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三千块够花吗？不够的话就少买点菜。"何志强把皱巴巴的钞票扔在茶几上，
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我盯着那堆钞票，心里冷笑。三千块，在帝都这种地方，连房租都不够，
何况还要买菜做饭，伺候他那个挑三拣四的老妈。"志强，孩子的奶粉快没了，
三千块真的不够。"我压着声音说。"那就给孩子断奶，你有奶不是吗？"何志强头也不抬，
继续玩手机，"我妈说了，现在经济不好，要节省开支。
"客厅里传来何妈妈尖锐的声音："晓雨啊，你别总想着花钱，我们家志强赚钱多不容易。
你在家什么都不干，就带个孩子，还要这要那的。"什么都不干？
我看向厨房里堆积如山的碗筷，再看看客厅里散落的烟头和瓜子壳，
还有婆婆床头那堆没洗的内衣。结婚三年，我从一个在广告公司年薪二十万的设计师，
变成了一个月零花钱三千的保姆。"妈，我去买菜。"我拿起钱包。"记住买便宜点的，
昨天的排骨太贵了，以后不要买了。"何妈妈在沙发上翘着腿，一边嗑瓜子一边指挥。
我点点头，心里却在盘算另一件事。走出小区，我掏出另一部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李姐，我是林晓雨，那个项目现在怎么样了？""晓雨，你可算是联系我了！
天海集团那边催得很紧，你设计的那套商业地产方案他们非常满意，现在就等你签字了。
""报酬多少？""八百万，一次性付清。"我深吸一口气。八百万，足够我重新开始了。
"好，明天我去签约。"挂断电话，我看着手里那张何志强给的银行卡，
上面的余额显示三千零八十二元。何志强以为控制了我的经济就控制了我的人生，
却不知道这三年来，我用各种化名接了多少私活。那些深夜在婴儿哭声中完成的设计图，
那些趁婆婆午睡时偷偷修改的方案，每一笔钱我都存在了另一个账户里。现在，
是时候让何志强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经济实力了。回到家，
何志强正在客厅里和朋友打电话炫耀。"对啊，我老婆现在在家专职带孩子，
我一个月给她三千生活费，够用了。女人嘛，有个孩子拴着就老实了。
""志强你这招高明啊，现在的女人太独立了不好管，还是得经济制裁。"我站在门口，
静静听着他们的对话。何志强继续说："她以前在广告公司上班，工资还不低，
但是有了孩子后我就让她辞职了。现在好了，彻底离不开我了。""那万一她要离婚呢？
""离婚？她能去哪里？没工作没收入，孩子还小，离了婚她什么都不是。"我推门进去，
把菜放在厨房里。"志强，刚才楼下的王太太问我，有没有兴趣去她朋友的公司做***，
时间比较自由。"何志强立刻皱眉："你给我老实在家待着，什么***不***的，孩子谁管？
我妈谁伺候？""就是嘛，"何妈妈接茬，"女人就要有女人的样子，出去抛头露面算什么？
我们志强养得起你。"养得起我？我低头切菜，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何志强在一家小公司做销售，月薪八千，除去房贷车贷，剩不了多少。他给我三千生活费，
自己和婆婆花剩下的五千。而我，光是这三年的私活收入，就已经超过了三百万。
更别说我在老家还有两套房产，是当年买的投资房，现在涨到了一套四百万。晚上，
何志强搂着我，呼吸里全是烟酒味。"老婆，我最近工作压力大，你体谅一下。等我升职了，
一定给你多点生活费。"我闭着眼睛，任由他在我身上索取。心里却在想着明天的签约仪式。
八百万到账后，我就有足够的底气摊牌了。何志强以为用三千块就能买断我的人生，
却不知道我早就给自己准备了另一条路。这场经济控制的游戏，该结束了。
第二章第二天一早，我照例给何志强做早餐，伺候婆婆吃药，
然后抱着孩子在客厅里装作看电视。"我今天要去公司开会，可能晚点回来。
"何志强匆匆吃完早餐就要走。"志强，我想带孩子去医院体检，需要多花点钱。
"我试探性地说。"体检什么？孩子好好的。"何志强不耐烦地摆手，"再说了，
医院那么贵，没必要。""可是孩子最近总是哭闹，我担心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何妈妈在一旁冷哼："孩子哭闹很正常，你这个当妈的太大惊小怪了。我养了志强这么大，
从来没去过医院体检。"我低头不语，心里却更加坚定了离开的决心。等何志强走后，
我哄婆婆午睡，然后抱着孩子出门。"妈，我去楼下遛弯，一会儿就回来。
"何妈妈正在看电视剧，随口应了一声。我直接打车去了天海集团的总部大厦。
李姐早就在会议室等着了，看到我推门进来，立刻起身迎接。"晓雨，你来了！
这位是天海集团的张总，对你的设计方案非常欣赏。"张总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穿着得体，气质不凡。看到我抱着孩子，微微有些意外。"林设计师这么年轻？
"我把孩子递给李姐，然后走到会议桌前："张总，您看看这套最终方案，
有什么需要修改的地方？"张总仔细翻看着设计图，眼中闪过惊艳的光芒。
"这个商业综合体的设计理念很新颖，空间利用率也很高。尤其是这个中庭的设计，
既实用又美观。"我详细解释着每个设计细节，从人流动线到商业布局，
从材料选择到成本控制，每一点都经过深思熟虑。张总越听越满意："林设计师，
你之前在哪家公司工作？""之前在华创广告，现在是自由设计师。"我简单回答。
"华创广告我知道，业内知名度很高。"张总点点头，"这个项目我们决定用你的方案，
八百万设计费，今天就可以签约付款。"签约仪式很快结束，
我在合同上签下"林晓雨"三个字的时候，心情格外平静。从天海集团出来，
我的银行账户里多了八百万。加上之前的积蓄，我现在的流动资金已经超过了一千万。
而何志强，还在为每个月给我三千生活费而沾沾自喜。回到家，何妈妈正在客厅里看电视，
看到我进门，立刻开始抱怨。"你怎么去了这么久？孩子饿了一直在哭，我又不会冲奶粉。
"我连忙去给孩子冲奶粉，心里却在想着另一件事。既然已经有了足够的资金，
那接下来就该考虑离婚的事情了。但是在此之前，我想让何志强和他妈妈知道，
什么叫做真正的绝望。晚上何志强回来，一进门就开始发牢骚。"今天公司里又有人升职了，
偏偏不是我。都是因为我没有关系，没有背景。
"我端着饭菜走出厨房："也许你可以再努力一点？""努力？我已经够努力了。
"何志强不耐烦地说，"你懂什么？你整天在家什么都不用担心，当然觉得容易。
"我坐在餐桌旁，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突然开口："志强，
如果我能帮你找到更好的工作，你愿意给我更多的生活费吗？"何志强停下筷子，
疑惑地看着我："你能帮我？你一个家庭主妇能帮我什么？
""我以前在广告公司认识一些客户，也许能帮到你。"何妈妈在一旁冷笑："晓雨啊，
你就别添乱了。志强的事业用不着你操心，你把家里的事情管好就行了。"我点点头，
没有再说什么。但是心里已经有了计划。既然何志强觉得我什么都不懂，
那我就让他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实力。明天，我要开始实施我的反击计划。第一步，
就是让何志强在他的朋友面前丢尽脸面。第三章第二天晚上，何志强带着几个朋友回家聚会。
我在厨房里忙活着准备下酒菜，听着客厅里传来的说话声。"志强，你老婆挺贤惠的，
在家带孩子做饭，多好。""就是啊，现在的女人都想出去工作，
像志强老婆这样安分守己的不多了。"何志强得意洋洋："那当然，
我老婆以前工资还挺高的，但是结婚后我就让她辞职了。女人嘛，还是要以家庭为重。
""志强你这思想觉悟高啊，现在很多男人都管不住老婆。"我端着菜走出厨房，
几个男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嫂子好，听志强说你以前是做设计的？
"其中一个戴眼镜的男人问道。"嗯，以前在广告公司上班。"我轻声回答。
"现在的广告公司效益都不错吧？"另一个人接话。何志强立刻插嘴："效益再好也没用，
女人还是要以家庭为重。现在我老婆在家带孩子，我一个人养家，压力虽然大但是值得。
"我静静听着，心里冷笑。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我走到阳台上，按下接听键。"林设计师，我是天海集团的张总。
我们想再委托您设计一个酒店项目，设计费是一千二百万，您有时间吗？
"我故意提高了音量："张总您好，一千二百万的项目我当然有兴趣。
什么时候可以看具体资料？"客厅里的声音瞬间安静下来。"那就明天上午吧，
我让助理把资料发给您。对了，上次的商业综合体项目，业主方非常满意，
还想邀请您做他们集团的专属设计顾问，年薪三百万。""好的，我考虑一下再回复您。
"挂断电话，我转身回到客厅。几个男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何志强的脸色更是难看得要命。"刚才那个电话..."戴眼镜的男人试探性地问。"哦，
是以前的客户，还想找我做项目。"我轻描淡写地说。"什么项目要一千二百万？
"何志强的声音有些发抖。"就是一个酒店设计项目，不是很大。
"我若无其事地继续收拾桌子。客厅里的气氛变得非常尴尬。几个朋友面面相觑，
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嫂子，你现在还在接项目？"戴眼镜的男人小心翼翼地问。
"偶尔接一些，在家也闲着。"何志强猛地站起来："你什么时候开始接项目的？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不是说让我在家好好带孩子吗？我只是在孩子睡觉的时候做点设计，
赚点奶粉钱。"我故作无辜地看着他。"奶粉钱？一千二百万的奶粉钱？
"何志强的声音越来越高。几个朋友意识到不对劲，纷纷起身告辞。"志强，我们先走了，
改天再聚。""嫂子，我们走了啊。"等人都走完，何志强关上门，转身看着我。"林晓雨，
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我抱起正在哭闹的孩子，平静地说："没什么怎么回事，
就是接了几个设计项目。""几个项目？赚了多少钱？""也不多，几百万吧。
"何志强瞪大了眼睛："几百万？你说几百万？"何妈妈从房间里冲出来："什么几百万？
晓雨，你是不是疯了？说话这么不靠谱。"我从包里拿出银行卡，
递给何志强："你可以去查余额。"何志强颤抖着手接过银行卡，立刻用手机查询余额。
当看到账户里的数字时，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一千三百万...这是真的？
"何妈妈抢过手机，看到余额后直接瘫坐在沙发上。"这...这怎么可能？
"我轻抚着孩子的后背，语气依然平静："志强，现在你还觉得我在家什么都不干吗？
"何志强看着我，眼中充满了不敢置信："你...你什么时候赚到这么多钱的？
""从结婚开始，我就一直在接私活。你以为三千块能困住我？"我站起身，
走向卧室："我去哄孩子睡觉，你们慢慢消化这个消息吧。
"身后传来何志强和婆婆的激烈争吵声，但我已经不在乎了。游戏才刚刚开始。
第四章第二天早上，何志强明显没睡好，眼圈发黑，一直偷偷看着我。"老婆，
昨天的事...我们好好谈谈。"他试图缓和气氛。我继续给孩子换尿布："有什么好谈的？
""你既然这么有钱，为什么不早说？"何志强坐在床边，语气带着讨好。"你问过我吗？
"我反问，"你只是每个月扔给我三千块，然后告诉我要节省开支。"何志强哑口无言。
何妈妈从厨房里走出来，脸色复杂："晓雨啊，既然你有这个能力，
那家里的开销是不是可以...""可以什么？"我打断她的话，"可以让我出钱养家，
然后继续每天伺候您吗？"何妈妈被我怼得说不出话来。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
"林设计师，我是华创广告的老总王总，听说您现在是自由设计师？
我们想邀请您回公司担任设计总监，年薪五百万，您考虑一下？"我故意开着免提："王总，
我现在确实是自由身，但是我更喜欢接项目的方式。""那这样吧，
我们可以给您合伙人的身份，利润分成，您看怎么样？""这个倒是可以考虑，
我们改天详谈。"挂断电话，何志强和婆婆都呆呆地看着我。"年薪五百万？
"何志强喃喃自语。我抱起孩子："是啊，不过我比较喜欢自由工作的状态。
"何志强突然跪在我面前："老婆，我错了，我不应该限制你工作，
不应该只给你三千生活费。"我看着跪在地上的何志强，心里没有任何波澜。三年来，
他给我的屈辱和控制，不是一句道歉就能抹平的。"志强，你起来吧。"我的声音很平静。
"老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看，你这么有能力，我们一起努力，一定能过上更好的生活。
"何志强爬起来，眼中闪着贪婪的光芒。我心里冷笑，果然，他道歉不是因为愧疚，
而是看上了我的钱。何妈妈也凑过来："晓雨啊，妈以前说话不好听，你别往心里去。
一家人嘛，有钱大家一起花。""一起花？"我重复着这个词，
"那之前我为什么要被限制在三千块的生活费里？""那不是我们不知道你这么有本事嘛。
"何妈妈讪笑着，"现在知道了，当然要重新安排。"我看着眼前这对母子，突然觉得恶心。
"重新安排？怎么安排？"何志强立刻接话："老婆，你看这样行不行？你继续接项目，
我辞职在家帮你带孩子。""你辞职？""对，我在公司也没什么前途，
不如在家帮你打理生意。"何志强越说越兴奋，"你专心设计，我负责对接客户，
我们夫妻配合，一定能赚更多钱。"我差点笑出声来。何志强这是把我当成摇钱树了，
想要完全依附在我身上。"志强，你想得很美好，但是我有个问题。""什么问题？
""如果我们离婚，这些钱怎么分？"何志强的脸色瞬间变了："离婚？你为什么要提离婚？
""我只是假设一下。"我淡淡地说，"按照法律规定，婚后财产应该平分，
那我这一千多万，你能分到一半。"何志强的眼睛亮了："那当然，我们是夫妻，
当然要平分。""但是这些钱都是我用我的专业技能赚来的，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怎么没关系？我是你老公，我在家带孩子，给你后勤保障，当然有功劳。
"何志强理直气壮地说。我点点头："那按照你的逻辑，我这三年在家带孩子，
做饭洗衣服伺候婆婆，你是不是也应该给我一半工资？"何志强被问住了。
"那...那不一样。""哪里不一样？"我步步紧逼，"你的逻辑是，夫妻一方赚钱，
另一方在家就有分享的权利。那这三年你赚钱，我在家付出，你为什么只给我三千生活费？
"何志强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何妈妈在一旁急了："晓雨，你这是什么意思？
是不是想要分家产？"我笑了："妈，您想多了。我只是想搞清楚，
什么时候夫妻财产是共同的，什么时候是个人的。"话音刚落，我的手机再次响起。
这次是我的律师朋友打来的。第五章"晓雨，离婚协议书我已经准备好了，
你什么时候过来看一下？"我没有开免提，但是在安静的客厅里，
这句话清晰地传到了何志强和婆婆的耳朵里。何志强猛地站起来："什么离婚协议书？
"我挂断电话，平静地看着他："就是离婚协议书啊。""你要跟我离婚？
"何志强的声音在颤抖。"对。"我的回答简洁明了。"为什么？我已经道歉了，
我已经意识到错误了。"何志强急得满头大汗。我抱着孩子坐在沙发上："志强，
你觉得我们的婚姻还有意义吗？""有意义，当然有意义！我们有孩子，我们是夫妻。
""夫妻？"我冷笑，"一个把妻子当保姆，每月只给三千生活费的夫妻关系？
"何妈妈冲过来："晓雨，你不能离婚！孩子还这么小，你怎么忍心？""孩子我会带走，
这个您不用担心。""带走？"何志强炸了，"孩子是我的，你凭什么带走？"我看着他，
眼中全是讽刺："孩子是你的？这三年来，你给孩子换过几次尿布？陪孩子玩过几次？
半夜孩子哭闹，你起来过吗？"何志强被问得哑口无言。"孩子生病的时候，
是我一个人抱着他跑医院。孩子学会走路的时候，你在加班。孩子第一次叫妈妈的时候，
你在和朋友喝酒。"我的声音越来越冷，"现在你告诉我，孩子是你的？
"何妈妈在一旁帮腔："那志强是在外面赚钱养家，当然没时间照顾孩子。""赚钱养家？
"我笑得更厉害了，"妈，您知道这三年来，我赚的钱是志强的多少倍吗？
"何妈妈被问住了。"一千三百万除以何志强三年的工资，大概是五十倍。
"我冷静地算着账，"也就是说，志强赚一块钱的时候，我已经赚了五十块。
"何志强的脸色惨白："可是...可是我不知道你在接项目啊。""你不知道，
是因为你从来不关心我在做什么。"我站起身，"你只关心我有没有按时做饭，
有没有把婆婆伺候好，有没有乖乖待在家里。"这时，门铃响了。我去开门，是快递员。
"林女士，您的快递。"我签收了快递，拆开一看，是一堆房产证。"什么东西？
"何志强凑过来看。"房产证。"我随意地翻着，"这是我在老家买的投资房，现在涨价了，
准备卖掉。"何志强抢过房产证，仔细看着上面的信息。"四套房子？总价值两千万？
"他的声音都变调了。"嗯，差不多。"我若无其事地说。
何妈妈也凑过来看："这些房子什么时候买的？""结婚前买的，都是我的个人财产。
"何志强瘫坐在沙发上："你...你到底有多少钱？"我想了想："流动资金一千三百万，
房产两千万，还有一些股票基金，大概五百万。加起来差不多四千万吧。
"客厅里瞬间安静得可怕。何志强和婆婆都傻傻地看着我，仿佛第一次认识我一样。
"四千万..."何志强喃喃自语。我看着他们的表情，心里终于有了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