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野越想,身体就越控制不住的颤抖。
“永生!
无敌!
复活!
成仙!!”
“啊哈哈哈!
成仙!
成仙!!”
林野笑得癫狂,笑得疯魔!
原本以为是关于鬼的话,还可能费点力气,那他妈他修仙那不更简单了吗?
“啊哈哈哈哈哈!”
他将嘲笑命运不公,他将复活他的最爱的人!
林野整整笑了好几分钟。
最后,等那股兴奋劲过了后,他才冷静下来。
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疯狂。
就算现在有办法获得灵气,那也得像小说里面修炼到至高境界才可以复活亲人。
安安姐,再等等吧。
在林野小时候因为贪玩,而遭遇了人贩子的绑架。
而就是这个邻居家的大姐姐尹念安,为了救他,被人贩子一刀捅到了大动脉,当场死亡。
而尹念安的奶奶也因为尹念安的死亡,最终没有熬过一两个月,也跟着尹念安死了。
就因为这件事情仿佛就成了林野的心魔。
林野也因为抑郁了好几个月,但是因为家里有爸爸跟妹妹。
所以他不得不戴上面具,只为让家人不再担心他。
既然上天给了他这种机缘,有复活安安姐的希望。
那他必定会抓住这次机缘,不管付出任何代价,也要登临至高!
成仙!!
当林野思绪通达了之后,整理好心情,便伸手推开了面前那道暗门。
在门后并非想象中酒店大堂的模样,而是一条狭长幽暗的走廊。
墙壁上挂着褪色的油画,画中不是画的山海河流,而是画的人!
各种各样,惨死的人。
有的只剩下半边脑袋,有的半个身子都没有了,还有的只剩下没了皮肤包裹。
鲜血混着黏液顺着肌肉纹理不断滴落,散发着浓烈的腥腐味。
***的肌肉在空气中微微抽搐,每一寸血管都清晰可见,模样狰狞又诡异。
林野从中走过,仿佛感觉了画中好像一首有人盯着他,就像画是活的!
林野看着那些画停了下来,眼睛死死的盯着画里面的血肉。
“你说这种画能不能转化为灵气呢?”
自言自语的话刚刚说完,林野就伸出手去触摸那血肉画。
当林野触摸到了血肉画的时候,一道跟刚才觉醒天赋时,一样的声音出现在脑里,同时,眼前也浮现一串小字叮。
恭喜天赋者获得特殊物品:无皮鬼的画像。
作用:可召唤无皮鬼让敌人他(无视等级)在60秒后被生撕皮肤叮可转化为20点灵气,是否转化。
林野看着血肉画陷入了沉思。
现在还不慌转化,毕竟没有小说中的功法,有灵气也没用。
而且这个东西还是无视等级的规则类物品,说不定可以在以后有用,就先放着吧。
这里应该没有人会看着他吧。
“喂,没有人啊,没人的话,这个东西我就拿喽”林野那一会儿见,没有人管他,随后心一横。
抬手就把那幅血肉画从画框里撕了下来,卷起放入了衣服里面,快步走出了画廊。
随着林野的离开。
一道身穿道袍的身影出现在林野刚才的那个位置。
“这孩子,把这个画拿走了,难道他知道这个画怎么用”说完,他抬起手,手指快速在飞快的跳动演算。
几个呼吸过后,身影停下了手指,望着林野离开的方向“哈哈,有趣,当真有趣。”
“哈哈哈哈!”
“现在可有的玩咯!”
说完,他便一边笑着,一边走向来跟林野相反的方向“嘎吱——”走廊尽头的木门突然发出一声轻响,林野瞬间绷紧神经。
右手下意识地摸向腰间,才想起自己此刻赤手空拳。
他攥紧拳头,借着墙壁缝隙透进的微弱光线,缓缓朝木门靠近。
门内传来细碎的说话声,林野贴在门板上侧耳倾听。
隐约听到“客人草莓厨师长”几个话题。
这应该是有人在讨论规则。
林野正欲推门,门却从里面被拉开,一道身穿洗得发白的佣人服衬的女孩撞进了林野怀里。
她垂着长长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翼般轻轻颤动,小巧的鼻尖微微泛红。
撞进他怀里的瞬间,整个人都僵住了,细白的手指慌乱地攥着衣角,声音细若蚊吟。
“对、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女孩瞬间吓得连忙后退,害怕撞到了哪位客户。
看清林野的穿着后,眼神中的慌乱也慢慢的缓解下来,随后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你也是新来的服务员?”
林野点头,目光扫过女孩身后的房间。
这是一间狭小的员工休息室,里面散落着几件同样的佣人服,墙角堆放着沾着油污的托盘。
“我叫林野,刚传送过来。
你知道现在该做什么吗?”
“我叫苏晓,传送过来快半小时了。”
“我跟你说,明明我在家里打州打的挺好的,就莫名其妙的被传过来了,我的坦克还没放保险呢!”
“呜呜呜呜,我的大红”女孩拢了拢额前的碎发,声音带着哭腔。
“对了,刚才听到有人通过广播说,让我们十分钟内到一楼大堂***。”
“会分配服务区域,迟到的人会被‘惩罚’。”
她说到“惩罚”二字时,身子明显抖了一下。
林野心中一凛,想起规则里“客人可惩罚不满足要求者”的条款,迟到的惩罚恐怕不会轻松。
“走,我们现在过去。”
他拉起苏晓,快步穿过走廊。
一楼大堂气派却诡异,暗红色的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
像凝固的血池,将天花板上的“水晶灯”完整倒映。
仔细一看,那吊灯哪里是什么水晶,竟是数十颗打磨得光滑透亮的人头盖骨。
惨白的骨壁上还残留着未刮净的暗褐色血渍。
边缘细密的骨缝在昏暗光线下像一张张咧开的嘴。
几根锈迹斑斑的铁钩穿透头盖骨顶端,将它们串成吊灯的模样。
随着气流轻轻晃动,骨壁碰撞发出细碎的“咔嗒”声大堂中央站着十几个和他们一样穿着佣人服的人,个个面色惶恐,交头接耳间满是不安。
“都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