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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夫人太冷淡》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循逸”的原创精品宋秋荻萧慎主人精彩内容选节:萧慎在一阵剧烈的窒息感中猛地睁胸腔里像是被塞进了一团烧红的烙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他怔怔地看着帐顶暗绣的缠枝莲纹龙涎香的冷冽气息丝丝缕缕钻进鼻腔——这不是诏狱里那股挥之不去的血腥与霉他僵硬地抬起触到的是光滑细腻的锦缎被而非刑架上冰冷的铁“督主?”门外传来小太监怯生生的问带着小心翼翼的试“该起身卯时点卯的时辰快到”督主……这两个字像一道惊雷劈在萧慎天灵盖上...
主角:宋秋荻,萧慎 更新:2025-08-27 05:5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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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慎在一阵剧烈的窒息感中猛地睁眼,胸腔里像是被塞进了一团烧红的烙铁,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痛。他怔怔地看着帐顶暗绣的缠枝莲纹样,
龙涎香的冷冽气息丝丝缕缕钻进鼻腔——这不是诏狱里那股挥之不去的血腥与霉味。
他僵硬地抬起手,触到的是光滑细腻的锦缎被面,而非刑架上冰冷的铁镣。“督主?
”门外传来小太监怯生生的问话,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该起身了,
卯时点卯的时辰快到了。”督主……这两个字像一道惊雷劈在萧慎天灵盖上。他猛地坐起身,
动作太大扯到了腰间旧伤,疼得他倒抽一口冷气。这痛感如此真实,
真实到让他眼眶发热——他记得这伤,是去年查贪腐案时被刺客暗算留下的,
那时他刚晋位东厂督主不久,正是春风得意,也正是……离死期不远的时候。
他掀开被子下床,赤足踩在冰凉的地砖上,快步走到铜镜前。镜中的人穿着月白中衣,
面容尚算年轻,眉宇间虽有常年居上位的威严,却还没染上后来那层化不开的阴鸷。
眼角没有深刻的纹路,鬓角也未见霜白,分明是三十岁的模样。
三十岁……离新帝登基还有五年,离他被押赴西市凌迟处死,还有整整七年。萧慎伸出手,
指尖抚过镜中人的脸颊,触到一片温热的皮肤。不是梦。他真的回来了,
回到了这场滔天浩劫尚未开始的时候。上一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净身入宫时的撕心裂肺,
在底层挣扎的屈辱艰辛,爬到高位后的步步惊心,最后落得个“通敌叛国”的罪名,
被新帝以最惨烈的方式处死。三千二百四十刀,他硬是撑到了最后一刀,不是因为坚韧,
而是因为恨——恨自己识人不清,恨自己身处樊笼却妄图挣脱,
更恨那看似握在手中、实则从未真正拥有过的权力。人人都说他萧慎权倾朝野,
东厂缇骑令百官闻风丧胆。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从来都是个囚徒。先是被宫墙困住,
再是被权力裹挟,最后,连这残破的肉身都成了别人泄愤的工具。
王翱那句“曾入皇家大网罗,樊笼久困奈愁何”,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做的判词。“督主?
”小太监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带着几分不安。“知道了。”萧慎哑着嗓子应了一声,
声音里还带着未散的惊魂未定。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既已重生,
便不能再重蹈覆辙。这一世,他不求权倾天下,不求青史留名,
只求能在这场波谲云诡的权力游戏中保全性命,安稳度过余生。
至于那些不该有的期待……比如温情,比如信任,
比如一个正常人该有的生活……上一世的教训已经足够惨痛,还是趁早掐灭的好。
他转身走到衣架前,看着那件象征着东厂督主身份的飞鱼服。玄色缎面上,
金线绣成的飞鱼栩栩如生,仿佛下一刻就要破空而去。可萧慎只觉得沉重,这华服之下,
是无数冤魂,是无尽枷锁。“换件常服。”他对门外说,“今日不去东厂衙门,先回府。
”小太监愣了一下,还是恭敬地应了声“是”。萧慎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眼底一片清明。
这一世,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离那权力的中心远一点,再远一点。
回府的马车行驶在寂静的街道上,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发出单调的声响。
萧慎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宋秋荻。
他名义上的“夫人”。说是夫人,不过是三年前先帝为了堵住悠悠众口,
硬塞给他的一个“对食”。宋秋荻原是罪臣之女,父亲因事获罪后,她被没入宫中为奴,
后被先帝指给了他。上一世,这位宋夫人于他而言,不过是府里一个熟悉的陌生人。
她性子冷淡,极少言语,每日除了在自己的小院里看书作画,便是沉默地用膳。
两人同住一个屋檐下三年,说过的话加起来不超过百句。他从未走进过她的内心,
她也从未试图了解过他。他倒台时,府里乱作一团,下人四散奔逃,他最后见到她时,
她正坐在院中的老槐树下看书,神色平静得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这样也好。萧慎想,
彼此相安无事,省去了许多麻烦。这一世,他只求与她维持表面的平和,待风头过后,
便寻个由头放她自由,也全了这段名义上的夫妻情分。马车停在督主府门前,萧慎掀帘下车,
管家连忙上前:“爷,您回来了。”“嗯。”萧慎应了一声,迈步往里走,“夫人呢?
”“夫人在正厅等着呢,说是给您留了晚膳。”管家的语气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试探。
萧慎脚步一顿,有些意外。上一世,他披星戴月地回来,迎接他的永远是冷锅冷灶,
宋秋荻从不会等他用膳。他走进正厅,果然见宋秋荻坐在桌边,面前摆着几碟小菜,
旁边还有一个温着的汤盅。她穿着件月白色的襦裙,乌黑的长发松松地挽了个髻,
几缕碎发垂在颊边,衬得那张本就清丽的脸庞多了几分柔和。听到脚步声,她抬起头,
看到萧慎时,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随即站起身,微微屈膝行礼:“你回来了。
”她的声音很轻,像羽毛拂过心尖,带着一种萧慎从未听过的温婉。“嗯。”萧慎应了一声,
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眼前的宋秋荻,似乎和记忆中那个冷淡疏离的女子有些不同。
她的眼神不再是死水般的平静,而是像含着一汪清泉,亮得惊人。“厨房温着汤,
是你喜欢的银耳莲子羹,我炖了一下午。”宋秋荻走上前,亲自为他解下披风,
动作自然流畅,仿佛做过千百遍一般。萧慎有些不自在地侧身避开:“不必了,
我在宫里用过了。”宋秋荻的手僵在半空,眼中的光芒黯淡了几分,
却很快又扬起一抹浅笑:“用过了也没关系,喝点汤暖暖身子吧,夜里凉。
”她不由分说地盛了一碗汤递到他面前,白瓷碗沿氤氲着淡淡的热气,带着清甜的香气。
萧慎看着那碗汤,又看了看她眼中的坚持,终究还是接了过来。他低头喝了一口,
温热的汤汁滑入喉咙,甜而不腻,软糯可口,确实是他喜欢的口味。这事,
他只在上个月随口提过一次,没想到她竟记在了心上。“多谢。”萧慎放下碗,
语气依旧平淡,却少了几分疏离。“你我是夫妻,说这些就见外了。”宋秋荻在他对面坐下,
拿起筷子给他夹了一筷子青菜,“尝尝这个,是府里菜园新摘的,很新鲜。
”萧慎沉默地吃着菜,心里却翻起了惊涛骇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重生后的宋秋荻,
会有如此大的转变?她是在试探他,还是……有什么别的目的?他抬眼看向她,
正好对上她望过来的目光。她的眼神清澈而坦荡,带着毫不掩饰的关切,像个单纯的孩子。
萧慎的心莫名一软,却又很快警惕起来。上一世的尔虞我诈让他明白,
越是看似无害的表象下,往往隐藏着越深的算计。这顿饭,萧慎吃得有些心不在焉。
宋秋荻倒是兴致很高,不停地给他夹菜,说着府里的琐事,比如院中的牡丹开了,
比如新来了个手脚麻利的小丫鬟。她的声音轻柔悦耳,像涓涓细流,淌过萧慎紧绷的心弦。
饭后,萧慎准备去书房处理公务,宋秋荻却叫住了他:“我给你做了个香囊,你带着吧。
”她递过来一个墨绿色的锦囊,上面绣着几株兰草,针脚细密,绣工精巧。萧慎接过香囊,
入手微沉,隐约能闻到里面艾草的清香。他记得上一世,她从未给过他任何东西。
“不必费心。”他把香囊放在桌上,语气恢复了惯常的冷淡,“我还有公务要处理。”说完,
他转身走出正厅,没有回头。宋秋荻站在原地,看着他决绝的背影,
手中的帕子被攥得紧紧的。她脸上的笑容慢慢淡去,眼中闪过一丝失落,
却很快又被坚定取代。没关系,她想,他心里的冰,总有一天会被她融化的。接下来的日子,
宋秋荻的“反常”还在继续。萧慎每日清晨去宫中当值,她总会提前起身,在门口等着他,
递上温热的茶水和干净的帕子;他晚上回来得晚了,她便会留着一盏灯,
在正厅里安静地等着,桌上永远有热好的饭菜;他看卷宗到深夜,她从不打扰,
只是默默端来点心和热茶,然后坐在旁边的软榻上看书,直到他处理完公务。
萧慎起初是抗拒的,他试图用冷脸和疏离逼退她的热情。他拒绝她的茶水,无视她的等待,
甚至故意在她面前提起一些血腥的案子,想让她知难而退。可宋秋荻像是没看见他的冷淡,
依旧日复一日地做着这些事,脸上始终带着温和的笑意。她从不追问他的公事,
也从不抱怨他的冷漠,只是用一种近乎固执的温柔,一点点渗透进他的生活。萧慎的心,
开始不受控制地动摇。他发现,宋秋荻其实很爱笑,笑起来的时候眼角会有两个浅浅的梨涡,
像盛着星光;她的字写得很好,娟秀清丽,带着一种独特的风骨;她懂得很多东西,
无论是诗词歌赋,还是花鸟虫鱼,都能说出个一二三来;她看他的眼神,
总是带着一种让他心慌的温柔,仿佛能看透他坚硬外壳下的所有脆弱。这天,
萧慎因为一件陈年旧案的卷宗缺失而心烦意乱。那案子牵涉甚广,
当年他查了一半便被先帝压了下来,如今旧事重提,显然是有人想借此事做文章。
他在书房里翻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关键的卷宗,不由得烦躁地将桌上的书推到一边,
发出“哗啦”一声巨响。“怎么了?”宋秋荻闻声走了进来,
手里端着一碗刚炖好的冰糖雪梨,“是不是找不到东西了?
”萧慎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不关你的事。”宋秋荻却没走,她放下碗,蹲下身,
开始帮他整理散落的书籍和卷宗。她的动作很轻,手指纤细而灵活,
很快就把散乱的东西归置整齐。“你在找哪份卷宗?”她柔声问道。萧慎本想拒绝,
可看着她认真的侧脸,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三年前,江南盐运贪腐案的卷宗。
”宋秋荻想了想,走到书架的角落里,踮起脚尖,
从最高一层抽出一个落了些灰尘的卷宗盒:“是不是这个?上次我帮你整理书房时,
见它放在角落里,就收起来了。”萧慎看着她手中的卷宗盒,愣住了。
他自己都忘了把这卷宗放在哪里,她竟然记得。“多谢。”他接过卷宗盒,声音有些干涩。
“不客气。”宋秋荻笑了笑,拿起桌上的冰糖雪梨递给他,“尝尝这个,败火。
”萧慎接过碗,舀了一勺放进嘴里,清甜的滋味在舌尖化开,驱散了几分心头的烦躁。
他看着宋秋荻,忽然问道:“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宋秋荻没想到他会这么问,
愣了一下,随即脸颊微微泛红,轻声道:“因为……你是我的夫君啊。
”这理由简单得近乎幼稚,却让萧慎的心猛地一颤。夫君……上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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