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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2

1粉笔灰在正午的阳光里悬浮。讲台上方的吊扇吱呀吱呀地转着,像个快断气的老头。

黑板上,三角函数的公式排列得整整齐齐,字迹清瘦,带着一种很无力的工整。我叫卫燃,

坐在第三排靠窗。我的目光从自己的左手上挪开。那双手很干净,没有老茧,指节分明,

是属于一个十七岁少年的手。我再去看墙上的石英钟。秒针一格,一格,沉闷地跳动。

日历上印着鲜红的数字:2014年6月7日。距离我们这一届的高考,还有整整一年。

讲台上的班主任楚舟停下了笔。他转过身,带起一阵细微的风,风里全是粉笔末的味道。

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白衬衫,镜片很厚,后面的眼睛看不出什么情绪,像两潭死水。

他推了推眼镜,嘴巴张开,好像要讲下一道题。但是,他没能说出话来。因为整个教室,

太安静了。安静得能听见吊扇的吱呀声,能听见窗外蝉鸣,能听见阳光晒在窗帘上的声音。

四十三个学生,包括我,都维持着一个固定的姿势,一动不动。没人转笔,没人交头接耳,

甚至没人呼吸。所有人的眼睛,都直勾勾地盯着讲台上的楚舟。那不是听课的眼神。

那是一种混杂着震惊、茫然、和一丝丝恐惧的眼神。就好像,我们集体看到了鬼。

楚舟也察觉到了这股诡异的寂静。他拿着粉笔的手僵在半空,镜片后的眉头微微皱起,

似乎在奇怪我们为什么突然不发出任何声音。他顿了两秒,

可能以为这是我们联合起来的恶作剧。他摇了摇头,转回去,打算继续写板书。就在这时,

我的同桌,李睿,

那个十年后会顶着稀疏的头发、穿着格子衫、在代码世界里叱咤风云的男人,

此刻正用他那还很浓密的头发蹭着我的胳膊。他的身体在轻微地发抖。

他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蚊子一样哼哼:“燃哥……我……我不是在做梦吧?

”我没有回答他。我转过头,视线越过他,看向坐在我们后面的林曼曼。十年后,

她是直播间里舌灿莲花的带货女王,几分钟就能卖掉一整个仓库的口红。而现在,

她只是个有点婴儿肥的普通女孩,嘴巴微微张着,手里那支转了一半的圆珠笔,

“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声音在死寂的教室里,格外响亮。林曼曼像是被这个声音惊醒了。

她猛地低下头,然后又抬起来,眼神慌乱地在教室里扫视。她的目光和我对上了。一秒。

两秒。她的瞳孔猛地收缩。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和我一模一样的东西。震惊。以及确认。

然后,我的目光一个一个扫过去。那个角落里闷头睡觉的赵阔,未来的街头车神,

此刻坐得笔直,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前排那个文静的女孩,未来的律政佳人,

正死死地捏着自己的校服袖子,指节发白。我们班四十三个学生,

四十三个来自十年后的灵魂,在2014年夏天的一堂数学课上,

被塞回了各自十七岁的身体里。我们,回来了。2下课铃像是投入平静湖面的一块巨石。

“叮铃铃——”刺耳的***划破了教室里凝固的空气。楚舟老师如释重负,他放下粉笔,

用一种几乎是逃跑的姿态快步走出了教室,连“下课”两个字都忘了说。他前脚刚走,

教室里“轰”的一声就炸了。不是寻常下课后的那种吵闹。那是一种压抑了太久之后的爆发,

是劫后余生般的喧嚣。“***!”“掐我一下!快!”“这不是梦!这不是梦!

”李睿抓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吓人,眼睛里全是血丝。“燃哥!我们……我们真的回来了!

”我点点头,喉咙干得厉害。整个教室乱成了一锅粥。有人在哭,有人在笑,

有人抱着旁边的人又蹦又跳。每个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确认这个匪夷所思的现实。十年。

对于十七岁的他们来说,这只是一个模糊的数字。

但对于我们这些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十年的“成年人”来说,这意味着太多东西。

那些错过的风口,那些买不起的房子,那些遗憾分手的人,

那些没来得及告别的亲人……现在,一切都有了重来的机会。这简直是神明赐予的,

最奢侈的礼物。“卫燃!”林曼曼挤了过来,她脸上还挂着泪,眼睛却亮得惊人。

“我们该怎么办?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越来越多的人围了过来。他们的眼神炽热、激动,

又带着一丝茫然。在十年后的同学会上,我是混得最好的那个。国内顶尖的私募基金经理,

掌管着几十亿的资金。他们习惯了听我的。现在,这种习惯似乎也跟着我们一起回来了。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大脑在飞速运转。混乱。眼下最重要的是秩序。

我们不能像一群没头苍蝇一样,把这天大的好运变成一场灾难。我需要一个方法,

一个只有我们这群“回来的人”才懂的信号,来确认范围,并建立最初的领导权。

我想起来了。2028年的同学会,我们喝多了,玩了一个很无聊的游戏。我提议,

以后咱们七班的人见面,就用一个统一的暗号。我清了清嗓子,站到凳子上,

环视着全班同学。嘈杂声渐渐小了下去。所有人都看着我。我吸了一口气,

用不大不小的声音,清晰地说道:“天王盖地虎。”全班一片死寂。所有人都愣住了。

他们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我。有几个外班路过看热闹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我的心沉了一下。难道……记错了?或者只有部分人回来了?

就在我准备尴尬地从凳子上下来时,角落里,那个混不吝的赵阔,迟疑地,试探着,

接了一句:“宝塔镇河妖?”不对。这不是我们的暗号。我心里更凉了。然后,

李睿在我旁边,用一种梦呓般的语调,轻声说出了那个我们当年约定的,独一无二的,

甚至有点傻的答案。“楚舟一米八。”瞬间,仿佛一个开关被打开。林曼曼的眼睛猛地睁大,

脱口而出:“门口有超跑!”另一个同学跟着喊道:“作业我不交!”“高考随便考!

”“清华上不了!”“咱去开挖掘机!”一句接着一句,一句比一句声音大。最后,

全班四十三个同学,用尽全身力气,吼出了最后那句我们当年瞎编的口号:“高三七班!

全是傻***!”吼完,全班再次陷入了死寂。然后,不知道是谁先笑出了声,紧接着,

是第二个,第三个……最后,四十三个“傻***”笑作一团,笑得前仰后合,

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我站在凳子上,看着他们。一个都不少。真好。3学校的天台,

风很大。吹得人校服猎猎作响。放学后,我把核心的几个人叫了上来。李睿,

未来的代码大神。林曼曼,未来的带货女王。赵阔,未来的地下情报之王。

还有几个在未来各行各业混得风生水起的同学。大家靠在天台的栏杆上,

还沉浸在巨大的喜悦和不真实感里。“发达了!这次真的发达了!”赵阔叼着一根没点的烟,

兴奋得脸都红了,“比特币!现在买,闭着眼睛买!买他个几万个!十年后,

咱们都是世界首富!”“还有房子!”一个叫陈静的女生激动地说,“岚城的房价,

现在才五千多一平!我们砸锅卖铁,凑个首付,买他十套八套!”“买什么房子,俗气!

”林曼曼一甩马尾辫,“我要去告诉马老板,赶紧搞移动支付!我要去截胡那个姓罗的,

先把手机做出来!”大家七嘴八舌,每个人都在规划着自己波澜壮阔的未来。

这是一个遍地黄金的时代。2014年,移动互联网的浪潮才刚刚开始,

无数未来的巨头此刻还只是个不起眼的小公司。我们这群带着未来十年记忆的人,

就像是开着上帝视角的玩家,回到了新手村。屠杀。这将是一场对这个时代的降维打击。

我也很兴奋。作为基金经理,我脑子里装着未来十年每一支妖股的K线图,

记得每一次市场的暴跌和暴涨。只要给我一笔启动资金,我有信心在一年内,

把它的后面加上八个零。我们的人生,将不再有任何遗憾。大家畅想着,笑声在天台上回荡。

可笑着笑着,我心里却莫名地有点发空。总觉得……忘了点什么。一件很重要的事。

是什么呢?我靠在栏杆上,看着远处的夕阳,努力在十年庞杂的记忆里搜索。那段记忆,

被埋在很深的地方。上面落满了灰尘。那是在2016年的一个雨夜。我刚做完一个项目,

一个人在加班。手机上弹出来一条本地新闻推送。岚城晚报。很小的一条社会新闻,

标题也很普通。《一男子疑因抑郁症,于家中烧炭***》。我当时很忙,本来想划掉。

但手指在屏幕上,鬼使神差地点了进去。新闻很短。说死者姓楚,二十九岁,

是岚城十七中的一名教师。曾经创业失败,欠下巨额债务,患有重度抑郁症。被发现时,

已经没有了生命体征。新闻下面,配了一张很小的,黑白的照片。照片上的人,

戴着一副眼镜,面容清瘦。我当时愣了很久。然后默默地关掉了新闻,继续改我的PPT。

第二天,我就把这件事忘了。……“楚舟。”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天台的风里响起,很轻,

很飘。还在兴奋讨论的同学们安静了下来,都看着我。“你们……还记得楚老师吗?”我问。

“楚老师?记得啊,咱们班主任嘛。”赵阔满不在乎地说,“怎么了?

那家伙天天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看着就丧气。”“是啊,”林曼曼也说,

“我记得他后来好像没教我们了,高三下学期就换了个数学老师。

”我看着他们一张张年轻又茫然的脸。那段被我遗忘的记忆,此刻无比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时间,地点,每一个细节。2016年,秋天。距离现在,还有两年多一点。

我感觉天台上的风,一下子变冷了。我转过身,看着我的同学们,一字一句地说道:“各位,

我刚想起来一件事。”“关于楚舟老师的。”“两年后,他会死。”“***。

”4天台上的空气,像是被抽干了。刚才还热烈喧嚣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所有人都看着我,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开……开什么玩笑,卫燃?

”赵阔第一个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有点干,“这种事可不能乱说。”“我没有开玩笑。

”我的声音很平静,但每个字都像一块石头,砸在每个人的心上。“2016年,秋天。

他因为创业失败欠下的债务,还有重度抑郁症,一个人在出租屋里,烧炭***。

”我说得很慢,很清晰,不给任何人留下怀疑的余地。

李睿的嘴唇哆嗦着:“新闻……报道了?”“嗯,岚城晚报的社会版,很小一块。我看见了。

”我点点头。林曼曼的脸色变得惨白。她喃喃道:“怎么会……他……他才二十八岁啊。

”是啊。二十八岁。一个本该是人生中最意气风发的年纪。可我们记忆里的楚舟,

却总是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衬衫,眼神黯淡,像一株提前枯萎的植物。我们只当他性格沉闷,

教学无趣,甚至有些同学私下里给他取外号叫“行尸走肉”。我们谁也不知道,

在那副温和又疏离的表象下,藏着一个被债务和抑郁症慢慢吞噬的灵魂。我们每天看着他,

却从未真正看见过他。重生的巨大喜悦,在这一刻,被一个残酷的事实冲刷得一干二净。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甸甸的,让人喘不过气的责任感。“我们……”陈静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们能救他吗?”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到我身上。这个问题,像一座山,压了过来。

能救他吗?在未来,我处理过无数复杂的金融案例,面对过市场的血雨腥风。但那些,

都只是数字的游戏。而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

一个曾经是我们老师的人的命。我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带着凉意的空气。再睁开时,

眼神里已经没有了迷茫。我们是谁?我们是一群带着十年人生经验和未来信息的“先知”。

如果我们拥有这样的金手指,却连自己身边一个人的悲剧都无法阻止,那我们的重生,

又有什么意义?“能。”我给出了答案,斩钉截铁。“我们必须救他。”我看着眼前的同学,

他们不再是未来那个代码大神,那个带货女王,那个街头车神。他们现在,

只是高三七班的学生。而我,是他们的班长。“这不再是关于我们自己发财致富,弥补遗憾。

”“这是我们重生回来的第一件事,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

”“我们的第一个共同目标——”“拯救楚舟。

”5学校附近有家开了很久的“老地方”面馆。我们挤在一张油腻腻的桌子旁,

点了几碗最便宜的素面。天台会议之后,大家的情绪都有些低落。拯救一条人命,

这个担子太重了,压得这群十七岁的身体有些喘不过气。我必须把这个沉重的话题,

分解成可以执行的任务。“楚老师的问题,有两个。”我用筷子在桌上沾了点汤水,

画了两个圈。“第一,是债。这是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第二,是病。抑郁症,

这是根源。”大家一边吸溜着面条,一边听着,没人说话。“病,我们不懂。心理上的东西,

很复杂,我们不能乱来。”我看着他们,“但债,是钱能解决的问题。

这是我们目前唯一能做的,也是最直接的突破口。”“欠了多少?”李睿问。

我摇摇头:“不知道。当年的新闻没细说。但既然是创业失败,金额肯定小不了,

至少对现在的他来说是天文数字。”“那我们怎么搞钱?”赵阔抬起头,

眼睛里又燃起了一点光,“还是……比特币?”“对。”我点头,“这是我们目前唯一的,

来钱最快,也最干净的办法。”我看着李睿:“代码,这事得你来。你现在对这东西的理解,

应该比我深。”李睿推了推他的黑框眼镜,镜片上全是热气。他擦了擦,

露出十年后那个程序员独有的,冷静又自信的眼神。“没问题。2014年,

国内的交易平台还很简陋,到处是漏洞。只要有本金,我有把握。”“好。”我转向林曼曼,

“曼曼,我们需要启动资金。你负责在班里把这件事说清楚,组织大家凑钱。记住,

必须绝对保密,不能让班里任何一个人之外的人知道。”林曼曼重重地点头:“交给我。

”她的人缘和沟通能力,在高中时代就已经显露无疑。这件事她来做,最合适。

我又看向赵阔。“赵阔,你路子野。我需要你帮我办几张不记名的电话卡,还有,

找一个绝对安全的,能上网的地方。我们不能在学校或者家里操作。”赵阔咧嘴一笑,

露出一口白牙:“小事一桩。城西有个黑网吧,老板是我远房表哥,绝对靠谱。

”每个人都有了任务。一个围绕“拯救楚舟”展开的秘密计划,就在这家小面馆里,

悄然成型。一碗面很快就吃完了。大家准备散去的时候,我叫住了他们。“还有一件事。

”他们回头看我。“从明天开始,我们所有人,在楚老师的课上,都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他提问,要抢着回答。他布置的作业,要第一个交。他讲的笑话,就算再冷,

也要给点反应。”“我不管你们以前是什么样,从现在开始,高三七班,

必须是整个十七中最让他省心,最让他有成就感的班级。”“我们不能只给他钱。

”“我们还要给他希望。”“让他觉得,他是一个好老师。他的人生,是有价值的。

”“明白吗?”没人回答。但我从他们每一个人的眼睛里,都看到了答案。6第二天,

高三七班的气氛变得很奇怪。早自习,以前总要班干部喊几遍才能安静下来的教室,

今天鸦雀无声,只有翻书的沙沙声。第一节课是语文,老教师走进教室的时候都愣了一下,

以为自己走错了班。所有人的目光,都若有若无地飘向教室后门。他们在等。

第二节课的***响起,楚舟夹着教材和三角尺,准时出现在了门口。

他还是那件洗得发白的衬衫,头发有点乱,眼神里带着没睡醒的疲惫。他走上讲台,

习惯性地环视了一下教室。然后,他微微怔住了。今天,班里没有一个人睡觉,

没有一个人玩手机,所有人都坐得笔直,看着他。四十多道目光,

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他身上。楚舟被看得有点不自在,他推了推眼镜,清了清嗓子:“上课。

”“老师好——!”全班同学自发地站了起来,声音洪亮得能掀翻屋顶。

楚舟被这突如其来的阵仗吓了一跳,手里的粉笔都差点掉了。他愣了两秒,

才有些局促地摆摆手:“好,好。同学们请坐。”那节课,

成了楚舟教学生涯里最“魔幻”的一节课。他每写下一行公式,

下面就响起一片整齐的记笔记的声音。他提出一个问题,立刻就有十几只手高高举起,

连平时成绩最差的赵阔都把手举得像旗杆一样。他讲到一个知识点,稍微停顿一下,

前排的李睿就恰到好处地“哦——”一声,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楚舟讲得越来越顺,

声音也比平时洪亮了一些。下课的时候,他甚至破天荒地在讲台上站了一会儿,看着我们,

眼神里有了一丝我们从未见过的光彩。他走后,林曼曼立刻拿着一个笔记本,

像个战地记者一样冲到了我面前。“报告班长!第一阶段计划,圆满成功!”她翻开笔记本,

上面密密麻麻地记着名字和数字。“现在开始汇报募捐情况!”“李睿,

捐出这个月全部生活费,三百块!”“赵阔,把他藏在床底下的私房钱全掏了,

五百二十一块五毛!”“陈静,把准备买新鞋的钱拿出来了,四百!”“我,

贡献了我所有的零花钱,六百八十块!”……她一个一个地念着。那些数字都不大,几十,

一百,几百。都是一群高中生从牙缝里省出来的饭钱,零花钱。最后,林曼曼把本子递给我,

声音里带着一丝骄傲。“卫燃,加上你的,我们全部的家当,都在这里了。”我接过本子,

看到了最后一行的那个总数。五千三百块零七毛。一堆皱巴巴的零钱,几张百元大钞。

这就是我们的全部身家。我们的第一笔,用来逆天改命的启动资金。我看着那堆钱,

又看了看围在我身边的同学们。他们的脸上,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悲壮和希望。在未来,

我经手的资金,动辄以亿为单位。可我从未觉得,有哪一笔钱,比眼前这五千三百块零七毛,

更重。我郑重地把钱收好。“够了。”我说。7城西,飞宇网吧。

空气里弥漫着泡面、香烟和荷尔蒙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键盘的噼啪声和游戏里的嘶吼声交织在一起。我和李睿缩在最角落的一个包厢里,

门帘拉得严严实实。赵阔守在外面,像个门神。电脑屏幕上,是一个极其简陋的网页。

花花绿绿的背景,闪烁的动态图,典型的山寨风格。

这是国内最早的一批虚拟货币交易平台之一。“燃哥,你确定是这个?”李睿皱着眉,

一脸嫌弃,“这网站,看着就像是搞诈骗的。”“放心,它能活到明年。”我盯着屏幕,

脑子里飞速回忆着,“我们要找的,不是比特币。”比特币在2014年已经小有名气,

价格不低,而且涨幅有限。我们的本金太少,投它意义不大。我需要的,

是一支即将一飞冲天的百倍币,甚至是千倍币。“找到了。”我在一堆乱七八糟的名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