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窗子向外望下一句

上林小雨又一次在数学课上走神了。她的目光穿过教室的玻璃窗，

落在远处操场上那个奔跑的身影上。阳光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一道金色的轮廓，

像一幅会动的油画。那是高三学长王中强，学校的长跑特长生，

也是无数女生心中的白马王子。“林小雨！”数学老师严厉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

“这道题你来回答。”她慌忙站起来，课本上的数字和符号在她眼前模糊成一片。

教室里安静得可怕，她能感觉到四十多双眼睛正盯着自己，后背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我...我...”她的声音细如蚊蚋。“坐下吧，下次注意听讲。”老师失望地摇摇头，

转向其他同学。林小雨红着脸坐下，手指紧紧攥着圆珠笔，指节发白。

这是她第一次在课堂上被点名批评，而这一切都是因为窗外那个不该看的人。下课铃响起，

同学们三三两两离开教室。林小雨慢吞吞地收拾书包，心里乱成一团。她知道自己不该这样，

距离高考只剩不到一年时间，每一分钟都该用来学习。她是老师眼中的好学生，

父母心中的乖女儿，所有人都期待她能考上重点大学。“小雨，你最近怎么了？

总是心不在焉的。”好友李梅凑过来，担忧地看着她。“没什么，可能...可能有点累了。

”林小雨勉强笑了笑，把课本塞进书包。“要不要去操场走走？下节是体育课，

晒晒太阳会好一点。”林小雨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她知道去操场意味着什么——可能会遇见他。这个念头让她心跳加速，既期待又害怕。

五月的阳光已经有些灼人，操场上三三两两的学生或坐或站。

林小雨和李梅找了个树荫下的位置坐下。她的目光不自觉地搜寻着那个熟悉的身影，

很快就在跑道上找到了他。王中强穿着白色运动背心和黑色短裤，

修长的双腿有节奏地踏在跑道上，汗水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他跑过她们面前时，

带起一阵微风，夹杂着阳光和青草的气息。“又在看王学长啊？”李梅突然凑到她耳边，

促狭地笑道。“谁、谁看他了！”林小雨的脸瞬间烧了起来，慌乱地低下头，

“我只是...只是在想物理题。”“得了吧，全校一半女生都喜欢他。”李梅耸耸肩，

“不过听说他拒绝了所有表白，一心只想考体育大学。”林小雨没有回答，

只是默默看着那个远去的背影。她知道自己和那些大胆表白的女生不一样，

她甚至连和他说话的勇气都没有。体育老师吹响哨子，集合全班进行热身运动。

林小雨机械地跟着做动作，心思却飘到了九霄云外。当老师宣布今天要测800米时，

她的心沉了下去——她最讨厌跑步了。“预备——跑！”随着口令，

同学们如离弦之箭冲了出去。林小雨跑在队伍末尾，呼吸很快就变得急促。阳光直射在头顶，

汗水顺着脸颊滑落，视线开始模糊。跑道似乎没有尽头，她的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坚持住，还有最后一圈！”体育老师在远处喊道。林小雨咬紧牙关，拼命向前跑。突然，

一阵天旋地转，她感到自己正在倒下，却无力阻止。在意识消失前的最后一刻，

她似乎看到一道白色身影朝自己奔来。再次睁开眼睛时，林小雨发现自己躺在医务室的床上。

校医正在整理药品，见她醒了，走过来摸了摸她的额头。“醒了？感觉怎么样？”“好多了，

谢谢老师。”林小雨虚弱地回答，努力回想发生了什么。“你体育课晕倒了，

是高三的王中强同学把你背过来的。”校医递给她一杯温水，“低血糖加上轻微中暑，

休息一会儿就没事了。以后记得吃早餐，运动前补充点糖分。”王中强背她来的？

林小雨的心跳漏了一拍，脸颊又开始发烫。她小口啜饮着温水，思绪纷乱。

“他...王学长呢？”她鼓起勇气问道。“去上课了，守了你半小时呢。”校医笑了笑，

“那孩子挺负责的，特意去跟你们班主任请了假。”林小雨低头看着手中的水杯，

想象着他背着自己穿过校园的样子，既害羞又有一丝隐秘的欢喜。

这是他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接触”，虽然她完全不记得了。下午的课林小雨请了假，

直接回家休息。躺在床上，她盯着天花板发呆，

脑海中不断浮现王中强奔跑的身影和他可能抱着自己的画面。

这种幻想让她既兴奋又愧疚——她不该想这些的，她应该把全部精力放在学习上。

第二天清晨，林小雨比平时早半小时到校。她特意绕路经过操场，

果然看到王中强已经在晨跑。她躲在树后，偷偷观察他的一举一动。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

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像一幅印象派画作。接下来的日子里，

林小雨养成了一个秘密习惯：每天记录王中强的跑步时间。

她发现他每天早上六点半准时出现在操场，跑十圈后离开；下午四点训练结束后，

还会加练半小时。她把这一切都记在一个粉色的小本子里，藏在书包最隐蔽的夹层。

六月的一个周五，学校举办运动会。作为长跑选手，王中强自然参加了1500米比赛。

林小雨借口肚子疼，没有参加班级的啦啦队，而是偷偷溜到了看台最高处，

那里视野最好又不容易被发现。发令枪响，运动员们如离弦之箭冲出。

王中强一开始保持在中间位置，不急不躁。林小雨紧紧盯着他，心跳随着他的步伐加速。

第三圈时，他突然加速，连续超越几名选手，来到第二位。最后一圈，他与第一名并驾齐驱，

看台上爆发出热烈的加油声。最后一百米，王中强全力冲刺，阳光下的身影如同一道闪电。

林小雨不自觉地站起来，双手紧握成拳，在心里默默为他加油。他以微弱优势率先冲过终点，

全场欢呼。林小雨看着他被队友们围住庆祝，胸口涌起一股莫名的骄傲和喜悦。

她多想跑下去祝贺他，但最终只是默默离开，回到教室继续自习。那天晚上，

林小雨做了一个梦。梦里她站在一扇巨大的窗前，窗外是阳光明媚的操场，

王中强在向她招手。她拼命想打开窗子，却怎么也推不动。醒来时，枕头上有一片湿痕，

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周一早晨，林小雨在图书馆门口偶遇了王中强。他抱着一摞书，

似乎刚从图书馆出来。两人四目相对的瞬间，林小雨的心跳几乎停止。

“你是...上次晕倒的学妹吧？”王中强先开口了，声音温和，“身体好些了吗？

”“好、好多了，谢谢学长。”林小雨结结巴巴地回答，不敢抬头看他。“那就好。

”他笑了笑，“对了，我叫王中强，高三七班的。”“我...我叫林小雨，高二三班。

”她终于鼓起勇气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的眼睛在阳光下呈现出温暖的琥珀色。

“林小雨...”他重复了一遍她的名字，点点头，“我记住了。下次跑步前记得吃点东西。

”说完，他挥挥手离开了，留下林小雨站在原地，心跳如鼓。这是他们第一次正式交谈，

他还记得她的名字！这个认知让她一整天都处于轻飘飘的状态，

连最讨厌的物理课都听得津津有味。从那天起，林小雨开始有意无意地制造“偶遇”。

她知道王中强每周三下午会在图书馆复习，于是也开始固定那个时间去。

她总是坐在离他不远不近的位置，假装认真学习，

实则偷偷观察他的一举一动：他思考时会无意识咬笔帽，专注时眉头会微微皱起，

解出难题时会轻轻舒一口气...七月初的一天，突然下起了暴雨。林小雨没带伞，

站在教学楼门口发愁。正当她准备冒雨冲回家时，一把黑色大伞出现在头顶。“要一起走吗？

”王中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林小雨惊讶地转身，看到他举着伞，微笑着看她。

雨水顺着伞沿滴落，在他们周围形成一道水帘，仿佛将他们与外界隔开。

“我...我...”她紧张得说不出话。“走吧，我送你到校门口。”他自然地靠近一步，

伞向她这边倾斜了些。两人共撑一把伞走在雨中，距离近得能闻到对方身上的气息。

林小雨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松木香，混合着雨水的清新；而他大概能闻到她洗发水的茉莉花香。

这段路不过五分钟，却让林小雨心跳加速到几乎窒息。“你平时都怎么回家？

”王中强打破沉默。“坐...坐公交车。”“那正好，公交站就在前面。我家住学校附近，

走路就行。”雨中的世界模糊而安静，只有雨滴打在伞上的声音和他们轻微的脚步声。

林小雨希望这条路永远走不到尽头。“到了。”王中强在公交站停下，“你的车来了。

”林小雨这才注意到她的公交车正缓缓驶来。她突然感到一阵失落，不知该如何道别。

“谢谢学长。”她最终只挤出这一句。“不客气。”他笑了笑，“对了，

下周六市里有场马拉松，我会参加。如果你有空...可以来看看。”林小雨睁大眼睛，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这是在邀请她吗？“我...我会去的！”她脱口而出，

随即又为自己的急切感到害羞。公交车门打开，她匆忙上车，在窗边坐下。透过雨帘，

她看到王中强站在原地挥手，直到车子驶远。她的心像被浸泡在蜜糖里，甜得发疼。回到家，

林小雨立刻查了下周六的马拉松信息，并悄悄制定了观赛计划。

她甚至翻出了自己最好看的一条连衣裙，虽然理智告诉她穿这个去看跑步比赛很奇怪。

接下来的几天，林小雨发现自己无法集中精力学习。课本上的字句总是变成王中强的笑脸，

习题集上的数字会组成他的身高体重。她知道自己应该专注于即将到来的期末考试，

但那个阳光下的身影总是不请自来地闯入她的脑海。周五晚上，林小雨辗转难眠。

她起身来到书桌前，打开台灯，从抽屉深处取出那个粉色小本子。

翻看着几个月来记录的有关王中强的点点滴滴，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陷得太深了。

“这样不对...”她轻声对自己说，“高考才是最重要的。”她拿起笔，

在新的一页上写道：“从明天开始，不再想王中强，专心学习。”写完后，

她盯着这行字看了很久，眼泪不自觉地滴落在纸上，晕开了蓝色的字迹。窗外，

一轮明月高悬，清冷的月光洒在书桌上，也洒在那个被泪水打湿的誓言上。中周六清晨，

林小雨比闹钟醒得还早。天刚蒙蒙亮，她就睁开了眼睛，盯着天花板发呆。

昨晚那个“不再想王中强”的决定，在晨光中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她翻身下床，

轻手轻脚地走到衣柜前。那条淡蓝色的连衣裙静静地挂着，在昏暗的房间里泛着柔和的光。

林小雨的手指轻轻抚过裙摆，布料凉凉的触感让她想起雨中那把黑伞的温度。

“就这一次...”她小声对自己说，迅速换上了连衣裙，

又对着镜子把马尾辫重新扎了三次才满意。出门时，母亲正在厨房准备早餐。“这么早去哪？

”母亲惊讶地问。“去...去图书馆复习。”林小雨低着头，不敢看母亲的眼睛，

“期末考试快到了。”“记得吃早餐。”母亲递给她一个保温杯和饭盒，“豆浆和包子，

趁热吃。”林小雨接过早餐，心里涌起一阵愧疚。她快步走出家门，

直到转过街角才放慢脚步。保温杯里的豆浆还是温热的，她小口啜饮着，

甜丝丝的味道却让她喉咙发紧。市体育中心离学校有三站地铁的距离。林小雨到达时，

现场已经人头攒动。她站在入口处不知所措，完全不知道该去哪里才能看到王中强。

广播里正在介绍比赛规则，参赛选手们正在热身区做准备。

“请各位选手到检录处签到...”广播里传来工作人员的声音。林小雨灵机一动，

跟着指示牌找到了检录处。她在不远处的一棵树下站定，目光在人群中搜寻那个熟悉的身影。

十分钟后，她终于看到了他——王中强穿着印有校名的红色运动背心，正在和几个队友说笑。

阳光下，他的笑容比平时更加耀眼。林小雨下意识地往树后躲了躲，

心跳快得像是刚跑完800米。她应该上前打招呼吗？还是就这样远远地看着？

就在她犹豫的时候，王中强突然转头看向她的方向，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他愣了一下，

随即露出惊喜的笑容，朝她挥了挥手。林小雨僵在原地，脸颊发烫，只能机械地抬起手回应。

王中强对队友说了什么，然后朝她走来。“你真的来了。”他在她面前站定，

额头上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我还担心你不会来呢。”“我...我正好路过。

”林小雨结结巴巴地说，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裙摆。王中强看了看她精心打扮的样子，

又看了看她手中几乎没动过的早餐，嘴角微微上扬：“穿着连衣裙路过马拉松赛场？

”林小雨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低着头，盯着自己的白色凉鞋，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谢谢你来看我比赛。”王中强的声音突然变得很温柔，

“这对我来说...很重要。”林小雨惊讶地抬头，对上他认真的眼神。

阳光从他的背后照过来，给他整个人镀上一层金边，像是从童话里走出来的王子。“中强！

该去起点了！”远处传来队友的喊声。“马上来！”他回头应了一声，又转向林小雨，

“你会留下来看完比赛吗？”林小雨点点头，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加油，学长。

”王中强笑了，那个笑容让林小雨的心漏跳了一拍：“等我跑完，有话对你说。”说完，

他转身跑向起跑区，背影挺拔如松。林小雨站在原地，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胸腔。

他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有什么话要对她说？各种猜测在她脑海中翻腾，让她既期待又害怕。

比赛很快开始了。林小雨找了个能看到终点线的地方站定，目光紧紧追随着那个红色的身影。

王中强一开始保持在第一梯队，步伐稳健有力。随着赛程推进，有些选手开始掉队，

但他始终保持着节奏。最后一公里，王中强突然加速，连续超越几名选手，来到第二位。

观众席爆发出热烈的加油声，林小雨也不自觉地站起来，双手紧握成拳。最后两百米，

他与第一名并驾齐驱，两人的距离不断缩小。“加油！王中强！加油！

”林小雨忘情地喊出声，完全忘记了自己平时是多么害羞的一个人。在冲线前的最后一刻，

王中强以半个身位的优势率先触线。全场沸腾，他的队友们冲上去拥抱他。林小雨站在原地，

眼眶不知何时已经湿润。她看着他被众人簇拥着接受采访，胸口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骄傲。

颁奖仪式结束后，人群开始散去。林小雨犹豫着要不要离开，突然看到王中强摆脱队友，

朝她跑来。他浑身是汗，胸口还在剧烈起伏，但眼睛亮得惊人。“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他气喘吁吁地说，手里拿着刚获得的奖牌，“这个...送给你。”林小雨瞪大眼睛，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这是你的奖牌...”“正因为是我的，所以想送给你。

”王中强认真地说，“如果没有你来看比赛，我可能不会这么拼命。”林小雨的手微微发抖，

小心翼翼地接过那块还带着他体温的奖牌。金属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沉甸甸的，

就像她此刻的心情。“为什么...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她终于问出了这个困扰她许久的问题。王中强沉默了一会儿，

目光望向远处：“你还记得一个月前那场暴雨吗？”林小雨点点头，她怎么可能忘记。

“那天在公交站，我看着你上车，突然意识到...”他转过头，直视她的眼睛，

“如果就这样让你离开，我可能会后悔一辈子。”林小雨感到一阵眩晕，

手中的奖牌突然变得滚烫。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这简直像是一场梦。

“我知道现在说这些可能不太合适，我们都要准备高考...”王中强挠了挠头，

露出一个略带羞涩的笑容，“但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喜欢你，林小雨。不是作为学妹，

而是作为一个我真心喜欢的女孩。”阳光似乎在这一刻变得更加耀眼，周围的声音都远去了，

林小雨的耳中只剩下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眼泪先一步涌了出来。

“对不起，是不是吓到你了？”王中强慌乱地问，“如果你觉得困扰，

我们可以...”“不！”林小雨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我只是...太高兴了...”她抹去眼泪，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因为我也喜欢你，

从很久以前就...”王中强的眼睛亮了起来，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

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水：“那...高考结束后，你愿意和我约会吗？”林小雨点点头，

感觉自己的心快要被幸福撑破了。就在这时，她的肚子突然发出一声响亮的抗议，

两人都愣住了。“你没吃早餐？”王中强皱眉。

林小雨这才想起母亲准备的包子豆浆还在包里，

她不好意思地拿出来：“本来要吃的...”“现在吃吧，都凉了。

”王中强拉着她找了个阴凉处坐下，“我陪你。”林小雨小口吃着已经冷掉的包子，

却觉得这是她吃过最美味的食物。王中强坐在她身边，时不时给她讲一些训练中的趣事，

逗得她直笑。“对了，”他突然想起什么，“你期末考试准备得怎么样？

”这个问题像一盆冷水浇在林小雨头上，

她这才想起自己昨晚的决定和那个被泪水打湿的誓言。笑容从她脸上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内疚。“怎么了？”王中强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变化。

“我...我最近学习状态很差。”林小雨低声说，“总是...总是想着你，

没法集中精力。”王中强沉默了一会儿，轻轻握住她的手：“听着，小雨，我喜欢你，

但我也希望你能考上理想的大学。我们能不能做个约定？”“什么约定？

”“从现在到高考结束，我们一起努力学习。每周只在图书馆见面一次，互相监督，

其他时间都专心复习，好吗？”林小雨抬头看他，在他眼中看到了真诚和关心。

她知道这个提议是对的，但心里还是有些不舍：“那...那高考结束后呢？”“到时候，

”王中强笑着捏了捏她的手，“我会正式邀请你做我的女朋友，带你去所有你想去的地方。

”这个承诺让林小雨的心再次雀跃起来。她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好，我们约定。

”两人在体育中心门口分别时，王中强突然叫住她：“等等。”他从背包里拿出一本书，

“送你。”林小雨接过书，

是一本《高考作文满分秘籍》：“这...”“我特意去书店挑的，听说对你弱项有帮助。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下周图书馆见？”林小雨紧紧抱住书，感觉心里暖暖的：“嗯，

下周见。”回家的路上，林小雨的脚步轻快得像在云端漫步。她时不时摸摸口袋里的奖牌，

确认这一切不是梦境。经过一个垃圾桶时，她停下脚步，从包里掏出那个粉色小本子，

犹豫了片刻后，将它扔了进去。“再见了，我的秘密。”她在心里默默道别，

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向前方。阳光洒在她身上，照亮了她微笑的脸庞。从那天起，

林小雨的学习状态真的开始好转。她把王中强的奖牌挂在书桌前，

每当学习到深夜想要放弃时，抬头看到那块闪闪发光的金属，就会重新获得力量。

每周三的图书馆之约成了她最期待的时刻。两人会并肩坐在角落里，各自复习，

偶尔交换一个鼓励的眼神。有时王中强会递来一张小纸条，

写着“加油”或是“这道题可以这样解”；有时林小雨会偷偷在他的笔记本里夹一块巧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