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恋第一天,我把自己灌得烂醉。
拨通那个熟悉的号码,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王蛋,来接我。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随后传来一道清冷的男声: 林秘书,你在哪?
我酒醒了一半。
这不是我哥,是我那个高冷禁欲、平时连话都不多说一句的顶头上司。
我吓得差点把手机扔了: 总、总裁,我打错了……
他轻哂一声,嗓音低沉又危险: 地址发我,我过去。
另外,你刚才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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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他会挂断,或者劈头盖脸地骂我一顿。
毕竟上班时间,我连在他办公室多停留一秒,都会感到窒息。
可顾淮没有。
他只是问了地址,然后说: 站那别动。
十五分钟后,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酒吧门口。
车窗降下,露出顾淮那张冷得像冰雕的侧脸。
上车。
我拉开车门,带着一身酒气坐了进去。
车里的冷气很足,混合着他身上清冽的雪松香,让我混乱的大脑清醒了几分。
我缩在角落,不敢看他,像个等待审判的犯人。
安全带。他提醒道,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我手忙脚乱地去拉安全带,可脑子是木的,怎么也扣不上。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从我手里拿过卡扣,咔哒一声,轻松扣好。
他的指尖不经意间擦过我的手背,冰凉的触感让我猛地一颤。
总裁,对不起,我……
住哪?他打断我的道歉,启动了车子。
我报了个地址,是我租的那个小破单间。
他似乎在导航上搜索了一下,眉心微不可察地蹙了蹙。
车子平稳地驶入夜色。
一路无话。
我紧张得手心冒汗,脑子里反复回放着那句王蛋。
完了,工作要没了。
这个月的房租怎么办?
我越想越绝望,分手的委屈和失业的恐惧交织在一起,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起初只是无声地流泪,后来变成了小声的抽泣。
身边的男人忽然叹了口气。
车子在路边停下。
他递过来一张手帕,带着和他身上一样的味道。
别哭了。
他的声音似乎柔和了一点。
明天给你放一天假。
我接过手帕,胡乱擦着眼泪,声音还带着浓重的鼻音: 谢谢总裁,我明天可以上班的,我……
我说放假。他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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