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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掌控全世界却无法掌控你的爱

二胡王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我能掌控全世界却无法掌控你的爱》“二胡王”的作品之鲍坤钢筋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1鲍坤把那摞用保鲜膜裹紧的红票子扔在地钱砸在干燥的水泥地弹了一灰尘溅“”鲍坤的声音从头顶传他身后的几个人发出笑我看着那堆又看看鲍坤那双擦得发亮的固特异皮鞋头映出路灯昏黄的光我蹲下伸出指尖快要碰到那摞钱的边钱的塑料包装破了一个露出一个数字“100”的烫金我的指尖触到了地面上的一枚硬那是一枚五毛钱的梅花硬不知被谁丢在这踩满了脚...

主角:鲍坤,钢筋   更新:2025-10-13 05:5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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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鲍坤把那摞用保鲜膜裹紧的红票子扔在地上。钱砸在干燥的水泥地上,弹了一下。

灰尘溅起。“捡。”鲍坤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他身后的几个人发出笑声。我看着那堆钱,

又看看鲍坤那双擦得发亮的固特异皮鞋。鞋头映出路灯昏黄的光点。我蹲下身,伸出手。

指尖快要碰到那摞钱的边缘。钱的塑料包装破了一个角,露出一个数字“100”的烫金印。

我的指尖触到了地面上的一枚硬币,那是一枚五毛钱的梅花硬币,不知被谁丢在这里,

踩满了脚印。就在接触的那个瞬间,一股电流般的讯号冲进我的大脑。

街对面的变电箱发出一声轻微的嗡鸣。我脚边不远处的下水道井盖,发出“哐当”一声。

一辆汽车从路上开过,车轮带起一颗生锈的螺丝钉。那颗螺丝钉在空中划过一道线,

没有落地,而是径直飞向我的手。它停在离我指尖一厘米的地方,悬浮在空气里,

缓慢地旋转。我能看见它螺纹上卡着的黑泥。这是什么?幻觉?脑子里嗡嗡作响,

像是有无数根细小的金属丝在我颅内振动。我能感觉到那枚硬币的冰冷,螺丝钉的粗糙,

甚至能感觉到不远处路灯杆内部,电流通过铜线时发出的微弱热量。整个世界在我眼中,

像是被剥掉了一层外壳。所有金属制品都亮了起来,发出或明或暗的光。鲍坤看我蹲着不动,

有些不耐烦。他用皮鞋尖踢了踢地上的那摞钱。“哑巴了?还是嫌少?姜哲,

你爸的手术费还差多少来着?”他笑得像只刚偷了鸡的黄鼠狼,“捡起来,这钱就是你的。

给我磕个头,我再加一万。”我抬起头,看着他。他的嘴脸在路灯下显得油腻又扭曲。

我心里有一股火。我想,你最好祈祷这些钱不是金属做的,不然,

我会让它们嵌进你的骨头里。这个念头刚一闪过,

地上的那枚五毛硬币“嗖”地一声弹了起来。我没想让它飞起来。

我只是想让那堆钱飞到我手里。可我控制不住。我的脑子像一个失控的信号发射塔,

胡乱地发射着指令。硬币没飞起来,那堆钱也没飞起来。

飞起来的是路边人行道上的一根地桩。准确地说,是埋在地桩水泥里的那根钢筋。

水泥地桩“砰”的一声炸开,碎石四溅。一根锈迹斑斑的螺纹钢筋,像一条被激怒的铁蛇,

猛地从地底窜出。它在空中弯成一个诡异的弧度,带着风声,

狠狠地抽向鲍坤那辆崭新的玛莎拉蒂。“铛——!”一声巨响。

像是寺庙里的大钟被攻城锤撞了。玛莎拉蒂的前挡风玻璃瞬间碎成了蛛网,

车顶被砸出一个巨大的凹坑。刺耳的警报声划破了夜空,尖锐得让人耳膜发疼。

所有人都愣住了。鲍坤的笑僵在脸上。他身后的保镖也张着嘴,看着那辆冒着青烟的豪车。

那根钢筋做完这一切,仿佛耗尽了力气,“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我的大脑一阵剧痛,

像是被人用锤子狠狠砸了一下。眼前发黑,刚刚那种与金属连接的感觉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他妈……”鲍坤终于反应过来,他指着我,手指都在发抖,“你干的!”我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想捡起那堆钱。他的保镖们围了上来。

拳头和皮鞋像雨点一样落在我身上。我蜷缩在地上,护住头。肋骨传来剧痛,

嘴里一股铁锈味。我没有捡到钱。一分都没有。超能力没有给我带来尊严。

它只给我招来了更大的羞辱和一顿毒打。我趁着他们不注意的空档,连滚带爬地冲出包围,

瘸着腿消失在黑暗的巷子里。身后,是鲍坤气急败坏的咒骂和玛莎拉蒂永无休止的警报声。

2我住的地方,是老城区的“握手楼”。开窗就能跟对面楼的邻居打招呼。

楼道里堆满了杂物,空气中混杂着潮湿的霉味和各家厨房飘出的油烟味。

回到我那个不到十五平米的出租屋,我反锁上门,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全身都在疼,

特别是肋骨,每一次呼吸都像被针扎。我龇牙咧嘴地脱掉外套,

看到胳膊上、腰上全是一块块的青紫。镜子里的我狼狈不堪。脸上有擦伤,嘴角破了,

渗着血。眼睛里布满血丝,像一头被逼到绝路的困兽。我不是困兽。我只是个普通人。

一个被现实压得喘不过气的普通人。父亲躺在医院里,每天的开销是个无底洞。

曾经的小建筑公司,被鲍坤他爹用阴谋诡计搞到破产清算,还背了一屁股债。我去找工作,

可这个圈子就这么大,被鲍氏集团打过招呼,没人敢用我。我瘫坐在地上,一动不想动。

脑子里乱糟糟的,全是今晚发生的事。那根钢筋。那颗悬浮的螺丝钉。我伸出右手,

摊开手掌。屋里很静,只有老旧冰箱发出的嗡嗡声。我死死盯着我的手心,想象着,

有什么东西能飞过来。什么都没发生。我试着回想那种感觉。

那种和所有金属产生联系的感觉。闭上眼,我努力地去感知。感知桌子腿的铁,

感知窗户框的铝合金,感知天花板里预埋的电线。十分钟过去了。半个小时过去了。

除了头疼欲裂,什么感觉都没有。难道真的是幻觉?是被人打出来的脑震荡?我不甘心。

我从抽屉里翻出一枚一块钱的硬币,放在面前的地板上。

我学着电视里那些特异功能大师的样子,伸出手指,对着硬币,集中我全部的精神。“起来。

”我轻声说。硬币纹丝不动。“飞起来!”我加重了语气。硬"当啷"一声,翻了个面。

好像是在嘲笑我。我泄了气,整个人躺倒在冰冷的地板上。也许我真的疯了。被生活逼疯了。

就在我彻底放弃,准备去冲个澡处理伤口的时候,我听到了声音。不是耳朵听到的,

是脑子里听到的。“嗡……”声音很微弱,像是蚊子叫。我猛地坐起来,环顾四周。

声音的来源……是床底下。我爬过去,掀开积灰的床单。床底下塞着一个旧工具箱,

是我以前在工地上用的。声音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我把工具箱拖出来,

打开锈迹斑斑的搭扣。里面是我吃饭的家伙:扳手、螺丝刀、卷尺、锤子……此刻,

那把活动扳手正在轻微地颤动。它表面的镀铬层反射着灯光,像是在呼吸。

我能“感觉”到它。不是用眼睛看,不是用手摸,而是一种奇妙的直觉。

我能感觉到它的分子结构,感觉到它冰冷的“情绪”。我小心翼翼地伸出手,

悬在工具箱上方。“出来。”我在心里默念。活动扳手“哐当”一声,从工具箱里跳了出来,

稳稳地悬浮在我的掌心上方一寸处。它在缓慢地旋转,像一颗围绕行星运动的卫星。

我成功了。这不是幻觉。我真的能……掌控金属。我的心跳开始加速,血液冲上大脑。

这不是疯狂,这是现实。一种超乎想象的现实。我看着悬浮的扳手,

又看了看镜子里那个鼻青脸肿的自己。鲍坤,

鲍氏集团……你们用钢筋水泥构筑起你们的帝国,用金钱和权力把我踩在脚下。

可你们不知道。在我的世界里,你们引以为傲的一切,不过是一堆可以随意揉捏的废铁。

3接下来的几天,我没有出门。身上的伤需要养,更重要的是,

我需要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把出租屋里所有带金属的东西都翻了出来。

钥匙、剪刀、硬币、坏掉的手机、一个不锈钢饭盒,甚至还有一小卷铁丝。

我把它们摊在地板上,像个准备施法的巫师。起初,我的控制力很糟糕。我想让钥匙飞起来,

结果剪刀却跳了一下。我想让硬币旋转,旁边的铁丝却自己拧成了一个麻花。

我的脑袋像个新手司机,猛踩油门,却不知道方向盘该往哪打。每一次尝试,

都会让我头痛欲裂,精神像是被抽空了一样。我发现,这种能力消耗的不是体力,是精神。

当我精神集中的时候,能力就强。当我疲惫不堪,就什么都做不了。我开始有意识地锻炼。

第一步,是感知。我闭上眼睛,不再用视觉,而是用那种奇妙的直覺去“看”世界。

我能感知到墙壁里的电线,像一张金色的蛛网。我能感知到楼下邻居家正在烧水的铁壶,

它在微微发烫。我甚至能感知到更远处,马路上飞驰的汽车,

它们像一个个快速移动的金属块。这个城市,就是一座由金属骨骼支撑起来的巨大森林。

而我,似乎成了这片森林的园丁。第二步,是操控。我从最简单的开始。

我把一枚硬币放在桌上,用念头让它立起来,再让它倒下。立起来,倒下。反反复复。

这很枯燥,像是练习书法时一遍遍地写“永”字。但效果很明显。我的控制力越来越精准。

从让一枚硬幣翻滚,到让三枚硬币同时在空中组成一个三角形。从让一把钥匙在空中飞行,

到让它精准地插入锁孔,然后转动。最让我兴奋的一次,

是我盯上了窗外晾衣架上的一根铁丝。它很细,大概有两米长。我集中精神,

那根铁丝开始慢慢变软,像面条一样。在我的意念下,它弯曲,折叠,

最后变成了一只惟妙惟肖的铁鸟。邻居的阿姨出来收衣服时,看到那只铁鸟,

惊奇地叫了起来,以为是哪个孩子的玩具挂在了上面。我躲在窗帘后面,心脏砰砰直跳。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移动了,这是……塑形。我的能力,比我想象的更强大。第三天晚上,

我做了一个实验。我家的自来水管是老旧的镀锌管,有一段暴露在墙外。

我把手轻轻放在水管上,闭上眼睛。我能“看”到水管内部。

管壁上附着着一层厚厚的水垢和铁锈。我能感觉到水的流动,冰冷,缓慢。我试着去影响它。

我将精神力集中在那些铁锈上。我想让它们剥落。脑子里传来一阵刺痛。

水管内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我看到水龙头里流出的水,开始变得浑浊,

带着红褐色的锈渣。成功了!但这还不够。我皱起眉头,继续加大精神力的输出。

我想让水管的结构发生改变。不是破坏它,而是……修复它。我回想着金属的晶格结构,

想象着那些铁原子重新排列,变得更加紧密,光滑。“嗡——”水管发出剧烈的震动。

我的鼻子里一热,一股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是鼻血。我赶紧停下。用手一抹,满手鲜红。

精神力透支了。我瘫坐在椅子上,大口喘着气。虽然很累,但我心里却是一片火热。我刚才,

似乎触碰到了一个全新的领域。不仅仅是移动和塑形,而是从更微观的层面去改变金属。

如果我能把生锈的铁管变得光滑如新,那我是不是也能把普通的铁,变成更坚硬的钢?

我看着窗外。城市的灯火如同星海。那些高楼大厦,那些跨江大桥,

那些纵横交错的地铁线路……它们在我眼中,不再是冰冷的建筑。它们是材料。

等待我去掌控的材料。4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钱也快花光了。父亲的医药费像一座大山,

每天都在提醒我,光在出租屋里练习变戏法是没用的。我需要钱。我第一个念头是去**。

凭我现在的能力,控制骰子里的金属小球,或者干扰老虎机的电子元件,简直易如反掌。

但这个念头很快被我掐灭了。那种地方龙蛇混杂,我这点三脚猫的功夫,一旦暴露,

下场可能比被鲍坤的保镖打一顿还惨。得想个更稳妥的办法。我想起了我的老本行。建筑。

我虽然被行业封杀了,但我的知识还在。我知道哪里能找到废弃的金属,

也知道这些金属的价值。第二天,我去了郊区的一个拆迁工地。

这里曾经是一个老旧的工业区,现在只剩下一片废墟。

巨大的水泥块和扭曲的钢筋交错在一起,像一头巨兽的骸骨。白天这里有拾荒的人,

我不想引人注意。我等到天黑,才悄悄溜了进去。月光下,废墟显得格外狰狞。

我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释放我的感知。一瞬间,整个世界在我脑中亮了起来。

地表之下,是密密麻麻的光点和线条。有被埋在土里的钢筋,有被压在水泥板下的铁皮,

有断裂的铜制电缆,甚至还有一颗小小的、被遗忘在角落里的不锈钢螺母。

这里简直就是一座金属的宝库。我兴奋起来。我开始尝试操控。

我的目标是那些深埋的、人力难以挖掘的废铜。铜的价值比铁高得多。

我锁定了一根埋在三米深处的水泥桩下的铜缆。它大概有我手臂那么粗。我集中精神,

开始发力。“出来!”地面微微震动。那根铜缆像一条地龙,开始在土里翻滚。它顶开石块,

挤开泥土,缓缓地向地面移动。这个过程比我想象的要吃力得多。我的额头渗出汗珠,

大脑嗡嗡作响。这根铜缆的重量,至少有上百公斤。而且它被水泥和泥土包裹着,

阻力非常大。我咬紧牙关。我能感觉到精神力在飞速消耗。“起!”伴随着一声低吼,

地面“轰”的一声被拱开一个大洞。一根沾满泥土的粗大铜缆,像一条巨蟒般破土而出,

盘踞在我的面前。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气。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

看着眼前这堆价值不菲的废铜,我心里一阵狂喜。这比我辛辛苦苦画一个月图纸挣得都多。

我休息了半个小时,感觉精神恢复了一些,又依法炮制,

从废墟深处拖出了好几根钢梁和一堆零碎的金属管道。现在,问题来了。我一个人,

怎么把这几吨重的废铁运走?我看着堆成小山一样的金属,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我走到那堆最大的钢梁前,伸出双手。我不是要移动它,我是要……重构它。我闭上眼,

想象着这堆废铁融化,变形,重新组合。我的精神力像一张无形的大手,笼罩住这堆金属。

它们开始发出“咯吱咯吱”的呻吟。钢梁在扭曲,铁管在弯折。它们不再是独立的个体,

而是开始互相挤压,融合。这是一个极其耗费心神的过程。

我能感觉到金属内部原子结构的激烈变化。它们在我的意志下,被强行拆散,

又被强行组合在一起。半个小时后,我几乎虚脱。但我的面前,出现了一个奇迹。

那堆杂乱无章的废金属,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方方正正的金属块。

像一个被压缩打包好的快递箱。所有的金属都被我用蛮力压缩在了一起,体积缩小了好几倍,

而且棱角分明,方便运输。我找来一辆废弃的板车,用尽全身力气,

才把这个金属方块挪上去。凌晨四点,我推着这个吱嘎作响的板车,像一个最普通的拾荒者,

走向了最近的废品回收站。回收站的老板被我叫醒时,一脸不耐烦。

但当他看到我板车上那个巨大的、被压缩得极其规整的金属块时,眼睛都直了。

他用电磁起重机吊起来称重。“三……三点二吨?”老板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

他做这行几十年,从没见过谁能把废铁压缩得这么结实。“小兄弟,

你……你这是用什么机器压的?”他好奇地问。我擦了擦汗,笑了笑:“祖传的手艺。

”拿到钱的时候,我的手都在抖。厚厚的一沓现金,带着油墨的香味。这笔钱,

足够支付父亲接下来一个月的医药费了。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在回家的路上。天快亮了,

城市的轮廓在晨曦中渐渐清晰。我看着那些高楼大厦,

心里第一次没有了那种被压迫的窒息感。我有了立足的资本。接下来,就该考虑复仇的事了。

5有了钱,我第一时间赶到医院,把父亲的医药费缴清,还给他换了一个单人病房。

父亲半年前因为公司破产的事,急火攻心,中了风,一直半身不遂,神志也不是很清楚。

他躺在病床上,看着我,眼神有些呆滞。“爸,我来了。”我帮他掖了掖被角。

他嘴唇动了动,含糊不清地说:“……哲,……公司……”“公司会好起来的。

”我握住他干瘦的手,“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您安心养病。”他似乎听懂了,

浑浊的眼睛里有了一丝光亮。从医院出来,我心里沉甸甸的。鲍坤和他爹,

毁掉的不只是我的事业,还有我父亲的健康和我整个家。这笔账,我必须跟他们算清楚。

但我没有被愤怒冲昏头脑。我现在虽然有了特殊能力,但鲍氏集团是一个庞然大物。它有钱,

有势,有无数的律师和打手。我单枪匹马,正面硬碰硬,无异于以卵击石。我需要一个计划。

一个能让他们一击致命的计划。我开始收集关于鲍氏集团和鲍坤的所有信息。

我买了一台二手笔记本电脑,每天泡在网上,浏览新闻、论坛、社交媒体。我像一个猎人,

耐心寻找着猎物的弱点。鲍氏集团以房地产起家,现在是本市的龙头企业。

他们承建了无数的楼盘、商场和市政工程。鲍坤,作为唯一的继承人,行事高调张扬,

是各种花边新闻的常客。通过几天的信息搜集,我找到了一个突破口。

鲍坤最近正在负责一个名为“滨江壹号”的高端住宅项目。

这个项目是鲍氏集团今年的重点工程,号称是本市的豪宅标杆,售价高得吓人。为了宣传,

鲍坤几乎天天待在项目工地上,还经常在社交媒体上发一些视察工地的照片和视频,

炫耀工程的进度和品质。看着他那副志得意满的嘴脸,我冷笑一声。品质?

我比任何人都清楚鲍氏集团发家的黑历史。他们最擅长的,就是在建筑材料上偷工减料。

我父亲的公司,就是因为拒绝在合作项目中使用他们提供的劣质钢材,才被他们设计陷害的。

如果“滨江壹号”也用了劣质材料……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就在我脑中疯狂滋长。

我决定去亲自验证一下。夜里,我再次来到了“滨江壹号”的工地。这里管理严格,

到处都是摄像头和巡逻的保安。但我现在,已经不需要亲自潜入了。

我站在工地一公里外的一座小山上。这里可以俯瞰整个工地。我闭上眼睛,

将我的感知能力发挥到极致。精神力像一张无形的网,撒向那片工地。一瞬间,

工地上所有的金属结构,在我脑中清晰地呈现出来。我看到了正在建造中的楼体,

那由无数钢筋构成的骨架,像一具具巨大的骷髅,在夜色中发出微光。我看到了塔吊的钢缆,

看到了脚手架的扣件,看到了堆放在地上的螺纹钢。我的感知力,穿透了水泥,穿透了墙壁,

直接触及了建筑的核心。我开始仔细地“检查”那些钢筋的“质地”。起初,

我没有发现异常。大部分钢筋的反馈都很正常,坚固,沉重,内部结构紧密。

但当我把感知力深入到一栋已经封顶的大楼深处时,我“感觉”到了不对劲。那里的钢筋,

给我的感觉……很“脆”。就像我之前在出租屋里感受到的生锈水管一样。

这些钢筋内部的金属结构,显得松散,不均匀,里面似乎还夹杂着很多杂质。我集中精神,

仔细地“扫描”着一根主梁里的钢筋。它的直径似乎也比设计图纸上的要细一些。

“瘦身钢筋”。我脑子里立刻冒出这个词。这是一种建筑行业里最恶劣的偷工减料手段。

用废钢料二次加工,拉细钢筋,以次充好。这种钢筋的承重能力远低于国家标准,

用这种钢筋盖的房子,就是一座随时可能倒塌的活棺材。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鲍家的人,

真的敢这么干。在这样一个万众瞩目的标杆项目上,他们依然敢用这种要人命的东西。

我的感知力继续延伸,扫过一栋又一栋楼。结果让我触目惊心。

几乎每一栋楼的非承重墙和部分次要梁体里,都掺杂了大量的“瘦身钢筋”。

他们做得非常隐蔽,在关键的承重结构上用的是合规钢材,以应付检查。

但在那些不容易被发现的地方,就肆无忌惮地使用劣质材料。我收回感知,睁开眼睛。

夜风吹在身上,我却感觉不到丝毫凉意。我的身体里,有一团火在烧。

这已经不只是我跟鲍家的私人恩怨了。这些房子如果建成出售,

住进去的将是成百上千的家庭。他们用一辈子的积蓄,

买下的可能是一个随时会吞噬他们生命的陷阱。我看着远处灯火辉煌的工地,

心里已经有了决定。我不会简单地报复鲍坤。我要把他们埋在水泥里的黑心,一根一根地,

全都掏出来,展览给全世界看。6复仇的计划在我脑中渐渐成型。我需要一个完美的时机,

一个能让鲍氏集团的丑闻效果最大化的舞台。很快,机会就来了。我从新闻上得知,一周后,

鲍坤将在他位于郊区的一栋豪华别墅里,举办一场盛大的庆功派对。派对的名义,

是庆祝“滨江壹号”项目主体结构顺利封顶。实际上,是为了庆祝他们用卑鄙手段,

又吞并了一家不听话的小型供应商。这场派对邀请了市里各界的头面人物,

还有许多媒体和网红。鲍坤显然是想借此机会,大肆炫耀自己的成功。这正是我需要的舞台。

地点,鲍坤的郊区别墅。我用手机地图查了一下。那栋别墅坐落在半山腰,占地面积巨大,

安保严密。但对我来说,铜墙铁壁也形同虚设。在派对开始前的几天,

我每天晚上都会去别墅附近“踩点”。我不需要靠近,只需要找一个制高点,

用我的感知能力,就能将整栋别墅的结构扫描得一清二楚。那是一栋三层高的现代建筑,

主体是钢筋混凝土框架结构。支撑着这栋豪宅的,是深埋在地下的几十根钢筋混凝土地基桩,

以及贯穿墙体和楼板的无数根钢梁。在我的感知中,

这栋别墅就像一个用金属线条勾勒出的透明模型。每一根钢筋,每一颗螺丝,都无所遁形。

我发现,鲍坤这栋别墅用料倒是很足。所有的钢材都远超标准,坚固得不像话。看来,

他在关乎自己小命的事情上,一点也不敢马虎。这让我更加不齿。派对当晚,

我穿了一身最普通的黑色运动服,戴着一顶鸭舌帽,融入了夜色。别墅区灯火通明,

豪车流水般地驶入。悠扬的音乐和宾客的欢笑声,隔着很远都能听到。

我绕到别墅后山一处无人看守的密林里,这里距离别墅直线距离大概五百米。这个距离,

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再远,我的操控能力就会变得非常不稳定。我找了一块岩石坐下,

调整着自己的呼吸。派对的气氛在晚上九点达到了高潮。我看到别墅的草坪上,

鲍坤举着香槟杯,站在临时搭建的舞台上,意气风发地发表演讲。

他的演讲通过巨大的投影屏幕,实时直播给所有宾客。我甚至能听到他那令人作呕的声音。

“……我们鲍氏集团,始终将品质视为生命……”我冷笑一声。就是现在了。我闭上眼睛,

将精神力高度集中。整栋别墅的金属骨架,在我脑中亮了起来。我的目标,不是地基,

不是承重柱。那样动静太大,容易造成人员伤没。我要做的,是让这栋房子“活”过来。

我将精神力像无数根看不见的触手,精准地缠绕在别墅二楼和三楼墙体内的每一根钢筋上。

开始吧。我下达了第一个指令:扭曲。别墅内部,那些被埋在水泥和墙漆之下的钢筋,

开始发出轻微的呻吟。它们开始像活物一样,缓缓地蠕动,变形。正在狂欢的宾客们,

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降临。我能感觉到,墙体内部的水泥,因为钢筋的扭曲,

开始出现细微的裂痕。然后,是第二个指令:共振。我让所有的钢筋,

以一个特定的、极高的频率,开始同步震动。“嗡——”一声低沉的嗡鸣,

从别墅的四面八方响起。宾客们的笑声停了下来,他们疑惑地四处张望。“什么声音?

”“好像是……地震了?”桌上的酒杯开始跳动,泳池里的水泛起一圈圈涟漪。

别墅顶上那盏巨大的水晶吊灯,开始疯狂地摇晃,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

鲍坤的演讲被打断了,他脸色一变,大喊道:“安静!都别慌!可能是附近工地在施工!

”施工?我加大了精神力的输出。“砰!”别墅的一面巨大的落地窗,毫无征兆地爆裂开来。

玻璃碎片像冰雹一样四处飞溅。人群中爆发出第一声尖叫。紧接着,是第二面,

第三面……别墅所有的玻璃,在剧烈的共振下,接二连三地炸裂。派对瞬间变成了灾难现场。

宾客们尖叫着,四散奔逃。鲍坤和他那群保镖,也吓得屁滚尿流,

连滚带爬地从别墅里冲了出来。我站在山顶,冷冷地看着这一切。这只是开胃菜。

真正的大餐,还没开始呢。7混乱中,没人注意到别墅本身正在发生着诡异的变化。

在我的操控下,那些隐藏在墙体里的钢筋,不再满足于简单的震动和扭曲。

它们开始像破茧的虫子一样,试图挣脱水泥的束缚。“咔嚓……咔嚓……”墙壁上,

开始出现一道道蛛网般的裂缝。墙皮和瓷砖大块大块地剥落,露出里面灰色的水泥。

宾客们已经全部逃到了外面的草坪上,他们惊恐地看着这栋正在“解体”的豪宅。

很多人拿出手机,开始拍摄,甚至有人开启了直播。“天哪!房子要塌了!

”“这是什么情况?豆腐渣工程吗?”鲍坤站在人群中,脸色惨白,嘴里不停地咒骂着。

他以为是建筑质量出了问题,急忙打电话给建筑公司的负责人,破口大骂。

我看着他那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心中一阵快意。好戏,现在才真正开场。我深吸一口气,

将全部的精神力都灌注到我的指令中。破壁!“轰隆!”一声巨响。

别墅二楼的一面外墙,猛地炸开。不是爆炸,而是被内部的力量硬生生撑开。

在所有人惊骇的目光中,一根粗大的、扭曲的钢筋,像一条钢铁巨蟒,

从墙壁的破洞里探了出来。它在空中挥舞了一下,带下大片的水泥碎块。紧接着,是第二根,

第三根……成百上千根钢筋,从别墅的每一面墙壁,每一层楼板里钻了出来。

它们撕裂了昂贵的大理石,顶开了华丽的吊顶。整栋别墅,

像一个被扎了无数个洞的铁皮罐头。那些曾经支撑着这栋豪宅的骨骼,

现在变成了摧毁它的武器。草坪上的人群已经完全看傻了。

他们从未见过如此离奇恐怖的景象。这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范围。鲍坤瘫坐在地上,

双目无神,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我没有停手。我的感知能力,

在瓦解别墅结构的过程中,有了一个惊人的发现。和“滨江壹号”一样。这栋别墅里,

也藏着猫腻。虽然主要的承重结构用料扎实,但在一些次要的,

例如花园围墙、车库、以及顶楼的阳光房里,

我“感觉”到了那些熟悉的、内部结构疏松的劣质钢筋。他妈的,连自己家都敢用。

我的怒火被彻底点燃。原本,我只打算毁掉这栋别墅,给他一个教训。但现在,

我改变主意了。我要把这些劣质的证据,全部展览出来!

我操控着那些从围墙和车库里钻出的“瘦身钢筋”,让它们像藤蔓一样,

向别墅前方的广场上汇集。那些钢筋在空中飞舞,交织,发出一阵阵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它们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开始自动编织起来。这是一个精细活。

比单纯的破坏要耗费更多的精神力。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鼻子里又开始发热。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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