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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说《想拍遗照的人男女主角分别是安然逆作者“深海漂木鱼”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师照张相!”我推开照相馆的已经很久没有进过这种地方自从手机像素提高以纸质的相片一张都没这家照相馆十分有年从装胶卷的时候一直开到现在别家都改成了影改用数码相激光打印的时他家依旧用得胶卷相暗房药水冲我和老伴儿的结婚照就是他家拍相当有感情拍摄的摄影师是一个年轻的帅小样子和他爸当年一模一“大拍照啊!”我没好气道:“吃饭也不来你这”帅...
主角:安然,逆生 更新:2025-03-06 13:3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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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照相馆十分有年头,从装胶卷的时候一直开到现在,在别家都改成了影楼,改用数码相机,激光打印的时候,他家依旧用得胶卷相机,暗房药水冲洗。
我和老伴儿的结婚照就是他家拍的,相当有感情了。
拍摄的摄影师是一个年轻的帅小伙,样子和他爸当年一模一样。
“大爷,拍照啊!”我没好气道:“吃饭也不来你这里。”
帅小伙笑了笑,“大爷真幽默。”
我坐在椅子上,整了整衣领,正视镜头。
帅小伙从相机后面探出脑袋,“大爷,笑一笑。”
我表情严肃,“笑不出来,就这么拍吧!反正最后一张了。”
随着快门声响起,闪光灯闪烁,我的生活也随之变了样……1七十多岁的我,生活一地鸡毛。
大女儿出国了,十年只回过一次,还是因为工作,在家连口水也没喝,就匆匆走了。
小儿子三十多岁,一事无成,被公司裁员后,也不出去找工作,就在家里啃老,好不容易出趟门,还是在不远处的麻将馆。
如果说有好事,就是他在麻将馆认识了一个离异带娃的大妇女,没几天两人就交往了。
结婚要房子,我那孝顺的儿子把我请到了郊区。
提着大包小包的对我说:“爸,你看这里多好,省得每天楼上楼下的爬楼梯,离公交站也远,每天省得听那烦人的公交报站声,不敢开窗户怕汽车尾气。”
说着,放下行李,指着门外,“不远处有条河,闲的时候还可以钓个鱼。”
他甚至不愿意给我找一家养老院,就这样,我在这手机信号都比别的地方少一格的地方住了下来。
万幸的是,儿子把发退休金的银行卡给我留下了,不幸的是,他把卡绑在了自己的社交软件上,几乎每天我都能收到支出短信。
有一天我胃疼的不行,上了个卫生间,发现有黑血。
于是我慌忙来到医院检查,不出意外,小肠癌,晚期。
医生要我通知家属,我给儿子打了四五个电话,那边才接起来,“八万,爸,等会儿,碰,什么事?二饼,我忙着呢!真该死,又……”我默默挂了电话,又给女儿打了过去,空号。
感觉有泪从脸颊滑过,无所谓了,活到现在,要说遗憾,可太多了,但人生有遗憾是常态。
反正也是晚期了,活好剩下的日子比什么都重要。
我去了平时舍不得去的馆子,可看着菜单上的价格,还是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头。
当初舍不得就是,现在还是那么贵,临走前都不能大气一回。
点了两个性价比高的菜,没吃两口就觉得饱了,感觉也没以前好吃了。
去便利店买了一包烟,虽然医生让我戒烟戒酒,但能让我多活几天呢?其实从有了女儿那天,我就戒烟了,一是为了家人,二是为了省钱。
今天我想放纵一回,不仅买了烟,还买了酒,以及一包比肉还贵的花生米。
搭上末班车,来到了陵园。
我的妻子在十年前来到了这里,我俩是经人介绍认识的。
和我一样,她也是个普通人,跟着我也没过几天好日子,每天的柴米油盐就已经够头疼的了。
我坐在墓碑前,点燃一根烟,往瓶盖里倒了点酒,一口饮下。
“老伴,你也别觉得孤单,我马上就要来陪你了……”岁数大了,酒没喝多少就醉了。
我依靠在墓碑上,在失去意识前心里想着,就这么去了也挺好。
第二天,天光大亮。
我是被陵园的工作人员叫醒的,“大爷,您不会在这里待了一晚上吧?快回家吧!会生病的。”
家,我还有家吗?我什么都没有说,起身往外走。
坐着公交车,看着窗外的风景,思绪万千。
我看到一家熟悉的照相馆,便在下一站下了车。
这条街是这座城市的老街道,承载了我几十年的记忆。
不管发展的多快,这里似乎都没有什么改变。
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店铺,只是没有熟悉的人了。
拍完照从照相馆出来,我好像完成了人生中最后一件事。
身体变得轻快了,背也挺直了,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舒服,感觉充满了力量,就像回到了我二十多岁的时候。
直到路过一家卖精品女装店的橱窗,我发现了不对劲,玻璃中反衬出来的自己没有了老态龙钟,没有了皱纹,和我二十多岁时一个样,意气风发,无惧无畏。
我不敢置信的走进店里,服务员热情的上来接待,“帅哥,给女朋友挑衣服?”我没有理会她,直接来到巨大的穿衣镜前,看着镜子里陌生又熟悉的面孔,低头看着苍劲有力的双手,不自觉的摸着镜子里脸。
我这是?逆生了。
我回到照相馆所在的位置,想看看是不是那里出了什么问题。
可当我跑回去的时候,哪还有什么照相馆,有的只有一家新开的奶茶店。
我忍不住走进去,“你好,我打听一下之前这里的照相馆哪去了?”几个店员和店长都表示不知道,店长告诉我,这里开奶茶店之前是一家日杂店,至于之前开过什么,就不知道了。
我买了一杯奶茶,这个东西我只给儿子买过,自己从来没喝过,因为我有糖尿病,就算没有,一杯十多块的价格,我也是舍不得的。
还好我的手机是指纹解锁,省去了不少麻烦事。
我想回家看看家里怎么样了,一上公交,下意识的刷卡。
“滴!老年卡。”
引起了众多人的围观,我也被司机叫了回去,重新扫码,并在别人的议论声中坐在了公交车的座位上。
下一站上来一个比我年轻的老头,约莫六十岁刚出头,在我面前一站,一言不发。
看我没有让座的意思,叹了口气,摇着头说:“现在的年轻人,一点都不尊老爱幼。”
我真想掏出身份证扔他脸上,可我没那么做,当然我也没有让座。
回到家,我掏钥匙,发现门锁已经换了。
重重的敲开房门,儿子揉着鸡窝头,打着哈欠看着我,“你找谁啊?”我眉头一皱,“你不认识我了?”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我应该认识你吗?杜哥的账我已经还了,他还想怎么样?”这时,一个穿着吊带,花臂,叼着烟卷的女人出现在他身后,亲密的搂着他的腰,“亲爱的,谁啊!”我儿子把门一关,“不认识,找错了吧!”徒留我一人站在原地,抬起手想再次敲门,可终究没有敲下去。
既然给我再年轻一次的机会,我一定要好好把握。
看着我土里土气的衣服,打算先换一套衣服,再剪个头发,从里到外的改变自己。
买了一套休闲装,在理发师的推荐下理了个时兴的发型。
从经常去的澡堂里出来,把旧衣服直接留在了那里,就当和过去说再见了。
2看着车水马龙的街道,一时间我居然不知道该去哪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我来到经常去的一家面馆,点了平日里的老三样,唯一不同的是,我多要了一瓶酒。
今朝有酒今朝醉,也许一觉醒来,发现这一切都是梦。
没想到,一瓶酒下肚,仅仅是微醺。
看来不仅仅是表面,连我的身体机能也恢复到了过去。
兴奋之下,我忍不住高声唱了起来,都是经典老歌。
饭店里的食客没有因为我唱歌,打扰了他们吃饭的兴致而生气,相反有人给我打着拍子,有人过来给我敬酒,甚至有人跟着一起唱了起来。
“来来来,喝完这杯还有一杯。”
有人举起酒杯,“喝完这杯,还有三杯。”
饭店俨然成了演唱会现场,就连老板也沉醉于其中,从歌声里宣泄着情绪。
不少人拿着手机将这些录了下来,发到短视频平台。
从饭店出来,老板热情洋溢的和我在饭店门口合影留念,并让我经常来。
我微笑的答应了,毕竟他家我吃了十多年了。
老板也是我看着从一个二十多岁头发茂盛的年轻人,变成了现在大腹便便地中海的中年人。
郊区实在太远,我已无家可归。
就打算溜达着,实在不行就找个澡堂将就一晚,可现在都是洗浴中心,那些老澡堂子已经很少了。
一个年轻人蹲在街角,低着头,只是路过一个人的时候,她会把头抬起来,然后又把头低下。
可能上了年纪,有些爱管闲事,虽然现在是二十多岁的身体,但本质上还是一个老人。
我走过去,她抬起头,四目相对,我惊讶出声,“安然!”年轻人吃惊的说:“你认识我外婆?”我才回过味来,安然我和同岁,也是七十多岁的老人了。
我站在她面前,上下打量着她,和安然十多岁的时候太像了,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你大晚上的一个人在这里干嘛?”她委屈巴巴的低下头,“我的包被偷了,手机钱包都在里面。”
天色已经不早了,“报警了吗?”她点了点头,肚子也跟着响了起来,白皙的脸瞬间红了。
“还没吃饭吧!我请你,想吃什么?”“随便,我不挑食的。”
于是我把她带到了附近的一家快餐店,要了一份米饭套餐。
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看来不止一顿没吃了。
我递过汽水,“慢慢吃,不着急,不够了再点。”
她一口气喝了半瓶,打了一个嗝,“你和我外婆认识?”“当然认识,我俩……”我意识到了不对,连忙改口,“我俩以前见过。”
然后问她,“你叫什么名字?”她用纸巾擦了擦嘴,“陆可欣,你呢?”“苏……雨霖。”
我现起了一个名字。
陆可欣好奇的看着我,“苏建国你认识吗?”那是我的本名,“认识,那是我爷爷。”
她点了点头,“还真是有缘。”
我突然想起什么,“你来这里是有什么事吗?”陆可欣下意识的想掏包,才想起包被偷了,“你在就好了,我来找苏建国,去见我外婆。”
我疑惑道:“你外婆怎么了?”陆可欣叹了口气,“阿尔兹海默症,谁都不认识了,就记得和苏建国爷爷年轻的事,医生建议把苏建国爷爷请来,追忆一下往昔,说不定病情能有好转。”
我叹了口气,真是世事无常。
安然不是别人,是我的初恋白月光。
我俩当初爱的死去活来,只是当时的大环境,她参军入伍,而我下了乡。
临别前,我俩抱着哭了好久,她说要把第一次给我,我拒绝了。
当我踏上离别的火车,我就知道自此以后,我俩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在乡下待了六年,赶上了第一批返城的名单。
那时,我已经是大龄男青年,还没有结婚。
村里的姑娘看不上,一同下乡的女人又觉得三观不合,就剩下了。
直到回到城里,在父母的催促下,和单位领导的介绍下,认识了现在的妻子。
那时我心里还有幻想,安然会与我再续前缘,所以没有答应婚事。
直到在电影院看到她和一个军官有说有笑的在一起讨论电影的剧情,散场之后一起上了一辆军用吉普。
而我只能推着自行车往家里走,路上,妻子问我对她印象怎么样?我说了违心的话,合了她的心意,于是我俩领证结婚了,就当搭伙过日子,平平淡淡的日子,磨灭了我不切实际的想法。
后来听熟人提过一嘴,安然结婚了,那天我喝了很多,再后来就没有她的消息了。
吃完饭后,我俩开始了压马路模式。
陆可欣显然不喜欢这项运动,问我,“去哪?”我表示我也不知道,“我也没地方去,你有好推荐吗?”她一愣,“你不是本地人吗?”我能怎么回答,只好说:“不是。”
陆可欣耸耸肩,“那你晚上打算去哪住?总不能住网吧?”“如果实在没地方,也就只好去那里了。”
她冲我伸手,“能借我手机用一下吗?”我不疑有他,把手机解锁后递给了她。
她打开拨号界面,沉默了半天,把手机又递还给了我。
我接过手机,好奇道:“怎么了?”陆可欣挠了挠头,“家里的电话,我一个也没记住。”
那没办法,只能去网吧了,想过住旅店,可我这身份证,实在没法掏,而且她也没身份证。
现在的网吧很少了,大部分都升级成了网咖,设施完善,服务周到。
报了身份证号,开了包夜。
包间里除了没有床,和酒店一模一样。
我第一次去网吧,还是那种重的要死的显示器,鼠标里有一个滚珠,古早版本的操作系统,那时我就什么都不会,现在依旧不会。
看着眼花缭乱的图标,再加上机箱里五颜六色的灯光,觉得有点犯恶心。
陆可欣查了一会儿资料,开始和我聊天,“你爷爷也出去了?”我点了一下头,嗯了一声。
她脱了鞋,舒展着脚趾,然后盘着腿,看向我,“那你这次来是为了什么?”我一时没想好理由,只能敷衍道:“有点事。”
她眼里带着期盼,“那你什么时候带我去找你爷爷?”继续敷衍,“再说吧!”我怎么带她找,要不和她实话实说,就说我是苏建国。
那她肯定把我当做神经病,为了不必要的麻烦,还是算了吧!我问了安然的近况,陆可欣和我说,:“我外婆苦了一辈子,好不容易把我妈拉扯大,结果晚年还得了这种病,真是老天爷不公平啊!”我听出了不对劲,“那你外公呢?”陆可欣摇了摇头,“没见过,别说我了,我妈也没见过。”
我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这当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可陆可欣知道的也不多,她问我的近况,我就如实回答:“他生了两个孩子,一个女儿四十出头,一个儿子三十多岁,女儿出国了,儿子在这个城市生活。”
陆可欣看着我,眼中满是疑惑,“你是他孙子?这岁数也对不上啊!”糟糕,说着说着把这个给忘了,“我亲爷爷是他大哥,按辈分可不就是他孙子嘛!”她接受了我的说辞,便问我知不知道我儿子住哪。
那个败家子,实在不想让他和安然家的任何人有关系,便说不知道。
不想他还好,越想越气,就把银行卡给他解绑了。
结果刚解绑没一分钟,他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自从我被他送去郊区,他可是一个电话没给我打过,我直接拉黑删除。
陆可欣累了一天了,聊着聊着就睡着了。
我百无聊赖的点着,打开单机游戏,看见一个熟悉的图标,没想到二十多年过去了,还有这个游戏。
脖子右拧……正当我排兵布阵的时候,一双脚搭在了我的腿上。
提醒一下吧,也不合适。
我自己挪位置,似乎也动不了。
于是,我把外套脱了,盖住了她的双脚。
玩着玩着,我也困了,强打着精神,玩的也没意思了,头一仰,就睡着了。
3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衣服在我身上披着,而陆可欣不知道去哪了。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身上的手机和钱包,还好,都在。
然后我就后悔了,那可是安然的外孙女,我怎么能有这种想法呢?没一会儿,陆可欣端着两桶泡面走了进来。
“你醒了,我还以为你要睡很久呢。”
说着,把其中一个泡面放到我面前。
我拔出叉子,打开盖子,“你不是没钱了吗?哪来的两桶泡面?哟!还有个鸡蛋。”
陆可欣坐在沙发上,“这是包间里包夜送的,每个包间都有的,你不知道吗?”我怎么会知道,要知道我以前去的网吧,别说送东西了,不丢东西就偷笑吧!吃了泡面后,我看着她,“你下一步有什么打算,要不,我给你点钱,再办个临时身份证,你买票回家吧!”她猛的起身一拍手,“对哦!可以办临时身份证,你昨天怎么不说,省得在这网吧将就。”
“我这不也是才想起来,怎么样,先回去吧!”没想到她执拗的摇头道:“我不,好不容易才遇到你,如果我没把苏建国带回去,肯定会被骂死的。”
突然她拉着我的手,“要不,你和我一起回去吧!”我低头看着她的手,她瞬间脸红的抽了回去,“不好意思,我激动了。”
一时间,我都有些恍惚了,她和安然长得太像了,也难怪第一面会认错。
和她走肯定不行,不说别的,车票就没法买。
于是我向她提议,“你不是说你外婆得了阿尔茨海默症吗?我觉得她既然记得我,苏建国,那一定也记得这座城市,我觉得让她回来,重拾一下曾经的记忆,也会有很好的效果。”
陆可欣觉得我说得有道理,便让我给她一个联系方式。
我给了她我的手机号,并给她买了车票和一千块钱。
把陆可欣送上车,买了一堆吃得,她在入站口冲我挥手。
一如当初我在火车上冲安然挥手一样,泪水不禁湿了眼眶。
送走她以后,我坐公交车回郊区,期间手机有好几个本地陌生号给我打电话。
我统统没接,不用猜也知道是谁打得。
直到我来到郊区的那间房子,看到儿子带着几个陌生人站在门口,四处张望着。
本来我是要躲得,可我敢自信,虽然昨天刚见过,但他肯定不认识现在的我,倒要看看他想干什么。
于是把手机静音,掏出烟盒,拿出几根烟,走了过去,“哥几个干嘛的?”几人接过烟,我也掏出一根点燃。
其中一个戴墨镜的点燃烟,吸了一口,“你是这个村的?”我点了一下头,“没错,你们找谁?”我儿子像看到救星一样,抓着我的胳膊,“你认不认识这个家里住着的一个老头,大概七十多岁,快八十的样子。”
我表示没见过,这个屋子的房东出国了,房子交给了同城的妹妹打理,而妹妹也在前几天出差了,就算没出差,他们也联系不上,所以除了我,没有人有钥匙。
那个戴墨镜的一把抓着我儿子,“你确定你爸住在这里?”我儿子哀嚎道:“杜哥,真的,我不敢骗你。”
然后抓着我,“你是不是这个村子的?我看你有点面熟,咱俩是不是在哪见过?”我一把推开了他,“我就是这个村的,今天第一次见你,怎么了?”那个被我儿子称为杜哥的抬手就是一巴掌,“敢骗老子,给我打。”
我儿子捂着脸,“别打,别打,有钱,有钱。”
杜哥厉声呵斥,“钱呢?”我儿子连忙摆手,“现在没有,我找到我爸,拿到房产证,让我爸卖了,卖了就有钱。”
杜哥松开他,“房产证呢?”我儿子卑躬屈膝的指着出租屋,“就在屋里。”
杜哥继续问:“写得谁的名字?”我儿子支支吾吾的说了声,“我爸。”
“那你爸呢?”我儿子一脸委屈,“我也不知道啊!”“这么说,你得先找到你爸,再让你爸同意卖房,然后还得等有人买,我才能拿到钱?”我儿子点了点头,“没错。”
杜哥肉眼可见的不高兴了,“那我特么这趟不是白跑了?”我儿子点了点头,“杜哥,那你要这么说,这趟还真是白跑了。”
我猛吸了一口烟,突然插嘴,“卖房子这么大的事,就算找到你爸,你爸不同意怎么办?你能做的了主?”我儿子瞪我一眼,“这里有你什么事?”杜哥挡在他面前,“我觉得这小兄弟说得有道理,你爸要是不同意,我们不还是拿不到钱?”我儿子斩钉截铁道:“我爸绝对同意,他可就我这么一个儿子,他的钱不给我还能给谁?”杜哥从包里掏出一个锈迹斑斑的铁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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