
我闭上眼睛,开始回想奶奶曾经讲过的关于双生蛇的一切。“煞”气无形无质,
可以依附在任何物体上,甚至可以模拟声音,制造幻象,引诱猎物。它最喜欢攻击的,
就是那些内心充满恐惧和贪婪的人。“咕噜……咕噜……”一阵奇怪的声音从墙壁里传来,
像是水管里流水的声响。“什么声音?”一个女食客警惕地问道。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竖起耳朵听。那声音越来越近,仿佛就在他们身边。“好像……好像是从楼上传来的。
”厨子指了指天花板。陈强壮着胆子,抄起一根板凳腿:“我上去看看!”“别去!
”我立刻出声阻止,“楼上不安全!”“你少在这儿危言耸听!
”陈强现在对我充满了戒心和怨恨,“我看你就是想我们都死在这里!
”他根本不听我的劝告,带着两个伙计,小心翼翼地朝二楼走去。08楼梯是木制的,
踩上去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我们所有人都紧张地看着他们三个人的背影,消失在楼梯的拐角处。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楼上没有任何动静传来。既没有打斗声,也没有呼救声。“他们……怎么去了这么久?
”西装男不安地说道。“不会是出事了吧?”就在这时,楼上传来陈强的声音:“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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