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连载
穿越重生《娘娘只想混吃等说》是作者“爱吃烩土豆的冰甲”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苏婉萧玦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嫡姐入宫为后那我作为陪嫁丫鬟一同入宫哭着说:妹妹放我定求皇上给你指门好亲事低头谢藏起袖中密信亲要我争宠夺否则就让我生母病逝年后我登上后嫡姐在冷宫咬碎银牙: 你为何要这样对我? 我抚着凤印轻笑: 姐从你让我喝下那碗绝子药就该想到今宫车吱呀呀驶过重重朱红宫将宫外最后一点天光也吞苏婉坐在我身紧紧攥着我的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肉她穿着...
主角:苏婉,萧玦 更新:2025-10-13 12:2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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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姐入宫为后那日,我作为陪嫁丫鬟一同入宫。 她哭着说:妹妹放心,
我定求皇上给你指门好亲事。 我低头谢恩,藏起袖中密信。 父亲要我争宠夺位,
否则就让我生母病逝。 三年后我登上后位,嫡姐在冷宫咬碎银牙: 你为何要这样对我?
我抚着凤印轻笑: 姐姐,从你让我喝下那碗绝子药起,就该想到今日。
宫车吱呀呀驶过重重朱红宫门,将宫外最后一点天光也吞没。苏婉坐在我身侧,
紧紧攥着我的手,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肉里。她穿着皇后规格的喜服,凤冠霞帔,珠翠环绕,
一张脸在浓重妆饰下,美得有些不真切。“妹妹,”她转过头,眼里含着将落未落的泪,
声音哽咽,“委屈你了。你放心,姐姐定会寻个机会,求皇上给你指一门顶好的亲事,
绝不让你为奴为婢,蹉跎一生。”我低着头,
视线落在自己那身浅碧色、连纹样都有限的丫鬟服饰上,轻声应道:“奴婢谢过娘娘恩典。
”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宽大的袖口下,我的指尖冰凉,
紧紧捏着一封折叠得硬挺的密信。那是入宫前,父亲将我唤至书房,亲自递到我手中的。
信上的字迹冷硬如铁,言简意赅——“不惜一切,争宠夺位。否则,尔生母,病逝。
”最后两个字,墨色深重,力透纸背,像两枚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心上。我的生母,
那个温婉如水的女子,一生困于后宅,唯一的指望就是我。而我的父亲,当朝丞相,
为了稳固苏家荣光,毫不犹豫地将我们母女都当成了棋子。嫡姐是他明面上的筹码,而我,
是他藏在暗处的匕首。苏婉见我低头,只当我是在伤感身世,反而柔声安慰:“莫怕,
有姐姐在呢。”我依旧低着头,唇角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极轻微地勾了一下,
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凉意。安置在皇后寝宫偏殿,日子看似平静无波。我谨守本分,
做一个最沉默寡言的陪嫁丫鬟。苏婉起初还常唤我说话,赏些钗环,后来见我心性“愚钝”,
不堪大用,便也渐渐将我抛在脑后,只专心经营她的皇后之位。她不知道,
她与心腹宫女商议如何固宠,如何打压新晋得宠的嫔妃时,我就在殿外擦拭廊柱,那些话语,
一字不落地飘进我的耳中。她更不知道,她命人悄悄送去各宫,
那些看似示好实则内藏玄机的点心、香料,其中关窍,都被我一一记下。皇帝萧玦年轻俊朗,
却心思深沉,并非耽于美色之徒。苏婉虽为皇后,却不得圣心,夫妻之间,客气疏离。
我开始寻找机会。不在御花园唱歌跳舞,不在宫道假装偶遇。那太蠢,
也太容易成为众矢之的。一个秋雨连绵的午后,
我在御书房通往内宫的一条僻静宫道上“偶然”遇到了下朝归来的萧玦。我没有刻意打扮,
素衣荆钗,手里却抱着一卷《舆地纪胜》,书页半湿,
我正低头小心翼翼用袖口去蘸书页上的水渍,神情专注,仿佛捧着稀世珍宝。
萧玦停住了脚步。“何人在此?”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我像是受惊的小兽,猛地抬头,
看到龙袍一角,慌忙跪伏在地,手中的书却稳稳抱着:“奴婢惊扰圣驾,罪该万死!
”“你读这本书?”萧玦的目光落在那本书上,带着一丝探究。这时节,
后宫女子多在钻研女则女训,或是诗词歌赋,以求附庸风雅,
鲜少有人会对枯燥的地理志感兴趣。“回陛下,奴婢……奴婢闲来无事,胡乱翻看。
”我声音微颤,带着恰到好处的惶恐,“书中记载山河壮阔,奴婢身困宫墙,心向往之。
”萧玦沉默片刻,命我起身回话。他问了几句书中的内容,我对答如流,并非死记硬背,
偶有几句自己的见解,虽稚嫩,却角度新奇。那之后,类似的“偶然”又发生了数次。
有时是在他为朝务烦心,独自漫步至梅林时,
我正对着一株绿梅低声吟诵一首不合时宜的边塞诗;有时是在内侍监送来地方贡品,
其中有一盘残局时,我随侍在苏婉身后,目光在那棋局上多停留了一瞬。我从不敢逾矩,
每次都是恭敬行礼,低头避让。但每一次短暂的接触,
我都让他看到一点不同——一点与他身边那些莺莺燕燕,包括我那端庄却无趣的嫡姐,
截然不同的东西。渐渐地,他看我的眼神,从审视,变成了好奇,再到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
终于,在一个雪夜,他宿在了我的偏殿。没有盛大的仪式,
只是一顶小轿悄无声息地抬走了我。苏婉得知消息时,砸碎了一整套前朝贡品的青玉茶具。
她冲到我的住处,脸上再无平日的温婉,只有被背叛的愤怒和狰狞。“苏妩!我待你不薄!
你竟敢……竟敢勾引皇上!”我跪在地上,抬起头,泪眼盈盈,满是惶恐无助:“娘娘明鉴!
奴婢……奴婢不敢!是陛下……陛下他……”我哽咽着,说不下去,
将一个身不由己、柔弱可怜的形象演得淋漓尽致。苏婉气得浑身发抖,却碍于我刚被临幸,
不敢真的动刑。她最终咬牙切齿地离开,那眼神,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翌日,圣旨下,
封我为美人,赐居缀霞轩。我搬出了皇后寝宫的偏殿,有了自己的地方,
也开始了真正步步惊心的宫斗生涯。苏婉的明枪暗箭接踵而至。克扣用度,散布流言,
在请安时言语刁难,甚至在我承宠后送来“补药”……我都一一接下,或是隐忍,
或是借力打力,或是……祸水东引。每一次化解危机,我都会在无人看见的角落,
轻轻摩挲腕上一个成色普通的玉镯——那是我入宫前,生母唯一能给我的东西。它提醒我,
我不能倒下去。那碗绝子药,是在我封嫔之后,有孕传闻甚嚣尘上之时送来的。
苏婉亲自端来,脸上是无可挑剔的关切笑容:“妹妹如今圣眷正浓,若有子嗣,
便是锦上添花。这是姐姐特意求来的坐胎药,最是温和滋补,你快趁热喝了。
”碗里的药汁漆黑,散发着古怪的气味。我看着她眼底那一丝藏不住的急切与狠厉,
心中一片冰冷。我太了解她了,她绝不会允许一个庶妹,一个曾经的丫鬟,
生下可能威胁她后位的皇子。我接过药碗,指尖发白,却没有丝毫犹豫,仰头一饮而尽。
药汁苦涩,带着一股灼烧感从喉咙一直蔓延到小腹。苏婉满意地笑了,又说了几句场面话,
方才离开。她一走,我立刻冲到痰盂边,用手指狠狠抠进喉咙,
将刚才强压下去的呕吐感尽数引发,混合着胃里的酸水,将大部分药汁都吐了出来。
饶是如此,小腹处依旧传来一阵阵冰寒的绞痛。我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额头沁出冷汗,
嘴角却缓缓扯出一个扭曲的笑容。苏婉,这碗药,我记下了。此后,我更加谨慎,
暗中寻了可靠的太医调理,对外只宣称体寒难孕。同时,我对萧玦的“知音”策略越发精进。
我与他谈古论今,听他诉说朝堂烦恼,从不妄议政事,却总能在他困惑时,
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轻描淡写地点出一两句关键。我帮他打理过一盆濒死的兰草,
只因随口说了一句“根茎腐坏,若不剔除,终将殃及全株”,几日后,他便以结党营私之名,
罢黜了一位尾大不掉的老臣,而那老臣,正是苏婉母亲那边的远亲。萧玦看我的眼神,
日益不同。那里有宠溺,有依赖,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信任。而苏婉,
则在一次次设计我不成,反而折损人手、惹得萧玦厌烦后,渐渐失了方寸。她开始口出怨言,
行事越发急躁,甚至在一次争执中,公然顶撞了萧玦。时机到了。我“无意中”让萧玦发现,
当年那盘导致一位颇得他心意的皇子夭折的糕点,线索隐隐指向了当时刚入宫不久,
正急于立威的皇后。旧事重提,萧玦勃然大怒。紧接着,苏婉宫中搜出了诅咒巫蛊之物,
上面赫然写着我的名字和生辰八字。人证物证,铁证如山。
父亲苏丞相在得知苏婉彻底失势后,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弃车保帅,甚至暗中递话给我,
表示会全力支持我。乾元三年冬,皇后苏婉,德行有亏,诅咒妃嫔,废为庶人,打入冷宫。
同日,圣旨下,册封宸贵妃苏妩为后,母仪天下。凤仪宫,坤宁殿。地龙烧得温暖如春,
金丝炭在兽首铜炉里噼啪轻响。我身着正红凤袍,头戴九龙四凤冠,端坐在镜前。
镜中人眉眼精致,气度雍容,早已不是三年前那个低眉顺眼的碧衣丫鬟。宫人无声退下,
殿门开启,又合上。一个穿着破旧宫装,鬓发散乱的身影被两个粗使嬷嬷推了进来,
踉跄着跌倒在光可鉴人的金砖地上。是苏婉。她抬起头,曾经娇美的面容枯槁憔悴,
一双眼睛却燃烧着蚀骨的恨意,死死地盯住我。“为什么……”她的声音嘶哑,
像是被砂石磨过,“苏妩!我待你如亲妹,带你入宫,许诺你前程!你为何要这样对我?!
为何要抢走我的一切!”我缓缓起身,曳地的凤袍裙摆划过地面,发出窸窣的声响。
我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如同在看一只蝼蚁。“待我如亲妹?”我轻轻重复,
唇角漾开一抹浅淡的笑意,伸手从身旁的紫檀木案上,
捧起那方沉甸甸、象征着后宫至高权力的纯金凤印,冰凉坚硬的触感从指尖传来。我俯身,
靠近她,声音轻柔得如同情人间的低语,却带着淬毒的寒意:“姐姐,
从你让我喝下那碗绝子药起,就该想到今日。”苏婉的瞳孔骤然收缩,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那疯狂的恨意凝固了,转而变成一种极致的震惊和难以置信。她张着嘴,似乎想说什么,
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我不再看她,直起身,目光掠过她,
望向殿外那片被宫墙框住的、湛蓝的天空。“带下去。”苏婉被拖了出去,
那嘶哑不甘的“你胡说!你不得好死!”渐渐消失在厚重的宫门之外,坤宁殿内重归寂静,
只剩下炭火轻微的噼啪声。我抚摸着怀中冰凉的凤印,上面的凤凰浮雕硌着指腹,
带来一种无比真实的权力触感。三年了,从战战兢兢的陪嫁丫鬟,到如今母仪天下的皇后,
每一步都走在刀尖上,每一刻都不敢忘却袖中那封密信的重量,和那碗绝子药下喉的灼痛。
生母的安危,是我必须登顶的后盾,也是悬在我头顶的利剑。如今,剑已入鞘。“娘娘,
”心腹大宫女锦书悄步进来,低声禀报,“丞相府递了消息进来,
夫人……已被妥善接出别院,安置在京郊温泉庄子上,有太医随行照料。”我微微颔首,
心中一块巨石落地。父亲是个合格的政客,在我展现出远超嫡女的价值后,
他立刻做出了最有利家族的选择。生母安好,我便再无后顾之忧。“告诉父亲,本宫知道了。
苏家荣光,本宫自会维系。”我的声音平静无波。维系苏家荣光?自然。但从此以后,
是以我苏妩为主,而非他苏丞相。锦书应声退下。登基后位的日子,并非高枕无忧。
废后之事在前朝后宫都引起了不小的波澜,有御史言官上书谏言,有苏婉昔日党羽暗中窥伺。
但萧玦态度坚决,他将那些奏折留中不发,甚至寻由头贬斥了几个跳得最凶的官员,
明确地为我撑起了保护伞。他需要我。不仅是一个解语花,
更是一个能在他为朝政焦头烂额时,提供另一种思路的“知音”;一个能替他打理后宫,
让他无需分心的贤内助;一个……在他偶尔流露出对苏家势大的忌惮时,
能主动提出约束母族、甚至献上部分苏家权柄以表忠心的“懂事”的皇后。我一一做到了。
我整顿宫务,将苏婉留下的势力连根拔起,换上年老稳重或家世清白的宫人,
后宫风气为之一清。我勤俭克己,主动削减宫中用度,将节省的银两用于赈济灾民,
赢得了民间“贤后”的美誉。我甚至在萧玦为北方战事粮草不继而忧心时,
“偶然”提起江南某位巨富与苏家略有渊源,或许可以设法筹措。萧玦看我的眼神,
除了宠爱与信任,更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放松。
一个有能力却懂得分寸、知进退、甚至能帮他制衡外戚的皇后,
远比一个只知道争风吃醋、背后还有庞大母族需要安抚的皇后,更让他安心。半年后,
一个春光明媚的下午,太医诊出了喜脉。萧玦大喜过望,几乎要当场大赦天下。
他紧紧握着我的手,眼中是纯粹的、毫无杂质的喜悦:“妩儿,我们有孩子了!
朕与你的孩子!”我依偎在他怀里,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羞怯与幸福,心底却一片清明。
这个孩子,来得正是时候。它彻底奠定了我的地位,
也让那些关于我“体寒难孕”的流言不攻自破。更重要的是,它是我苏妩,
真正在这深宫中扎根立足的象征。消息传出,前朝最后一点关于废立皇后的杂音也彻底消失。
苏家更是送来了无数补品,父亲的信中字里行间充满了作为外祖父的期盼与骄傲。
我抚着尚未显怀的小腹,感受着里面悄然孕育的生命。这个孩子,将拥有最尊贵的身份,
他的母亲,是凭借自身一步步走上后位的胜利者。期间,我去了冷宫一次。那里荒草丛生,
宫墙斑驳,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腐朽的气息。苏婉穿着肮脏的粗布衣服,坐在破旧的门槛上,
眼神空洞地望着天空。听到脚步声,她缓缓转过头,看到是我,
那空洞里瞬间注入了刻骨的怨毒。“你来干什么?来看我有多惨吗?
”她的声音干涩得像破旧的风箱。我没有走近,只是站在几步开外,平静地看着她:“姐姐,
我只是来告诉你一声,我有孕了。”苏婉的身体猛地一颤,死死地盯着我的肚子,
那目光像是淬了毒的针。她突然疯狂地大笑起来,笑声在空旷的冷宫里回荡,
凄厉可怖:“哈哈哈……孩子?苏妩,你喝了那碗药!你怎么可能有孩子?!你骗我!
你当初是骗我的!”我不置可否,只是淡淡地道:“那碗药很苦,我一直记得。”她止住笑,
喘着粗气,眼神混乱:“是你……一切都是你算计好的!从入宫那天起,你就在算计我!
对不对?!”“姐姐,”我微微歪头,露出一个近乎天真的表情,“入宫那日,
你不是还哭着说,要给我指一门好亲事吗?”苏婉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地,
喃喃道:“我真傻……我真傻……竟然信了你这个毒妇……”我不再理会她的疯癫,
转身离开。阳光洒在身上,暖融融的,将冷宫的阴寒彻底隔绝在身后。过去的恩怨,
随着那碗药,和她的疯癫,一起被埋葬在那座荒凉的宫殿里。十月怀胎,
我生下了一位健康的皇子。萧玦当场册封其为太子,并下旨大宴三日。满月宴上,
我抱着襁褓中的太子,接受百官命妇的朝贺。凤冠璀璨,凤袍辉煌,我站在最高处,
俯瞰下方跪伏的众人。父亲苏丞相也在其中,他抬头看我,眼神复杂,有欣慰,有骄傲,
或许,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敬畏。我对他微微一笑,那笑容端庄得体,母仪天下。无人知晓,
在这锦绣荣华、无上尊荣的背后,是一个庶女从棋子到执棋者的血腥之路。
袖中的密信早已化为灰烬,那碗绝子药的苦涩却仿佛仍萦绕在舌根,
提醒着我这一路走来的每一步。但,那又如何?我轻轻晃动着怀中的太子,他咿呀一声,
露出无齿的笑容。这万里江山,如画宫阙,从此以后,将由我的血脉来继承。而我苏妩,
将是这深宫永久的胜利者。第一章 冷宫暗涌冷宫的月光比别处更冷。
苏婉蜷缩在潮湿的草席上,数着墙角渗水的滴答声。三个月了,自从被废入冷宫,
她每日都在回忆那天的情景——苏妩俯视她的眼神,像看一只蝼蚁。"娘娘,该喝药了。
"一个陌生的宫女推门而入,手中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汁。苏婉警觉地抬头,
这不是平日送饭的老嬷嬷。"谁派你来的?"苏婉声音嘶哑,像砂纸摩擦。宫女没有回答,
只是将药碗放在地上,又从袖中取出一块绣着兰花的帕子,轻轻放在药碗旁边。
苏婉瞳孔骤缩。兰花,是母亲最爱的花样。她颤抖着捧起帕子,
在角落发现一行细密的针脚——"静待时机,周家未忘"。周家,母亲的娘家!
苏婉将帕子紧紧攥在掌心,指甲陷入皮肉也浑然不觉。她端起药碗一饮而尽,
这次不是催命的毒药,而是救命的良方。碗底粘着一小片薄如蝉翼的纸,
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呵...呵呵..."苏婉低笑起来,声音如同夜枭,"苏妩,
你以为这就结束了吗?"第二章 凤仪暗探"娘娘,这是新拨来的宫女青禾,手脚伶俐,
识字懂礼。"锦书领着一位十五六岁的少女进入内殿。我正倚在软榻上批阅宫务册子,
闻言抬头打量。少女面容清秀,行礼时姿态标准,低垂的眉眼间看不出任何异样。
"抬起头来。"青禾顺从地抬头,眼神清澈见底,看不出丝毫心虚。但正是这份完美,
让我心生警惕。宫中生存,没有人能保持如此纯净的眼神。"可会梳头?""回娘娘,
奴婢在尚仪局学过梳妆。"我随手将玉梳递给她:"试试。"青禾的手很稳,
动作轻柔却不拖沓,确实是个中好手。但当她碰到我后颈一处旧伤时,
指尖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那是当年在嫡姐宫中,被滚烫的茶水烫伤留下的疤痕。
"娘娘的皮肤真好,像上好的羊脂玉。"青禾声音甜美,恰到好处的奉承。
我透过铜镜观察她的表情,唇角微勾:"嘴倒是甜。留下吧,负责本宫的梳妆。
"青禾欣喜谢恩,但我注意到她行礼时,
左手小指不自然地蜷缩了一下——这是苏家暗卫的习惯动作。有趣,
父亲竟在我身边安插眼线。是怕我脱离掌控,还是另有所图?
第三章 帝王心术"皇后近日气色不错。"萧玦踏入凤仪宫时,我正在教太子抓周。
三个月大的孩子还不会爬,却已经会对着亮闪闪的东西伸手。"托陛下的福。"我起身行礼,
却被萧玦扶住。"你我夫妻,不必多礼。"他抱起太子,眼中满是慈爱,"朕的太子又重了。
"我微笑着看父子互动,心中却警铃大作。萧玦今日格外亲昵,事出反常必有妖。果然,
逗弄了一会儿太子后,萧玦状似随意地说:"苏爱卿近日递了折子,说年事已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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