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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妹妹腹黑姐姐短剧结局

汤隐梦呓 著

穿越重生连载

汤隐梦呓的《疯批妹妹腹黑姐姐短剧结局》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我是个笑话!是全京城天字第一号的大笑话!开局冲嫁给一个咳血都费劲的病秧还要带着痴傻妹妹当陪喜烛“噼啪”一爆开一簇小小的火腥甜的铁锈比龙凤喜烛的蜡油味更先一步钻进我的鼻子真难我坐在床一身刺目的像极了眼前这摊从我新婚丈夫嘴里呕出来的“世子!”“快传太医!快!”门伺候的丫鬟婆子们乱成一尖叫声和慌乱的脚步声几乎要掀翻屋可在这喜房却死一样地寂我...

主角:顾晏清,晚晚   更新:2025-10-13 04:4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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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笑话!是全京城天字第一号的大笑话!开局冲喜,嫁给一个咳血都费劲的病秧子,

还要带着痴傻妹妹当陪嫁。喜烛“噼啪”一声,爆开一簇小小的火花。腥甜的铁锈味,

比龙凤喜烛的蜡油味更先一步钻进我的鼻子里。真难闻。我坐在床沿,一身刺目的红,

像极了眼前这摊从我新婚丈夫嘴里呕出来的血。“世子!”“快传太医!快!”门外,

伺候的丫鬟婆子们乱成一团,尖叫声和慌乱的脚步声几乎要掀翻屋顶。可在这喜房内,

却死一样地寂静。我的妹妹,舒云晚,像一头被惹怒的幼兽,挡在我和那张床榻之间,

死死地瞪着门口。她手里还攥着半个没吃完的喜饼,碎屑沾了满嘴,眼神却凶得吓人。

“晚晚,不怕。”我轻声说,伸手想拉她。她却像没听见,喉咙里发出“嗬嗬”的警告声,

那是她要动手的前兆。就在这时,门“쾅”的一声被撞开。永安侯夫人,我名义上的婆母,

在一群护卫的簇拥下冲了进来。她那张保养得宜的脸上,此刻布满了冰霜与嫌恶,

目光越过我,直直地盯在她那躺在床上,出气多进气少的儿子身上。“顾晏清!

”她声音发颤,扑到床边,看到那滩血迹时,整个人都晃了一下。随即,她猛地转过头,

一双厉目如刀,刮在我脸上。“你这个灾星!克夫的贱人!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我让你整个舒家陪葬!”我还没开口,晚晚先动了。“不准骂姐姐!”她声音不大,

甚至有些含糊不清,像个闹脾气的孩子。但她的动作,快得像一道闪电。

一个离她最近的护卫,大概是想上来拉人,手才刚抬起。只听“咔嚓”一声脆响。

那不是骨头断裂的声音,我听过。那更像是……整条胳膊被从肩胛骨里硬生生拽脱臼了。

紧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晚晚没有用什么精妙的招式,她甚至都不会武功。

她只是用她那身天生不知道哪里来的蛮力,抓,砸,扔。动作简单粗暴,

却有效得让人心惊胆战。壮硕的护卫在她手里,像是破布娃娃一样被甩出去,撞翻了桌椅,

砸碎了花瓶。一时间,瓷器碎裂声,男人的闷哼声,女人的尖叫声,混杂在一起,

将这间本该春宵一刻的喜房,变成了修罗场。“疯子!真是个疯子!”侯夫人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晚晚,“都是傻子!你们太傅府,就送了这么两个东西过来冲喜?”她的话像一根针,

精准地刺进了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我缓缓站起身,大红的喜袍拖曳在地,像流动的血。

我走到晚晚身边,轻轻握住她那只因为用力而微微发抖的手。那只手,

刚刚才把一个比她高大两倍的男人扔出了三米远。“晚晚。”我叫她。她回头看我,

眼里的凶光瞬间褪去,只剩下孩子般的依赖和委屈。“姐姐,他们坏。”“我知道。

”我抚了抚她的头发,然后转向那位已经气疯了的侯夫人,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压过了所有嘈杂。“夫人,您说错了。”我顿了顿,

目光平静地迎上她要杀人的视线。“第一,我舒云昭虽是庶女,

却也是圣上亲口御封的青鸾星,是侯府八抬大轿,三媒六聘,明媒正娶的世子妃。

不是什么东西。”“第二,”我的视线转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顾晏清,“世子爷体弱,

经不起吵闹。您带着这么多人闯进来,是想让他走得更快些吗?”“你!

”侯夫人一口气没上来,脸色涨成了猪肝色。“第三,”我牵着晚晚的手,

一步一步朝她走去,脚下的碎瓷片发出“咯吱”的声响,“我妹妹舒云晚,

是陪我一同嫁入侯府的,是我的人。谁敢动她一根手指头……”我停在她面前,微微一笑,

那笑容里没有半点温度。“我就让整个侯府,给他陪葬。”空气仿佛凝固了。侯夫人看着我,

眼神里除了愤怒,还多了一丝难以置信的惊骇。她大概从未想过,一个任人拿捏的庶女,

敢用这种口气对她说话。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屏风后面,传来一声极轻微,

几乎微不可闻的衣料摩擦声。我的心,猛地一跳。那不是丫鬟的脚步,也不是护卫的喘息。

我的目光越过侯夫人那张扭曲的脸,落在那架名贵的紫檀木嵌白玉的屏风上。烛火摇曳,

屏风上百鸟朝凤的图案,光影浮动。而就在那凤尾的阴影里,一个颀长的人影一闪而过。

快得,像个错觉。我垂下眼帘,掩去眸中的深意,嘴角的笑意却真实了几分。看来,

这永安侯府,比传闻中……要有意思多了。第二章:府内风波不过三日,京中便传遍了。

——永安侯府那位冲喜的庶女,果真是“青鸾星”下凡!

原本断定活不过大婚之夜的顾家世子,竟奇迹般地好转了。虽依旧病气缠身,

却已能下床走动,不再是那副一脚踏进鬼门关的模样。一时间,我这个太傅府的庶女,

成了京中人人艳羡的对象。侯夫人看我的眼神,也不再像淬了毒的刀子,

虽然依旧谈不上热络,但至少,那份要将我生吞活剥的恨意,淡了许多。

她甚至拨了两个伶俐的二等丫鬟到我院里,赏了些不痛不痒的绸缎首饰,

算是对我旺夫之功的肯定。晚晚最高兴,因为厨房送来的点心,

比在太傅府时精致了不止十倍。她每日最大的乐趣,就是坐在院子里的石榴树下,

一边啃着桂花糕,一边看我理账。我以为,日子能就这么平静地过下去。直到柳若兰的出现。

她是侯夫人的内侄女,顾晏清的亲表妹,一个被娇惯得不知天高地厚的千金小姐。

她借着探病的由头,带着大包小包的行李住进了侯府,那双眼睛,

却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黏在顾晏清身上。这日午后,我陪着晚晚在花园里消食。

她刚吃完一碟子杏仁酪,正追着一只花蝴蝶跑得不亦乐乎。“姐姐!抓到了!

”晚晚献宝似的捧着那只蝴蝶跑到我面前,蝴蝶在她掌心扑腾着翅膀,

金色的粉末沾了她一手。我笑着正要说话,一个尖细又刻薄的声音,毫无预兆地插了进来。

“哟,这不是世子妃和……妹妹吗?真是好雅兴。”柳若兰穿着一身鹅黄的衣裙,环佩叮当,

领着两个丫鬟,摇曳生姿地走了过来。她嘴上带笑,可那双眼睛里的鄙夷,几乎要溢出来。

“表哥身子刚好,正是需要精心静养的时候。

怎么能让这等粗鄙的庶女和……一个傻子来照顾你?”她像是跟我说话,

眼睛却瞟向不远处亭子里坐着的那抹身影。顾晏清就坐在那,手里捧着一卷书,

阳光透过亭子的雕花窗格,在他身上落下一片斑驳的光影。他离得不远不近,

刚好能听清我们这边的动静。晚晚听见了“傻子”两个字,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她松开手,

任由蝴蝶飞走,一双清澈的眼睛里,迅速漫上了野兽般的凶光。“不准你……说姐姐!

”她往前踏了一步,捏紧了拳头。我知道,只要我一个眼神,

晚晚能当场把柳若兰的手臂拧成麻花。但我按住了她。对付一条只会狂吠的狗,

没必要用宰牛的刀。我迎上柳若兰挑衅的目光,脸上依旧挂着得体的微笑,

那笑意却未达眼底。“表妹说的是。”我的声音很轻,却让柳若兰脸上的得意僵了一瞬。

她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轻易地承认。“只是不知,”我话锋一转,

慢条斯理地抚平了袖口的一丝褶皱,“我这粗鄙庶女,是陛下亲赐的婚。若有何不妥,

表妹是觉得陛下旨意不妥呢,还是觉得……侯府家风不严,连圣上的脸面,也不顾了?

”柳若兰的脸,“唰”地一下白了。她再骄纵,也知道“非议圣上”这顶帽子扣下来,

是什么分量。“你……你胡说!我没有!”她急得口不择言,“我只是心疼表哥!”“哦?

”我故作惊讶地挑了挑眉,“心疼表哥,就要质疑圣上和侯府?这倒是奇了。

我是陛下亲封的青鸾星,是侯府明媒正娶的世子妃,是你的表嫂。表妹当着下人的面,

如此非议主母,这又是侯府的哪条规矩?”我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根看不见的针,不带血,

却能扎得人生疼。柳若兰彻底慌了,她求助似的看向不远处的顾晏清,

希望他能为自己说句话。可亭子里那个人,自始至终,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仿佛眼前这场闹剧,不过是几只恼人的雀儿在聒噪。柳若兰的脸色,从白转青,又从青转红,

精彩纷呈。我牵起晚晚的手,从她身边走过,甚至没有再多看她一眼。“晚晚,

我们回去吃芙蓉糕。”“好!”晚晚立刻忘了刚才的不快,高兴地应着。那天下午,

整个侯府都传遍了。——表小姐柳若兰,非议圣上,不敬主母,被侯夫人罚禁足一个月,

抄写《女则》一百遍。我坐在窗边,看着院子里那棵石榴树,晚晚正试图把一只猫哄下来。

夕阳的余晖,暖洋洋地洒在我身上。我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杯中,茶汤清亮,

一抹极淡,不易察actic的笑意,在我唇边漾开。我微微侧头,

目光不经意地扫过院墙的角落。那里,一个侍卫打扮的人影,悄无声息地隐入阴影,

消失不见。是顾晏清的人。我的这位病弱夫君,远比他表现出来的,要耳聪目明得多。

第三章:兽苑惊魂“姐姐,公主府里有会自己动的小木头人看!”晚晚从外面跑回来的时候,

怀里抱着一整盒柳若兰赔罪送来的云片糕,献宝似的把一张烫金的帖子递给我。

请柬上的字迹娟秀,写的是宁安公主邀请京中贵女,

前往皇家别苑欣赏新到的“机关木偶戏”。我捏着那张帖子,指尖有些发凉。宁安公主,

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嫡亲妹妹,出了名的骄横跋扈。柳若兰被禁足,转头就攀上了这位主儿。

一场小小的木偶戏,竟要劳动公主亲自下帖,还是送到我这刚过门的世子妃手里。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晚晚想去?”我问她。她一边往嘴里塞着云片糕,

一边用力点头,眼睛亮晶晶的:“想!看会动的小木头人!”看着她纯粹的眼神,

我心中那点不安,被压了下去。是我多心了吗?在天子脚下,皇亲国戚的别苑里,

她们还能翻出什么天来?然而,我这一生做的最错的决定,就是在那一刻,点了头。

皇家别苑,并没有什么木偶戏。穿过几重富丽堂皇的殿阁,

柳若兰和宁安公主将晚晚引到了一处遍布铁笼的巨大苑囿。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野兽的腥膻和陈年血迹的铁锈味,刺得人鼻子发酸。“木头人呢?

”晚晚茫然地问。柳若兰得意地笑了起来,那笑容里淬着毒:“傻子,

这里可比木头人好玩多了。”她和宁安公主交换了一个眼神,

身后的侍卫猛地将晚晚推进一个巨大的铁围栏里,“哐当”一声,落了锁。“你们干什么!

”我厉声喝道,当我发觉不对劲,带着人赶到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宁安公主坐在栏外的高座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看一只蝼蚁。“世子妃,别急啊。

本宫就是请你妹妹,看个更新奇的玩意儿。”她拍了拍手。苑囿深处,一个铁笼被缓缓拉开。

一头通体雪白,布满黑色环状斑纹的雪豹,迈着优雅又致命的步子,走了出来。

它金色的瞳孔,像两颗冰冷的玻璃珠,死死地锁定了围栏里唯一的活物——我的晚晚。

“傻子,今天就让你给我的雪奴开开荤!”柳若兰在栏外得意地尖笑起来,

面容因为嫉妒和怨毒而扭曲。我的血,在那一瞬间,凉透了。“开门!来人!把门给我撞开!

”我疯了一样冲过去,却被公主的侍卫死死拦住。那一刻,我平生懂了什么叫绝望。

可围栏里,晚晚的反应,却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她看着那头散发着死亡气息的雪豹,

非但没有害怕,反而歪了歪头。“大猫猫?”她好奇地叫了一声,往前走了两步。

雪豹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露出森白的利齿,猛地朝她扑了过去!“晚晚!

”我凄厉地尖叫,眼前阵阵发黑。然而,就在那电光火石之间。

晚晚做了一个谁也想不到的动作。她不退反进,在那雪豹扑到跟前的刹那,矮身一滚,

竟像个泥鳅一样,从雪豹的身下滑了过去!紧接着,她伸出那双有着恐怖力气的手,

一把揪住了雪豹那条粗壮的尾巴!“吼——!”雪豹吃痛,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

回身就咬。可晚晚,就像个不知疼痛为何物的怪物。任凭雪豹的爪子在她身上划出血痕,

她就是不松手。一人一豹,就那么在尘土里翻滚,角力。晚晚的世界很简单,

她觉得这只“大猫猫”只是在跟她玩。她甚至还在笑,咯咯的笑声,

在这片充满杀机的兽苑里,显得诡异无比。不知过了多久,那头以凶残闻名的西域雪豹,

竟被她折腾得没了脾气。它呜咽着,讨好似的用头蹭了蹭晚晚的手臂。晚晚见它乖了,

更高兴了。她拍了拍雪豹的头,然后……一个翻身,骑到了它的背上。她抓着雪豹的耳朵,

把它当成了大马,在围栏里耀武扬威地跑圈。“姐姐!你看!大猫猫给我骑!”她冲着我,

笑得一脸灿烂。全场,死寂。柳若兰脸上的笑容,凝固成了最可笑的表情。

而宁安公主那张美艳的脸上,血色褪尽。那是一种极致,被人当众扇了耳光的羞辱。

她的眼神,瞬间变得怨毒而冰冷。“没用的畜生。”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然后,

抬了抬手。“放箭。”她身后的侍卫,没有一丝犹豫,张弓搭箭,箭头对准了晚晚的后心!

“你敢!”我的声音因为嘶吼而变得沙哑,一股腥甜涌上喉头。那一刻,什么世子妃,

什么舒家,什么青鸾星命格,我全都忘了。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杀了她。

杀了这里所有的人!可我被侍卫死死地钳制着,动弹不得。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泛着寒光的箭头,即将离弦。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咻——!

”一声尖锐的破空之声,从所有人身后传来!一支白羽长箭,裹挟着雷霆万钧之势,

后发先至。它没有射向任何人,却以一种刁钻无比的角度,精准地穿透了雪豹的头颅!

“噗嗤!”鲜血和脑浆,迸射而出,溅了晚晚一脸。那支箭的力道是如此之大,

带着雪豹巨大的身体往前冲了好几步,擦着晚晚的脸颊,“咄”的一声,

死死地钉在了远处的石壁上,箭尾兀自嗡嗡作响。晚晚呆住了,脸上温热的血,

让她第一次感到了恐惧。兽苑门口,顾晏清手持一张通体漆黑的长弓,站在那里。

他依旧穿着单薄的衣衫,风一吹,衣袂翻飞,整个人单薄得仿佛随时会倒下。

射出那惊天一箭后,他脸色苍白如纸,捂着嘴,剧烈地咳嗽起来,

仿佛耗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可他那双总是带着病气的眼睛,此刻,却像淬了寒冰的利刃,

冷冷地扫过宁安公主和她身边的每一个人。第四章:决绝之书一回到侯府,

我就将吓得浑身发抖,沾了一脸血污的晚晚交给了丫鬟,只说了一句“给她熬碗安神汤”,

便径直朝着顾晏清的院子走去。我走得很快,带着一身尚未散尽的血腥和寒气,

裙摆拂过之处,连空气都仿佛冷了几分。下人们见我这副模样,吓得纷纷跪地,

连头都不敢抬。我推开顾晏清书房门的时候,他正在喝药。浓黑的药汁,

衬得他那张脸愈发没有血色。看到我进来,他端着药碗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你回来了。”他开口,声音一如既往的平淡,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我回来了。

”我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看着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看着他那张永远波澜不惊的脸,看着他身上那件干净得没有一丝褶皱的月白长衫。然后,

我笑了。“侯府的门楣,就是用我妹妹的命来装点的吗?”我的声音很轻,

却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狠狠地扎进这间静谧的书房。“世子这一箭,射得真是好。又快,

又准。”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问,“只是我不知道,你这一箭,是救她,

还是在警告她?”警告她,不该让宁安公主当众出丑?警告她,一个痴儿,

就该有痴儿的本分?还是……警告我,舒云昭,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不要妄图挑战皇权?

“云昭。”顾晏清放下药碗,碗底与桌面碰撞,发出一声轻响。他似乎想解释什么,

眉头微蹙,“我……”“你什么?”我打断他,胸中积压的怒火,后怕与失望,在这一刻,

尽数爆发。“你是不是觉得,牺牲一个傻子,来平息公主的怒火,换取侯府的安宁,很划算?

”“你是不是觉得,我舒云昭,我妹妹舒云晚,不过是你们侯府花钱买来的两个玩意儿,

一个用来旺夫,一个用来出气?”“顾晏清,你看着我!”我猛地拔高了声音,

连我自己都惊讶于其中蕴含的颤抖,“晚晚她,只是想看一场木偶戏!她有什么错!

”他看着我,看着我通红的眼睛,苍白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动容。那不是愧疚,

更像是一种计划被打乱的无奈。失望,像潮水一般,将我整个人淹没。我原本以为,

他是不一样的。他会知道我的筹谋,会欣赏我的手段,甚至……会成为我的同盟。可到头来,

在他眼里,我和晚晚,依旧只是可以随时被舍弃的棋子。我深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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