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枕边夜话什么意思》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逆流的沙”的创作能可以将一种日记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枕边夜话什么意思》内容介绍:我继承了曾祖母的乡村老搬进去的第一就在地窖里发现了她的日日记里记载着一个诡异的仪式——每晚睡前在门上画特定符就能阻止“某种东西”进入梦我嗤之以将日记丢在角连续三我噩梦缠每个梦里都有个模糊的身影站在床第四天清晨醒我发现自己的右手沾满泥指甲里塞满了暗红色的黏而那本被我丢弃的日正整整齐齐放在我的枕头旁1这事儿得从那个木头箱子说搬进曾祖母这栋...
主角:一种,日记 更新:2025-10-13 19:3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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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继承了曾祖母的乡村老宅。搬进去的第一晚,就在地窖里发现了她的日记。
日记里记载着一个诡异的仪式——每晚睡前在门上画特定符号,
就能阻止“某种东西”进入梦境。我嗤之以鼻,将日记丢在角落。连续三天,我噩梦缠身,
每个梦里都有个模糊的身影站在床边。第四天清晨醒来,我发现自己的右手沾满泥土,
指甲里塞满了暗红色的黏土。而那本被我丢弃的日记,正整整齐齐放在我的枕头旁边。
1这事儿得从那个木头箱子说起。搬进曾祖母这栋老掉牙的房子整整一个礼拜,
我才算把堆在客厅角落的那些陈年旧货清理得差不多。
空气里永远飘着一股子木头腐朽和灰尘混合的味道,吸一口都觉得鼻子痒痒。
最后一个碍眼的,就是这只扣着黄铜搭扣、沉得离谱的箱子。
我费了老鼻子劲把它拖到地窖门口,琢磨着里面要是没什么值钱玩意儿,就直接扔了省心。
地窖门一拉开,一股阴冷潮湿的、带着土腥气的风就扑了出来,激得我打了个哆嗦。
拽亮那颗昏黄得只能照出脚下几步路的灯泡,我顺着吱呀作响的木楼梯往下走。每踩一步,
脚下的木头都在呻吟,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撞来撞去,听得人心里发毛。地窖不大,
角落里堆着些蒙尘的破坛烂罐,正中央孤零零摆着一张覆满厚厚灰尘的木桌。箱子放在桌上,
搭扣已经锈死了,我用随身带着的钥匙串上的小刀撬了半天,才“嘎嘣”一声弹开。
掀开箱盖,里面没什么金银财宝,只有几件叠放整齐但颜色早已褪尽的旧衣裳,
散发着一股樟脑和时光混合的沉闷气味。衣服下面,压着一本硬皮笔记本。深褐色的封皮,
没有任何字样,边角已经被磨得发白起毛。我把它拿出来,随手翻开。纸张脆黄,
上面的字是钢笔写的,是一种非常老派、带着花哨卷尾的字体,墨迹是深褐色的。
开头几页还算正常,记了些家长里短,种的花草,天气如何。我漫无目的地往后翻着,
直到某一页,内容开始不对劲起来。“十月望,夜风骤起,呜咽如泣。门扉异响,
疑有物窥伺。依循旧法,于门扉内侧以指描画‘守夜符’,凡三遍,心神稍定。”守夜符?
什么东西?我皱了皱眉,继续往下看。后面的记载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诡异。
“十一月晦,梦境颠倒,似有黑影立于帐外,气息冰冷。醒后遍体生寒,幸有符咒护持,
未容其近。”“腊月十七,邻村犬吠竟夜,翌日方知有婴孩受惊,啼哭不止,
言有‘影人’入梦。此物凶戾,渐不能制矣。”“元月初三,切记!切记!日落之后,
心神归敛,勿思外物。睡前必阖户,于门上画此符,
”——旁边用更重的笔触画着一个复杂的符号,
由好几个纠缠的螺旋和一道斜贯而下的直线组成,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邪性——“须屏息凝神,
一笔而成,不可中断。此符能阻彼物入梦,护持神魂安宁。稍有疏漏,或意念不纯,
必遭反噬,悔之晚矣!”笔迹到这里变得有些狂乱,后面几页更是涂涂改改,
充斥着“它来了”、“躲不开”、“眼睛在看着”之类的破碎词句。我合上日记,嗤笑一声。
曾祖母年纪大了,看来是有些糊涂了,尽信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什么守夜符,阻隔梦境,
估计是那个年代乡下常见的迷信吧。随手把日记往旁边一堆破麻袋上一丢,拍了拍手上的灰,
转身上了楼。那天晚上,我睡在曾祖母那张老旧的雕花木床上,床板有点硬,翻了个身,
脑子里不知怎么就又闪过日记上那个古怪的符号。月光透过没拉严实的窗帘缝隙,
在对面墙壁上投下一道惨白的光带。外面风吹过院子里的老槐树,枝叶摩挲,
声音细细碎碎的,听着有点像……很多人在低声说话。我甩甩头,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胡思乱想。”嘟囔了一句,很快就睡着了。然后,我就开始做噩梦。那不是一般的噩梦,
不是被追杀的惊慌,也不是掉牙的荒谬。而是一种粘稠的、冰冷的窒息感。梦里,
我总是躺在这张床上,房间的布局和现实里一模一样,
只是所有东西都蒙着一层灰蒙蒙的滤镜,空气像是凝固的胶水。我动不了,也说不出话,
只有眼珠子能勉强转动。就在床尾,靠门的位置,站着一个模糊的身影。很高,很瘦,
像是一截被拉长扭曲的影子,看不清任何五官和衣着细节,只有一个大致的人形轮廓。
它就那么静静地站着,面朝着我。虽然没有眼睛,但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它在“看”着我,
那种注视,带着一种非人的、探究般的冰冷,一寸寸地刮过我的皮肤,钻进我的骨髓里。
我想尖叫,喉咙里却像被堵了团棉花。想翻身躲开,身体却重得如同灌了铅。只能眼睁睁地,
被动地承受着那无声的注视,直到恐惧积累到顶点,猛地惊醒过来。第一晚如此,
第二晚依旧。每次醒来,都是浑身冷汗,心脏咚咚咚地擂着胸口,窗外天色已经微亮。
我坐起来,大口喘着气,环顾四周。房间里一切如常,清晨的微光安安静静地铺陈开来,
仿佛那只是一个过于逼真的梦。可到了第三天晚上,情况变了。那个身影,在梦里,
向前移动了。它从门边,挪到了床脚。距离我更近了。那股冰冷的注视感也变得更加清晰,
几乎带着实质的重量,压得我喘不过气。醒来时,不只是冷汗,
我甚至觉得自己的手脚都有些僵硬发麻。我开始有点不安了。连续三天,同样的噩梦,
梦里那个身影还在靠近。这巧合也太他妈邪门了。白天做事都有些心神不宁,
总忍不住往房间门口瞟。那个被扔在地窖破麻袋上的日记本,像根细小的刺,
扎在了我的记忆里。第四天清晨,我不是自然醒,也不是被噩梦吓醒的。是被一种强烈的,
想要呕吐的感觉给弄醒的。胃里翻江倒海,嘴里又干又苦,还弥漫着一股……土腥味?
我撑着身子坐起来,揉着发胀的太阳穴,视线习惯性地往下,准备找拖鞋。然后,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我的右手,从手掌到手腕,沾满了已经半干的、深褐色的泥土。
指甲缝里,更是被一种暗红色的、粘稠的黏土塞得满满的。那颜色,
像极了干涸的血迹混合了泥土。一股寒气瞬间从脚底板直冲头顶,炸得我头皮发麻。
昨晚睡觉前,我明明洗得干干净净!这泥是哪来的?我猛地缩回手,心脏狂跳,
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昨晚的梦……梦里那种冰冷的注视……还有这手上的泥……我触电般掀开被子跳下床,
光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惊慌失措地检查房间。门窗都关得好好的,从里面反锁着。
地上除了我刚刚踩出的脚印,没有任何泥土的痕迹。那这泥?!
我只感觉一股凉意顺着脊椎往上爬。就在这时,我的目光扫过了枕头。
那本深褐色的、硬皮封面的日记。它就在那里,端端正正地、甚至可以说是一丝不苟地,
摆放在我的枕头旁边。那个我昨晚入睡前,绝对空无一物的位置。它安静地躺在那里,
封皮上磨损的边角在从窗帘缝隙透进来的晨曦中,泛着陈旧而诡异的光。曾祖母的日记。
那个被我嗤之以鼻,随手丢在地窖角落的日记。现在,它回来了。就那么安安静静地,
躺在我的枕边。我死死盯着那本日记,全身的血液好像一下子冻住了,又猛地沸腾起来,
冲得我耳膜嗡嗡作响。地窖!我昨天下午明明把它扔在了地窖那堆破麻袋上!
它怎么可能自己跑回我的枕头边?谁拿上来的?这房子里只有我一个人。“操!
”我低骂了一声,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猛地后退一步,后背重重撞在冰凉的墙壁上,
激得我又是一颤。眼睛死死黏在日记本上,不敢移开,仿佛那不是一个本子,
而是一只会随时暴起伤人的活物。过了不知道多久,也许只有几十秒,也许长达几分钟,
我才勉强找回一点对身体的控制权。喉咙发紧,我咽了口唾沫,那土腥味似乎还残留在舌根,
提醒着我右手的异常。我抬起那只脏污的右手,借着越来越亮的晨光仔细看。
指甲缝里的暗红色黏土格外刺眼,这颜色……这颜色不像院子里的普通泥土。
院子里是黄褐色,带着点砂石。
这种暗红粘稠的……一个模糊的记忆碎片闪过——曾祖母日记里提到过,
老宅后面那片荒废了很多年的菜园子,土质就是这种特殊的暗红色黏土,
因为地下有一种罕见的矿物。菜园子?我昨晚……去过那里?不可能!我明明在床上睡着了!
恐惧像无数条冰冷的蛇,缠绕住我的心脏,越收越紧。理智在疯狂地呐喊,
试图用“梦游”来解释这一切。对,一定是梦游!压力太大了,陌生的环境,
所以我才可能梦游去了菜园子,还莫名其妙用手刨了土,
然后回来还把这本该死的日记捡了回来放在枕边……可这个解释连我自己都说服不了。
我他妈从不梦游!从小到大都没有过!而且,那本日记……它被丢弃在地窖,
我是怎么在“梦游”状态下,精准地把它从一堆杂物里找出来,
还如此“郑重”地放在枕边的?冷汗顺着额角滑落,滴进眼睛里,一阵刺痛。我喘着粗气,
内心的恐惧和一种被挑衅的愤怒交织在一起。我死死攥紧了沾满泥土的右手,
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的皮肉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那个噩梦,这手上的泥,
还有这本阴魂不散的日记……2我猛地冲过去,一把抓起那本日记。
封皮触手是一种异常的、仿佛带有生命般的冰凉。我强忍着把它直接撕碎的冲动,咬着牙,
再次翻开了它。这一次,我不再是漫不经心地浏览,而是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急切,
搜寻着所有关于那个符号、关于那个“仪式”的记载。那些曾经被视为疯言疯语的字句,
此刻在沾满泥土的手的映衬下,变得无比真实,无比恐怖。“……须屏息凝神,一笔而成,
不可中断……”“……此符能阻彼物入梦……”“……稍有疏漏,或意念不纯,
必遭反噬……”找到了。那个由螺旋和直线组成的,被称为“守夜符”的符号,
就清晰地画在泛黄的纸页上。线条扭曲而古奥,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绝。我看着它,
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跳动。怎么办?信,还是不信?试试?就他妈的试试?
看着右手指甲缝里那扎眼的暗红,感受着胸口尚未完全平息的、因噩梦而起的惊悸,我知道,
我没得选了。白天变得无比漫长而难熬。我仔仔细细地洗干净了手上的泥土,
甚至用刷子把指甲缝刷得生疼。但那种暗红色的印记似乎已经渗入了角质层,
隐隐约约还能看到痕迹。我把日记本放在客厅的桌子上,不敢再随意丢弃,也不敢拿回卧室。
每次经过它,都觉得它在无声地注视着我。我去了趟老宅后面的废弃菜园。那里荒草齐腰,
几乎无处下脚。拨开草丛,蹲下身,用手指拨开表层的枯叶和普通浮土,下面露出的,
正是那种暗红色、粘性很重的黏土。和我指甲缝里的,一模一样。确认这一点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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