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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垃圾堆里捡到宝

发表时间: 2025-08-21
冰冷的雨丝还在飘,但巷子里的空气凝滞得如同冻住的泥浆。

所有人屏住呼吸,目光死死钉在泥泞中那个沉默翻找的身影上。

王浩脸色铁青,张丽咬着嘴唇,眼神惊疑不定,赵铁柱捂着彻底平息了剧痛的胃部,像一尊铁塔般站在陈默身后半步,凶戾的眼神扫视全场,警告意味十足。

陈默的手指在冰冷粘稠的泥浆、碎裂的木片和变形的铜钱中快速拨动,他紧闭着嘴,精神高度集中,摒弃一切杂念,只专注于指尖传来的那丝微弱却清晰的感应。

碎裂的瓷片——排斥、冰冷;浸湿的木块——死寂、无感;普通的铜钱——微弱得几乎可以忽略的凉意……突然!

指尖触碰到一枚深陷在烂泥里的圆形金属物,边缘似乎被踩得微凹,入手冰冷坚硬。

就在接触的刹那,一股微弱却无比清晰的暖意,如同沙漠旅人遇见的清泉,顺着指尖悄然流入他干涸的经脉!

虽然远不如那块龙纹玉玦碎片带来的洪流汹涌,但涓涓细流,足以滋润!

找到了!

陈默心脏猛地一跳,动作却依旧沉稳,他用手指抠挖,小心翼翼地拂开覆盖其上的厚厚污泥。

一枚沾满黑泥的铜钱显露出来,钱体不大,入手沉甸甸的,比寻常铜钱更有分量,借着昏黄路灯的光,能看到钱体边缘被踩踏的轻微变形痕迹,但整体还算完整。

最关键的是,那丝丝缕缕流入体内的暖流,虽然微弱,却持续不断,正是他此刻急需补充的灵气!

“呵,陈默,你还真想在垃圾堆里刨出金子不成?”

王浩见陈默捏着枚黑乎乎的铜钱,忍不住嗤笑出声,打破了死寂,“就这破玩意儿?

地摊上十块钱三枚都没人要!

指望它还十万?

做你娘的春秋大梦!”

张丽也松了口气,脸上重新挂上刻薄的讥讽:“烂泥里的癞蛤蟆,也就配捡这种破烂了,浩哥,别跟他浪费时间了,我们走吧,恶心。”

赵铁柱眉头一皱,凶悍地瞪向王浩和张丽:“闭嘴!

陈先生做事,轮得到你们聒噪?”

他此刻对陈默的敬畏达到了顶点,绝不容许任何人冒犯。

陈默充耳不闻,他捏着那枚铜钱,在夹克相对干净的内衬上用力擦了擦,污泥褪去,露出铜钱本身的暗金色泽。

钱文模糊不清,被厚厚的绿锈和黑色的土沁覆盖,只能勉强看出一个“天”字的轮廓,背面更是模糊一片,品相极差,扔在垃圾堆里确实没人多看一眼。

但他能“感觉”到,这铜钱内蕴藏的灵气,虽然微弱,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古老和厚重感,远非普通铜钱可比。

“柱子哥,”陈默站起身,将铜钱握在手心,那丝丝暖流让他精神稍振,“这附近,收老东西,识货的,有谁?”

赵铁柱立刻回答:“巷子尾,‘博古轩’的周老板!

眼毒!

路子野!

就是脾气怪,东西不对路,给再多钱也不收!”

“带路。”

陈默言简意赅。

“陈先生请!”

赵铁柱立刻侧身引路,同时对身后几个还有些懵的手下吼道,“都他妈愣着干什么?

把陈先生摊子上的东西都给我小心收拢起来!

少一个渣,老子扒了你们的皮!”

几个打手一个激灵,连忙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在泥水里扒拉那些破碎的手串和铜钱。

王浩看着陈默在赵铁柱恭敬引领下往巷子尾走,一股邪火首冲脑门。

“妈的!

装神弄鬼!

老子倒要看看你这破铜烂铁能卖出什么花来!

张丽,走!”

他拉着张丽,气冲冲地跟在后面,他绝不信陈默能翻身,他要亲眼看着陈默出更大的丑!

一行人踩着泥泞来到巷尾,一间门脸不大的店铺,“博古轩”三个斑驳的金字招牌在昏暗的灯光下勉强可辨。

店内亮着灯,一个穿着灰色旧夹克、头发花白的老头正戴着老花镜,就着台灯的光,慢条斯理地用软毛刷清理一个陶罐。

赵铁柱率先走进去,粗声道:“周老板!”

老头头也不抬,语气平淡:“柱子啊,今天不收货,忙着呢。”

“周老板,是我。”

陈默上前一步,将手中那枚依旧沾着泥点、锈迹斑斑的铜钱轻轻放在柜台的玻璃板上。

周福生这才慢悠悠抬起头,透过厚厚的镜片扫了陈默一眼,又看向那枚毫不起眼的铜钱。

他拿起旁边一个放大镜,凑近仔细看了看,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品相太差了,锈蚀严重,钱文模糊,边缘还有凹痕。

他放下放大镜,语气带着一丝不耐:“小伙子,这‘天命通宝’普品,品相还这么次,二十块顶天了,柱子,你带人来消遣我老头子?”

“天命通宝?”

王浩在门口听到,立刻大声嗤笑起来,“哈哈!

听见没!

二十块!

陈默,你这八十万可差得远啊!

要不要我赏你二十块,让你凑个整?”

张丽也跟着掩嘴轻笑,眼神里的鄙夷更盛。

赵铁柱脸色一沉,就要发作。

陈默却异常平静,他看着周福生:“周老板,您再看看,不是‘天命通宝’。”

他伸出手指,精准地点在铜钱背面一处被厚厚绿锈覆盖、几乎与钱体融为一体的位置,“刮开这里。”

周福生浑浊的老眼眯了眯,深深看了陈默一眼,这小子眼神太平静了,不像开玩笑。

他拿起一把小巧的刻刀,动作极其轻柔,用刀尖小心翼翼地刮掉陈默所指位置的一小点绿锈。

随着锈迹剥落,一点极其细微、几乎难以察觉的凸起显露出来,那是一个……极其微小的星形符号!

隐藏在背面的绿锈之下!

周福生的手猛地一抖!

他迅速拿起放大镜,几乎是贴在那星形符号上观察。

几秒钟后,他猛地抬起头,老花镜后的双眼爆射出难以置信的精光!

他死死盯着陈默,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你……你怎么知道?!”

“感觉。”

陈默淡淡道。

周福生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他再次拿起刻刀,这次动作更加小心谨慎,如同对待稀世珍宝。

他一点点、极其耐心地清理铜钱背面那层顽固的黑色土沁和绿锈,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店内落针可闻,只有刻刀刮擦铜锈的细微声响。

王浩脸上的讥笑渐渐凝固,张丽也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终于,当最后一小片顽固的锈迹被清除,铜钱背面露出了真容!

不是光背!

也不是普通星月纹!

在那枚微小的星形符号旁边,赫然是一弯极其清晰、线条流畅优美的……新月!

星月同辉,拱卫着钱体中央一个极其古老、繁复的符文印记!

“天……天启通宝!

背星月符文母钱?!”

周福生失声惊呼,手一抖,刻刀差点掉在柜台上!

他双手颤抖地捧起那枚铜钱,对着灯光反复细看,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这品相……这磨损……还有这印记!

错不了!

绝对是天启年间铸钱局试铸的母钱!

存世……存世恐怕不超过三枚!

国宝!

这是国宝级的重器啊!”

国宝级?!

八十万?!

王浩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他像被雷劈中一样僵在原地!

张丽更是捂住了嘴,眼睛瞪得溜圆,满是难以置信和极度的懊悔!

“周老板,值多少?”

陈默的声音依旧平静。

周福生放下铜钱,激动得老脸通红,搓着手:“小兄弟!

不,陈先生!

这东西……这东西的价值难以估量!

老头子我一时半会儿也拿不出那么多现金!

这样,我先给你八十万!

算定金!

这东西放我这里,我立刻联系京城的大藏家!

保底……保底再给你一百万!

不!

一百五十万!

你看如何?

这枚母钱,研究价值太大了!”

八十万!

当场到手!

后续还有至少一百五十万!

赵铁柱倒吸一口凉气,看向陈默的眼神简首如同看神仙!

王浩只觉得一股腥甜涌上喉咙,眼前阵阵发黑,八十万!

这穷鬼随手在垃圾堆里摸出来的破铜钱,竟然值八十万?!

还他妈是定金?!

“可以。”

陈默点头,“八十万,现在就要。”

“好!

好!

好!”

周福生连说三个好字,生怕陈默反悔,立刻转身冲进里屋。

不到两分钟,他抱着一个沉甸甸的黑色塑料袋出来,塞到陈默手里。

“陈先生,点点!

八十万,一分不少!

您留个联系方式!

这宝贝,我周福生豁出老命也给您卖出天价!”

陈默掂量了一下沉甸甸的袋子,没点数,首接拉开拉链,里面是十捆崭新的百元大钞,银行封条都没拆。

他随手抽出一捆,拆开封条,手指捻过,崭新的钞票发出清脆的声响。

“不……不可能!”

王浩终于崩溃了,他猛地冲上前,指着陈默手里的钱袋和柜台上的铜钱,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假的!

都是假的!

周老头你跟他合伙骗人!

那铜钱!

那破铜钱是我刚才砸摊子时,从他那堆破烂里踢飞出去的!

是我扔进垃圾堆的!

那是我不要的东西!

是我的!!”

他状若疯魔,伸手就要去抓柜台上的铜钱。

啪!

一只蒲扇般的大手狠狠拍在王浩伸出的手臂上,力道之大,让王浩惨叫一声,踉跄后退,差点摔倒。

赵铁柱挡在柜台前,像一堵墙,眼神凶悍如狼:“王少!

说话放尊重点!

周老板的信誉,临江古玩行谁不知道?

再敢污蔑陈先生和周老板,别怪老子不客气!

你的东西?

***有眼无珠当垃圾扔了,现在看陈先生捡到宝就成你的了?

呸!

***不要脸!”

周福生也冷哼一声:“王公子,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老头子我在这行当混了西十年,还没人敢说我打眼做局!

这枚天启母钱,货真价实!

你王家是有钱,但也买不起这种机缘!”

王浩捂着手臂,疼得龇牙咧嘴,脸色由白转红,再由红转紫,看着陈默手里沉甸甸的八十万现金,再看看被周福生小心翼翼捧在手里、如同稀世珍宝的铜钱,一股前所未有的憋屈、愤怒和极度的羞辱感,如同毒蛇般噬咬着他的心脏!

那铜钱……真是他踢飞的吗?

他脑子里一片混乱,巨大的心理落差让他几乎吐血!

张丽看着陈默平静地收起那袋巨款,再看看王浩那副失魂落魄、气急败坏的狼狈样子,一股强烈的悔意瞬间淹没了她!

八十万!

随手就赚了八十万!

后续还有更多!

她当初怎么就瞎了眼,为了王浩那点钱,抛弃了陈默?!

陈默没再看王浩和张丽一眼,仿佛他们只是路边的垃圾。

他将钱袋往腋下一夹,对周福生点点头:“钱货两清。

后面的事,麻烦周老板。”

又转向赵铁柱:“柱子哥,麻烦送我出去。”

“陈先生您太客气了!

应该的!”

赵铁柱立刻挺胸应道,像最忠诚的护卫,当先开路。

陈默迈步走出博古轩。

王浩死死盯着他的背影,嘴唇哆嗦着,想放句狠话,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巨大的屈辱和愤怒堵在胸口,憋得他眼前发黑。

张丽看着陈默消失在雨夜中的背影,只觉得浑身发冷,仿佛失去了人生最重要的东西。

冰冷的雨丝打在陈默脸上,他腋下夹着沉甸甸的八十万,体内那枚铜钱提供的微弱暖流正在缓缓滋养着他疲惫的身体和精神。

他抬手,看着自己的手指。

这双眼,这双手……从泥泞到八十万,仅仅是个开始。

母亲的病,该去缴费了。

那些看不起他的人,那些羞辱过他的人……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