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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05

第一章: 十年质子路残阳如血,染红了质子府的青瓦。李昊攥紧手中那枚磨得发亮的玉佩,

这是十年前离开朝阳国时,父王随意丢给他的物件,

冰冷的触感恰如他这些年在邻国的处境——寄人篱下,受尽冷眼。作为不受宠的王爷,

他是父王维系两国和平的棋子,十年质子生涯,孤独与屈辱像藤蔓般缠绕着他,

在心底结成了名为“怨恨”的毒瘤。质子府的晨钟总比皇宫早半个时辰响起,李昊睁开眼时,

窗纸刚泛出一点鱼肚白。他没有贴身侍从,

只能自己动手叠好那床洗得发灰的锦被——这还是他刚入邻国时,父王象征性赏赐的物件,

如今边角已磨出毛边,与府中其他简陋陈设格格不入。起身第一件事,

是去给负责看管他的内侍送礼。那是一小罐从故国带来的茶叶,本是他唯一的念想,

却不得不一次次用来换取少受些刁难。内侍接过茶叶时,眼皮都没抬一下,

只淡淡丢下一句:“今日宫中有宴,陛下让你去侍宴,记得谨言慎行,别丢了你父王的脸。

”李昊躬身应下,指尖却悄悄攥紧了衣角——所谓“侍宴”,不过是让他作为“战利品”,

供邻国贵族观赏取乐罢了。第二章:宴会开始侍宴前的准备更是难堪。他没有像样的礼服,

只能穿着那件浆洗得发硬的旧衣,连束发的玉簪都缺了一块。入宫时,

守门的侍卫故意用刀鞘拦住他,阴阳怪气地说:“质子殿下这打扮,

莫不是来给陛下添乐子的?”周围传来一阵哄笑,李昊低着头,指甲几乎嵌进掌心,

却只能强压下心头的怒火,默默绕开侍卫往里走。咸阳宫的晨光尚未穿透云层,

内侍监的官员已带着数十名宫人在章台殿外列队。为首的内侍捧着鎏金铜册,

高声宣读筹备章程:“大秦宴请六国使臣,需遵‘九仪’之制,

今日首要完成祭器擦拭、席次排布与乐师演练,日落前须复命。”宫人分为三队行动。

第一队捧着细布与温水,进入殿内擦拭青铜礼器——用于祭祀的三足鼎需用鹿皮反复打磨,

确保纹饰中的饕餮纹清晰发亮;盛酒的错金铜壶要仔细检查封口,避免宴饮时漏酒。

带队的内侍不时驻足叮嘱:“鼎耳需缠红绸,这是大秦待客的规制,不可疏漏。

”第二队则在殿中铺设筵席。按照礼制,秦王主位设在殿北正中,铺双层锦缎坐席,

旁置玉圭与青铜剑;六国使臣依国之强弱分坐东西两侧,坐席为单层锦缎,配象牙笏板。

宫人跪坐于地,用墨线比对席子的间距,确保每席之间相距三尺,符合“尊卑有序”的礼法。

后厨的准备更为繁忙。

庖人厨师们正处理从各地贡来的食材:关中的肥羊需先以温水浸泡去血,

再用花椒、茱萸腌制去腥;东海送来的鲜鱼要保持鲜活,

待宴前一刻再清蒸;还有专为使臣准备的粟米糕,需用细筛过滤米粉,确保口感细腻。

掌厨的庖正亲自督查:“秦地口味偏咸,但楚、燕使臣喜淡,需另备低盐酱料,分碟盛放。

”乐师与舞姬的演练在偏殿进行。乐师们调试编钟、瑟与排箫,

反复练习《秦风·车邻》——这首乐曲节奏庄重,

是大秦宴请贵宾的专用乐典;舞姬则穿着绘有玄鸟纹样的舞衣,排练“武舞”,

舞剑的动作需整齐划一,既显大秦武力,又不失礼仪。临近黄昏,

内侍监官员复查殿内陈设:祭器已归位,筵席排列整齐,乐师与舞姬整装待发。殿外,

卫士们手持长戟分列两侧,腰间的铜剑在夕阳下泛着冷光。

官员望向殿内高悬的“天下共主”匾额,轻声道:“明日六国使臣至此,

见的不仅是大秦的宴席,更是大秦的威仪。”第三章:宴会上宴会上,

他被安排在最角落的位置,面前的酒杯里只有半杯凉酒。邻国的王子故意将酒洒在他身上,

笑着说:“殿下这身衣服该换了,不如我赏你一件?”说着便让人拿来一件粗布麻衣,

扔在他脚边。李昊看着那堆布料,又看向殿中众人戏谑的目光,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发凉。

他没有去捡麻衣,只是端起酒杯,将那杯凉酒一饮而尽,酒液的辛辣压不住喉咙里的苦涩。

第四章想念故土深夜回到质子府,他总会独自坐在庭院里,望着故国的方向。

府中那棵老槐树早已落叶,光秃秃的枝桠像极了他此刻的人生。

他会拿出那枚磨得发亮的玉佩,反复摩挲着上面模糊的纹路——这是他与故国唯一的联系,

也是他十年里唯一的慰藉。有时他会对着玉佩喃喃自语:“父王,你何时才会接我回去?

”可回应他的,只有庭院里呼啸的寒风。有一年冬天格外寒冷,质子府的炭火早早断了供应。

李昊冻得浑身发抖,只能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看着窗外飘落的雪花。他想起小时候,

母妃还在时,总会把他抱在怀里,用暖炉给他暖手。可如今,母妃早已去世,

父王对他不闻不问,他就像这漫天飞雪,孤独地飘落在异国他乡,不知道何时才能落地生根。

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十年。每一天的屈辱与孤独,都像一把刀,在他心底刻下深深的伤痕,

也悄悄埋下了怨恨的种子。直到那场改变他命运的宴会到来,他遇见了婉儿,

那枚种子才终于破土而出,长成了毁灭的藤蔓。第五章:秦国公主皇宫的宴会灯火通明,

丝竹之声不绝于耳。李昊身着不合身的礼服,局促地站在角落,与周围的欢声笑语格格不入。

直到那抹倩影出现,他的目光骤然被钉住——秦国公主婉儿一袭霞帔,

裙摆绣着繁复的缠枝莲,珠光宝气映得她眉眼愈发灵动,举手投足间满是被宠爱的娇憨。

众人的目光纷纷汇聚在她身上,那是李昊从未拥有过的关注与珍视。

第六章:花园里的破碎与阴影秦国皇宫的御花园,总在暮春时节铺满锦绣。那日宴会正酣,

晚风裹着牡丹的甜香漫过回廊,婉儿提着霞帔裙摆,避开喧闹的人群,

寻到了花园深处的芍药圃——这里少有人来,只有一架爬满紫藤的花架,能遮住落日的余晖。

她刚在花架下的石凳坐下,指尖还没触到石面上的微凉,身后便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不等她回头,一双粗糙的手突然扣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

婉儿惊得浑身一颤,发间的金步摇“叮铃”作响,坠着的珍珠撞在花架上,

滚落在满是花瓣的泥土里。“放开我!”她挣扎着回头,撞进李昊满是红血丝的眼。

他的礼服领口歪斜,发丝凌乱地贴在额前,往日里隐忍的模样荡然无存,

只剩下被嫉妒烧红的疯狂。“你是秦国公主又如何?”李昊的声音贴着她的耳际,

带着酒气与咬牙的狠戾,“凭什么你能安稳享受一切,我却要像条狗一样寄人篱下?

”婉儿被他按在花架上,紫藤花瓣簌簌落在她的肩头,又被他粗暴的动作扫落在地。

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李昊的手臂,却只换来他更重的压制——他的膝盖顶住她的腿弯,

让她无法站立,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将她的哭喊闷在喉咙里。

周围只有晚风穿过枝叶的“沙沙”声,还有牡丹花瓣落地的轻响,衬得这场侵犯愈发狰狞。

慌乱间,婉儿的手摸到石凳下的一块碎石,她猛地攥紧,想朝李昊的手臂砸去,却被他察觉。

李昊一把夺过碎石,狠狠扔在远处,碎石撞在假山石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惊飞了枝头栖息的麻雀。“别做无谓的挣扎。”他的呼吸喷在她的颈间,

带着令人作呕的灼热,“今日没人会来救你。”不知过了多久,李昊终于松开手。

婉儿瘫软在石凳上,霞帔的裙摆被扯破,露出的小臂上印着清晰的红痕。

她看着李昊踉跄着转身,背影消失在牡丹花丛后,才终于忍不住捂住脸,泪水顺着指缝流下,

滴在满是花瓣与泥土的裙摆上,晕开深色的痕迹。暮色渐浓,

花园里的甜香似乎也染上了苦涩。婉儿慢慢撑起身子,捡起地上滚落的珍珠,

指尖触到花瓣上的露珠,冰凉的触感让她稍微清醒。她望着李昊消失的方向,

眼中满是恐惧与茫然——那场突如其来的侵犯,像一道深不见底的伤口,从此刻起,

刻进了她的生命里。当一切平息,月光透过枝叶洒在婉儿泪痕未干的脸上,李昊才猛然惊醒。

他看着自己沾满尘土的双手,又看向婉儿眼中破碎的恐惧,一股强烈的自责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