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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灵异《他死后的第七他们开始瓜分我的身体和财产由网络作家“女娲娘娘1”所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戎傅绍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他死后的第七他们开始瓜分我的身体和财产》主要是描写傅绍安,傅戎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女娲娘娘1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他死后的第七他们开始瓜分我的身体和财产
主角:傅戎,傅绍安 更新:2025-10-12 23:3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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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说我是金丝雀,是傅戎养在笼子里的一件漂亮摆设。他死了,死在一场意外的火灾里,
连尸骨都没剩下。所有人都同情我,一个二十岁就守寡的年轻女人,无依无靠,
只能任由傅家摆布。他的弟弟傅绍安,那个眼神像狼一样的男人,接管了傅家的一切。
他一边用“保护你”的名义,将我囚禁在华丽的牢笼里。一边用最残忍的手段,
剥夺我的一切。他们说我与人通奸,拿出伪造的信件。他们说我逼死忠仆,制造完美的现场。
他们说我疯了,请来医生为我签下诊断书。我被送进疯人院的那天,大雪纷飞。
我看着傅绍安的眼睛,笑了。他们不知道,这场为我量身定做的悲剧,导演是我,编剧是我,
唯一的观众,也是我。而他们,只是我笔下,一个个走向毁灭的,可怜的棋子。
一、黑色的葬礼,白色的我傅戎的葬礼很盛大。整个北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
他们穿着黑色的衣服,表情肃穆,对着那口空荡荡的华贵棺木鞠躬。我穿着一身白色的孝服,
跪在最前面。白色的,傅家的规矩,说这样才能送亡魂走得干净。我觉得这规矩真好。
在一片压抑的黑色里,我这抹白色,显得特别可怜,特别扎眼。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
怜悯,同情,还有一些藏不住的、看好戏的眼神。“可怜啊,才二十岁就守了寡。
”“傅大帅戎马一生,没想到就这么走了。”“这下傅家可就是二爷的天下了。
”“那这小美人……”议论声很小,但我听得见。我低着头,肩膀一抽一抽的,
做出悲伤到不能自已的样子。眼泪?我没有眼泪。眼睛里滴了从德国进口的药水,又红又肿,
看起来比任何人都伤心。一只锃亮的皮鞋停在我面前。我不用抬头,也知道是谁。傅绍安。
傅戎的亲弟弟,傅家现在的掌权人。他比傅戎年轻,也比傅戎更狠。一只手伸过来,
扶住我的胳膊。他的手很用力,隔着薄薄的孝衣,我能感觉到他指节的坚硬。“大嫂,节哀。
”他的声音很沉,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感。我顺着他的力道站起来,身体摇摇晃晃,
像是随时会摔倒。我抬头看他。他今天也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衬得他那张脸更加冷峻。
他的眼睛很深,像两口井,看不见底。“绍安,”我开口,声音沙哑又脆弱,
“我以后……该怎么办?”我把一个无助的、惊慌失措的年轻寡妇,演得活灵活现。
傅绍安看着我,眼神里闪过一丝什么。是满意,还是别的什么。他说:“放心,有我在,
傅家不会亏待你。”他说“傅家”,而不是“我”。我低下头,轻轻“嗯”了一声。我知道,
好戏要开场了。葬礼结束,宾客散去。偌大的灵堂只剩下我和傅家的人。傅绍安坐在主位上,
手指一下一下地敲着红木扶手。其他的叔伯、堂亲,都看着他的脸色。我站在堂中,
像一个等待审判的犯人。“大嫂,”傅绍安终于开口了,“大哥走得突然,
很多事情都没交代清楚。”“傅家的产业,还有你的……安置问题,都需要好好商议。
”我没说话,只是抬起红肿的眼睛看着他。一个旁支的叔公咳嗽了一声,开了口:“绍安啊,
一个女人家,能有什么安置问题。大哥在世时最疼她,给她留的那些私产,
也够她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了。”“就是,”另一个堂婶附和道,“她还这么年轻,
以后总归是要再嫁的。我们傅家仁义,再给她备一份丰厚的嫁妆,也算对得起大哥了。
”他们一言一语,像一群瓜分猎物的狼。而我,就是那只已经被拔了牙、去了爪的猎物。
傅绍安抬了抬手,所有声音都停了。他看着我,慢悠悠地说:“大嫂的私产,自然是她的。
但大哥名下的产业,按规矩,都是傅家的。”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我全身。“当然,
大哥生前留有遗嘱,说他名下所有资产,都由大嫂你一人继承。”这话一出,满堂哗然。
所有人都用震惊和嫉妒的目光看着我。我心里冷笑。傅戎的遗嘱,
是我亲手“引导”他立下的。我知道,这份遗嘱不是我的护身符。是催我上路的索命绳。
果然,傅绍安话锋一转。“不过,大哥立遗嘱的时候,精神状态似乎不太好。
这份遗嘱的效力,还有待商榷。”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在大哥的死因查明之前,
为了保护大嫂,也为了保护傅家的财产,我看……就先由我代为保管吧。”他说得冠冕堂皇。
在场的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纷纷点头称是。我站在那里,身体抖得更厉害了。不是害怕。
是兴奋。傅绍安,你终于还是出手了。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二、他的房间,
我的牢笼葬礼后,我被“保护”了起来。傅绍安没有让我搬出主宅。
他说:“这里是大嫂和大哥的家,你住在这里,大哥在天之灵也能安心。
”他让我继续住在我和傅戎的房间。那个房间很大,很华丽,像个金色的鸟笼。
傅戎活着的时候,我就是这笼子里的金丝雀。他死了,我以为我能飞出去。结果,
傅绍安成了新的笼主。他甚至比傅戎更变本加厉。房间的窗户被装上了雕花的铁栏。
门口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有两个持枪的卫兵站岗。他们说,是为了保护我的安全。我知道,
这是囚禁。我的所有行动,都必须向傅绍安汇报。我见的每一个人,说的每一句话,
都会被原封不动地传到他的耳朵里。一日三餐,由一个叫李嫂的佣人专门送来。
李嫂是傅绍安的人,眼神总是带着审视和提防。我表现得很顺从,很安静。
每天就是坐在窗边,发呆,看书,或者抚摸傅戎留下的那些东西。
一副悲痛欲绝的未亡人模样。这天下午,李嫂送来燕窝粥。我没什么胃口,只动了两口。
李嫂站在旁边,没有要走的意思。“太太,二爷让您好好吃饭,别亏待了身子。
”她的语气很恭敬,但眼神里没有一点温度。我放下勺子,轻声说:“我吃不下。
”“您吃不下也得吃。”李嫂说,“这是二爷的命令。”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毫不退让。
我忽然笑了。我端起那碗燕窝粥,走到窗边,对着楼下的花园,一扬手,全倒了下去。
滚烫的粥洒在名贵的兰花上。李嫂的脸色瞬间变了。“你……太太!你怎么敢!”我转过身,
看着她,脸上的笑容还没散去。“回去告诉傅绍安,”我说,“这笼子再漂亮,
也关不住一只想死的鸟。”李嫂被我的样子吓到了,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猜,
在她眼里,我此刻一定像个疯子。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一个被逼到绝境,精神失常的寡妇。
这样的人,才更容易让人放松警惕。晚上,傅绍安来了。他一进门,就挥退了所有的下人。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他走到我面前,身上带着外面的寒气和一股淡淡的硝烟味。
他刚从靶场回来。“听说,你今天把粥倒了?”他问,声音听不出喜怒。我没说话,
只是看着窗外。他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转过头看他。他的力气很大,我的骨头都疼了。
“喻筝,别跟我耍花样。”他的眼睛里像是淬了冰,“你以为用死来威胁我,我就会放你走?
”“我告诉你,不可能。”“你生是傅家的人,死,也是傅家的鬼。”我看着他,
忽然问:“你为什么这么恨我?”他愣了一下。“我恨你?”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我不恨你。”“我只是,讨厌你这张脸。”他的手指在我脸上划过,带着一丝凉意。
“大哥就是被你这张脸给迷住了,才会做出那么多糊涂事。”“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
凭什么继承傅家的一切?”我明白了。他不是恨我。他是恨傅戎把一切都给了我,而不是他。
他是嫉妒。嫉妒到发狂。“那些东西,我不在乎。”我轻声说,“只要你放我走,
我什么都不要。”“不要?”傅绍安冷笑,“说得轻巧。”“喻筝,你最好安分一点。否则,
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他的手指加重了力道,我的下巴传来一阵剧痛。
我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但我忍住了。我不能示弱。我只是定定地看着他。半晌,
他猛地甩开我。我的头撞在窗框上,发出一声闷响。眼前一阵发黑。他没有再看我一眼,
转身摔门而去。门被从外面锁上了。我靠着窗户,慢慢滑坐到地上。额头火辣辣地疼。
我摸了一下,一手黏腻的血。我没有去处理伤口。我只是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看着窗外那轮残月,慢慢地笑了。傅绍安,你越是愤怒,越是失控,就说明我的计划,
越是成功。这场戏,才刚刚开始。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三、一封情书,
一场冤罪日子一天天过去。傅绍安没有再来过我的房间。但他对我的监控,却越来越严密。
每天送来的饭菜,都会被银针试过毒。我的房间,每隔两天就会被彻底搜查一次。
他们在找东西。我知道他们在找什么。傅戎手里,有一份关系到北城军政命脉的机密文件。
傅戎死后,这份文件就消失了。傅绍安翻遍了整个傅宅,都找不到。他怀疑,文件在我这里。
可惜,他注定要失望了。那份文件,早就在那场大火里,和傅戎一起,化为灰烬了。当然,
我是不会告诉他的。让他找,让他猜,让他疑神离合。一个被怀疑和欲望折磨的男人,
才会犯下更多的错误。这天,李嫂又带着人来搜查房间。
她们把我的衣柜、梳妆台、甚至床铺都翻了个底朝天。最后,
在一个我从不使用的首饰盒夹层里,她们找到了一封信。李嫂看到信的时候,眼睛都亮了。
她迫不及待地打开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纸。信纸是粉色的,带着淡淡的香气。上面的字迹,
娟秀又深情。“筝儿亲启……”李嫂只念了个开头,就激动得手都抖了。她拿着信,
像是拿着一份天大的功劳,冲出了房间。我坐在沙发上,冷眼看着这一切。脸上,
是恰到好处的惊慌和煞白。心里,却平静无波。那封信,是我自己放进去的。字迹,
是我模仿一个故人的笔迹写的。那个故人,是傅戎的死对头,城南的陈司令。这封“情书”,
就是我为自己准备的第一道催命符。很快,傅绍安就来了。他来的时候,
身后跟着傅家的几位族老。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怒气。傅绍安一脚踹开房门,
把那封信狠狠地摔在我脸上。“喻筝!你还有什么话说!”他的声音里,
充满了压抑不住的暴怒。我被信纸的边角划破了脸颊,一道细细的血痕渗了出来。
我捡起地上的信,看了一遍。然后,我抬起头,看着他,眼泪一颗一颗地掉下来。
“这不是我的……我不知道这是哪里来的……”我的声音在发抖,身体也在发抖。“不知道?
”一个族老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信上写得清清楚楚,‘筝儿亲启’!你还想狡辩?
”“这笔迹,是城南陈司令的!你竟然背着大帅,和他勾搭在一起!”“不要脸!伤风败俗!
”“我们傅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一声声的指责,像刀子一样向我飞来。我抱着头,
不停地摇头。“不是的……不是我……是有人陷害我……”我哭得撕心裂肺,上气不接下气。
看起来,就是一个被人冤枉,百口莫辩的可怜女人。傅绍安走到我面前,蹲下身。
他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他的眼神,比任何时候都冷。“陷害你?
”他一字一句地说,“谁会陷害你?”“还是说,大哥的死,也和你,和那个姓陈的,
有关系?”他这句话,是诛心之言。果然,族老们一听,脸色都变了。“绍安,
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必须严查!如果真是她和外人勾结害死了大哥,我们绝不姑息!
”“把她关进地牢!用家法!”我看着傅绍安的眼睛。我知道,他并不真的相信我杀了傅戎。
他只是需要一个理由。一个可以名正言顺剥夺我一切,把我彻底踩进泥里的理由。而我,
亲手把这个理由,送到了他的手上。“不……不要……”我抓住他的胳膊,苦苦哀求,
“绍安,你相信我,我没有……”傅绍安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一丝动容。他缓缓地,
一根一根地,掰开我的手指。然后,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来人。
”他冷冷地开口。“把她带下去,关进柴房。”“没有我的命令,不准给她一口水,一粒米。
”四、蛇的微笑,我的养分柴房又冷又潮。地上铺着一层干草,散发着霉味。唯一的窗户,
被木板钉死了,透不进一丝光亮。我被关在这里,整整三天。三天里,没有人来看过我,
也没有人给我送过吃的喝的。我的嘴唇干裂,喉咙像是要烧起来。身体也饿得没有一丝力气。
我蜷缩在角落里,像一只被遗弃的小猫。我能感觉到,有人在门外偷偷看我。是李嫂。我猜,
她每天都会来,向傅绍安汇报我的情况。“二爷,太太她还是不肯认。”“已经快不行了,
水米未进,再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我能想象出傅绍安听着汇报时的表情。
他大概会皱着眉,不耐烦地挥挥手。“让她撑着,死不了。”他要的,不是我的命。
他要的是我低头,是我认罪,是我把傅戎的遗产,乖乖地吐出来。第四天,门终于开了。
进来的,是傅绍安。他站在门口,逆着光,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大概是想欣赏我狼狈不堪的样子。我挣扎着,从干草堆里坐起来。我抬起头,看着他。
我的头发乱糟糟的,脸上满是灰尘,嘴唇上全是干裂的血口子。我的样子,一定很惨。
但我没有哭,也没有求饶。我只是看着他,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他似乎有些意外。
他走了进来,在我面前蹲下。“喻筝,”他说,“你还要嘴硬到什么时候?
”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声音嘶哑。“我没有做过的事,为什么要认?”“呵。
”他冷笑一声,“事到如今,你觉得还有人会信你吗?”“族老们已经决定了,
把你从傅家的族谱上除名。”“傅戎留给你的所有东西,也都将由傅家收回。
”“至于你……”他凑近我,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残忍的快意。“他们说,
要把你浸猪笼。”我的身体,终于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他很满意我的反应。“怕了?
”他捏住我的手腕,我的骨头像要被他捏碎。“现在求我,还来得及。
”“只要你乖乖地告诉我,傅戎藏起来的那份文件在哪。”“我就保你一条命。”我看着他,
忽然笑了。我的笑声,在这空荡荡的柴房里,显得格外诡异。傅绍安的眉头皱了起来。
“你笑什么?”“我笑你,”我说,“傅绍安,你真是个蠢货。”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你找死!”他扬起手,一个巴掌就要扇下来。我没有躲。我只是迎着他的目光,
一字一句地说:“你以为,你赢了吗?”“你以为,把所有东西都抢过去,
你就是傅家的主人了?”“我告诉你,你什么都得不到。”“傅戎的东西,
你一件也别想拿到。”他的手停在了半空中。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惊疑和愤怒。
“你什么意思?”“意思就是,”我看着他,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那份文件,
已经被我毁了。”“什么?”他猛地抓住我的衣领,把我提了起来,“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把它烧了。”我看着他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心里涌起一股变态的快感,
“就在傅戎死的那个晚上。”“连同他这个人一起,烧得干干净净。”“你!
”傅绍安的眼睛红了。他像是被彻底激怒的野兽。他把我狠狠地摔在地上。
我的后脑勺磕在石头上,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他还不解气,抬脚就朝我踹过来。一脚,
又一脚。我的身体像是要散架了,五脏六腑都搅在一起疼。我咬着牙,一声不吭。这点痛,
和傅戎加在我身上的相比,算得了什么。他打累了,才停下来,站在那里喘着粗气。
“疯子……你这个疯子……”他看着我,眼神里除了愤怒,还有一丝恐惧。我躺在地上,
像一滩烂泥。但我还是在笑。“对,我是疯子。”“一个被你们傅家逼疯的疯子。
”“傅绍安,这只是开始。”“我会让你,让整个傅家,都为我陪葬。”我说完这句话,
就彻底晕了过去。我知道,我不会死。傅绍安不会让我这么轻易地死掉。他会留着我,
慢慢地折磨我。而这,正是我想要的。他的每一次折磨,都会成为我力量的养分。
直到有一天,我可以微笑着,看他坠入地狱。五、忠仆之死,血色嫌疑我没有被浸猪笼。
傅绍安把我从柴房拖了出来,扔回了那个房间。他请了医生来给我治伤。他说,
不能让我死得太便宜。我的身体很虚弱,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才能下地。这半个多月里,
傅绍安没有再出现。但他派来监视我的人,却越来越多了。我的一举一动,
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傅家也发生了很多事。傅绍安以我“通奸害主”为由,
名正言顺地接管了傅戎的所有产业。那些原本对我虎视眈眈的族老们,现在都成了他的走狗。
整个傅家,已经铁板一块,全在他的控制之下。看起来,他已经赢了。但我知道,
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我为他准备的第二份大礼,马上就要送到了。照顾我日常起居的,
是一个叫小翠的丫鬟。她不是傅绍安的人。她是我的陪嫁丫鬟,从我进傅家那天起,
就一直跟着我。她很忠心,也很胆小。在我被诬陷,被关进柴房的时候,只有她,
会偷偷地给我塞两个馒头。她是我在这座冰冷的宅子里,唯一的温暖。也是我计划里,
最重要的一颗棋子。这天晚上,我把小翠叫到床边。我拉着她的手,
从枕头下拿出一个小小的布包,塞进她手里。“小翠,”我看着她的眼睛,轻声说,
“这些金条,你拿着。”小翠吓了一跳,连忙把布包推回来。“太太,我不能要!”“拿着。
”我的语气很坚决,“这是我最后能为你做的事了。”小翠的眼圈红了。“太太,
你别说这样的话。等二爷气消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摇摇头。“好不起来了。
”我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哀伤。“小翠,我信不过傅家的任何人,我只信你。
”“你拿着这些钱,离开北城,走得越远越好。”“找个好人家嫁了,忘了这里的一切,
平平安安地过一辈子。”“不,太太,我不走!”小翠哭着摇头,“我要陪着你!
”“你陪着我,就是死路一条!”我的声音忽然严厉起来,“你听我的,马上就走!现在!
”我用力把她往外推。小翠被我吓住了,愣愣地看着我。我从怀里拿出一封信,交给她。
“这是我写给我娘家哥哥的信,你帮我带出去,交给他。”“告诉他,让他不要来找我,
更不要想着为我报仇。”“傅家,我们惹不起。”小翠含着眼泪,点点头。她拿着金条和信,
一步三回头地走了。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我慢慢地坐回床上。脸上的悲伤和不舍,
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平静。小翠。对不起。但我别无选择。
要让傅绍安彻底相信我已经被逼入绝境,就必须献上一个足够分量的祭品。而你,
是我身边最合适的人选。第二天,小翠的尸体,在后花园的荷花池里被发现了。她是淹死的。
整个傅家都震动了。很快,我就被从房间里带了出来。我被带到荷花池边。
小翠的尸体就停在地上,身上盖着白布。傅绍安站在旁边,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看见我,走过来,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把我拖到尸体旁边。“喻筝,
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吗?”我看着那具小小的尸体,眼泪又流了下来。
“小翠……怎么会……”“怎么会?”傅绍安冷笑,“你不是应该最清楚吗?
”他让人拿来一样东西。是我给小翠的那封信。信已经被水浸湿了,但上面的字迹还能看清。
“昨晚,有人看见小翠深夜从你房间里出来,行色匆匆。”“今天一早,她就死在了这里。
”“而这封信,是在她身上找到的。”傅绍安把信甩在我脸上。“你想让她帮你送信求救?
”“结果被她拒绝了,所以你就杀人灭口?”“喻筝,我真是小看你了。你的心,
到底有多狠?”我跪在地上,浑身发抖。
“不是我……我没有杀她……我只是让她走……”“走?”一个管家站出来说,“我查过了,
太太给小翠的那些金条,一根都不少,还好好地放在她房间里。如果她想走,
为什么不带上钱?”所有人都用谴责的目光看着我。在他们眼里,我已经成了一个为了自保,
连最忠心的丫鬟都能杀害的毒妇。我百口莫辩。我知道,无论我怎么解释,都不会有人信。
因为,这一切,本就是我安排好的。小翠的胆小和忠心,注定了她不会自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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