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出了个蹭饭的怪人，断腿老兵，一住两年，我没赶走过。
直到村霸想霸占我家，把我丈夫的腿打断。
老兵拿起手机，语气平静得可怕：“你敢动我恩人？”
一个电话，外面警笛呼啸，村霸和他的手下像狗一样被拖走。
这个看似残疾的老兵，身份绝不简单。
01两年前的那个雨夜，我记得格外清楚。
雨点砸在铁皮屋顶上，像是要把整个天都给砸漏了。
我丈夫张明刚把最后一捆柴抱进屋，就听见院门外传来一声沉闷的倒地声。
我俩对视一眼，心里都有些发毛。
张明壮着胆子拉开门缝，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照亮了门口泥地里蜷缩着的人影。
是个老人，浑身湿透，一条裤管空荡荡的，另一条腿不自然地扭曲着。
“救……救我……”他的声音气若游丝，几乎被雨声吞没。
我心头一紧，来不及多想，推开张明就冲了进去。
“快，搭把手，先把人弄进来！”
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个陌生的断腿老兵拖进了屋。
他身上混杂着泥水、血腥和一种长途跋涉的霉味。
我烧了热水给他擦洗，张明翻出家里仅有的一点伤药。
他的腿伤很重，是旧伤，但似乎又添了新伤，皮肉翻卷，看着就疼。
我给他简单包扎的时候，他疼得浑身发抖，却一声不吭，只是死死咬着牙，额头上全是冷汗。
我以为，他最多待上几天，等雨停了，伤好点了，就会离开。
可没想到，这一住，就是两年。
他自称姓陈，我们便叫他陈伯。
伤好得差不多了，他却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我试探着问过一次，他浑浊的眼睛望着院子外面的路，半晌才吐出一句：“无处可去，暂时叨扰。”
声音里带着一股散不尽的萧索。
我看着他那条空荡荡的裤管，还有那条瘸了的腿，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张明叹了口气，没说什么，算是默许了。
从此，我家就多了一个沉默的吃饭的人。
陈伯话很少，一天到头也说不了几句。
他从不提自己的过去，也从不打听我们家的事。
每天，他就搬个小马扎，坐在院子里那棵老槐树下，一坐就是大半天，眼神空洞地望着远方，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塑。
村里很快就传遍了闲话。
东头的三婶子在井边洗菜，扯着嗓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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