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斋读书 > 悬疑惊悚 > 奶奶给我订了门阴婚,新郎每晚准时回家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叫做《奶奶给我订了门阴新郎每晚准时回家是作者码字的小包子的小主角为贺琛贺本书精彩片段:《奶奶给我订了门阴新郎每晚准时回家》是一本悬疑惊悚小主角分别是贺鸣,贺由网络作家“码字的小包子”所故事情节引人入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906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2 21:34:25。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奶奶给我订了门阴新郎每晚准时回家
主角:贺琛,贺鸣 更新:2025-10-12 23:3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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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临终前,抓着我的手,让我必须嫁给贺家大少爷贺鸣。她说贺家会给我们一百万,
足够还清家里的债。我答应了,可直到签下那份诡异的婚书,才知道贺鸣早在一年前就死了。
他们说,这叫结阴亲,我只需要守着空荡荡的别墅一年,就能拿到钱。可新婚当晚,
别墅的门准时在午夜十二点被打开,清晰的脚步声从楼下传来,一步步,
停在了我的卧室门外。浴室里传来水声,牙刷被动过,餐桌上甚至出现了我最爱吃的菜,
而贺家人对此仿佛习以为常,还笑着问我:贺鸣对你,还体贴吧?
1.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像催命的符咒,准时在空旷的别墅里回荡。我叫苏晚,
今天是我和一年前就死了的贺鸣新婚的第一夜。玄关处那扇沉重的雕花木门,
发出咔哒一声轻响,自己开了。我猛地从床上坐起,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我死死地盯着卧室门缝下的那道光影,一个黑影被拉长,投射进来。然后,是脚步声。
不疾不徐,皮鞋踩在地板上,一步,一步,像是踩在我的心跳上。那声音从楼下客厅传来,
上了楼梯,最终停在了我的卧室门外。我浑身僵硬,连呼吸都忘了。门把手没有转动,
门外的人也没有下一步动作。我们就这样隔着一扇门,他站着,我坐着,死寂在空气中蔓延。
不知过了多久,隔壁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我吓得一把将被子蒙过头顶,
在黑暗中瑟瑟发抖。这一百万,是拿命在换。第二天我是被刺眼的阳光晃醒的。我环顾四周,
房间里的一切都和我睡前一样,仿佛昨晚那令人窒息的经历只是一场噩梦。可当我走进浴室,
却发现洗漱台上,我的牙刷旁边,多了一支男士牙刷,刷毛上还带着水珠。我头皮发麻,
逃也似的冲下楼。贺鸣的父母,贺正国和李静,以及他妹妹贺琳,正坐在餐桌旁用早餐。
见我下来,李静立刻露出一个热络又诡异的笑容。小晚醒了?快来吃饭,看看合不合胃口。
我看着餐桌上摆着的,竟然是我最爱吃的水晶虾饺和皮蛋瘦肉粥。
我从未告诉过任何人我的喜好。贺正国推了推金丝眼镜,语气温和:贺鸣这孩子,
就是心细,知道你喜欢吃这些,特意让厨房准备的。我攥紧了手指,
嘴唇都在发抖:他……他不是已经……嘘。李静立刻打断我,食指放在唇边,
脸上依旧是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贺鸣只是换了种方式陪着我们。小晚,
你现在是他的妻子,要习惯。她凑近我,压低声音:贺鸣对你,还体贴吧?
我看着她那张涂着精致妆容的脸,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他们都知道。
他们都知道,那个死了的贺鸣,每晚都会回家。2.我不敢反驳,怕被他们当成精神病。
为了那一百万,为了还在医院里等着救命钱的爸爸,我只能忍。我低着头,
默默地吃完了那顿诡异的早餐。席间,贺家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话题始终围绕着贺鸣。贺鸣昨天还说,小晚的衣服太素了,该买些亮色的。
李静笑着说。贺琳也跟着点头:是啊,哥的眼光最好了。
我听着他们把一个死人说得活灵活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这一整天,
我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敢出去。这栋别墅太大,太空,处处都透着阴冷。
我尝试给朋友发消息,却发现手机根本没有信号,别墅里的座机也是坏的。我被彻底孤立了。
恐惧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夜幕降临,我眼睁睁看着墙上的挂钟时针一点点滑向十二。
我把房间里能搬动的东西全都堵在了门后,桌子、椅子、沉重的梳妆台。我告诉自己,
这一定能拦住他。钟声响起。咔哒。楼下的大门,再次准时打开。
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停在我的门外。我屏住呼吸,死死地盯着被重物堵住的门。
一秒,两秒……门把手缓缓转动,被堵住的门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声,纹丝不动。
我心中一喜。可下一秒,那脚步声却穿过了门,直接在我的房间里响了起来。
他就站在我面前。我能感觉到,那道冰冷的视线落在我身上,像有实质的重量。
我吓得尖叫出声,连滚带爬地缩到床角,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个球。那脚步声没有再靠近,
而是走进了浴室。水声再次响起。我抖得像风中的落叶,牙齿不停地打颤。这一夜,
我根本没睡着,直到天光大亮,房间里那股阴冷的气息才缓缓散去。
我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下楼,贺家人已经在了。李静看到我,脸上的笑容淡了些许,
带着一丝责备:小晚,你昨晚怎么把门堵上了?贺鸣很生气,他说你不喜欢他。
我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荒谬,太荒谬了。哥就是脾气好,要是我,
肯定直接把门拆了。贺琳在一旁凉凉地说。我低头,看到餐桌上放着一杯热牛奶。
贺正国说:贺鸣说你昨晚没睡好,让你喝杯牛奶安安神。我看着那杯牛奶,
只觉得那不是牛奶,是毒药。3.我开始尝试逃跑。这栋别墅建在半山腰,
四周都是茂密的树林,只有一条路通往山下,而门口二十四小时都有保安看守。我借口散步,
想从后院翻墙出去,结果刚靠近围墙,就被两个黑衣保安面无表情地拦了回来。
他们不说一句话,只是像两座铁塔一样挡住我的去路。我的反抗,在贺家人看来,
似乎只是不懂事的胡闹。李静找到我,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苏晚,
我希望你明白自己的身份。你是我们贺家花一百万买来的儿媳,就要尽到做儿媳的本分。
她的眼神冰冷,像在看一个不听话的物件。安分守己地待满一年,
钱我们会一分不少地给你。但如果你再动什么歪心思,别怪我们不客气。她顿了顿,
语气里充满了威胁:别让贺鸣……不高兴。我被彻底禁足了。每天除了吃饭,
只能待在那个属于我和一个死人的房间里。每晚十二点,他都会准时回来。渐渐地,
我从最初的极致恐惧,变得有些麻木。他从没伤害过我。除了最初那晚,
他再也没有靠近过我。他只是在房间里待着,有时会去浴室,有时会坐在沙发上,
直到天亮前离开。而第二天,我的餐桌上总会出现我爱吃的食物,衣柜里会多出漂亮的裙子,
梳妆台上会摆上昂贵的护肤品。一切都以贺鸣的名义。贺家人对我越来越满意,
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起来。仿佛我这个安静顺从的儿媳,让他们很放心。可我心里清楚,
我不能坐以待毙。我开始偷偷观察这栋别墅。我发现,二楼走廊尽头有一间房,常年上锁。
家里的佣人告诉我,那是贺鸣生前的书房,他去世后,贺先生就把它锁起来了,
不许任何人进去。直觉告诉我,那里面有我想知道的答案。我从一个女佣那里,
偷偷拿到了一串备用钥匙。趁着一个下午,贺家人都外出参加宴会,我拿着钥匙,
来到了书房门口。心脏狂跳,我颤抖着将钥匙插进锁孔。咔哒。锁开了。我推开门,
一股尘封的霉味扑面而来。书房里光线昏暗,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我摸索着打开灯,
看清房间里的景象时,却愣住了。这里根本不是什么书房。房间的墙壁上,挂满了画。
有素描,有油画,有水彩……画上的人,全都是我。穿着校服在树下看书的我,
扎着马尾在操场上跑步的我,甚至还有小时候在乡下奶奶家门口玩泥巴的我。这些画,
记录了我从小到大的所有瞬间。我震惊地看着这一切,浑身冰凉。贺鸣,他到底是谁?
为什么会有我这么多照片和画像?我的目光最终落在了房间中央那个蒙着白布的画架上。
我走过去,深吸一口气,猛地掀开了白布。那是一幅尚未完成的油画。
画上是一个穿着洁白婚纱的女孩,眉眼弯弯,笑得灿烂。那张脸,是我的脸。
而在画架旁边的小桌上,静静地放着一本黑色的日记本。4.我颤抖着手,翻开了那本日记。
字迹清隽有力,每一页,都记录着一个叫苏晚的女孩。今天在画室外面的香樟树下,
看到了一个小仙女。她看书的样子真好看,阳光洒在她头发上,像镀了金。她叫苏晚。
真好听的名字。今天鼓起勇气跟她说了话,她好像被我吓到了。我真笨。
今天她对我笑了,我的天,世界都亮了。日记从高中开始,一直记录到一年前。
字里行间,全是一个少年对一个少女深沉而纯粹的爱恋。这个少年,就是贺鸣。
我努力在脑海中搜索,却对这个名字没有任何印象。我继续往下翻,日记的最后几页,
内容却急转直下。他们不同意,他们说苏晚家境太差,配不上我。他们要把我送出国。
我不会走的,我不会离开她。他们把我的腿打断了,把我锁在房间里。我好想她。
最后一篇日记,写在一年前的车祸前一天。他们给我下了最后通牒,
要么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女人,要么就永远别想再见到苏晚。他们以为这样就能逼我屈服吗?
我明天就去找她,带她走,去一个谁也找不到我们的地方。晚晚,等我。看完日记,
我早已泪流满面。原来,在我不知道的岁月里,曾有这样一个少年,如此深刻地爱过我。
可他已经死了。死在了来找我的路上。我合上日记,心中充满了悲伤和疑惑。
如果贺鸣这么爱我,贺家人又为什么会同意这门阴亲?他们不是一直反对我们吗?这背后,
一定还有我不知道的秘密。我将日记本紧紧抱在怀里,转身准备离开。就在这时,砰
的一声巨响,书房的门被风重重地关上了。房间里的灯光滋啦一声,瞬间熄灭。
整个房间陷入一片死寂的黑暗。我吓得心脏骤停,一股熟悉的、刺骨的寒意从背后袭来,
瞬间包裹了我的全身。是他。贺鸣回来了。他就在我身后。我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连呼吸都停滞了。一只冰冷的手,没有任何温度,轻轻地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5.我几乎要尖叫出声,却被喉咙里涌上的恐惧堵得发不出一点声音。那只手没有用力,
只是安静地搭着,像是一种无声的安抚。黑暗中,我能感觉到他的存在,那么近,那么清晰。
他没有伤害我。过了一会儿,那只手缓缓抬起,指向画架旁边的桌子。啪嗒。
桌上的一盏小台灯亮了,昏黄的光晕驱散了部分黑暗,刚好照亮了那本日记。他的意思是,
让我继续看?我定了定神,强压下心中的恐惧,重新翻开日记本。在最后一页晚晚,等我
的下面,用一种截然不同的、潦草而疯狂的字迹,写着几行血红色的字。像是用血写的。
他想跑?他竟然为了一个穷丫头想跑?他把贺家的脸面置于何地!他死了才好,
死了就干净了。不,不能让他这么轻易地死。我瞳孔骤缩。这不是贺鸣的笔迹!
这本日记,后来被第二个人拿到了!是谁?贺正国?李静?我脑中一片混乱,就在这时,
搭在我肩膀上的那只手,轻轻地拍了拍我。然后,他牵引着我的手,来到墙边一幅画前。
那是一幅素描,画的是高中时代的我,正趴在课桌上睡觉。画的右下角,有贺鸣的签名。
那只冰冷的手指,在签名的鸣字上,轻轻划了一下。我心中一动,凑近了看。那个鸣
字,似乎比其他的字迹颜色要深一些。我用指甲轻轻刮了一下,一层薄薄的颜料脱落,
露出了下面隐藏的另一个字。琛。贺琛!我想起来了,贺家除了贺鸣,
还有一个旁系的侄子,叫贺琛。听说他和贺鸣是堂兄弟,长得有七八分相似。我猛地回头,
虽然身后空无一物,但我知道他就在那里。是贺琛?我用气声问。房间里的台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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