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文斋读书!手机版

您的位置 : 首页 > 拿了冰山总裁前女友她妈两千万分手费,我回村养老了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3

导语:拿了霸道总裁顾嫣然妈妈甩来的两千万“窝囊费”,我头也不回地回了乡下老家。

我把村里的老宅翻修成了梦想中的别墅,给姥姥换上了电影院级别的超大电视,

悠闲地过上了钓鱼、下棋、逗猫、看星星的神仙日子,准备就这么潇洒躺平到老。

直到收到顾嫣然那条气急败坏的短信,我正叼着根草,

和村口王大爷在楚河汉界上杀得难解难分。1“小陈,两千万,离开我女儿。”“好的,

阿姨。”我从西装口袋里掏出手机,当着顾嫣然她妈,张雅女士的面,打开了收款码。

张雅明显愣了一下,大概是没料到我答应得这么干脆。她那张保养得宜的脸上,

准备好的、用来羞辱我的刻薄话语,一下子都堵在了喉咙里。场面一度有些尴尬。

我善意地提醒她:“阿姨,您扫这个。要是单次有限额,分几次也行,我不着急。

”张雅的嘴角抽了抽,眼神里混杂着鄙夷和一丝……困惑?

她大概以为会有一场惊天动地的拉扯,比如我声泪俱下地控诉她不懂我们之间纯洁的爱情,

或者义正言辞地拒绝她的金钱侮辱。可惜,我没按剧本走。跟顾嫣然在一起三年,

我演了三年的“普通人”。每天通勤,上班打卡,陪她参加那些无聊的商业酒会,

在她需要的时候提供情绪价值,在她忙得焦头烂额时安抚她紧绷的神经。

我以为这就是她想要的。但事实证明,她和她妈想要的,

是一个门当户对、能在事业上为她添砖加瓦的商业巨擘,

而不是一个在她看来“一无是处”的男朋友。分手是顾嫣然提的,就在昨天晚上。

她坐在价值六位数的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红酒,连眼都没抬一下。“陈安,我们不合适。

我需要的是一个伙伴,不是一个需要我分心照顾的附属品。”她的声音和她的人一样,

冷得像冰。我当时正在厨房给她炖汤,闻言关了火,走出来,平静地看着她:“知道了。

”没有追问,没有挽留。她的眉头几不可查地皱了一下,似乎对我的平静感到不满。

她习惯了掌控一切,包括我的情绪。而我,只是累了。所以今天,当她妈张雅找到我,

上演这出经典的“给你钱,离开我女儿”的戏码时,我甚至觉得有点解脱。“叮。

”手机提示音响起,两千万到账。张雅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

恢复了高高在上的姿态:“算你识相。这笔钱,够你这种人一辈子衣食无忧了。

以后不要再出现在嫣然面前。”我收起手机,冲她露出了一个无比真诚的微笑:“谢谢阿姨,

您真是个好人。祝您生意兴隆,健康长寿。”说完,我转身就走,步履轻快,

像一只刚挣脱了笼子的鸟。身后,张雅大概又愣住了,

她可能还在回味我那句“您真是个好人”到底是真心还是嘲讽。其实是真心的。

这笔启动资金,刚好解决了我的一个小烦恼。我叫了辆货拉拉,

里仅有的几个箱子——一些换洗衣物和一台看起来平平无奇的服务器主机——全都搬上了车。

司机问:“哥们,去哪?”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摩天大楼,深深吸了一口气。“去幸福路,

过新生活。”然后,我把顾嫣然和她妈的联系方式,全部拉黑。2我的老家,

在一个叫“卧龙村”的山沟沟里。风景是真不错,依山傍水,空气清新得能洗肺。

就是交通不太方便,从市区回来,得先坐三个小时高铁,再转两个小时大巴,

最后还得搭一段村里王大爷的电动三轮车。王大爷看到我,

咧着没几颗牙的嘴直乐:“小安回来啦?城里待不下去了?”我把行李往车上一扔,

笑道:“是啊,回来啃老。”“你爸妈走得早,你上哪啃去?啃你姥姥啊?

她那点退休金还不够你塞牙缝的。”王大爷一拧油门,三轮车“突突突”地往前窜。

我没接话,只是笑。村里的老宅已经有些破败了,院子里长满了杂草。推开门,

一股尘土和阳光混合的味道。姥姥正坐在院子里的老槐树下,戴着老花镜,眯着眼缝衣服。

听到动静,她抬起头,看到我,先是愣了愣,然后浑浊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安子?

你咋回来了?”我走过去,蹲在她面前,把头搁在她膝盖上,像小时候一样。“想您了,

就回来了。”姥姥的手在我头发上摩挲着,有些粗糙,但很温暖。

她絮絮叨叨地问着我在城里的生活,我捡着好听的说,只说公司放长假。她没怀疑,

只是心疼地念叨:“瘦了,在外面肯定没好好吃饭。”当天晚上,

我就联系了一个国内顶尖的设计师团队和施工队。电话打过去的时候,

对方的负责人毕恭毕敬,一口一个“陈先生”,问我有什么吩咐。

我说:“我要在乡下盖个房子,图纸我等下发你。要求只有一个,用最好的材料,

以最快的速度。”对方连声应下,保证明天就带人进场。挂了电话,我打开电脑,

把我几年前就设计好的老宅改造图纸发了过去。那是我预想中,

未来和顾嫣然一起来养老的地方。一个融合了中式园林和现代科技的院子。可惜,

她大概永远不会来了。也好。第二天,十几辆工程车浩浩荡荡地开进了卧龙村,

把村里人都惊动了。王大爷叼着烟斗,跑到我家门口,

看着那些戴着安全帽、穿着统一制服的工人,震惊地问我:“安子,你……你这是中彩票了?

”我从屋里搬出个小马扎,递给他一根华子:“王大爷,格局小了不是?彩票能有多少钱?

”村民们围在院子外,议论纷纷。“这得花多少钱啊?”“乖乖,这阵仗,

比盖乡政府大楼还气派。”“陈安这小子,在外面发大财了啊!”我没理会这些议论,

拉着姥姥,在村头临时租了个小院住下。我只跟她说,公司发的奖金,想把老宅修一修。

姥姥半信半疑,但看着我,眼里全是自豪。施工队效率极高。推平,打地基,

钢结构主体搭建……一天一个样。我则用那两千万,过上了梦寐以求的躺平生活。第一件事,

给姥姥安排了全套体检,又请了最好的私人医生定期上门。第二件事,

在村里拉了条千兆光纤专线,顺便把我那台宝贝服务器安放在了新宅的地下室里。第三件事,

买。超大曲面屏电视,全套智能家居,最新款的***椅,进口的鱼竿,

顶级配置的游戏电脑……所有以前想买但为了“扮演普通人”而没买的东西,

一次性全给配齐了。村里的快递站,那段时间几乎成了我的私人仓库。快递小哥每次见到我,

都笑得合不拢嘴。我每天的生活,就是陪姥姥散散步,去村后的小河钓钓鱼,

或者在村口的大槐树下,和王大爷他们杀几盘象棋。王大爷棋瘾大,棋品差,

悔棋是家常便饭。“等等,这步不算,我没想好。”“哎呀,我这个马可以这么走的吗?

我以为是走日的。”“你手机响了,影响我思路了,这把重来!

”就在这样的鸡飞狗跳和悠闲自在中,一个月过去了。这天下午,阳光正好。

我正和王大爷为了一步“马走日”还是“马走田”争得面红耳赤,我的手机,

就是那只被王大爷嫌弃了好几次的旧手机,突然疯狂震动起来。是一条短信。

来自一个陌生的、但区号很熟悉的号码。点开一看,上面只有一句话,

充满了暴躁和不敢置信。“陈安,你敢拿我妈的钱?!”是顾嫣然。我猜,

她大概是忙完了一阵,终于想起我这个“附属品”了。发现联系不上我,就去问了她妈,

然后就知道了这“两千万分手费”的壮举。我看着短信,忍不住笑了。

抬头对王大爷说:“大爷,马走日,象飞田,您这象不能过河。将军。”王大爷看着棋盘,

愣了半天,一拍大腿:“你的手机又响了!这把不算!”我把手机调成静音,揣回兜里。

不算就不算吧,反正,有的是时间。3顾嫣然的电话很快就追了过来。我没接。

她就换着号码,一遍又一遍地打。执着得像个电话销售。王大爷都被她搞烦了:“安子,

谁啊这是?催债的?”我摇摇头:“一个……不太熟的前同事。”最后,

我实在是被振动得手麻,只好接了起来。“陈安!”电话那头,顾嫣然的声音像是淬了冰,

每一个字都带着怒气,“你什么意思?拿了我妈的钱就消失了?你把我当什么了?

”我把手机拿远了点,等她吼完,才慢悠悠地开口:“顾总,有事吗?没事我挂了,

我这儿正忙着呢。”“忙?你忙什么?”她质问道,语气里充满了理所当然的审问意味。

我看了看鱼竿的浮漂,说:“忙着钓鱼,今天下午的晚饭就指望它了。”电话那头沉默了。

长久的,死一样的沉默。我甚至能想象到她此刻的表情,一定是眉头紧锁,

下颚线绷得紧紧的,无法理解我的脑回路。在她看来,我应该是痛苦的,是悔恨的,

是想尽办法要回到她身边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云淡风轻地告诉她,我在钓鱼。

过了好一会儿,她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只是这一次,带上了一丝压抑的颤抖。

“两千万……你就为了两千万?”“不然呢?”我反问,“顾总,是你说的,我们不合适。

也是你妈主动给的钱,我总不能辜负她老人家一片心意吧?

”“你……”她似乎被我气得说不出话来。“再说了,”我继续道,“这钱也挺好用的。

我把老家房子修了,给姥姥买了台大电视,村里的路也顺便给修了修。

大家都很感谢你和你母亲的慷慨。”“陈安!”她几乎是尖叫出声,“你是在报复我吗?

”我叹了口气。“顾嫣然,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们已经分手了。我拿了你妈给的分手费,

公平交易,两不相欠。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我……”“如果是以前的上司,

那你无权干涉我的私生活。如果是前女友……抱歉,我没有和前任保持联系的习惯。”说完,

我直接挂了电话。世界清静了。旁边的王大爷凑过来,一脸八卦:“安子,姑娘打来的吧?

听这动静,是你把人家给甩了?”我笑了笑:“大爷,是你该走棋了。

”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毕竟,以顾嫣然的骄傲,被我这么怼一顿,

她应该不会再自取其辱。我低估了她的控制欲。或者说,我高估了她在失去掌控后的理智。

4一周后,一辆火红色的法拉利跑车,以一种与整个村子格格不入的姿态,

出现在了卧龙村的村口。然后,在距离我家老宅还有一百米的地方,

在一处刚下过雨的泥泞路段,华丽地抛锚了。车轮陷在泥里,空转着,甩得到处都是泥点子。

我当时正提着一桶刚钓上来的鱼,准备回家让姥姥炖汤。看到这场景,我脚步一顿。

车门打开,一条穿着黑色西裤的修长***迈了出来,紧接着,一双价值不菲的定制高跟鞋,

精准地踩进了一个水坑里。“该死!”一声压抑的咒骂。顾嫣然抬起头,看到了我。

她今天的妆容依旧精致,一身剪裁合体的名牌西装,头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

只是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燃烧着两簇熊熊的怒火。再配上她那只沾满泥点的高跟鞋,

和身后那辆趴窝的跑车,这画面,有种诡异的喜感。我没忍住,笑出了声。“顾总,

什么风把您吹来了?下乡视察工作?”她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大概是想维持她冰山总裁的形象,但脚下的泥泞和我的笑容,让她的努力显得格外苍白。

“陈安,你给我过来!”她命令道。我晃了晃手里的鱼桶:“过不去,忙着呢,

鱼再不拿回去就不新鲜了。”说完,我绕过她的跑车,径直往家走。她在我身后,

声音又急又气:“陈安!你给我站住!”我没理她。走到家门口,我回头看了一眼。

她正试图把自己的高跟鞋从泥里***,结果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扶着车门站稳后,

她气急败坏地脱下另一只鞋,光着脚,一瘸一拐地追了上来。那样子,真是狼狈极了。

等她追到我家院门口,我已经把鱼交给了姥姥,自己搬了个小凳子,坐在院里,

手里拿着一把刻刀,正在雕一个木头小玩意儿。新修的院子很漂亮,青石板路,小桥流水,

一角还种着几丛翠竹。阳光透过葡萄藤架洒下来,斑驳陆离。顾嫣然站在院门口,

看着眼前焕然一新的宅子,看着悠闲得像个老大爷的我,整个人都呆住了。

她大概无法把眼前这个中式园林一样的院落,和我那个破败的乡下老家联系起来。

更无法把我这个穿着T恤大裤衩、浑身散发着咸鱼气息的男人,

和那个曾经对她言听计从的男朋友联系起来。“这……这是怎么回事?”她喃喃自语。

我吹了吹木屑,头也不抬:“装修了一下,还行吧?多亏了你妈那笔赞助费。”“你!

”她气得胸口起伏,一步跨进院子,冲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陈安,

你到底想干什么?跟我玩欲擒故纵?你以为用这种方式就能让我回心转意吗?

”我终于抬起头,认真地看着她。“顾总,你是不是平时霸总小说看多了?”我站起身,

拍了拍身上的木屑,身高上恰好比她高出半个头。“第一,我不想干什么,

我只想过我自己的日子。第二,我没有欲擒故纵,是你自己送上门的。第三,让你回心转意?

抱歉,我对一个已经扔掉的东西,没有再捡回来的兴趣。”我的语气很平静,但每一个字,

都像一把小刀,精准地戳在她的自尊心上。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你说什么?

”顾嫣然的声音里充满了不敢置信,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我说,我对你没兴趣了。

”我重复了一遍,顺手从旁边的石桌上拿起一杯刚泡好的大麦茶,喝了一口,“所以,顾总,

你可以回去了。我们村路不好,你的车估计得找拖车,慢走不送。”她死死地盯着我,

眼睛里有愤怒,有屈辱,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慌乱。“我不信。”她咬着牙说,“陈安,

你爱了我三年,不可能说不爱就不爱了。”我差点被茶水呛到。爱?或许吧。一开始,

我确实被她那种独立、强大的气质所吸引。但三年的时间,足以让任何热情,

在她那座冰山面前冻结成冰。她所谓的爱,是我每天早起为她准备的早餐,

是她胃痛时我递上的热水,是她半夜从噩梦中惊醒时我无言的拥抱。而我从她那里得到的,

是无休止的忙碌,是永远排在工作之后的约会,是被她家人朋友审视和轻蔑的目光。

这不叫爱,这叫单方面的付出。我只是,及时止损了。“信不信随你。”我放下茶杯,

重新拿起刻刀,“我要忙了,你自便。”就在这时,姥姥端着一盘切好的西瓜从屋里走出来。

“安子,吃瓜……哎?这姑娘是?”姥姥看到了顾嫣然,愣了一下。她没见过顾嫣然,

我从没带她回过家。因为顾嫣然觉得,来这种穷乡僻壤,是浪费她的时间。

顾嫣然显然也没准备好面对我的家人。她站在那里,光着脚,一身名牌西装皱巴巴的,

脸上还带着怒气,表情很是尴尬。我还没开口,

姥姥已经热情地招呼起来:“是安子的朋友吧?快坐快坐!来,吃块瓜,这瓜可甜了!

”姥姥把西瓜盘子硬塞到顾嫣然手里,又拉着她坐到石凳上。

顾嫣然大概这辈子都没被人这么“粗鲁”地对待过,整个人都僵住了,手里捧着那盘西瓜,

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姥姥,她……”我刚想解释。顾嫣然却突然开口了,她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挑衅:“对,姥姥,我是陈安的女朋友。我们吵架了,

我特地从城里来找他和好的。”我:“?”姥姥一听,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缝:“哎呀!

原来是孙媳妇啊!我就说嘛!安子这孩子,眼光就是好!姑娘长得真俊!”姥姥的热情,

让顾嫣然的脸上升起一抹不自然的红晕。我头疼地揉了揉眉心。这女人,又想玩什么花样?

她大概是觉得,只要坐实了“女朋友”的身份,就能利用我姥姥,给我施加压力,

让我无法再对她冷言冷语。真是天真得可笑。她根本不了解我,更不了解我姥姥。果然,

姥姥下一句话就是:“姑娘,你这脚咋回事?咋还光着脚呢?是不是安子欺负你了?你等着,

我给你找双鞋去!”姥姥风风火火地进了屋。院子里只剩下我和顾嫣然。

她重新恢复了那副冰冷的样子,看着我,冷笑一声:“陈安,你以为你躲到乡下,

我就没办法了吗?只要你姥姥还在这里,你就跑不掉。”我看着她,

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顾嫣然,你到底想证明什么?证明你还能控制我?

证明我离了你不行?”我摇了摇头,拿起手里的木雕,继续打磨。“你错了。我回来,

不是为了躲你。而是因为,这里才是我想要的生活。你和你的世界,对我来说,

已经不重要了。”我的话音刚落,姥姥就拿着一双崭新的女士拖鞋出来了。一双粉红色的,

上面还带着两只毛茸茸的兔子耳朵的拖鞋。“来,姑娘,试试这个!我上次赶集看着好看,

寻思着安子以后找了对象能用上,就给买了!你看,这不就用上了!”我看着那双拖鞋,

再看看顾嫣然那张写满了“抗拒”和“嫌弃”的脸,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顾嫣然的脸,黑得像锅底。6在姥姥的热情攻势下,

顾嫣然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换上了那双粉色兔子拖鞋。画面极其违和。

一个穿着高级定制西装的冰山女总裁,脚上却蹬着一双少女心爆棚的毛绒拖鞋。我敢打赌,

这绝对是她人生中最想销毁的照片之一。晚饭是姥姥亲手做的。农家小炒肉,地三鲜,

还有我下午钓的鲫鱼炖的汤。顾嫣然坐在八仙桌旁,看着桌上这些“简陋”的菜肴,

眉头紧锁。她平时吃的,都是顶级餐厅的定制菜品,或者由营养师精心搭配的健康餐。

姥姥热情地给她夹了一筷子肥瘦相间的炒肉。“来,姑娘,多吃点!看你瘦的,

跟个竹竿似的。”顾嫣然看着碗里那块油汪汪的肉,脸色变了变,但当着姥姥的面,

又不好发作。她求助似的看向我。我假装没看见,自顾自地埋头干饭。开玩笑,

这可是我姥姥的拿手好菜,香着呢。在姥姥殷切的注视下,顾嫣然最终还是闭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