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文斋读书!手机版

文斋读书 > 都市小说 > 70万一针!为救儿子,她和丈夫刷爆了11张银行卡

70万一针!为救儿子,她和丈夫刷爆了11张银行卡

观阳仔 著

都市小说连载

长篇都市小说《70万一针!为救儿子,她和丈夫刷爆了11张银行卡男女主角素心清雅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观阳仔”所主要讲述的是:1 父女试探那话就像一根在我毫无防备的心尖轻轻巧巧地那么一不但足够让人浑身一个激“您这些年……到底攒了多少钱啊?”女儿赵清雅忽然开了她的声音飘飘忽忽眼神也跟着闪烁不像风里那点儿快要灭了的烛我正端着茶杯往嘴边就那么僵在了半空杯子里的茉莉花水汽氤模糊了我的视也像给我心里头蒙上了一层厚厚的赵远今年六十在市化工集团那个充满...

主角:素心,清雅   更新:2025-08-26 21:52:45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1 父女试探那话头,就像一根针,在我毫无防备的心尖上,轻轻巧巧地那么一扎。不疼,

但足够让人浑身一个激灵。“爸,您这些年……到底攒了多少钱啊?

”女儿赵清雅忽然开了口。她的声音飘飘忽忽的,眼神也跟着闪烁不定,

像风里那点儿快要灭了的烛火。我正端着茶杯往嘴边送。手,就那么僵在了半空中。

杯子里的茉莉花茶,水汽氤氲,模糊了我的视线,也像给我心里头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雾。我,

赵远山,今年六十八。在市化工集团那个充满了刺鼻气味的地方,

吭哧吭哧地干了整整四十五年。从一个毛头小子,愣是熬成了头发花白的技术总监。

一辈子省吃俭用,从牙缝里抠,从指甲缝里省,才攒下了七十五万。这七十五万,

是我和我那病秧子老伴刘素心后半辈子的天,是我们的命根子。

我瞅着女儿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瞅着她那双写满了试探和渴望的眼睛,

我这心里头的警报器,呜呜地就响了起来,吵得我脑仁儿都疼。“没多少,没攒下几个子儿。

”我故作轻松地把茶杯搁在桌上,水洒出来几滴,烫得我手背一哆嗦。“你妈那个高血压,

就是个无底洞,天天吃药,月月复查,再加上咱家这日常嚼谷的开销,

手里头……也就剩下个十万块钱了。”我话说得云淡风轻,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假装没瞅见女儿眼里那“唰”一下就熄灭的光。她坐不住了,屁股底下像长了钉子,

没一会儿就急匆匆地走了。人刚走,我这心还没落回肚子里,两个钟头不到,

我那亲家公李耀宗,就跟闻着腥味的猫似的,满面春风地登门了。那时候的我,

是打死也想不到啊。2 积蓄之谜就因为这七十五万,因为我撒的这个谎,

差点让我们爷俩的骨肉亲情,彻底断了个干干净净……我这辈子,就像厂里那台老机器,

一板一眼,没出过什么大格。六十岁,从技术总监的位子上退下来,就算是完成了历史使命。

四十五年啊,人这一辈子有几个四十五年?我把最好的年华,

全都交代给了那呛人的化工原料和轰鸣的机器。从一个最底层的技术员,一步一个脚印,

爬到技术总监。靠的不是啥歪门邪道,就是踏实,就是不爱吱声,

就是一股子闷头干活的犟劲儿。打从领第一笔工资那天起,我就养成了个毛病——存钱。

每个月工资一到手,热乎气儿还没散呢,我就得先抠下一块儿,偷偷摸摸地塞进存折里。

我老伴刘素心,总拿这事儿埋汰我,笑我是个“铁公鸡”、“守财奴”。可她那嘴上说着,

眼睛里却是支持我的。她晓得,我这人没啥大本事,就想给这个家攒个厚实点的底儿。

就这么着,一天天,一月月,一年年。钢镚儿攒成票子,票子攒成存折。我和素心俩人,

愣是攒下了七十五万。一分不多,一分不少。这笔钱,是我俩的养老本,是棺材本,

更是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救命钱。素心身上那病,高血压、糖尿病,跟俩讨债鬼似的,

月月都得拿钱去填。一个月光药费就得几千块,一年下来,三四万块钱就这么打了水漂。

我是一点儿都不敢瞎折腾,心里头总有根弦紧紧地绷着。后面的日子还长着呢,这钱,

得掰成八瓣儿花。我们住的这窝,是市中心的老破小。八十年代集团分的房子,

八十多个平方。墙皮都泛黄了,楼道里一股子陈年旧味儿。可地段好啊,

出门就是菜市场、医院,我跟素心也住惯了,懒得挪窝。那天是个礼拜天,日头好得不像话,

金灿灿的阳光跟不要钱似的,从窗户里泼进来。我正戴着老花镜,在客厅里归拢那些旧报纸。

素心挎着个菜篮子,下楼买东西去了。3 亲情考验“叮咚——叮咚——”门铃突然就响了,

又急又短。我寻思着是素心忘了带钥匙,趿拉着拖鞋就去开门。门一开,我愣住了。

门口站着的,竟然是闺女赵清雅。“爸,我寻思着过来陪陪您和妈。”闺女脸上挂着笑,

那笑意却没走到眼底,手里头还拎着花里胡哨的礼品袋。我心里头“咯噔”一下。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闺女平日里忙得脚打后脑勺,周末不是加班就是陪孩子上补习班,

哪有这闲工夫专程跑我这儿来。再说,她结了婚,

住在城东那个叫啥“香榭丽舍”的高档小区,一脚油门踩过来,

路上不堵车都得将近一个钟头。“你妈买菜去了,马上就回,快,快进屋坐。

”我心里头犯着嘀咕,脸上却乐开了花,赶紧把闺女让进门。清雅今儿个这身行头,

跟平时不大一样。头发盘得利利索索,一丝不乱,手腕上那个明晃晃的金镯子,

刺得我眼睛疼。打从六年前,她嫁给程立峰,生了外孙小石头,

就没见她这么精心拾掇过自个儿。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像条小蛇,

悄悄地就往我心口里钻。闺女今天,忒反常了。“爸,您老最近身子骨还硬朗吧?

”她一屁股陷进沙发里,那双眼睛却不老实,跟探照灯似的,

在我这老破小的客厅里来回地扫。“好着呢!退了休,浑身都松快了!”我乐呵呵地应着,

转身给她倒了杯白开水。清雅把水杯接过去,却一口没喝。纤长的手指头,

在玻璃杯壁上“嗒、嗒、嗒”地敲着,一下,又一下。那声音,像是敲在我的心坎上。

她有话要说,可那话就像卡在了嗓子眼儿里,上不来也下不去。就这么着,我们爷俩,

大眼瞪小眼,屋子里的空气都好像凝固了。“爸……”她终于又开口了。

“我们小区有个邻居,她爸退休金还没您高呢。”“前阵子,愣是给闺女掏了三十万的首付,

帮着换了套大房子。”清雅这话说的,轻飘飘的,可我听着,却有千斤重。那语气里头,

是藏都藏不住的羡慕。我这心,又往下沉了三寸。我就知道,这丫头今天来,

不是什么单纯的探望。“各家有各家的情况。”我捏着报纸,淡淡地回了一句。“哎呀,

我也就是随口那么一说。”清雅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爸,

您现在一个月退休工资拿多少啊?”“四千二,饿不死也发不了财。”“那您这么些年,

肯定攒下不少钱了吧?这退休金都到手了,积蓄……肯定老鼻子多了吧?”来了。狐狸尾巴,

终于是露出来了。她那双眼睛,跟钉子似的,死死地钉在我脸上,想从我这脸上的褶子里,

看出点儿真金白银来。我这心里头,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又酸又涩又苦。闺女啊,我亲闺女,

你咋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你从来没这么跟我说过话,从来没这么赤裸裸地打探过我的家底。

四十五年,一万六千多个日日夜夜。我从没买过一件超过三百块的衣裳。

素心更是连瓶像样的护肤品都舍不得用。才攒下这七十五万。这笔钱,是我和素心的盾牌,

是我们的底气,也是我打算留给你最后的退路啊。我的脑子里,“嗡”的一下,

就闪过了亲家公李耀宗那张精明的脸。那是个八面玲珑的男人,最爱在家庭聚会上,

唾沫横飞地吹嘘他儿子多有本事,他家的房子多气派。每次一大家子人凑一堆吃饭,

他总能不咸不淡地提起,谁谁家的老人,砸锅卖铁给孩子凑首付,谁谁家的老人,

拿出养老钱资助孩子创业。那话里话外的意思,就差指着我鼻子说我这个当爹的不够意思了。

我这心里头明镜儿似的。今儿个我要是把七十五万的实底儿给漏了,这笔钱,

怕是立马就得改名换姓。“哪有啥存款。”我平静地撒了第一个谎,心里头却跟打鼓似的,

擂得“咚咚”响。“你妈这身子骨,就是个药罐子,家里头吃喝拉撒,哪样不要钱?

东拼西凑的,也就剩下个十万块钱,留着应急。”闺女脸上的光,彻底没了。那双眼睛,

瞬间就黯淡了下去,像是被谁兜头浇了一盆冷水。期待,变成了藏不住的失望。

“才……十万呀……”她小声地嘟囔了一句,那声音,比蚊子哼哼也大不了多少。

素心买菜回来了。一看见闺女,高兴得跟什么似的,嘴都合不拢,立马就钻进厨房,

叮叮当当要给我们爷俩露一手。吃饭的时候,清雅明显心不在焉。一碗饭,

愣是用筷子尖儿扒拉了半天,也没见少多少。随便刨了几口,就说单位有急事,

火烧眉毛似的,起身告辞了。我送她到门口。看着她钻进那辆半新不旧的小轿车,一脚油门,

车屁股喷出一股子黑烟,就没影儿了。我一个人,孤零零地戳在沙发上,

心里头乱成了一锅粥。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跟我亲闺女撒谎。那感觉,

就像是胸口压了块大石头,闷得我喘不上气。可我这脑子里,另一个声音又在说:赵远山,

你没做错,你这是对的。素心看出了我的不对劲儿。“老赵,你这是咋了?

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我摇了摇头,没把刚才那段糟心的对话告诉她。

我不想让她跟着我一块儿堵心。“没事儿,可能是昨晚没睡好。”我胡乱地找了个借口。

下午两点半,门铃又响了。我以为是闺女良心发现,又折回来了。可打开门一看,

我整个人都僵那儿了。门口站着的,是我那亲家公,李耀宗。他脸上堆着菊花似的笑,

手里头拎着个包装得比人还金贵的礼品盒。“哎呀,亲家!没打扰吧!我这正好打这儿过,

寻思着上来瞅瞅你们二老!”李耀宗那嗓门,洪亮得能把房顶给掀了。人还没进来,

那股子热情劲儿,就先扑了我一脸。我跟素心对视了一眼,俩人眼里都是一头雾水。

自打孩子们结了婚,这亲家公可是稀客,除了逢年过节,基本上是踏不上我家的门槛。

更别说这种“正好路过”的鬼话了。“亲家公,你忒客气了,快,屋里坐。”素心反应快,

连忙把他往屋里让。李耀宗一进屋,那双小眼睛就跟雷达似的,把我这朴素得掉渣的家,

上上下下扫了个遍。当他的目光落在我家那套老掉牙的组合柜上时,我清清楚楚地看见,

他嘴角撇了撇,闪过一丝藏不住的轻蔑。“亲家,你们这房子,住了有些年头了吧?

”“这老房子,是不是有点潮?对老年人身子骨可不好啊。”“是年头长了,

八十年代的老房子了,住习惯了,也还行。”我语气淡淡的,听不出喜怒。

几句不咸不-淡的客套话过后,李耀宗终于把话题往正道上引了。“亲家,听说你退了?

国企的技术总监,那退休待遇,肯定差不了吧?”“一般,够嚼谷就行。”“我们家小程啊,

最近合计着换套大点的房子,小石头眼瞅着就要上学了,得为孩子考虑不是?

”李耀宗装作不经意地说道。“现在这年轻人,压力是真大啊,咱们当老的,能搭把手,

就得搭把手啊。”我这心里头,暗暗叫了一声“不好”。来了,来了,这爷俩是串通好了,

组着团来我这儿“探底”了。“我们老两口啊,寻思着,砸锅卖铁也得帮衬孩子一把,

已经决定了,先给他们掏三十万,把首付解决了。”李耀宗说这话的时候,

下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脸上那叫一个得意。“你们……肯定也得支持孩子们,对吧?

”素心被他这话噎得有点不知所措。“我们……我们也想帮,可这手里头,

是真没多少闲钱……”“咋可能没钱呢?”李耀宗那笑,跟粘在脸上似的。

“亲家你当了一辈子的技术总监,平时又没啥大开销,这积蓄,肯定老鼻子多了!

”“前些年给素心治病,把家底儿都快掏空了。”我咬死了之前的说法。“现在手里头,

就剩下个十万块钱,留着应个急。”这话一出口,李耀宗脸上的笑,当时就僵住了。

“就……十万?”他那表情,跟活吞了一只苍蝇似的,难以置信地瞅着我,

好像我跟他开了个天大的玩笑。“是啊,人老了,不中用了,没攒下几个子儿。”我摊开手,

一脸的无奈。李耀宗不死心,又旁敲侧击地试探了好几回。可我跟素心,

就跟俩锯了嘴的葫芦似的,一口咬死就是十万。最后,他眼珠子一转,

提起了个什么“朋友”搞的投资项目。吹得天花乱坠,说是专门给退休老人量身定做的,

稳赚不赔,还能帮我们“钱生钱”。“不了不了,我们这岁数,脑子都锈住了,

搞不懂那些个弯弯绕。”我笑着婉拒了。李耀宗脸上的热情,肉眼可见地凉了下去。

告辞的时候,连那招牌式的笑容都懒得挤了。我送他到门口。关门的一刹那,

我清清楚楚地听见他小声地骂了一句。“小气鬼,抠门精,一分钱都不肯往外掏。

”门“砰”的一声关上了。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后背心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湿了一片。

素心瞅着我,嘴唇动了动,想说啥又没说。“老赵,你是不是有啥事儿瞒着我?

”她终究还是没忍住。我犹豫了半天,还是把闺女来过,问我存款的事儿,

一五一十地跟她学了一遍。我苦笑着,声音都哑了。“素心啊,你说我做得对不对?

我这心里头,堵得慌。我怕这钱一给了,往后咱俩要是病了、倒了,可咋整?

”素心叹了口气,走过来,握住了我冰凉的手。“老赵,你没做错。咱这岁数,钱就是命。

孩子们还年轻,路还长着呢,总有法子的。”4 骗局揭晓晚上八点多,我那老年机,

跟抽风似的,尖锐地响了起来。屏幕上跳动着的,是闺女的名字。我这心,猛地就往下一沉。

我知道,这个电话,不好接。“爸,我下午听李叔叔说,他上咱家去了。”清雅的声音,

冷得跟冰碴子似的。“是,他过来坐了会儿。”我装作若无其事。“他说,

你们手里头就十万块钱存款,真的假的?”“是啊,我上午不是跟你说了吗?”电话那头,

是死一般的沉寂。过了足足有十几秒,闺女的声音才又响起来,带着一股子审问的味儿。

“爸,您真的就这点钱?”“您干了一辈子,退休金也不低,咋可能就剩下十万?

”“你妈吃药看病,不要钱啊?这些年,花了多少,你心里没数吗?

”我重复着那个已经说得我自己都快信了的理由。“爸,我们看上了一套学区房,

首付差五十万。”“李叔叔已经答应给三十万了,我们还差二十万。”清雅的声音里,

带上了一丝哀求。“您就……不能帮帮我们吗?”我这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疼得我一哆嗦。我闺女,我那个懂事贴心的闺女,从来没这么跟我说过话。

可我脑子里一闪而过李耀宗那张得意的脸,一闪而过那个所谓的“投资项目”,我这心,

又硬了起来。“清雅,爸是真没那么多钱。”“你就是不想帮我们!”清雅的声音,

猛地就拔高了,尖锐得刺耳。“你宁可把那点钱捂在银行里发霉,

也不愿意帮衬自个儿的亲闺女和亲外孙!”“李叔叔说得没错,你就是个守财奴!铁公鸡!

”那一个个字,就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子,一刀一刀地,往我心窝子里捅。我被她的话,

伤得体无完肤,一时间,竟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小石头马上就要上学了!好的学区房,

关系到他一辈子的前途!爸,你太让我失望了!”“啪嗒。”电话被她狠狠地挂断了。

我呆呆地坐在沙发上,手里头还攥着那已经没了声响的手机。素心从厨房里出来,

一瞅我这失魂落魄的样儿,啥都明白了。她没说话,就那么默默地坐到我旁边,把我的手,

紧紧地攥在了她的手心里。“老赵,你做得对。”她轻声说。“这钱要是给了,

那不是帮孩子,那是害了他们。天晓得这钱最后会进了谁的口袋。”我点了点头,

可这心里头,却跟喝了黄连水似的,苦得发涩。这是我们爷俩,第一次闹得这么僵。

接下来的一个礼拜,我跟闺女,就跟俩陌生人似的,谁也没联系谁。每天早上醒过来,

我第一件事就是摸手机,希望能看见闺女发来的信息。哪怕是个表情包也好啊。可那屏幕上,

除了天气预报和新闻推送,干净得让人心慌。这种冷战,像一块大石头,死死地压在我胸口。

素心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吃点吧,饭都凉了。”她把早饭往我跟前推了推。

我勉强扒拉了两口,嘴里头却跟嚼蜡似的,一点味儿都没有。“今儿个我得去趟银行,

你在家好好歇着。”素心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

“要不……你给清雅打个电话,服个软?”我摇了摇头。“让她自个儿冷静几天吧。

”出了门,天阴沉沉的,跟我的心情一个德行。我坐上公交车,慢悠悠地晃到了工商银行。

我合计着,把那笔定期存款,转成活期,以防万一。排队等叫号的时候,我闲着没事儿,

眼睛四处乱瞟。就这么一瞟,我这心,猛地就跳到了嗓子眼儿。我看见谁了?亲家公李耀宗!

他正跟一个看着人五人六的中年男人,坐在贵宾理财区的沙发上,聊得那叫一个热火朝天!

那个男的,约莫五十来岁,一身笔挺的西装,头发梳得油光锃亮,一根杂毛都找不着。

不知道为啥,我瞅着他那张笑眯眯的脸,总觉得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狡猾。

他手里头拿着一沓花花绿绿的资料,正唾沫横飞地跟李耀宗比划着。而李耀宗呢,

就跟个小学生听老师讲课似的,身子前倾,一脸的崇拜和向往。我这心里头的警报器,

又开始“呜呜”地响了。这事儿,不对劲!我悄悄地挪到离他们不远的一个座位上,

假装填单子,耳朵却竖得跟兔子似的。“李先生,我跟您说,我们这个‘金秋理财’项目,

就是为您这样有眼光、有魄力的成功人士准备的!”那个男的,声音低沉,

带着一股子蛊惑人心的味道。“年化收益率,百分之十二起步!三个月,就让您看到回头钱!

”“听着是真不赖啊!”李耀宗兴奋得脸都红了。“我那个儿媳妇的爹,也是个老干部,

手里头也攥着一笔退休金,我正合计着,也把他拉进来,有福同享嘛!”我这心,

当时就凉了半截。好你个李耀宗,你这是把主意打到我老赵的头上了!“那敢情好啊!

”那个男的眼睛“噌”地就亮了。“李先生,我跟您说句掏心窝子的话,这项目,

参与的人越多,盘子越大,收益就越稳当!”“现在投十万以上的,还能升级成白金会员,

享受我们王总一对一的专属理财咨询服务!”“王总,您得跟我交个底,

这项目……它保准没风险吧?”李耀宗压低了声音。那个姓王的“总”,脸色一肃,

说得那叫一个斩钉截铁。“李先生,我可以用我的人格担保,绝对零风险!

”“我们这可是经过上头相关部门审批备案的正规项目,有红头文件的!安全!可靠!

”我这心里头的警铃,已经快拉爆了。相关部门?

哪个相关部门会给这种民间的理-财项目“背书”?这不明摆着是扯虎皮当大旗,蒙傻子吗!

俩人又嘀嘀咕咕地说了一阵。我眼睁睁地瞅着李耀宗从他那个鼓鼓囊囊的皮包里,

掏出厚厚的一沓红票子,递给了那个姓王的。我赶紧转过身去,生怕被他们瞅见。

等我再回头,那个姓王的已经不见了,就剩下李耀宗一个人,

满面红光地在那儿整理手里的“合同”。轮到我办业务的时候,我这脑子还“嗡嗡”地响呢。

给我办业务的,是银行的王经理,跟我算是老熟人了。她瞅我这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儿,

关切地问。“赵大哥,您今儿个这是咋了?看着心事重重的。”我犹豫了再三,还是没忍住,

把刚才瞅见的那一幕,跟她学了一遍,只说是偶然听见的,没提李耀宗的名字。王经理一听,

那脸“唰”地就沉下来了。“赵大哥,您可千万得上点心!

”“最近专门有骗子搞这种所谓的‘高收益’项目,坑了不少老年人的养老钱。上礼拜,

我们总行还专门下了风险警示呢!”“真的假的?”我这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