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叫做《隔壁的医生是作者风不吹草也动的小主角为冰冷牙本书精彩片段:主角牙齿,冰冷,叮铃在悬疑惊悚,医生小说《隔壁的医生》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由实力作家“风不吹草也动”创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613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3 03:00:39。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隔壁的医生
主角:冰冷,牙齿 更新:2025-10-13 04:5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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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区新搬来的邻居总是深夜发出奇怪声响,我忍不住通过猫眼窥视,
发现他正将一颗颗带血的牙齿精心排列成诡异图案,第二天社区新闻报道多名儿童失踪,
而他的阳台风铃,竟是用人类小指骨串成的。---零点过七分,那种声音又来了。
不是争吵,不是电视的嘈杂,更不是任何属于正常生活的动静。它从墙壁那边渗透过来,
窸窸窣窣,像是指甲在反复刮挠坚硬的表面,
间或夹杂着一种令人牙酸的、硬物摩擦的“嘎吱”声。我把头埋进枕头,
用被子紧紧捂住耳朵,但无济于事。那声音钻进脑髓,搅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新邻居搬来不到一周,这折磨人的声响就在每个深夜如期而至。……我受够了。
……我悄无声息地溜下床,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客厅一片漆黑,
只有门上的猫眼透进一点楼道感应灯昏黄的光晕。我屏住呼吸,慢慢把眼睛凑了上去。
狭窄的视野里,对门邻居的房门紧闭。但几秒钟后,那扇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一条缝。
有个男人侧身闪了出来,动作轻得如同鬼魅。我认识他,是我们市颇有威望的一位医生,
他穿着深色的居家服,手里端着一个不小的陶瓷托盘,即使在昏暗的光线下,
林凡也能看清托盘里盛着些白森森、带着暗红斑点的小东西。男人没有进电梯,也没有下楼,
而是就那样待在楼道公共区域的中段。他蹲下身,将托盘小心翼翼放在地上,
然后开始……摆放那些东西。他背对着我,但我也能看出他一定是在摆弄着那些东西。
过了一会儿,我的眼睛逐渐适应了光线,我终于看清了——那些白森森的东西,是牙齿!
人类牙齿!上面黏附的暗红色,是干涸的血迹!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头顶,
我感到胃部一阵翻搅。那些带血的牙齿被排列成一个扭曲、旋转的图案,
既像某种古老的符文,又像一只充满恶意的眼睛,正空洞地凝视着黑暗。
男人完成最后一颗牙齿的摆放,双手悬在图案上方,嘴唇无声地翕动着,仿佛在吟诵什么。
我猛地缩回头,背脊紧紧贴在冰冷的门上,心脏擂鼓般狂跳。我大气不敢出,
脑子里一片混乱。报警?怎么说?说邻居半夜在楼道摆弄牙齿?谁会信?
也许只是个行为艺术家,或者有特殊收藏癖的怪人?不知过了多久,我再次凑近猫眼,
楼道里已经空无一人,那个图案和男人都消失了,仿佛一切只是他深夜的幻觉。第二天早上,
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出门,刻意瞥了一眼邻居门口的地面,干净得反光。
我心里揣着这个恐怖的秘密,惴惴不安地刷着手机新闻。忽然,
本地社区群弹出一条紧急通告,红色加粗的字体刺入眼帘:“紧急通知!
近期本社区及周边连续发生三起儿童失踪案,失踪时间均在夜间,警方已介入调查,
请各位家长加强看护……”群里的消息瞬间爆炸,恐慌和猜测不断刷屏。林凡的手指冰凉,
昨夜看到的那个带血牙齿排列的图案在脑海中疯狂闪烁。 巧合?我不敢深想。
就这样魂不守舍地过了一天。傍晚回家时,在电梯里碰到了那个医生。他看起来三十多岁,
相貌普通,甚至有些过于平淡无奇,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显得很斯文。
他对我礼貌地点了点头,嘴角甚至还牵起一个微小的、得体的笑容。我僵硬地回应了一下,
视线不由自主地扫过男人的双手,干净,指节分明。电梯到达,男人率先走出,钥匙插锁孔,
开门,进去,关门。动作流畅自然。林凡却站在自家门口,脚步像被钉住。
刚才擦肩而过的瞬间,一阵风从邻居敞开的门内吹出,
带来一股若有若无的气味——是消毒水,。一夜无眠,隔壁出乎意料地安静。
但我心里的不安却越来越重。第二天是个阴天,灰蒙蒙的。我到阳台收衣服,一阵微风吹过,
带来清脆的“叮铃”声。是邻居阳台上的风铃。以前没注意过,大概是新挂上的。
那风铃的样式很独特,不是常见的玻璃或金属管,而是一节节灰白、略带弯曲的细长小棍,
顶端被打磨穿孔,用细绳串在一起,彼此碰撞,声音异常清脆,甚至有些刺耳。我眯起眼,
仔细看去。阳光偶尔挣脱云层,短暂地照射在那串风铃上。
我终于看清了那些“小棍”的细节——有关节,有细微的、属于骨骼的纹理和孔洞,
最下端的那几节,甚至还能看出一点点未曾磨干净的、指甲的痕迹……人类的小指骨。
我的呼吸骤然停止,血液瞬间冷透。
楼道的带血牙齿……阳台的人骨风铃……所有的碎片在这一刻拼凑成一幅完整而狰狞的图画。
就在这时,邻居那个斯文的男人也走到阳台,手里拿着一个浇水壶,
似乎准备打理那几盆半死不活的绿植。他抬起头,
目光精准地捕捉到了隔壁阳台上脸色惨白、僵立原地的林凡。男人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
对着我,露出了一个微笑。和昨天在电梯里那个礼貌的、微小的笑容完全不同。
这是一个缓慢绽放的、心照不宣的,带着赤裸裸的、冰冷玩味和一丝……邀请意味的笑容。
他的牙齿很白,在灰暗的天光下泛着瓷器般的光泽。我猛地后退一步,撞在了晾衣架上,
发出哐当一声响。风铃还在叮铃作响,清脆,诡异,一声声,敲打在濒临崩溃的神经上。
我连滚带爬地冲回客厅,拉上阳台门,背靠着玻璃滑坐在地上,浑身不受控制地颤抖。报警,
必须立刻报警!我哆嗦着摸出手机,屏幕亮起,解锁。就在我刚要按下那三个数字时,
一条新的短信弹了出来,是一个未知号码。……好看吗?简单的三个字,像一把冰锥,
刺穿了我精神最后的防线。我猛地抬头,惊恐地望向门口。
“笃……笃……笃……”不急不缓的敲门声,响了起来。我背靠着冰冷的阳台玻璃门,
手机屏幕上的三个字好看吗?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我几乎握不住。
“笃……笃……笃……”敲门声再次响起,稳定、耐心,甚至带着一丝礼貌的克制,
与我心脏的疯狂擂鼓形成残酷对比。我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四肢却冰冷僵硬。报警?
短信是谁发的?敲门的是谁?答案昭然若揭。我猛地环顾四周,抓起茶几上的水果刀,
冰冷的金属触感稍微拉回了一点理智。我蹑手蹑脚地挪到门边,颤抖着再次凑近猫眼。
陈医生站在门外,脸上依旧是那副无可挑剔的、略带关切的斯文表情。
他手里甚至端着一个精致的小瓷碟,里面放着几块看起来刚烤好的、香气诱人的曲奇饼干。
“小林?在家吗?”陈医生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温和得令人毛骨悚然,“我刚烤了点饼干,
想着给你送一些。看你阳台灯亮着,就冒昧过来打扰了。”我死死咬住下唇,
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看着猫眼里那张人畜无害的脸,
无法将它与阳台那串指骨风铃、与昨夜楼道里带血的牙齿联系起来。完美的伪装,
这才是最恐怖的地方。“不在家吗?”陈医生像是自言自语,却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他的视线,似乎不经意地扫过猫眼的方向,那双藏在金丝眼镜后的眼睛,
仿佛能穿透这小小的窥孔,直接看到门后惊惶失措的猎物。我屏住呼吸,感觉肺部快要炸开。
几秒钟后,陈医生似乎放弃了。他弯腰,将那小碟饼干轻轻放在楼梯拐角的扶手上,
动作优雅从容。“饼干放门口了,趁热吃。”他对着门的方向微笑了一下,转身,
不紧不慢地走回了自己对门,“咔哒”一声,关门落锁。楼道恢复了死寂。我瘫软在地,
后背已被冷汗浸透,看着脚下门缝外那个盛着饼干的小碟影子,我感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那香气此刻闻起来,带着一股诡异的、令人作呕的甜腻。我连滚带爬地冲进卫生间,
剧烈地干呕起来。几分钟后,我强迫自己冷静:不能坐以待毙,现在他还在引诱我开门,
我还是安全的。我再次回到门边,小心翼翼地透过猫眼观察——饼干还在。对门紧闭。
我盯着碟子里那块造型可爱的曲奇,理智告诉我这块饼干没有任何问题,
但直觉却在疯狂尖叫。他想起社区群里那些失踪儿童的父母绝望的呼喊,
想起那串诡异的风铃,想起昨夜楼道的血腥图案。需要证据,对,我需要证据,
确凿的、无法被那副完美面具掩盖的证据。我回到电脑前,开始疯狂搜索。
医院口腔科”、“复古牙科器械”、“牙齿排列图案”、“指骨风铃”……关键词杂乱无章,
大部分搜索都石沉大海。直到我尝试结合“儿童失踪”和“特定仪式”搜索时,
在一个极其冷门、界面古老的民俗学论坛深处,找到了一篇模糊不清的扫描文档。
上面描述了一个早已失传的、被视为禁忌的古老信仰——“齿骨守秘之仪”。文献残破,
语焉不详,但核心信息让我如坠冰窟:该信仰认为,通过特定仪式,
将“纯净之齿”通常指孩童的乳牙与“守护之骨”通常为小指指骨结合,
排列成“秘眼之阵”,可以窃取受害者的“生命气息”,用以维系施术者的健康、容貌,
甚至……窃取某种“运气”或“天赋”。文献最后用红色粗体警告,施行此仪者,
必是精通解剖、善于伪装且心性冷酷至极之人。所有线索瞬间串联起来!陈医生,
口腔科医生,精通牙齿和骨骼结构;他温和的面具下,
是收集孩童牙齿与指骨进行邪恶仪式的恶魔!那些失踪的孩子……我浑身冰冷,
看向那块被他带回的曲奇,一个更可怕的念头浮现:那些孩子……他们的结局,
难道仅仅是……我不敢再想下去。此刻,门外那碟看似友好的饼干,
仿佛散发着浓郁的血腥气。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又震动了一下。还是那个未知号码。
曲奇要趁热吃,凉了……味道就变了。紧接着,是第二条。或者,
你喜欢更直接一点的交流?我们面对面谈谈?关于……你的小说。我记得你妈妈说过,
你最近在构思一个悬疑故事?我顿时呆在原地,难以行动。他知道我。
他不仅知道我发现了他的秘密,他甚至知道我母亲跟我说过的话!他一直在观察,在倾听,
这张伪装的网,远比想象中织得更大、更密。对门的房间里,陈医生或许正透过某种方式,
欣赏着我此刻的绝望。而阳台外,那串指骨风铃,在渐起的夜风中,
再次发出了清脆、空灵的……叮铃……叮铃……叮铃……手机屏幕的光映在我惨白的脸上。
我们面对面谈谈?这几个字像冰锥,扎进我心里最后一道防线。他知道我的写作,
他提到了我妈妈……这意味着他了解我的生活,我的社交圈,他甚至可能通过某种方式,
听到过我和家人的日常通话。一种被完全剥开、暴露在窥视之下的赤裸感让我浑身发抖。
这不是偶然的撞破,这是一场早有预谋的、猎人对猎物的戏弄。
“叮铃……叮铃……叮铃……”阳台的风铃声不绝于耳,每一次轻响都像在催促,在嘲弄。
我不能待在这里。这个家,这个我曾以为安全的堡垒,已经充满了他的眼睛和耳朵。
对门就是他的巢穴,而我现在就瘫坐在巢穴的门口,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对!离开这里!
必须立刻离开!求生的本能压倒了恐惧带来的僵硬。我猛地从地上爬起来,
因为动作太快而一阵眩晕。我扶着墙,大口喘着气,强迫自己思考。
手机、钥匙、钱包……我胡乱地将这些必需品塞进随身的小包里。报警?证据呢?
一段模糊的文献,一串我自己都觉得诡异的风铃,几条可以解释为恶作剧的短信?
警察会相信一个“想象力丰富”的小说家,还是一个德高望重的医生?
陈医生那副完美的面具,此刻成了他最好的保护色。我不能报警,至少现在不能。
我需要先逃到一个安全的地方,然后再想办法收集证据。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
再次贴近猫眼。楼道空无一人,那碟曲奇还静静地放在楼梯扶手上,像一枚甜蜜的毒饵。
对门的猫眼一片黑暗,但我能感觉到,那后面有一双眼睛,正饶有兴致地观察着我的恐慌。
不能再看了。我深吸一口气,握住门把手。冰凉的触感让我稍微镇定。我必须快,
像子弹一样快。冲出门口,跑下楼梯,绝对不能回头,绝对不能停留。
我轻轻转动门锁——“咔哒”。这声音在死寂的楼道里如同惊雷。我心脏骤停了一瞬,
然后猛地拉开门,侧身闪出,用尽全力冲向楼梯口。身后,对门没有任何动静。
我顾不上多想,沿着楼梯向下狂奔。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狭窄的楼梯间里回荡,
显得格外刺耳。我甚至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喘息和血液冲上头顶的轰鸣。
一层、两层……老式居民楼的楼梯仿佛没有尽头。灯光昏暗,某些楼层的声控灯还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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