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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其他《蛰伏冷我导演了整场皇权覆灭男女主角李砚卫夕雾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半夜不睡容易饿”所主要讲述的是:本书《蛰伏冷我导演了整场皇权覆灭》的主角是卫夕雾,李砚,赵属于其他,替身,逆袭类出自作家“半夜不睡容易饿”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8725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3 22:32:23。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蛰伏冷我导演了整场皇权覆灭
主角:李砚,卫夕雾 更新:2025-10-14 01:4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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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赵晋,一个冷宫里的假太监。所有人都以为,
我是废后卫夕雾身边最后一条摇尾乞怜的狗。新帝羞辱我,大臣打骂我,
宫女都能朝我脸上吐口水。我替卫夕雾试毒,为她挡棍,在雪地里跪着为她求一碗热粥。
她把我当成黑暗里唯一的光,心疼我,依赖我,视我为亲人。她不知道。她的废黜,
是我计划的第一步。新帝的暴虐,是我暗中递过去的刀。我所受的每一次折磨,
都是为了让他放下戒心,亲手将屠刀递到我的手上。他们都以为自己在下棋。却不知道,
他们连同整个棋盘,都在我的股掌之间。当京城被围,宫门洞开,我踩着鲜血踏上龙椅时,
卫夕雾震惊地看着我。她问我,这些年的相伴,算什么?我笑了。“娘娘,一盘大棋,
总需要一颗足够分量的棋子来做诱饵,不是吗?”一、残羹冷饭我叫赵晋。是个太监。
还是冷宫里,最不受待见的那种。送饭的老太监把食盒重重地砸在地上。
里面的饭菜滚了一地,混着泥水。“吃吧,你们主仆俩的。”他皮笑肉不笑,
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条蛆。我没说话。弯腰,把地上还能看的菜叶子一片片捡起来。
至于那碗已经成了糊状的米饭,我用手捧起来,拢进怀里破了个洞的袖口。不能浪费。
卫夕雾还病着。她是废后,这冷宫的主人。也是我赵晋,现在唯一的主子。
我端着捡拾起来的“饭菜”走进内殿。一股浓重的药味混着霉味扑面而来。卫夕雾躺在床上,
脸白得像纸。听见我进来,她眼皮动了动。“阿晋……”声音又轻又哑。“娘娘,吃饭了。
”我把袖子里的饭糊捧到她面前的破碗里。又把菜叶子上的泥,
用我满是冻疮的手指一点点刮掉。她看着,眼圈就红了。“我不吃,你吃吧。
”她把头扭到一边去。“你都三天没正经吃东西了。”我没理她。
自顾自地用一根捡来的小木棍,把饭糊往她嘴边送。“娘娘吃。”我一字一顿,声音不大,
但没有商量的余地。她不张嘴。我就那么举着。手臂开始发酸,但我没动。冷宫里最不缺的,
就是时间。也是最不值钱的。最后,还是她妥协了。眼泪顺着眼角滑进鬓角。她张开嘴,
把那口混着泥土、带着我体温的饭糊咽了下去。一口,又一口。像是在吞药。吃完,
她抓住我的手。她的手很冷,骨节分明。“阿晋,委屈你了。”“跟着我,
没过过一天好日子。”我摇摇头。把碗放下,给她掖了掖被角。被子又薄又潮,根本不保暖。
“奴才的命是娘娘救的。”“能伺候娘娘,是奴才的福气。”我说的是实话。三年前,
我快饿死在宫门口,是那时候还是皇后的她,给了我一个馒头。也是她,
把我弄进宫里当了太监。虽然是个假的。这件事,只有我自己知道。她看着我,眼神很复杂。
有怜悯,有依赖,还有一丝……说不清的暖意。我知道,在这座吃人的皇宫里,
我是她唯一能抓住的东西了。她以为,我们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她错了。我不是蚂蚱。
我是那条绳子。夜里,卫夕雾发起了高烧。嘴里说着胡话,不停地喊冷。
我把我自己身上那件唯一还算厚实的罩衣脱下来,盖在她身上。然后,我走出殿门。
外面下着雪。冷宫的院子,一片死寂。我走到院子角落那口枯井边。伸手,
在井壁一块松动的砖石上敲了三下。一长,两短。片刻后,砖石后面传来轻微的机括声。
我把手伸进去。摸出来一个蜡丸。回到屋里,我把蜡丸捏碎。里面是一张小小的纸条。
就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雪光,我展开纸条。上面只有三个字。“鱼已肥。
”我把纸条凑到嘴边,嚼碎,咽了下去。然后,我走到卫夕雾床边。看着她烧得通红的脸。
伸出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很烫。时机,快到了。这场持续了三年的大戏,
很快就要迎来第一个高潮。而我这位可怜的主子,就是最好的那个祭品。我看着她,
眼神里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只有冰冷的,精准的算计。第二天,送饭的老太监又来了。
这次,他身后还跟着两个人。新帝身边最得宠的大太监,王德。王德捏着鼻子,
一脸嫌恶地打量着这个破败的院子。“赵晋?”他尖着嗓子问。我跪在地上。“奴才在。
”王德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陛下有旨。”“废后卫氏,德不配位,阴蓄怨怼,
着……即日赐死。”“念其主仆情深,就由你,亲手执行吧。
”他身后的小太监端上来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三样东西。一壶酒,一条白绫,一把匕首。
我抬起头,看着王德。他脸上挂着残忍的笑。他知道,这是新帝李砚的恶趣味。
他要的不是卫夕雾死。他要的是,看我这个卫夕雾身边唯一的忠犬,亲手杀死自己的主人。
他要看我们俩,在绝望中互相撕咬。他要诛心。我沉默了片刻。然后,我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奴才……遵旨。”二、掌心的温度我端着托盘走进内殿。卫夕雾已经醒了。她靠在床头,
一夜高烧让她虚弱到了极点。看到我手里的东西,她愣了一下。随即,她笑了。
那笑容里带着一丝解脱。“终于……来了。”她看向我。“阿晋,别怕。”“这是我的命。
”“你按他们说的做,他们或许还能留你一条活路。”她到了这个时候,还在为我着想。
我把托盘放到床边的矮几上。然后,我跪在她床前。“娘娘。”我抬起头,看着她。
“奴才问您一句话。”“您……想活吗?”她怔住了。浑浊的眼睛里,
第一次出现了一丝波澜。活?这两个字,对她来说太奢侈了。从卫家被满门抄斩,
她被打入冷宫的那天起,她就没想过还能活着走出这里。她苦笑了一下。“阿晋,
别说傻话了。”“能死个痛快,已经是陛下对我最后的恩典了。”我没再说话。
我只是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我的手心很烫,是刚才在外面偷偷搓了很久的。她的手,
像冰块一样。我把她的手,放到我的掌心里。用我的体温,一点点去温暖它。“娘娘,
如果我说,您还有机会呢?”“如果您活下去,就能看到卫家沉冤昭雪的那一天呢?
”我的声音很轻,像梦呓。但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进她的耳朵里。她的身体,
肉眼可见地颤抖了一下。卫家。这是她心里最深的一根刺。她的父亲,当朝太傅,
被新帝李砚以谋逆罪处死。卫氏一族,七十二口人,一夜之间,血流成河。只有她,
因为是皇后,才被留下一命,打入冷宫。这是她苟延残喘的唯一理由,
也是她夜夜锥心的噩梦。“你……”她想抽回手,却被我握得更紧。“阿晋,你到底是谁?
”她的声音里,第一次带上了审视和警惕。一个普通的小太监,怎么会知道这些?
又怎么敢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我笑了。“我还是那个三年前快饿死,
被您一个馒头救回来的赵晋。”“娘娘,您只需要回答我。”“想,还是不想?
”殿外的王德等得不耐烦了。“里面的,磨蹭什么呢?”“再不快点,咱家就进来帮你们了!
”尖利的嗓音穿透了门板。卫夕雾的脸色变得惨白。她的嘴唇哆嗦着,看着我。眼神里,
是挣扎,是恐惧,是怀疑,还有一丝……被点燃的,名为希望的火苗。最终,她闭上眼。
再睁开时,那点火苗被她死死地压了下去。只剩下灰烬般的平静。“动手吧,阿晋。
”“别连累了你。”她放弃了。不相信我,或者说,不敢相信。这很正常。
一个被绝望浸泡了三年的人,早就失去了相信的力气。但我今天,偏要给她这个力气。
我松开她的手。站起身,拿起托盘上的那壶酒。“娘娘,您怕疼吗?”我问。她摇摇头。
“怕留疤吗?”我又问。她愣了一下,随即自嘲地笑了。
“都这个时候了……”“那就喝酒吧。”我把酒壶递到她面前。“这个,最体面。
”她看着我,眼神里闪过一丝欣慰。似乎觉得我终于“想通了”。她接过酒壶,没有犹豫,
仰头就要喝。我没阻止。我就那么静静地看着。看着毒酒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打湿她的衣襟。
她喝完了。把酒壶扔在地上。然后躺回床上,闭上眼睛,安静地等待死亡。一息。两息。
十息。殿外,王德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人死了没?”他推开门,探进一个头。
卫夕雾猛地睁开眼。她没有死。除了喉咙里有些火辣,她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
她不可思议地看向我。我也正看着她。脸上带着一丝她看不懂的笑容。然后,我转过身,
面向王德。“王总管。”我躬身行礼。“娘娘……薨了。”王德狐疑地走进来。走到床边,
探了探卫夕雾的鼻息。气息微弱,但确实还有。他脸色一变。“你好大的胆子!
”“竟敢欺骗咱家!”他一脚踹在我肚子上。我整个人飞出去,撞在墙上,吐出一口血。
“这酒……”王德拿起地上的酒壶闻了闻。“没毒?”他更愤怒了。“你们耍我?
”我趴在地上,咳着血,艰难地开口。“王总管……息怒。
”“娘娘她……她不想死得那么痛苦。”“求您……再给奴才一次机会。
”“奴才用这条白绫,一定把事办妥。”我指着托盘上的白绫,满眼都是乞求。
王德盯着我看了半晌。似乎在判断我话里的真假。一个将死之人的垂死挣扎,倒也合情合理。
他冷笑一声。“好。”“咱家就再看一出好戏。”“给你一炷香的时间。”“要是她还活着,
你们俩,就一起去乱葬岗喂狗吧!”说完,他搬了把椅子,大马金刀地坐在殿门口。
摆明了要亲眼监工。我从地上爬起来,擦掉嘴角的血。走到床边,拿起那条白绫。
卫夕雾惊恐地看着我,身体不住地往后缩。她不明白。我到底想干什么?我走到她面前。
把白绫,递到她手里。“娘娘。”“接下来,可能会有点疼。”“您忍一下。”“想活下去,
就按我说的做。”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用它,勒住我的脖子。
”“用尽全力。”三、夜半的纸条卫夕雾的瞳孔骤然收缩。她以为自己听错了。“阿晋,
你……你疯了?”她看着我手里的白绫,像在看一条毒蛇。“没疯。
”我把白绫又往前递了递。“娘娘,我们没有时间了。”“王德就在外面看着。”“今天,
这里必须死一个人。”“要么是你,要么是我。”“但如果你死了,卫家的冤屈,
就再也无人能洗刷了。”卫家的冤屈。这六个字,像一把锥子,狠狠刺进她的心里。
她看着我,眼神剧烈地颤抖。这个少年,这个一直以来她以为温顺无害的小太监。
他的眼睛里,没有恐惧,没有绝望。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冷静。冷静得……让她害怕。
“为什么?”她沙哑地问。“你为什么要帮我?”“因为三年前,您给了我一个馒头。
”我用的是老借口。但这一次,我在后面加了一句。“也因为,您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在她脑中炸开。她猛地抬起头,死死地盯着我。
我的敌人……她的敌人,是当今皇帝李砚!难道……我没有给她继续猜想的时间。
我抓住她的手,把白冷塞进她的掌心。“娘娘,没时间了!”“他是皇帝,我是奴才,
您是废后。”“在这里,我们三个,我是最该死的那个。”“一个奴才为了保护主子,
失心疯了要勒死主子,结果被主子反杀。这个故事,王德爱听,皇帝也爱听。
”“这是我们唯一能活下去的办法。”卫夕雾的手,抖得不成样子。白绫在她手里,
像一条活物。让她亲手杀人?还是杀掉这个三年来唯一给她温暖的人?她做不到。
“不……我做不到……”她哭着摇头。我看着她,眼神一点点冷下去。“做不到?
”我突然笑了。“卫夕舍,你父亲当朝太傅,你兄长镇守边关。”“卫家满门忠烈,
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没用的女儿?”“你想死,可以。”“现在就去喝那壶真毒酒,
我替你准备好了,在床底下。”“然后我,就去告诉王德,是你畏罪自杀。
”“从此黄泉路上,你和你卫家七十二口人,都背着谋逆的罪名,永世不得翻身!
”我第一次,叫了她的名字。卫夕舍。这是她入宫前的名字。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
砸在她心上。她的哭声戛然而止。她看着我,眼睛里充满了震惊和屈辱。
“你……你怎么敢……”“我怎么不敢?”我逼近一步,声音压得极低,充满了蛊惑和逼迫。
“你的父亲,在刑场上,被人割了一千三百刀,到死都没喊过一声疼。”“你的兄长,
在雁门关,身中十八箭,依旧屹立不倒。”“他们把骨气刻在了骨头里。”“而你呢?
”“只会哭。”“卫夕舍,你的骨气呢?”“拿起它!”我指着白绫,厉声喝道。
“杀了‘我’这个想杀你的奴才!”“然后,活下去!”“给我,也给你自己,
一个报仇的机会!”殿门口,王德咳了一声。“时间到了。”他站起身,准备进来。
卫夕雾的身体猛地一颤。她看着手里的白绫,又看看我。我的眼睛里,没有哀求,没有恐惧。
只有催促和……一丝近乎残忍的期待。她突然明白了。眼前这个人,
根本不是什么温顺的绵羊。他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一头,
能带她走出这片绝望沼泽的……恶狼。她的眼神,变了。泪水收了回去。颤抖的手,
慢慢变得稳定。她抓紧了白绫。“阿晋……”她最后叫了我一声。声音里,带着诀别。然后,
她站起身,绕到我身后。将白绫,套上了我的脖子。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和颤抖。
但我没有回头。我只是,闭上了眼睛。白绫,猛地收紧。窒息感瞬间涌了上来。
空气被挤出肺部。我的眼前开始发黑。但我没有挣扎。甚至,我的嘴角,
还勾起了一丝微不可察的弧度。很好。这颗棋子,终于被我……盘活了。
就在我意识快要模糊的时候。脖子上的力道,突然一松。紧接着,我听到了王德的惊叫。
“啊!你……你干什么!”然后,是利刃入肉的声音。很轻,很闷。我猛地睁开眼。转过头。
看见卫夕霧,手里握着托盘里的那把匕首。匕首的另一端,插在王德的心口。
王德瞪大了眼睛,指着她,满脸的不可置信。然后,软软地倒了下去。鲜血,染红了门槛。
卫夕雾站在那里,像一尊雕像。脸色惨白,身体摇摇欲坠。但她的眼睛,却亮得惊人。
她杀了人。杀了皇帝身边最得宠的太监。她没有退路了。我看着她,
又看了看地上王德的尸体。计划,出了一点小小的偏差。但这偏差……似乎更有趣了。
我走过去,扶住她。“娘娘,您……”她抓住我的胳膊,指甲几乎陷进我的肉里。“阿晋,
现在怎么办?”她的声音里,带着劫后余生的恐惧,和一丝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兴奋。
我笑了。“现在?”“当然是,逃出去。”我从怀里,掏出另一张小纸条。
这是我昨晚收到的那个蜡丸里的第二张纸条。我把它,递到卫夕雾面前。“娘娘,请看。
”纸条上,画着一幅简易的地图。是皇宫的地下暗道图。其中一条路的尽头,
标注着一个名字。“赵王府。”卫夕雾的瞳孔,再一次收缩。赵王。当今皇帝李砚的亲叔叔。
也是朝中,唯一一个,还敢和李砚叫板的宗室亲王。她看着我,一个可怕的念头,
在她心中升起。“你……是赵王的人?”我摇摇头。“不。”我看着她的眼睛,
一字一顿地说。“赵王,是我的人。”四、皇帝的猫卫夕雾彻底僵住了。她看着我,
像在看一个怪物。赵王,李砚的亲叔叔,手握京郊三大营兵权的实权亲王。是我的人?
这怎么可能?“这……这是怎么回事?”她感觉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
过去三年在冷宫里建立起来的世界观,在这一刻,被我砸得粉碎。“来不及解释了。
”我拉起她的手。“王德的尸体很快会被发现。”“我们必须立刻离开。
”我指着地图上的一点。“这条暗道的入口,就在这殿后的那棵老槐树下。
”卫夕雾被我拉着,踉踉跄跄地往外走。她的脑子还是一片混乱。但她的身体,
却本能地跟着我。因为她知道,现在,我就是她唯一的生路。我们很顺利地找到了暗道入口。
那是一块被藤蔓掩盖的石板。我用力掀开,一股潮湿腐朽的气味涌了上来。
下面是黑漆漆的台阶。“走。”我率先跳了下去。然后回头,朝她伸出手。她犹豫了一下,
还是把手递给了我。她的手,依旧冰冷。暗道里很黑,很窄。只能容纳一个人勉强通过。
我走在前面,用一块从王德身上摸出来的火石,点燃了事先藏在这里的火把。橘黄色的火光,
照亮了我们两个人的脸。“阿晋。”她在后面,突然开口。“你到底是谁?
”这是她第三次问这个问题。我停下脚步,转过身。火光在我的脸上跳跃,明暗不定。
“娘娘。”“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帮你报仇。”“也能,
帮你拿回你应得的一切。”我看着她的眼睛,说。“包括,这大燕的江山。”江山。
这两个字,让她的呼吸都停滞了。她看着我,眼神里不再是震惊。而是一种……深深的恐惧。
她意识到,她救下的,根本不是一条忠犬。而是一头,想要吞噬天下的巨兽。而她,
已经被这头巨兽,牢牢地绑在了一起。她没再说话。暗道里,
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的脚步声和呼吸声。走了大概半个时辰。前面出现了一个岔路口。
地图上说,左边通往赵王府。右边……没有标注。我毫不犹豫地,带着她走向了右边。
“我们……不去找赵王吗?”卫夕雾忍不住问。“不。”我摇摇头。“赵王府,
现在是全天下最危险的地方。”“李砚不是傻子。”“冷宫出了事,他第一个怀疑的,
就是赵王。”“现在去赵王府,等于自投罗网。”“那我们去哪?”“去一个,
他永远也想不到的地方。”我神秘地笑了笑。又走了一刻钟。前面出现了一道石门。
我推开石门。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和消毒水的味道混杂在一起,扑面而来。门后,
是一个宽敞的石室。石室里,摆放着各种各样,她从未见过的,闪着金属光泽的器械。
还有……一排排的笼子。笼子里,关着各种动物。猫,狗,兔子,猴子。有些动物身上,
还带着触目惊心的伤口。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男人,正在给一只猫做着什么手术。
场面诡异而血腥。“这是……”卫夕雾吓得后退了一步。那个男人听见动静,抬起头。
看到我,他摘下口罩,露出一张清秀但苍白的脸。“你来了。”他的声音很平静。
“比我预计的,晚了一刻钟。”“出了点意外。”我指了指身后的卫夕雾。“计划提前了。
”男人看了卫夕雾一眼,没说什么。他指了指角落里的一张床。“让她先在那里休息。
”然后,他看向我。“东西,准备好了。”他打开旁边一个铁柜。里面,
是一排排贴着标签的玻璃瓶。瓶子里,是各种颜色的液体。“李砚最喜欢的那只波斯猫,
‘雪团’。”男人拿起一个装着淡粉色液体的瓶子。“半个月前,我以给它治病为由,
给它注射了这种新药。”“药效很慢,但很稳定。”“每天,它都会在固定的时间,
发作一次。”“就像……得了羊癫疯。”“而能暂时缓解它痛苦的解药,只有我这里有。
”我点点头。“他今天,会来吗?”“会。”男人肯定地说。“昨天我已经派人告诉他,
‘雪团’的病,今天会有一次大发作。”“他很紧张,说今天无论如何,都会亲自带猫过来。
”“算算时间,也快到了。”卫夕雾在一旁,已经听傻了。她完全不明白我们在说什么。
什么波斯猫?什么羊癫疯?这和他们的复仇大计,有什么关系?我走到她身边。“娘娘,
还记得,三年前,您为什么会被打入冷宫吗?”卫夕雾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她怎么会不记得。三年前,李砚还是太子。他最宠爱的妃子,柳氏,突然得了怪病。
浑身抽搐,口吐白沫,就像中了邪。太医束手无策。最后,一个道士说,是皇后,也就是她,
用巫蛊之术诅咒了柳氏。并在她的寝宫里,“搜”出了一样的证据。先帝大怒,
但念在她卫家的功劳,没有赐死她。只是废了她的后位,将她打入冷宫。而李砚,
从那时候起,就恨透了她和卫家。“那根本就是栽赃陷害!”卫夕雾激动地说。“我知道。
”我平静地看着她。“但现在,我们要把这场栽赃陷害,变成真的。
”我拿起那个粉色的瓶子。“李砚的爱猫,会得上和柳氏当年一模一样的‘怪病’。
”“而唯一能证明它不是‘中邪’,而是中毒的人,只有这位,京城最有名的兽医,许先生。
”我指了指那个白大褂男人。“同时,我们还会让人在宫里散布流言。”“就说,废后卫氏,
含冤而死,化作厉鬼,回来索命了。”“第一个,就是皇帝最心爱的猫。”“下一个,
就是他自己。”“娘娘,您说,一个亲叔叔谋反,和一个厉鬼索命,哪一个,
更能让一个多疑的皇帝,心神不宁,自乱阵脚呢?”卫夕雾看着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这个人,心思缜密,
布局深远到了一个可怕的地步。他不是在复仇。他是在,玩弄人心。把所有人都,
玩弄于股掌之间。包括皇帝,包括亲王,也包括……她。就在这时,石室的另一扇门,
传来了敲门声。许先生看了我一眼。“他来了。”五、刑架上的笑许先生走过去开门。门外,
站着一个穿着华服,满脸焦急的年轻人。正是当今皇帝,李砚。他怀里,
抱着一只纯白色的波斯猫。那猫,此刻正在他怀里不停地抽搐,嘴里还吐着白沫。“许先生,
快!快救救雪团!”李砚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他身后只跟了两个贴身侍卫,显然是微服私访。
“陛下,快请进。”许先生把他让了进来。“我早就说过,这病来得凶险,必须尽快根治。
”他把李砚引到手术台前。我拉着卫夕雾,躲在了一排巨大的笼子后面。从缝隙里,
卫夕雾能清楚地看到李砚的脸。那张,她曾经深爱过,如今却只剩下恨的脸。她的身体,
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我握住她的手,用力捏了一下。示意她冷静。李砚的注意力,
全都在那只猫身上。他完全没注意到,这间诡异的兽医室里,还藏着两个人。
许先生给猫检查了一下。“陛下,还是老样子。”“需要注射解药。”他转身,
走向那个铁柜。假装在寻找药品。然后,他“不经意”地,
碰倒了旁边一个装着深褐色液体的瓶子。瓶子摔在地上,碎了。一股极其难闻的,
刺鼻的气味,瞬间弥漫了整个石室。“哎呀!”许先生惊叫一声。
“这是最后一剂解药的配料!”他懊恼地捶着自己的头。“这下……这下可怎么办?
”李砚的脸,一下子白了。“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他看着怀里奄奄一息的猫,
心疼得无以复加。“办法……倒也不是没有。”许先生沉吟道。“只是,缺了一味药引。
”“这味药引,十分罕……罕见。”“什么药引?快说!”李砚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就算是龙肝凤髓,朕也给你弄来!”许先生叹了口气。“不是龙肝凤髓。”“是……怨气。
”“至阴至纯的,女人的怨气。”李砚愣住了。“怨气?这……这是什么东西?
”“这怎么当药引?”“以毒攻毒。”许先生开始了他的“表演”。“这猫,不是病了,
也不是中毒了。”“它是……中邪了。”“被一股极强的怨气缠上了。”“想要解开这邪祟,
就必须用更强的怨气,去冲开它。”“据我观察,这股怨气,源头……似乎就在宫里。
”他意有所指地,朝皇宫的方向看了一眼。李砚的脸色,瞬间变了。宫里的怨气?
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被打入冷宫的卫夕雾。难道……真的是她?他心里一阵发毛。
就在这时,一个侍卫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陛下!不好了!”“宫……宫里出事了!
”侍卫跪在地上,声音都在发抖。“冷宫的废后……畏罪自杀了!”“王德总管,
也……也死在了冷宫门口!”“现在宫里都传疯了,说是……说是废后冤魂不散,
化作厉鬼回来索命了!”这番话,如同火上浇油。李砚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背后升起。
他看了一眼怀里抽搐的猫。又想了想宫里的流言。两件事,诡异地联系在了一起。他的脸上,
第一次露出了恐惧的表情。“胡说八道!”他色厉内荏地吼道。“给朕查!
”“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把所有传播流言的,都给朕抓起来!”“陛下,没用的。
”许先生幽幽地开口。“这怨气,不除根,只会越来越强。”“今天,是您的猫。
”“明天……就不知道是谁了。”他这句话,像一把锤子,狠狠地敲在李砚的心上。
李砚的身体晃了一下。他怕了。他这个皇位,来得本就不光彩。他最怕的,就是报应。
“那……那怎么办?”他看着许先生,像是在看救星。“先生一定要救救朕!
”“解铃还须系铃人。”许先生说。“这怨气的源头,是废后。”“但人死不能复生。
”“我们只能,找到一个和她关系最亲近,能安抚她怨气的人。”“用这个人的血,做药引。
”“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和卫夕雾关系最亲近的人?李砚想了半天。卫家已经死绝了。
宫里的人,都对她避之不及。突然,他想到了一个人。那个,在冷宫里,
陪了她三年的小太监。赵晋!“来人!”李砚大吼一声。“去把冷宫那个叫赵晋的小太监,
给朕带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躲在笼子后面的我,笑了。鱼儿,终于咬钩了。
而且,是咬了一个,我为他精心准备的,淬了剧毒的钩。卫夕雾看着我,眼神无比复杂。
她现在终于明白。我为什么要她杀王德,为什么要带她来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一个局。
一个,引君入瓮的局。而这个局的核心,不是她,也不是赵王。竟然……是我自己。
我要把自己,送到李砚的刀口下。半个时辰后。我被侍卫“抓”到了李砚面前。当然,
是经过一番“激烈”的反抗之后。我身上“伤痕累累”,嘴角还挂着血。看起来,狼狈不堪。
“陛下!”我一见到李砚,就扑通一声跪下。“奴才该死!奴才没看住娘娘!
”“让她……让她自尽了!”我哭得撕心裂肺。李砚看着我,眼神阴晴不定。他现在,
已经信了七八分。“就是你,一直陪在废后身边?”他问。我点点头。“是奴才。”“好。
”李砚点点头。他看了一眼许先生。许先生会意,拿过来一套……刑具。有鞭子,有烙铁,
还有各种各样的小刀。“陛下,需要取此人的心头血。”“而且,必须是在他……最痛苦,
最怨恨的时候。”“这样,血里的‘怨气’,才最浓。”许先生面无表情地说。李砚笑了。
笑得残忍而快意。折磨人,是他最喜欢的游戏。“动手吧。”他对侍卫说。“让朕看看,
你对你的主子,到底有多忠心。”我被两个侍卫架起来,绑在了一个十字形的刑架上。
卫夕雾在笼子后面,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才没让自己尖叫出来。她的身体,
抖得像风中的落叶。我抬起头,看着对面的李砚。他正抱着他的猫,一脸期待地看着我。
像在看一出好戏。我也在看着他。我的眼神里,没有恐惧,没有求饶。只有……一丝诡异的,
冰冷的笑意。来吧。游戏,现在才真正开始。让我看看,你的恐惧,到底有多深。
六、失效的毒酒烙铁烧得通红。滋啦一声,印在了我的胸口。皮肉烧焦的味道,
瞬间充满了整个石室。剧痛,从胸口蔓延到四肢百骸。我咬紧牙关,一声没吭。李砚的表情,
有些失望。“看来,你是个硬骨头。”他挥挥手。“换鞭子。”“蘸了盐水的。
”浸了盐水的皮鞭,抽在身上,像是被无数条火蛇撕咬。每一鞭下去,都带起一片血肉。
很快,我的后背就变得血肉模糊。但我,依旧没有发出他想听到的惨叫。我只是,
死死地盯着他。用一种,看死人的眼神。卫夕雾在后面,已经快要崩溃了。她无法理解。
为什么?为什么计划里,会有这样的一环?这根本不是演戏!这是真的在受刑!她想冲出去,
却被许先生死死拉住。“别动。”许先生在她耳边低语。“这是他计划的一部分。
”“相信他。”相信他?卫夕雾看着那个在刑架上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少年。她要怎么相信?
她只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那鞭子,被一鞭鞭抽碎了。李砚的耐心,快要被耗尽了。
他没想到,这个看似瘦弱的小太监,竟然这么能抗。他的眼神,变得越来越烦躁,
也越来越狠毒。“没用的东西!”他一脚踹在那个行刑的侍卫身上。“给朕用刀!给朕割!
”“朕就不信,撬不开他的嘴!”侍卫拿起一把小刀,走到我面前。他看着我,
眼神里有一丝不忍。但他不敢违抗命令。他举起刀,对准了我的手臂。就在这时。我开口了。
“陛下……”我的声音,嘶哑得像破锣。“您……真的以为,娘娘是自杀的吗?
”李砚的动作,顿住了。他眯起眼睛,看着我。“你什么意思?”我艰难地扯出一个笑容,
血顺着嘴角流下来。“娘娘她……不想死。”“她到死的时候,都还在念着……”“念着,
要回来找您。”“找您……报仇。”我故意把“报仇”两个字,说得阴森森的。李砚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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