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了一会,房子里才发出动静。
“是谁在外面?
不要催了,这就来了。”
推开门的是一个中年男子。
这位身着白色丧服的中年男子,面庞仿佛被岁月与悲痛双重雕琢。
他的额头,深深浅浅地刻着几道皱纹,像是干涸河床上的裂痕,每一道都诉说着生活的沧桑。
那原本乌黑的头发,此刻竟夹杂了大片银丝,杂乱地散落在两鬓,仿佛一夜之间被寒霜侵袭。
他的眼睛,曾经或许明亮有神,如今却满是疲惫与哀伤。
眼皮微微浮肿,像是承载了太多泪水,眼窝深陷,宛如两口枯井,黯淡无光,透着无尽的空洞与茫然。
眼神中,那份憔悴清晰可见,仿佛被抽去了灵魂,只剩下一具被悲伤笼罩的躯壳。
脸颊瘦得凹陷下去,颧骨突兀地凸显出来,使得整张脸愈发显得棱角分明,却又带着一种病态的消瘦。
皮肤粗糙而松弛,失去了往日的光泽,像一张老旧的纸张,布满了褶皱,在白色丧服的映衬下,更显苍白如纸。
他的嘴唇干裂起皮,毫无血色,微微颤抖着,似有千言万语,却又被深深的悲痛哽在喉间,无法言说。
嘴角向下耷拉着,勾勒出一道苦涩的弧线,那是被生活与丧亲之痛压弯的痕迹。
整个人透着一股深深的憔悴,仿佛被命运的重锤狠狠击中,摇摇欲坠却又强撑着不倒。
“您好,先生,我是一个道士。
我看您家中刚刚遭遇不幸,可以为您做法事。”
道士说道。
“不需要。”
中年男子一口回绝了道士。
刚要关门,道士将脚伸出,使门无法闭合。
“不要钱的,只要您肯收留我一夜,我在这里没有地方可以住。”
中年男子依旧不肯。
道士急了。
“我给您钱总可以了吧!”
道士最后没有办法了,只能往里面贴钱了。
男人最后只是感到奇怪,依旧将道士的请求拒之门外。
道士只能作罢,转身离去。
到了夜晚,男人鬼鬼祟祟地出门了。
这时,离小屋不远处的树林里,一道模糊的身影悄然闪现。
它似乎在树影间徘徊,带着几分神秘与不安。
那身影迅速地靠近屋子,并用内力将房门震开,进入屋子。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早上被拒之门外的道士。
道士进入后,从袖中抽出一张黄符,那黄符一拿出来,便立即发黑。
“果然这房子有古怪。”
道士心想。
突然,他听到门外有了动静,立即飞上房梁,观察了起来。
“奇怪,明明走的时候将门关上了,怎么门开了呢?”
男人自言自语道。
那男人还拖着一个麻袋,看起来并不是那么轻。
男人进屋后,先是警惕的环顾了西周,看看是不是有人进来了。
结果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他将麻袋放在一边。
自己走到桌子旁,将桌子搬开,蹲下就,将桌子下的地窖门打开,再走到麻袋旁将麻袋拖到地窖旁,用力一脚将其踹进去,自己也顺着梯子下去。
“看来,那邪祟就在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