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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神力的人真的存在吗

盏桃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天生神力的人真的存在吗》是作者“盏桃”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陆晚亭慕容霁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我是镇国大将军之都说虎父无犬狗我爹是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怪一个能徒手把百年老树当甘蔗拧、把成年男人当沙包举的怪而是第一个敢碰也是我第一个没一巴掌捏死的男没办第一眼看见我就知道——这合该是我1萧相京城人人闻之色变的镇国大将军独我娘走得我爹给我取这个是盼着我能跟我娘一仪态万温婉娴结我偏偏像像得一个模子刻出来不...

主角:陆晚亭,慕容霁   更新:2025-08-23 11:4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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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镇国大将军之女,都说虎父无犬女,狗屁,我爹是虎,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怪胎。

一个能徒手把百年老树当甘蔗拧、把成年男人当沙包举的怪胎。而他,是第一个敢碰我,

也是我第一个没一巴掌捏死的男人。没办法。第一眼看见他,我就知道——这人,

合该是我的。1我,萧相宜,京城人人闻之色变的镇国大将军独女。我娘走得早,

我爹给我取这个名,是盼着我能跟我娘一样,仪态万方,温婉娴静。结果,我偏偏像他,

像得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我比我爹还猛。我,天生神力。第一次见面,

我就把日后要坐上龙椅的那个男人,给揍哭了。“哪来的狗东西?光天化日之下欺负小姑娘!

”那天我正琢磨着上街给自己挑把趁手的长剑,结果街角一拐,就撞见一出烂俗戏码。

一个锦衣公子,一个抽抽搭搭的小姑娘。小姑娘捏着手帕,哭得梨花带雨,

眼圈红得跟兔子似的。我这暴脾气,“噌”地一下就上来了。几个箭步冲过去,

我一脚就把那“狗东西”踹翻在地。然后,我一屁股坐在他背上,

照着后脑勺就“邦邦”两拳。“欺负人是吧?嗯?”我扭头,

看向旁边那个已经吓傻了的小姑娘,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个正道的光。“妹妹别怕,

这孙子我给你收拾了!保证他下回见了你就绕道走!”那小姑娘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半天才哆哆嗦嗦地扑过来拽我。“不、不是的,姐姐……哥哥他没有欺负我,

哥哥是帮我……拿、拿那个……”她一根手指颤巍巍地指向旁边。我顺着看过去。哦,

一棵歪脖子树上,挂着个风筝。我嫌麻烦,从那男的背上跳下来,对着树干就是一掌。

“咔嚓——”那棵比我腰还粗的树,跟得了羊癫疯似的疯狂摇晃,眼瞅着就要驾鹤西去了。

风筝应声而落。小姑娘捡起风筝,连滚带爬地道着谢跑了,仿佛我是什么会吃人的妖怪。

我这才回过头,看向被我误伤的公子哥。他趴在地上,脸颊上又是土又是泪,鼻青脸肿,

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活像个被抢了糖葫芦的三岁小孩。我头一回有点不好意思,

脚尖在地上蹭了蹭。“那啥,兄弟,误会了啊。”他没理我,

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棵快断气的树,然后又猛地转过头,眼睛亮得吓人地看着我。

“敢问姑娘……是哪家的英雄好汉?”后来?后来我被我爹萧振山提着鞭子追了十条街。

因为被我打哭的那个倒霉蛋——是当今圣上最不受待见的六皇子,慕容霁!“萧相宜!

”一声低吼把我从回忆里拽了出来。我一个激灵,心虚地抬头。慕容霁黑着一张脸,

环视了一圈围在我身边叽叽喳喳的妃嫔们,声音冷得能掉冰渣。“还不快滚。

”我眼睁睁看着纪美人、顾才人跟见了鬼似的作鸟兽散,心里在滴血。别走啊!回来啊!

老娘正讲到高潮呢!他几步走到我跟前,前一秒还冻死人的气场,“噗”地一下就瘪了,

语气委屈得像个深宫怨妇。“相宜,怎么又讲这个?你再讲,我的脸往哪儿搁?”“好好好,

我保证。”下次还敢。我嘴上连声敷衍,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下一秒,

一具温热的身体从后面贴了上来。慕容霁在我身后一把抱住我,脑袋搁在我脖颈里,

像只大型犬一样蹭来蹭去。“相宜~”他声音闷闷的,带着鼻音。我熟练地拍了拍他的狗头,

跟哄儿子似的。“怎么了?朝堂上那帮老……臣,又给你气受了?”慕容霁抬起头,

一双湿漉漉的桃花眼望着我,然后干脆整个人滑下去,脑袋枕在我腿上,

哪还有半点皇帝的威严。他原本就是个小透明。生母早亡,先帝不宠,在宫里活得像个影子。

后来,宫里最令人震惊的事发生了——我这个天生神力的怪胎嫁给了他。再后来,

我俩被我爹萧振山一脚油门,直接推上了皇帝皇后的宝座。说实话,我是第一次当皇后,

他也是第一次当皇帝,业务都不熟练。前朝后宫,样样都让我俩头疼。朝堂上,

他能用的人没几个,天天被那帮老狐狸刁难,还被迫接收他们塞过来的各色美人。

我捏着手里的茶杯,愤愤不平。“不然我去把那帮老东西揍一顿给你出气?”“咔。

”茶杯在我手里发出一声呻吟。慕容霁吓得一激灵,小心翼翼地掰开我的手,

把那个已经出现裂纹的杯子放到一边,叹了口气。“相宜在我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

不敢奢求更多。”呵,油嘴滑舌。偏偏我还就吃这一套,脸颊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烫。

我刚想说点什么,却发现他枕着我的腿,已经睡着了。我伸手,理了理他微乱的发丝。

这家伙的眉眼,是真的顶。剑眉星目,鼻梁高挺,不然当年我也不至于对他一见钟情。

怪就怪他,长得太合我胃口了。2“萧相宜!你给本宫出来!”天刚蒙蒙亮,

外面就传来一阵鬼哭狼嚎。不瞒你们说,我这人,有那么一丁点的起床气——我眼睛都没睁,

抓起手边的软枕,循着声音就丢了过去。世界瞬间清净了。等我再醒来,日头已经挂得老高。

我一骨碌坐起身,看见我的软枕孤零零地躺在地上,不远处的屏风碎得跟饺子馅儿似的。

……操。做梦的时候,力道果然控制不好。我打着哈欠刚要出门,

就看见我的贴身丫鬟银朱跟门神似的杵在门口,一张脸拉得比长白山还长。从小到大,

我打碎的东西,都是银朱替我收拾烂摊子。每次她这副表情,就代表我爹要提着鞭子来了。

“银朱姐姐……”我缩了缩脖子,试图卖萌。银朱的脸色更黑了,开口就是一顿输出。

“娘娘!您再不收着点儿劲,这事儿要是捅出去,说您是个怪物,您这皇后还当不当了?

”我刚想张嘴狡辩,她语速快得像连珠炮。“娘娘快些吧!

贵妃娘娘在外头都等了一个时辰了!”我昏昏沉沉的脑袋“嗡”地一下,瞬间清醒。

贵妃来了?贵妃陆晚亭,当朝丞相陆远山的掌上明珠。这父女俩,一个在前朝兴风作浪,

一个在后宫搅弄风云,我和慕容霁见了都绕道走。我认命地穿上那身金灿灿的皇后礼服,

跟个移动金库似的,晃到了正殿。殿内,一个女子端坐着。她身着一袭碧蓝色绸缎宫装,

上面用精巧的卞绣手法,描绘出盛放的海棠。三千青丝高高挽起,一支缕鹿簪斜斜插入,

鬓边还戴着她最爱的那支鎏金八凤雀尾步摇。陆晚亭抬眼看我,眼里的火气藏都藏不住,

开口就是一句夹枪带棒的讽刺。“哟,可算把娘娘给盼来了。臣妾这一等,

差点就等到地老天荒了呢。”我看着她那双写满了“幽怨”二字的眼睛,心虚地咳了两声。

“贵妃来本宫这儿,所为何事?”“呵。”她冷哼一声,那双漂亮的杏眼瞪着我,

正准备开炮,殿外突然传来一个极其显眼包的声音——“相宜!相宜你醒了没?

快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我抓了只最肥的鸡!今天给你炖汤喝!”下一秒,

慕容霁就这么提着一只还在扑腾的鸡,雄赳气昂地冲了进来。然后,

他看见了目瞪口呆的陆晚亭。场面一度十分尴尬。“那什么……贵妃怎么在这儿?

”慕容霁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陆晚亭肉眼可见地愣了三秒,但还是迅速找回了战斗状态,

咬牙切齿地告状。“陛下!皇后娘娘力大无穷,只会吓唬臣妾!陛下您也不管管吗?

”慕容霁看了我一眼,又看向陆晚亭,敷衍得毫无诚意。“皇后不是寻常女子,

贵妃以后少惹她便是了。”我敢打赌,陆晚亭现在心里有一万句脏话想喷出来。

她气得胸口起伏,最终只是暗自翻了个白眼,甩了甩袖子。“陛下如此偏袒娘娘,

臣妾无话可说。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不知陛下和娘娘,可曾想过后果。”说完,

她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转身走了。直觉告诉我,这小妮子,绝对知道点什么。

慕容霁凑到我身后,狗腿地给我捏着肩膀,讨好地笑。“相宜别生气,都是我的错。

”我以为他说的是陆晚亭大清早来扰我清梦的事,结果他话锋一转。

“是我没处理好后宫的事,让你心烦了。”我还没反应过来,外面太监的声音就传了进来。

“娘娘,萨昭仪来给您请安了。”萨昭一仪,名唤萨兰,是新近从姜国和亲过来的公主。

据说她一曲绿袖舞名动天下,能让男人为之神魂颠倒。她走进来的时候,

脚踝上的银铃叮当作响,裹挟着一阵浓郁的异域香气。啧,好一个明艳动人的小妖精。

“臣妾萨兰,给皇后娘娘请安。”她盈盈一拜,美眸流转,举手投足间皆是风情。

别说男人了,我一个女人见了,心都得酥半边。“宫里许久没见过这样的新人了,

萨昭仪来得倒是巧。”我端起茶杯,不咸不淡地说。她柔柔地再次一拜,站直了身子,

嘴里吐出来的话却像淬了毒的针。“姐姐说笑了。这世上的人呐,不都是喜新厌旧的么?

更何况是万人之上的陛下呢。”她说着,还故意挺了挺胸,用一种天真又恶毒的眼神看着我。

“臣妾今年才十五,可皇后娘娘您……唉,也怪不得陛下,会想要臣妾入宫陪伴了。”“你!

放肆!竟敢对娘娘无礼!”旁边的银朱气得脸都绿了,撸起袖子就想上前干架。我抬手,

制止了她。没事。这笔账,我自然是要算在那个罪魁祸首——慕容霁身上的。“娘娘,

陛下已经在外面敲了半个时辰的门了,您还是开开吧,再敲下去,

陛下的脸面……”银朱苦着脸劝我。我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小榻上,悠哉悠哉地啃着西瓜,

满不在乎地挥挥手。“让他叫,叫破喉咙都没用,反正丢的又不是我的脸。”话音刚落,

一个黑影“嗖”地一下从窗户翻了进来,稳稳落在我面前。“相宜……”慕容霁站在那儿,

一双眼睛水汪汪地看着我,眼圈红红的,蕴含着万千委屈,活像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

我被他这副模样搞得没脾气,只能没好气地开口。“怎么?堂堂天子,

现在改行当梁上君子了?还学会用美男计了?跟谁学的这下三滥的招数?”妈的!

我这个没出息的颜狗!完全扛不住他这副德行!我猛地偏过头去不看他,生怕自己心软。

谁料慕呈霁这厮脸皮厚比城墙,竟直接褪下了明黄色的外裳,露出里面的白绸中衣,

然后极其自然地蹲下身,开始给我捶腿。那架势,那力道,那专注的神情,

像极了当年安宁长公主府里最受宠的那个头牌面首。他一边捶,一边用眼角余光偷偷瞄我,

见我没踹他,胆子更大了,干脆把脑袋也凑过来,在我膝盖上蹭了蹭。过了好半晌,

他才用那种又软又糯的声音,开始解释。“相宜,你信我。那个萨兰,就是姜国硬塞过来的,

我发誓,我连她长什么样都没仔细看过一眼!相宜要是不信,你就打我吧,往这儿打。

”他抓着我的手,就往自己那张俊脸上拍。我睁开眼,斜睨着他。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敢动手?”“相宜怎么会不敢?”他立刻接话,眼里的水汽更重了,

几乎要凝成泪珠。“第一次见面,相宜不就把我打得满地找牙了嘛。”此情此景,此人此景。

谁能忍得住不下手疼爱啊?更何况,本宫可是条铁血硬汉!3半梦半醒之间,

我盯着慕容霁安静的睡颜,思绪飘回了很久以前。那时候,我还是将军府里无法无天的嫡女,

他还是那个谁都能踩一脚的落魄六皇子。刚定下亲事,就传来了他要迎娶侧妃的消息。

我爹气得不让我见他。他就翻墙来见我。那晚的月光,白得像雪,洒在他发红的眼眶上。

他站在墙头,看着我,说出来的话和刚刚一模一样。“相宜,你要是不信我,就打我吧!

”后来,这事儿还是被我爹发现了。开玩笑,镇国将军府的防卫跟铁桶似的,

就他那三脚猫的功夫,要不是我爹故意放水,他连墙根都摸不着。我爹就是想看看,

他为了我,能做到什么地步。显然,慕容霁通过了考验。我爹这才下定决心,

赌上整个萧家的前程,扶着我们俩,在尸山血海中杀出了一条路。思绪拉回,

慕容霁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正对上我直勾勾的眼神。他那张俊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跟个被调戏的小媳妇儿似的,手足无措地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真的不能怪本宫禽兽。要怪,

就怪他太诱人了!“昨晚……相宜可还满意?”他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眼神躲闪。

“相宜欺负了我,可就不能不理我了。那个萨兰……就交给相宜处置了,好不好?”行吧。

看在他昨晚表现还算卖力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地帮他解决一下这个小麻烦。宫宴上。

萨兰跟只花蝴蝶似的,端着酒杯,一趟一趟地往慕容霁跟前凑。就连献舞的时候,

那双眼睛也跟长在慕容霁身上似的,勾魂摄魄。她跳得那叫一个风骚,红色的舞裙像一团火,

时不时就要“不小心”往慕容霁怀里撞一下,留下一阵席卷全场的香风。而我,

自然是全程黑着脸,手里的筷子都快被我掰断了。好不容易等她跳完,我还未来得及发作,

就听见陆晚亭那熟悉的声音,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嘲讽。“萨昭仪这种小地方出来的,

会的果然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狐媚伎俩。”气氛瞬间凝固。萨兰的脸色白了又青,

但她段位也高,立刻就调整好表情,柔弱地开口反击。“贵妃娘娘这话说得可真伤人呢。

嫔妾看贵妃娘娘这张嘴,也挺……上不了台面的。”“你!”陆晚亭气得脸都红了,

猛地站起身,指着萨兰就骂。“那又如何?本宫起码比你懂规矩,会看眼色!这是宫宴,

皇后娘娘都没发话,哪儿轮得到你在这儿搔首弄姿?惯会使些下作手段勾引男人!”说完,

她还挑衅地抬眼,瞪了慕容霁一眼。我总觉得,她那一眼里,藏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恨意。

慕容霁的脸沉了下来,猛地将手中的杯盏放下,“砰”地一声,在寂静的大殿里格外刺耳。

他身上终于有了点皇帝的威严。“贵妃!宫宴之上,如此喧哗,成何体统!”我垂下眼睑,

瞥见他放在桌下的手,轻轻敲了敲桌面。这是我们约定好的暗号。我心领神会,

也顺势将杯盏重重地搁在桌上,声音比他还冷。“萨昭仪在宫宴之上举止失仪,

同样不成体统。陛下若要问责,便一并问了。我看,不如就罚禁足,让她们都好好反省反省。

”慕容霁藏在桌下的手,悄悄伸过来,挠了挠我的手心。痒痒的。他清了清嗓子,

冷声道:“皇后御下不严,连带受罚,禁足一月,以儆效尤!”陆晚亭听了,非但没怕,

反而冷冷一笑,站了出来。“陛下好一个雨露均沾。既然要禁足,

那臣妾自请与皇后娘娘一同禁足,也好有个伴儿。”慕容霁闻言,猛地抓住了我的手,

想说什么。我直接打断他。“甚好。”小样儿,我还不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盘?

想了这么个馊主意,不就是仗着自己会翻墙,想晚上偷偷溜到我这儿来么?我偏不让你得逞。

我无视慕容霁那委屈得快要哭出来的眼神,拉着一脸得意的陆晚亭,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宫宴。

软轿上,陆晚亭的脸憋得通红,半晌才小声嘟囔了一句。“那个……萧相宜,你可别多想啊!

我才不是为了帮你,我就是……单纯看不惯萨兰那个狐狸精的做派!”我忍不住伸手,

捏了捏她气鼓鼓的、软乎乎的小脸,笑了。“知道啦,我们贵妃最大义凛然,敢爱敢恨。

今天,多谢了。”她的脸“唰”地一下更红了,像只煮熟的虾子,猛地偏过头去。

“你、你是皇后,不方便跟那种货色计较,我可不一样!这种想爬龙床的贱人,我见多了!

”真是个可爱的小姑娘。幸好当初留下了她。不过,禁足的日子,

我和陆晚亭过得也并不无聊。毕竟,还有个萨兰在坚持不懈地刷存在感。“娘娘,

这是萨昭仪派人送来的花,说是御花园的花开得好,她借花献佛,想讨娘娘一个欢心。

”银朱端着一捧娇艳欲滴的牡丹走进来。我和陆晚亭正坐在一起喝茶。陆晚亭一听这话,

脸当场就黑了。她“噌”地站起来,一把夺过那捧花,狠狠地摔在地上,还用脚踩了好几下。

“谁稀罕她那破玩意儿!天天见,早就看腻了!也就她那种没见过世面的小家子气,

才把这几朵破花当成宝!”我和银朱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笑意。以前没发现,

这陆晚亭相处久了,还真是个直肠子的可爱姑娘。

起码比她那个一天到晚吹胡子瞪眼、算计这个算计那个的老爹,要讨喜一百倍。

“贵妃娘娘这般糟蹋御花园的花,可是不把陛下放在眼里?”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从殿外传来。

萨兰袅袅娜娜地走了进来,看见地上被踩得稀烂的牡丹,先是义正言辞地质问了一句,

随后又得意地扬起了下巴。“哦,臣妾险些忘了,皇后娘娘和贵妃娘娘如今正在禁足,

是见不着陛下的呢。”她一走进来,那双眼睛就没从我身上挪开过。感情是冲我来的。

陆晚亭又狠狠踩了两脚,冷言冷语地怼回去。“那又如何?我连陛下都不放在眼里,

自然更不会把你这种东西放在眼里。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本宫面前大放厥词?还不快滚!

”萨兰被骂得跺了跺脚,眼眶里立刻蓄满了泪水,一副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样子。

“娘娘这般欺辱我,呜呜呜……今晚见了陛下,我定要陛下为我做主!”说完,她捂着脸,

嘤嘤嘤地跑了出去。我余光瞥见陆晚亭翻了个硕大的白眼,随后又恨铁不成钢地转向我。

“娘娘!您怎么能让这种人随随便便就闯进坤宁宫来?就算您跟陛下在闹别扭,

可您皇后的威严还在啊!不能任由这些阿猫阿狗欺负到头上来!”我笑着连声保证,

下次一定好好维持我皇后的威严,绝不让人擅闯。她这才气鼓鼓地坐了回去。

坤宁宫自然是铜墙铁壁。萨兰能这么顺利地进到内殿,畅通无阻。自然是……我授意的。

4“相宜,你好狠的心呐。”我一睁眼,就看见慕容霁跟个鬼似的站在我床前,

眼神里全是化不开的幽怨。禁足令一解,陆晚亭自然是回了她的景阳宫。而按照约定,

我和慕容霁,依旧处在“帝后不和”的舆论风波中心。我挑了挑眉,懒洋洋地看着他,

语气里全是讽刺。“陛下如今的新宠不是那位萨昭仪么?怎么有空跑到臣妾这冷宫里来了?

”他一听这话,立刻又摆出那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声音可怜得不行。“相宜!

你明明知道这不过是演给那帮老狐狸看的权宜之计,怎么还这样对我?没有相宜在身边,

那些老臣天天变着法儿地刁难我,我好难啊,相宜……”“好好好,本宫知道你委屈。

”我坐起身,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退下吧。”他一脸震惊地看着我,

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我继续挥手,跟赶苍蝇似的。“既然是演戏,自然要做全套。

陛下快去萨昭仪那儿吧,别让人看出了破绽。”“相宜……你赶我走?

”他的声音里带上了颤音。“别磨磨蹭蹭的,成败在此一举,你可千万别在这个时候掉链子。

”我起身,直接把他往外推。“相宜你变心了!陆晚亭不过是在这儿住了几天,我就失宠了!

你这个喜新厌旧的女人……”“砰”的一声,我把门关上了。世界,终于清净了。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被我关得严丝合缝的大门,深深地叹了口气。

这天生神力的秘密,怕是瞒不住了。能瞒一时,瞒不了一世。又是一次宫宴。

和上次不同的是,这次,我和慕容霁隔得老远,中间隔着好几张桌子。而萨兰,

就坐在慕容霁的下首,一抬手就能碰到的位置。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萨兰按照惯例,

又起身献舞了。“次次都是跳舞,陛下看不腻,我都看腻了。

”我听见身旁的陆晚亭小声嘟囔了一句,心里忍不住发笑。“贵妃若是觉得无趣,

大可以先回宫去。”我端起酒杯,轻声劝道。谁料陆晚亭一听,猛地站起身,

眼眶瞬间就红了。她瞪着我,语气里满是委屈和不善。“既然娘娘都这么说了,那我走便是!

哼!”她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也不知道陛下给娘娘灌了什么迷魂汤,

让娘娘这般向着外人!”傻姑娘。我看着她气冲冲离去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大殿中央,

萨兰一身红衣,舞姿愈发激烈。红绸翻飞,像燃烧的火焰,舞得人眼花缭乱。突然,

她猛地一跃,在空中旋了一圈,直直地朝着御座上的慕容霁而去。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她要像往常一样,投怀送抱的时候——一道寒光,自她袖中闪出!

那是一把淬了毒的短刃,直直地刺向了慕容霁的胸膛!电光火石之间,慕容霁不闪不避,

只是一挥龙袖,便将萨兰连人带刃扫开。短刃划过他的胸口,发出一声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他里面,竟穿着软甲!与此同时,大殿四周,原本侍立的内侍们纷纷拔出藏在袖中的刀,

凶神恶煞地扑向倒在地上的萨兰——不对劲!非常不对劲!从她跳舞开始,

我就一直盯着她的神情。在短刃被挑开的那一刻,她的眼里,没有刺杀失败的震惊和恐惧,

只有一种……解脱。刀光剑影,血溅三尺的场面即将上演。我来不及多想,

一把抽出旁边银朱腰间佩戴的防身短剑,飞身而上,剑光一闪,

将几把砍向萨兰的刀尽数格开。我站在她面前,剑尖指着那群内侍,

回头看向御座上的慕容霁。“陛下,暂且留下萨昭仪一命吧。”我知道,他会听我的。

“喝下这杯热茶吧。”坤宁宫的偏殿里,我倒了杯茶,递给躺在软榻上的萨兰。她裹着锦被,

小脸煞白,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她抬眼看了看我,没有接那杯茶,声音嘶哑。

“娘娘若是因为我发现了您的秘密才救我,那大可不必。我保证,一个字都不会说出去。

”我将茶杯搁在桌上,坐了下来。“我放你回姜国,如何?”她死寂的眼睛里,

总算有了一丝光亮,但很快又黯淡下去,化为一片沉寂。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娘娘,我是刺客。您觉得,皇帝会放虎归山吗?”“我说能,就自然有办法让你离开。

”“为什么?”她抬眼看我,眼里全是不可置信。“因为这桩婚事,这趟刺杀,

本就不是你所愿。罪不在你,你也不该死在这里。”我说着,心头也有些发堵。“萨兰。

喝下这杯热茶,然后找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好好活下去吧。回姜国也好,去别的地方也罢,

忘了这里的一切。”她呆呆地看着我,看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不会再说话了。然后,

她像是终于想通了什么,伸手端起了那杯茶。“我总算知道,为什么陆贵妃那样的人,

会心甘情愿地护着您了。”她顿了顿,轻声说。“娘娘,我叫萨未央,我真正的名字。

此夜未央,长夜漫漫,望娘娘……多加珍重。”说完,她仰起头,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

在昏过去之前,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对我说了一句话。“娘娘——”“小心陛下。

”“相宜!”我抬眼看向门口,慕容霁步履匆匆地走了进来。他一把抓住我的手,

上下打量着我,满眼担忧。“相宜可有事?这萨兰果然是姜国派来的刺客,

幸亏她没对你下手——”他瞥了一眼昏死在榻上的萨兰,脸上露出懊恼的神色。“都怪我,

忘了大殿之上那般血腥的场面,该是吓着相宜了。”我蓦地想起了,

我对慕容霁初次动心的那个瞬间。那日,是先帝下令斩杀叛军的日子。

叛军是我爹萧振山抓回来的,自然由他监斩。而我,闲着没事,

就负责把那些吓得腿软的叛军,一个个拖上断头台。手起,刀落。鲜血喷涌而出的那一刻,

我看见人群中的慕容霁脸色惨白,摇摇欲坠,像是下一秒就要吓晕过去。于是,

我一个飞奔上前,稳稳地接住了他。从那一天起,我就知道。这个看似柔弱,

却心怀慈悲的男人,合该是我的。“陛下忘了?臣妾肖父,这点场面,怎会害怕?

”我抽回手,淡淡地开口。“我只是觉得,萨兰一个弱女子,身不由己,有些可怜罢了。

”我出言解释。我知道,他在试探我。而我,也在反过来,试探他。5“娘娘。

”我在宫道上,被陆晚亭拦住了去路。彼时,我手里正提着一个食盒,里面是刚炖好的鸡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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