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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8-22

重生归来,楚佩玖带着镇北将军的棺椁和三十万铁骑,停在了正阳门外。城楼上,

新君沈砚行拥着她前世惨死的妹妹,如今的太子妃,对她施以下马威。她笑了。

世人只道她是心灰意冷的未亡人,在寒山寺诵经,在落雁坡“养病”,任人磋磨。

却不知她饮下毒药只为麻痹仇敌,跪在太庙献上“兵符”实为请君入瓮。

当龙椅上的帝王为了宠妃,当众将她夫君的忠骨像垃圾般拖出太庙时,城外烽火连天,

三十万北府军兵临城下,***揭穿惊天骗局。通敌?弑夫?窃权?不!她要的是:清君侧,

诛国贼,废昏君,掌天下!1. 重生归来北境的风霜,洗尽了楚佩玖身上所有的娇贵。

重生三年,她站在京城门下,身后是三千玄甲亲兵。城楼上,她的妹妹楚佩环,

如今的太子妃,正依偎在新君沈砚行的怀里。上一世,是佩环代她远嫁北境,死于蛮族刀下。

这一世,佩环抢走了她的太子妃之位,她则心甘情愿地踏上了那条死路。可她没死。

她嫁的那个男人,那个传说中暴戾嗜血的镇北将军,将三十万兵权和一条命,都给了她。

沈砚行看着城下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心口一阵刺痛。他曾以为,佩玖不爱他,

所以这一世,他选择了对他满眼爱意的佩环。楚佩玖抬头,目光越过那对璧人,

直直落在皇城之巅。她翻身下马,单膝跪地。身后的亲兵校尉声如洪钟,

响彻天际:镇北将军遗孀,楚氏佩玖,携三十万北府军,回京听调。她缓缓抬起头,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城楼之上。但不知,这天下,如今是谁说了算?我身后,

是三千玄甲,和我夫君的灵柩。眼前,是紧闭的正阳门。城楼之上,

我曾爱逾性命的男人沈砚行,如今的大燕新君,正将我的好妹妹楚佩环拥在怀中。

他穿着明黄的龙袍,她戴着华丽的凤冠。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就像上一世,我和他一样。

宦官尖细的嗓音,顺着寒风刮进我的耳朵里。陛下有旨,开承恩门,迎镇北将军灵柩,

宣楚氏佩玖觐见。承恩门。一个供内侍和低阶嫔妃出入的侧门。我唇角无声地牵动了一下。

身旁的副将周彻,一个铁塔似的汉子,气得浑身发抖,握着刀柄的手青筋暴起。夫人!

欺人太甚!将军为国捐躯,他们竟敢如此羞辱!三千玄甲,瞬间煞气弥漫。我抬起手,

制止了他们的躁动。周彻。末将在!传我将令,三千玄甲,就地安营。正阳门外,

起灶、埋锅、生火、做饭。周彻愣住了。夫人,这……将军的灵柩,就停在这里。

我一字一句,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所有亲兵听清。君不迎臣,臣不入京。

陛下什么时候想明白了,我们什么时候进去。命令一下,三千人令行禁止,动作整齐划一,

不过半个时辰,正阳门外已是营帐林立,炊烟袅袅。我则在灵柩前铺开一张草席,跪坐下来,

为我的夫君,那个将一切都给了我的男人,整理被风吹乱的棺椁罩布。

我不在乎城楼上那对狗男女的脸色变得多难看。我只知道,我跪在这里,

就是在告诉全天下的人,北府军的忠骨,不容轻贱。僵持了两个时辰。最终,厚重的正阳门,

在一阵令人牙酸的嘎吱声中,缓缓打开了。沈砚行带着楚佩环和一众大臣,

亲自出城迎接。他走到我面前,脱下龙袍外的披风,想要披在我的肩上。佩玖,北境风寒,

你受苦了。我平静地侧身避开,屈膝行礼。臣妇楚氏,叩见陛下,太子妃娘娘。

他的手僵在半空。楚佩环立刻上前,挽住他的手臂,柔柔地开口,那声音甜得发腻,

像淬了毒的蜜糖。姐姐,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陛下日夜为你担心,你看,他都憔悴了。

你平安回来就好,何必与陛下置气呢?她句句不离陛下,时时不忘提醒我,

如今的沈砚行,是她的夫君,是这天下的主宰。我懒得理她,只对着沈砚行。陛下,

臣妇此次回京,只为两件事。一,为亡夫追封谥号。二,妥善安置三十万北府军将士。

我的公事公办,让沈砚行的脸上闪过一丝受伤。佩玖,我们之间,一定要如此生分吗?

君臣有别,礼不可废。楚佩环又恰到好处地插嘴:姐姐说的是。只是……姐姐,

如今将军已去,你一个女子,手握三十万大军的兵符,恐怕……会引来非议。

妹妹知道姐姐是忠臣,可悠悠众口,最是伤人啊。看,多会说话。三言两语,

就将我塑造成了一个手握重兵、可能威胁皇权的寡妇。沈砚行果然被她说动了。他沉吟片刻,

给出了他的恩准。镇北将军功在社稷,朕自会追封。

至于北府军……就先安置在京郊的落雁坡大营吧。将军的灵柩,暂时停灵于城西的寒山寺,

待礼部拟定好章程,再行国葬。我心中冷笑。落雁坡,一处废弃了二十年的军营,

四处漏风。寒山寺,一间连香火都断绝了的破庙,阴冷潮湿。这就是他给国之功臣的哀荣

。这就是他给我的下马威。好,很好。臣妇,遵旨。2. 毒计初现我叩首,

额头触碰冰冷的地面。再抬起时,我看到沈砚行眼中一闪而过的愧疚,

和楚佩环嘴角那抹藏不住的得意。上一世,我就是为了他这点可笑的愧疚,输得一败涂地。

这一世,我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引狼入室。落雁坡的军营,比我想象的还要破败。

营房的屋顶塌了半边,冷风倒灌,像是鬼哭。寒山寺更是凄凉,佛像蒙尘,蛛网遍布,

我夫君的灵柩停在正殿,竟比那泥塑的神像还要体面几分。我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每日,

我穿着素缟,从落雁坡步行到寒山寺,为亡夫守灵诵经,风雨无阻。

监视我的人将我的安分守己回报给沈砚行,他在奏折上批了四个字:心灰意冷。

楚佩环听闻后,更是笑得花枝乱颤。我就说嘛,她一个女人,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没了男人,她就什么都不是。他们都以为,我被磨平了棱角,认命了。这正是我想要的。

他们越是轻视我,我能做的事情就越多。诵经是假,会客是真。寒山寺的后院禅房,

成了我最隐秘的会客厅。第一个来的,是都察院的左都御史,张衡。一个出了名的老顽固,

也是先帝留下的老臣,因弹劾新贵,被沈砚行闲置了许久。老臣,见过将军夫人。

张大人不必多礼。我将一杯热茶推到他面前,今日请大人来,是有一件先夫的遗物,

想请大人过目。我取出一个用油布包裹的册子。张衡打开,只看了一眼,双手便开始颤抖。

那是一本手札,记录着自三年前起,北境军需物资的详细账目。每一笔,

都与兵部下发的记录对不上。冬衣里的棉花,换成了芦苇。伤药里的血竭,换成了红土。

送往最前线的粮草,混着三分之一的沙子。这……这……触目惊心!

简直是拿我北府军三十万将士的性命在开玩笑!张衡气得满脸通红。先夫临终前,

将此物交给我,让我务必带回京城。只可惜,他没来得及查出幕后主使。我话虽如此,

手指却轻轻点在了手札末页一个不起眼的采买商号上。天盛祥。张衡是官场老手,

瞬间明白了。天盛祥,是我父亲楚丞相的产业。老臣明白了。张衡将手札贴身收好,

夫人放心,此事,老臣定会一查到底!送走张衡,我又见了同袍会的几位领头人。

他们都是从北府军退役的老兵,在京中各行各业都有人脉,是我最可靠的情报网。

我让他们帮我查两件事。一,楚丞相府的所有资金往来。二,我那位好妹妹楚佩环,

在嫁给沈砚行之前,都与哪些人过从甚密。一切都在暗中进行。

楚佩环大概觉得精神上的打压还不够,开始对我进行物理攻击了。她派来一个贴身侍女,

名唤春桃,每日给我送来各种补品。夫人,这是太子妃娘娘亲手为您炖的血燕,您趁热喝。

春桃端着汤盅,笑得一脸恭顺。我用银簪子在汤里搅了搅,簪子没有变黑。但我知道,

里面加了东西。一种叫牵机的慢性毒药,无色无味,银针验不出,长期服用,

会让人四肢无力,精神萎靡,最后在睡梦中悄然死去。上一世,沈砚行就是用这东西,

慢慢耗死了宫中一个不听话的妃子。楚佩环还真是他的贤内助,连手段都学得一模一样。

我看着春桃那张期待的脸,露出了一个虚弱的笑容。有劳了。替我谢谢娘娘。

我当着她的面,将那碗毒药喝得一干二净。从那天起,我开始病了。起初只是咳嗽,

后来是整日卧床,面色一天比一天苍白。沈砚行派太医来看过几次,都只说是悲伤过度,

郁结于心,需要静养。他大概也乐于见到我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一个没有了健康,

没有了心气的楚佩玖,才是一个安全的楚佩玖。我躺在床上,

感受着身体里那股若有若无的麻痹感,内心平静如水。楚佩环,沈砚行,

尽情地欣赏你们的杰作吧。你们很快就会知道,一个将死之人,为了复仇,能有多疯狂。

3. 鸿门宴我夫君的忌日到了。我父亲,当朝楚丞相,在府中设下家宴,说要安慰

我这个孤苦无依的女儿。我知道,这是一场鸿门宴。但我还是去了。

我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素衣,脸色苍白,由侍女搀扶着,一步三咳地踏进了楚家的门。

一进门,楚佩环就迎了上来,亲热地挽住我的胳膊,满脸的关切。姐姐,你身子这么弱,

怎么还亲自来了?有什么事,打发人来说一声,妹妹去看你就是了。

她的指甲掐进我的肉里,很疼。我虚弱地笑了笑:今天是将军的忌日,父亲有心,

我怎能不来。宴席上,父亲坐在主位,我和楚佩环分坐他两侧。酒过三巡,

父亲终于露出了他的狐狸尾巴。佩玖啊,你回京也有些时日了。北府军那三十万将士,

总在京郊也不是个事。陛下和为父商议了一下,打算从兵部派得力干将,去接管北府军,

你看如何?他话说得冠冕堂皇,眼里的贪婪却藏不住。楚佩环立刻敲起了边鼓。是啊,

姐姐。自古女子不干政,你一个孤孀,总掌着兵符,名不正言不顺的。传出去,

对你的名节也不好。你把兵符交出来,陛下才能名正言顺地给你封赏,

让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啊。一口一个孤孀,一声一个名节。

他们这是在用舆论和亲情,对我进行道德绑架。想兵不血刃地夺走我夫君用命换来的兵权。

做梦。我捂着嘴,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撕心裂肺,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

等我终于喘匀了气,才抬起泪汪汪的眼睛,看向我那慈爱的父亲。

父亲……妹妹……你们说得都对。我看到他们眼中同时亮起了光。

只是……那兵符是将军的遗物,是他临死前亲手交到我手上的……他说,北府军的兄弟,

就托付给我了。我哽咽着,戏演得十足。女儿不孝,不能替将军分忧,

只能将兵符交还朝廷。但为了对得起将军在天之灵,女儿有个不情之请。你说!

父亲急不可耐。女儿想,在太庙祭天之时,当着文武百官和列祖列宗的面,

亲手将兵符呈给陛下。如此,才算全了君臣之义,也算……给了将军一个交代。

我抛出了诱饵。一个在太庙、在百官面前名正言顺接管兵权的巨大诱饵。

父亲和楚佩环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狂喜。他们以为我蠢,

以为我只是想要一个体面。好!就依你!父亲一拍大腿,为父这就进宫去和陛下说!

目的达成,我便支撑不住,起身告辞。临走前,我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回头无意

地提了一句。对了,父亲。我听闻,将军生前最恨军中贪腐。他常说,边关将士拿命在填,

若让他知道有人在背后捅刀子、克扣军饷,有一个,他便要抓一个,剥皮实草,以儆效尤。

我说话时,目光若有若无地扫过父亲的脸。我清楚地看到,他的脸色,在那一瞬间,

变得惨白。心虚了?这就对了。恐惧,是最好的催化剂。

它会让你为了尽快拿到能保命的东西,而做出更激进,也更愚蠢的决定。我走出丞相府,

冷风一吹,肺里那股伪装出来的憋闷感一扫而空。我回头看了一眼那座金碧辉煌的府邸。

父亲,妹妹,好好享受这最后的狂欢吧。太庙,我会给你们准备一份大礼。

一份足以将你们整个楚家,都埋葬进去的大礼。4. 太庙惊变太庙祭天。百官齐聚,

庄严肃穆。我身着素缟,长发用一根白玉簪子松松挽起,一步步走上祭坛。我的手中,

捧着一个紫檀木的盒子。里面,是镇北军的虎符。是沈砚行和楚家梦寐以求的东西。

我跪在蒲团上,身后是文武百官,面前是沈砚行。他今天穿着一身玄色滚金边的礼服,

显得格外英挺。他看着我,或者说,看着我手中的盒子,那份志在必得,毫不掩饰。

仪式按部就班地进行着。祭酒宣读完祭文,就该是我献上兵符的时刻。我正要起身,

一个声音,如平地惊雷,炸响在太庙之中。陛下!万万不可!楚佩玖手中的兵符,

是伪造的!我父亲,楚丞相,从百官中越众而出,一脸的悲愤与痛心。

所有人都惊呆了。沈砚行皱起眉头:楚爱卿,此话何意?陛下!臣有证据!

随着楚丞相一声高呼,一个身披铠甲的武将被带了上来。我看到他时,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几乎停止了跳动。王冲。

镇北将军最信任的副将之一,在军中深受爱戴,也是我夫君的同乡。

他怎么会……王冲走到大殿中央,对着沈砚行噗通一声跪下,声泪俱下。陛下!

末将有罪!末将要揭发楚佩玖这个毒妇的滔天罪行!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太庙里回荡,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砸在我的心上。将军根本不是战死!他是被楚佩玖害死的!

她与蛮族私通,泄露军情,害死了将军!将军死后,她更是用卑劣手段,

逼死了将军唯一的独子,伪造遗命,窃取了兵权!将军临死前,

曾给末将留下一封亲笔信,叮嘱末将一定要保护好小主人!求陛下为将军做主啊!

王冲从怀里掏出一封泛黄的信件,高高举过头顶。信被呈了上去。沈砚行看完,

气得浑身发抖,他一把将信纸甩在我的脸上。楚佩玖!你还有什么话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