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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同学会出轨,我报复全场

真滴帅啊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热门小说推《妻子同学会出我报复全场》是真滴帅啊创作的一部男生生讲述的是徐朗苏棠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小说《妻子同学会出我报复全场》的主要角色是苏棠,徐朗,冰这是一本男生生活,家庭,婚恋小由新晋作家“真滴帅啊”倾力打故事情节扣人心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2504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4 02:39:49。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妻子同学会出我报复全场

主角:徐朗,苏棠   更新:2025-10-14 07:0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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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会上,起哄声浪淹没了理智。“苏棠,怂什么!当年你和徐朗钻小树林的胆子呢?

”她仰头灌下烈酒,衬衫纽扣被初恋一把扯开。

深夜的告密电话刺破寂静:“你老婆正骑在徐朗身上。”第一章锅铲磕碰着炒锅,

油烟机嗡嗡地响。厨房里弥漫着酱爆肉丝的咸香。苏棠靠在门框上,刷着手机,

指尖在屏幕上滑动得很快,嘴角噙着一点似有若无的笑。“同学会?

”我把最后一点菜倒进盘子,油烟机的声音小了下去,“就今晚?”“嗯,

”她眼睛没离开手机,“高中那帮人,班长组织的,好些年没见了,难得聚这么齐。

说是新开的那家‘鼎盛’私房菜馆,档次还行。”她的语气很随意,像是去菜市场一样平常。

我擦擦手,端着盘子走出厨房,放在饭桌上。“都是老同学,聚聚也好。”我拉开椅子坐下,

“几点结束?我去接你。”“不用,”苏棠终于抬起头,把手机锁屏揣进口袋,

走到桌边坐下,拿起筷子,“他们说吃完饭还要去‘夜未央’续摊,K歌玩玩。

那地方离得远,你来回折腾麻烦。我到时候打个车就行。”我夹了一筷子肉丝放到她碗里。

“少喝点酒,那帮家伙起哄起来没分寸。”声音不高不低,叮嘱得平常。“知道啦,

”她扒拉着碗里的饭粒,语气有点敷衍,“又不是小孩。再说了,

徐朗也在……”她顿了一下,飞快地扫了我一眼,“就以前高中坐我后桌那个,你还记得吧?

人挺稳重的,有他在,应该闹不到哪去。”“徐朗?”我咀嚼着这个名字,

没什么特别的情绪,“哦,有点印象。”低头扒了一口饭。饭粒有点硬。苏棠没再说话,

只是吃饭的速度似乎快了一点。餐厅里只剩下碗筷轻微的碰撞声。窗外的天光一点点暗下去,

沉沉的暮色开始笼罩城市。一顿饭吃得异常安静,连咀嚼声都清晰可闻。吃完饭,

她碗一推:“我去换衣服。”起身进了卧室。我收拾碗筷进厨房。

水龙头哗哗地冲下水槽里的残渣。客厅里传来她翻动衣柜的声音,还有拉链开合的声响。

过了十几分钟,她走了出来。一件挺衬她肤色的酒红色丝质衬衫,领口开得不高,

却恰到好处地露出锁骨的线条。一条黑色的铅笔裙,勾勒出腰臀的曲线。头发松松挽起,

几缕碎发垂在颊边。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唇色是醒目的红。

整个人透着一种精心修饰过的、带着点攻击性的明艳。“怎么样?”她走到玄关,

对着镜子最后整理了一下鬓角。“挺好看。”我靠在厨房门框上,看着她,

“就是裙子是不是短了点?”她动作顿住,从镜子里斜睨了我一眼,

嘴角似笑非笑地撇了一下:“现在谁还穿长裙子?土不土。

”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不耐烦。她弯腰穿上那双新买的细高跟。“几点回来?

”我又问了一遍。“说了嘛,K歌结束,回来肯定晚了。你别等我,自己先睡。

”她拎起玄关柜子上一个银色的亮片小包,拧开门把手,“走了啊。”门“咔哒”一声关上。

楼道里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急促,很快消失在电梯的方向。屋子里彻底安静下来。

只有水龙头没拧紧的滴水声,“嗒……嗒……嗒……”,在空旷的厨房里回响,一下,

又一下。窗外的霓虹光晕透过没拉严实的窗帘缝隙,

在客厅地板上投下一道变幻的、冰冷的光带。我走到窗边,撩开窗帘一角。楼下,

苏棠的身影出现在小区门口的路灯下。一辆黑色的网约车无声地滑到她面前停下。

她拉开车门,那抹酒红色被车内的黑暗吞没。车子启动,尾灯亮起两点猩红,

迅速汇入夜晚川流不息的车河,消失不见。指尖触到冰冷的玻璃。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像窗外沉沉的暮色,一点点压了下来。我放下窗帘,将那片喧嚣隔断在窗外。

屋子里只剩下我一人,和那滴答作响的水声。今晚的夜色,似乎格外粘稠。

第二章鼎盛私房菜馆的包厢里,水晶吊灯投下过分明亮的光,晃得人眼晕。

厚重的丝绒窗帘隔绝了外面的夜色,

空气里混杂着昂贵的香水味、食物的油腻气息和隐约的烟味。巨大的圆桌旁围了二十来号人,

杯子碰撞声、哄笑声、七嘴八舌的议论声嗡嗡作响,像一锅煮沸的热粥。“哎哟喂!苏棠!

苏大美人!你可算来了!迟到啊!自罚三杯没商量!”“就是就是!这么多年都没变,

还是这么靓!把我们班草徐朗的风头都抢光啦!哈哈!”“徐朗!徐朗呢?看见老情人来了,

还不快迎驾!”苏棠一进门就被几个咋咋呼呼的女同学围住了,七手八脚地把她往里面推。

她被簇拥着,脸上堆着热络的笑,连声讨饶,眼睛却在人缝里迅速扫了一圈。靠窗的位置,

徐朗正微笑着站起身,目光越过人群,稳稳地落在她身上。几年不见,

他比高中时更挺拔了些,穿着熨帖的休闲西服,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少了当年的青涩,

多了几分沉稳从容。“棠棠,这边。”班长是个胖子,大嗓门地拍着身边空出的两个位置,

“专门给你俩留的!老同桌嘛!来来,叙叙旧!

”苏棠被半推半就地按在了徐朗旁边的椅子上。徐朗很自然地替她拉开了凳子,

在她坐下的瞬间,温声说:“好久不见。”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她耳中。“嗯,

好久不见。”苏棠垂了下眼,端起面前刚被倒满的酒杯。冰凉的液体滑入喉咙,

带起一丝灼热。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气氛在酒精的催化下彻底炸开了锅。

有人提议玩“真心话大冒险”,啤酒瓶在油腻的桌面上旋转,瓶口停住,指向谁就是谁。

“周胖子!是你!快选!真心话还是大冒险?”“哈!老子怕啥?大冒险!”“行!够爷们!

看见门口那穿旗袍的服务员没?过去,响亮地说一句‘姐姐,给个微信号呗!

’”哄堂大笑中,周胖子红着脸骂骂咧咧地去了,引来一阵更大的爆笑。瓶子又开始旋转。

这一次,瓶口不偏不倚,慢悠悠地停在了苏棠和徐朗之间。“哇哦——!

”起哄声瞬间掀翻了屋顶。“缘分呐!天意啊!”“不能分!算他俩一起的!必须一起!

”“对对对!苏棠!徐朗!你俩一起!选吧!真心话还是大冒险?一起选!

”苏棠的脸颊飞起红晕,不知是酒意还是别的。她下意识地看向旁边的徐朗。

徐朗的手放在桌下的膝盖上,手指微微蜷着,侧脸对着她,

唇角带着一丝无奈又似乎不抗拒的笑意。他的眼神在喧嚣中投过来,

带着一种温和的、无声的询问。“苏棠!别磨蹭!快选!大冒险!必须大冒险!

”一个尖利的女声盖过了嘈杂,是当年班上出了名爱起哄的赵莉莉。“就是!

真心话有啥意思?大冒险!玩把大的!这才够劲!”“玩大的!玩大的!”附和声此起彼伏,

汇成一股强大的、不容抗拒的音浪。一双双眼睛,亢奋的、看热闹的、促狭的,

全都聚焦在两人身上。苏棠的心脏在胸腔里擂鼓一样跳。

她能感觉到身边徐朗身体散发出的温热气息,那气息混合着淡淡的古龙水味道,

带着一种久违的、令人恍惚的熟悉感。包厢里明亮的灯光,四周喧嚣的声浪,

仿佛都开始扭曲、旋转,将她包裹其中,挤压着残存的理智。桌下,

徐朗的手指似乎若有若无地擦过了她的腿侧,很轻,快得像错觉。“棠棠,

”徐朗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点笑意,几乎是贴着她耳边,“看来是逃不掉了。

选大冒险吧,我配合你,别让大家扫兴。”那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像羽毛轻轻扫过。

四周的起哄声浪更高了。“苏棠!别怂啊!当年晚自习下课后你俩钻小树林的胆子哪去了?

拿出来啊!”赵莉莉的声音像一把淬了毒的小刀,精准地刺破苏棠最后一点犹豫,

带着赤裸裸的挑衅和煽动。“钻小树林!钻小树林!”“哈哈!快!重现经典!”“徐朗!

抱一个!抱一个!”“抱一个多没劲!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

”声浪一阵高过一阵,如同拍岸的惊涛,裹挟着炽热又扭曲的空气,彻底将她吞没。

苏棠猛地抓起桌上那杯刚被满上的高度白酒,透明的液体在杯壁里剧烈晃动。她仰起头,

喉头滚动,辛辣的液体像一条火线,带着破釜沉舟般的决绝,从喉咙一路烧灼到胃里。

那灼烧感给了她一种奇异的、短暂的勇气和麻木。杯子被她重重地顿在桌上,

发出“咚”的一声脆响。她的脸颊酡红一片,眼神有些涣散,却亮得惊人。她转过头,

看向徐朗,嘴角扯出一个模糊不清的笑,带着酒气和挑衅:“玩就玩!来啊!

”包厢里瞬间沸腾了!口哨声、拍桌声、尖叫声几乎要掀翻屋顶!

徐朗眼中闪过一丝意料之中又极其满意的东西。他站起身,

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无奈和纵容的笑意,朝苏棠伸出手:“大家这么热情,

那……我们只能配合了?”他的手伸向苏棠衬衫领口那颗小小的、莹白的纽扣。

第三章包厢里的空气凝固了。

所有的喧嚣——口哨声、拍桌声、尖叫声——都在徐朗的手伸向苏棠领口那颗纽扣的瞬间,

诡异地停滞了一秒,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和心脏在耳膜里疯狂擂动的声音。

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眼睛瞪得溜圆,死死盯着徐朗的手指,仿佛在看一场紧张刺激的默片。

徐朗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动作带着一种刻意的、缓慢的优雅。

他的指尖触碰到那颗光滑的、小巧的塑料纽扣,在过分明亮的灯光下,

那纽扣反射着一点刺眼的光。第一颗纽扣,应声而开。苏棠酒红色丝质衬衫的领口,

豁开了一道窄窄的缝隙。一片白皙的肌肤,和形状优美的锁骨弧线,

骤然暴露在充斥着酒精和烟味的热浪里。她的身体极其细微地颤抖了一下,像被电流击中。

头微微仰着,闭着眼,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细密地颤动。

脸颊上的红晕已经烧透,一直蔓延到耳根和脖颈,红得像要滴出血。胸膛剧烈起伏着,

紧紧抵住敞开的领口边缘。“哇哦——!开了开了!”“徐朗!好样的!快!下一个!

”“苏棠!别闭眼啊!睁开看看老情人!”短暂的寂静被瞬间点燃,

又爆发出更猛烈的、近乎癫狂的狂欢。手机被高高举起,屏幕亮着刺眼的光,

镜头贪婪地捕捉着这活色生香的刺激画面。赵莉莉的尖叫尤为刺耳,

她兴奋地拍打着旁边人的肩膀,五官都激动得有些变形。

徐朗的目光从苏棠紧闭的双眼滑到她剧烈起伏的胸口,在那片裸露的肌肤上停留了一瞬。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更深、更难以捉摸的笑意,那笑容里掺杂着掌控的得意和一种隐秘的欲望。

他像是要安抚,又像是要刺激,另一只手极其自然地搭在了苏棠裸露的、微微颤抖的肩膀上。

那掌心带着灼人的温度,透过薄薄的丝质衣料,烫得苏棠猛地一缩。她几乎是本能地想躲开,

身体往后倾了一下。“别动,棠棠,”徐朗的声音压得很低,几乎是唇语,

在震耳欲聋的起哄声中只有她能听见,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亲昵,“放松点,就快结束了。

”搭在她肩上的手,安抚性地、却带着分量的,轻轻捏了一下。第二颗纽扣,

就在他低语的同时,被他的指尖挑开。这一下,衣襟的敞开度更大了。

衬衫柔顺的丝绸面料随着她的呼吸起伏,滑落出更大一片白皙的肌肤,一直向下延伸,

隐约露出内衣蕾丝边缘的一抹浅色。包厢里的口哨声和尖叫几乎要刺破耳膜。

闪光灯亮成一片。苏棠猛地睁开眼。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弥漫着浓重的水汽,眼神迷离而混乱,

像是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雾气,找不到焦点。她茫然地看着天花板晃眼的水晶灯,

又似乎透过那灯光看到了别的什么。酒精在她身体里猛烈燃烧,

混合着羞耻、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放纵和某种被唤醒的、灼热的悸动。徐朗捏着她肩膀的手,

那滚烫的温度,像一道电流窜过她的脊椎。她彻底放弃了抵抗。身体软了下来,

不再试图后躲,反而微微前倾,像是要倚靠住徐朗那只撑着她的手臂。

她的脸颊几乎贴上了他肩头的西装面料。

那股熟悉的、属于徐朗的古龙水味道混合着烟草和酒精的气息,霸道地钻进她的鼻腔,

将她包裹。一种遥远而模糊的、属于少年时光的冲动和渴望,在酒精的催化下,

在四周疯狂的鼓噪和身体赤裸的刺激下,猛烈地冲撞着摇摇欲坠的理智堤坝。

徐朗看着怀中人迷离的眼神和顺从的姿态,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他的手没有再去碰第三颗纽扣,而是沿着她敞开的衣襟边缘,

若有若无地、极其缓慢地向上滑动了一点点,指尖擦过那裸露的、敏感异常的锁骨凹陷处。

“棠棠……”他凑得更近,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鬓角,声音低沉得如同情人间的呓语,

“你知道吗?这些年……我一直想着你……”话语如同魔鬼的低喃,

带着致命的诱惑和无法抗拒的力量。苏棠的身体剧烈地一颤。那双迷蒙的眼睛里,

水汽骤然汇聚,几乎要溢出来。理智的堤坝,

在酒精、喧嚣、身体暴露的刺激和这句猝不及防的低语下,轰然崩塌,碎成了齑粉。

包厢里的声浪达到了顶点。起哄着“第三颗!第三颗!”的声音如同海啸。

徐朗的手没有继续向上。他扶着苏棠的肩膀,让她重新坐稳,然后自己站直了身体,

脸上恢复了那种温和的、带着歉意的笑容,对着亢奋的人群做了个暂停的手势:“好了好了,

大家适可而止啊!再玩下去,我们苏大美人要翻脸了!点到为止,点到为止!喝酒!

大家喝酒!”他拿起自己的酒杯,举向众人。“切——!”“徐朗!你护着谁呢!

”“不够意思啊!”不满的嘘声响起,但徐朗的威望显然还在,

加上苏棠此刻的状态也确实不适宜再继续——她低着头,长发滑落遮住了脸颊,

一只手无意识地紧紧攥着敞开的衣襟,身体还在微微发抖。大家嘻嘻哈哈地骂了几句,

也就逐渐散开,开始新一轮的推杯换盏。只是投向苏棠和徐朗的目光,

充满了玩味和心照不宣的暧昧。喧嚣的声浪缓缓退潮,却沉淀下一种粘稠而危险的暗流。

苏棠坐在那里,像一尊失了魂的精致人偶。徐朗坐在她身边,手自然地搭在她身后的椅背上,

形成一个半包围的姿态,隔绝着其他人的靠近。他低头,凑近她耳边,

唇瓣几乎要碰到她的耳廓,用只有两人能听清的声音说着什么。苏棠偶尔会轻微地点点头,

或者发出一点模糊的鼻音,身体微微向他那边倾斜。没有人再刻意关注他们。

但包厢里那种弥漫开来的、发酵的暧昧气息,如同看不见的藤蔓,

紧紧缠绕着灯光下的那两个人。灯光依旧明亮,杯盘狼藉,酒气蒸腾。夜,才刚刚开始。

那艘名为理智的小船,在汹涌的酒海和喧嚣中,早已倾覆,无声无息。

第四章窗外的夜色浓得化不开。屋子里一片死寂,连水龙头都被我拧得死死的,

再没有一滴水落下。只有墙上挂钟的秒针,执拗地、永无止境地向前跳动,

发出“咔嗒……咔嗒……”的声响,在这片寂静里被无限放大,像一根冰冷的针,

一下一下扎在紧绷的神经上。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没开灯。黑暗像厚重的幕布,

包裹着一切。手里的打火机被无意识地反复按动,幽蓝的小火苗一次次窜起,照亮方寸之地,

映出我指节上因为用力而泛出的青白,又倏然熄灭。火苗熄灭的瞬间,眼前是更深沉的黑。

烟草的味道在指尖萦绕,却没有点燃。时间被这单调的秒针切割成无数细小的、难熬的碎片。

十一点半。十二点。十二点半。一点。手机屏幕一直暗着,像一块沉默的黑色墓碑。

苏棠说“回来肯定晚了”。多晚算晚?K歌结束……现在哪个KTV不营业到凌晨三四点?

一个念头毫无征兆地冒出来,尖利得刺人:那个叫徐朗的,看起来人模狗样,他会不会送她?

他们……会去哪里?这念头像一条冰冷的蛇,倏地钻进脑海,盘踞不去。我猛地攥紧了拳头,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才稍微压下了那阵翻涌的恶心和躁动。

理智告诉我这是胡思乱想,是毫无根据的猜忌。但另一种更深沉、更黑暗的东西,

却在寂静和等待中悄然滋生、蔓延。就在这时,手机屏幕毫无征兆地亮了起来!不是微信,

不是短信!是来电!屏幕在黑暗中骤然爆发出的惨白光芒,强烈得刺眼。

屏幕上跳跃着一个完全陌生的号码,没有归属地,没有名字,只有一串冰冷的数字,

显得无比诡异。心脏在那一瞬间,像是被一只冰冷的大手狠狠攥住,停跳了一拍。然后,

开始疯狂地、失控地撞击着胸腔,咚咚咚的声音震得耳膜发麻。喉咙干得发紧。

我盯着那串跳动的数字,足足有三秒。那幽白的屏幕光,映着我毫无表情的脸。一秒,

两秒……铃声执着地响着,在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一遍又一遍,

带着一种不祥的执着。终于,我伸出手。指尖冰冷。划开了接听键,将手机缓缓举到耳边。

听筒里先是一片沙沙的电流杂音,非常微弱,像是信号不好。紧接着,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那声音!怪异得让人浑身发毛!像是被刻意扭曲过,又像是捂着嘴巴讲话,音调忽高忽低,

尖锐处带着金属摩擦般的刺耳感:“喂?兄弟,在睡觉吗?

不好意思啊……这么晚打扰你……”这诡异的腔调和开场白,让我的脊背瞬间绷紧,

一股寒气直冲头顶。我握着手机,没说话,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咯吱作响。

“嘿嘿……”那声音发出一阵低沉扭曲的笑,听得人头皮发麻,“……睡不着了吧?

我也是好心……实在看不下去了……怕你蒙在鼓里当傻帽……”沙沙的电流声又响了几下,

像是在调整什么。“……你老婆……啧啧……叫苏棠是吧?你猜她现在搁哪儿呢?

”那声音故意停顿了一下,似乎在享受这种凌迟般的折磨。“……她可真够劲儿啊!

鼎盛散场后,跟她那老相好徐朗,直接钻‘夜未央’旁边那快捷酒店去了!‘如家’!

‘如家’的标间!嘿嘿……刚进去没多久……”电流杂音突然变大,刺啦一声。

“……我本来不想多事……可那动静……隔着一层薄墙板……想听不见都难啊!

兄弟……你老婆那叫声……可真够骚的……啧啧……真没想到啊……”我的呼吸骤然停滞!

握着手机的掌心瞬间被冷汗浸透。一股滚烫的血猛地冲上头顶,眼前阵阵发黑,

耳朵里嗡嗡作响,那诡异的、扭曲的声音仿佛还在回荡,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

上:“苏棠……徐朗……如家标间……刚进去没多久……那叫声……可真够骚的……”“喂?

喂?兄弟?还在听吗?”电话那头,那魔鬼般的声音还在继续,带着一种残忍的戏谑,

动呢……啧啧……那女的骑在上面……动静可真不小……你那老婆……够浪的……”“咯嘣!

”一声脆响!不是从电话里来的!是我自己的指骨!紧攥着手机,

指节因为用力过猛而发出的令人牙酸的摩擦声!牙齿死死咬在一起,

牙床深处弥漫开浓重的铁锈味。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像拉扯着烧红的铁丝,

带来撕裂般的痛楚。“怎么样?兄弟?要不要过来‘捉奸’?302房!‘如家’302!

现在来,绝对能堵个正着!嘿嘿嘿……”那扭曲的笑声在听筒里回荡,像指甲刮过玻璃,

刺得人耳膜生疼。我猛地抬起手,看着掌中这个嗡嗡作响、持续传来恶魔低语的黑色方块。

手臂上的肌肉贲张,青筋像盘踞的蚯蚓般暴起。“砰——!”一声沉闷又暴烈的巨响!

手机被我用尽全力,狠狠砸在对面的墙壁上!坚硬的墙体和脆弱的高分子塑料外壳猛烈撞击!

屏幕瞬间爆裂,炸开无数蛛网般的惨白裂纹!细小的电子元件和塑料碎片四溅开来,

弹射到地板上,又滚落几圈,发出零星的轻响。整个机壳严重变形,后盖直接飞脱出去。

那诡异的声音和刺耳的笑声,终于彻底消失。黑暗的房间里,

只剩下手机残骸碎片散落一地的狼藉,和我粗重得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声。我站在原地,

身体绷得像一块即将断裂的铸铁。墙上的挂钟还在走,

秒针的“咔嗒”声在死寂中被无限放大,一下,又一下。冰冷的空气灌入肺里。

那极致的、摧毁一切的狂怒,像火山熔岩般在血管里奔涌咆哮之后,并未消散,

反而沉淀下来,凝结成一种更坚硬、更冰冷的东西。我慢慢地、极其缓慢地弯下腰。

碎裂的手机屏幕残片在瓷砖地板上反射着窗外透进来的一点点微光,像散落的、冰冷的星辰。

我伸出手,没有去碰那些锋利的碎片,而是精准地捻起了那张小小的、嵌入机身的SIM卡。

金属的小卡片,边缘冰冷而坚硬。我直起身,指尖捻着这张小小的卡片,举到眼前。黑暗中,

它的轮廓模糊不清。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肌肉像是僵死了。只有眼底深处,

有什么东西在疯狂涌动、凝聚、燃烧,最终沉淀成一片无边无际的、冻结的漆黑。嘴角,

一点点地,极其缓慢地,向上勾起。形成一个冰冷、僵硬的弧度。那不是笑,是裂开的冰川。

第五章:淬火初芒清晨的阳光惨白而冰冷,毫无温度地穿过没拉严实的窗帘缝隙,

在地板上割裂出一道刺眼的光带。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散不去的、淡淡的塑胶烧焦和电子元件损坏的混合气味,

源头是墙角那堆手机的残骸碎片。我坐在餐桌旁,面前放着一杯早已凉透的白开水。

桌子上很干净,昨晚的狼藉已经收拾掉。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冰凉的桌面,

发出笃、笃、笃的轻响。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眼睛直视着前方空气中的一个虚无的点,

眼神空洞得可怕。钥匙转动锁芯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划破了死寂。门开了。苏棠走了进来。

她身上还是昨晚那身酒红色的丝质衬衫和黑色铅笔裙,只是衬衫的领口,

不知何时已经扣得严严实实,一丝不苟,连最上面那颗都扣住了,

严实地藏起了脖颈以下的肌肤。裙子上有几道不太明显的褶皱。脸上精致的妆容花了大半,

眼线晕开,在眼下洇出两团污浊的阴影。口红也早被蹭掉了,嘴唇干裂苍白。头发松散凌乱,

几缕发丝黏在汗湿的额角和颈侧。整个人透着一股浓重的、疲惫到极点的气息,

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心虚和恍惚的狼狈。她低着头换鞋,动作有些迟缓僵硬。

换好拖鞋,才抬起头,目光有些躲闪地朝客厅扫了一眼,当看到餐桌旁坐着的我时,

她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你……你没睡啊?”她的声音嘶哑干涩,像是被砂纸磨过。

我没动,也没看她,目光依旧停留在那个虚无的点上。手指敲击桌面的节奏没有变。“嗯。

”声音平平,听不出半点波澜。这反常的平静似乎让她更不安了。她几步走到我对面,

拉开椅子坐下,动作带着一种刻意的放松,试图掩饰下面的慌乱。“昨晚……玩得太晚了,

K歌那帮人,嗨起来没完没了。”她拿起桌上我那杯凉透的水,咕咚喝了一大口,

冰得她皱了下眉,“又喝了点,晕乎乎的,后来……后来就打车回来了。”她的眼神飘忽着,

不敢和我对视。“是吗?”我淡淡地反问了一句。视线终于从虚无中收回,落在了她的脸上。

那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没有愤怒,没有质问,只有一种穿透性的、冰冷的审视。

苏棠被我看得浑身不自在,下意识地抬手拢了拢自己扣得死紧的领口,

仿佛那里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是啊……怎么了?”她强行挤出一个笑,

那笑容僵硬又难看,“你不信啊?还能去哪?累都累死了。”她的解释,她的掩饰,

她扣紧的领口,她眼底的慌乱……每一个细微的举动,每一句苍白的话语,

都像一根根烧红的针,精准无比地刺穿昨夜那通魔鬼电话带来的最后一丝飘渺的疑虑,

将它们死死地钉在了名为“事实”的砧板上。心脏的位置,没有预想中的剧痛,

反而是一种奇异的麻木。像是被彻底冻僵了,连带着所有的感觉都一起冻结。

那狂怒的熔岩在地下奔涌了一夜,此刻终于找到了一个冰冷坚硬的出口。“没怎么。

”我站起身,语气依旧平淡无波,“信。”说完,不再看她一眼,转身朝书房走去。“哎,

你……”苏棠在我身后有些急促地开口,似乎还想说什么。我脚步没停,径直走进书房,

“咔哒”一声,轻轻带上了门。将她和客厅那片狼藉的清晨,一并隔绝在外。书房里很整洁,

只有一张书桌,一个书架,一台电脑。窗帘紧闭,光线昏暗。我走到书桌前坐下,没有开灯。

黑暗笼罩着我。打开电脑主机。屏幕亮起幽蓝的光,映着我毫无生气的脸。手指放在鼠标上,

冰冷的触感传来。登录邮箱。收件箱里躺着一份未读邮件,没有标题,

发件人是一串毫无意义的字母数字组合。点开。附件是一份扫描件。像素不高,

但足够清晰辨认。纸张有些陈旧,

抬头印着苏棠所在公司的LOGO——“宏远商贸有限公司”。

文件标题是:《月度备用金核销凭证》。目光直接锁定在单据底部,审批人签字栏。

“苏棠”。旁边,是财务主管“刘洪涛”的签名。扫描件的页边空白处,

被人用醒目的红色电子笔圈出了几个关键数字。备用金申请金额:30000元。

核销凭证附件金额:27000元。差额:3000元。

而那个被红圈重点标注的“核销凭证”,仔细看,

扫描件上显示它只是一张手写的、字迹潦草的所谓“招待费”清单,

没有任何正规发票的影子。这就是我要找的东西。一个多月前,

我无意间在苏棠带回家处理的旧文件里瞥见了这张凭证。当时只觉得她粗心,

这种有明显瑕疵的核销单竟然没被主管打回来。如今再看……3000元。数目不大。

但关键在于,这种“无票核销”的小动作,在刘洪涛睁只眼闭只眼的纵容下,

苏棠恐怕早已习以为常。而这张凭证,只是我手里诸多“证据”中,

最不起眼但最具备法律效力的一张牌。我的手指在冰冷的鼠标上移动。点击“新建邮件”。

收件人栏,

已铭记于心的邮箱地址——liuhongtao.hy@hongyuansm.com。

刘洪涛的公司邮箱。主题栏,光标闪烁。我一个字一个字地敲入,

的、冰冷的嗒嗒声:举报:宏远商贸公司职员苏棠涉嫌挪用资金及相关核查建议正文区,

空白。一个字也不需要写。我的目光落在那个醒目的扫描件附件上。不需要任何说明,

这张凭证本身,就是最锋利的刀。刘洪涛那个老狐狸,

看到自己的签名赫然出现在这样一张经不起推敲的单据上,

而举报人又精准地点出了“核查”二字……他会明白其中的分量。为了自保,为了撇清,

他只会比举报者更疯狂地扑向苏棠。嘴角,那个冰冷僵硬的弧度,再次浮现。选中附件。

拖动。松开鼠标。屏幕上跳出一个小小的进度条,蓝色的方块一点点向前填充。沙漏在旋转。

发送中……进度条终于走到了尽头。屏幕右下角弹出一个微小的提示框:邮件已成功发送。

幽蓝的屏幕光,映在我脸上。看着那个发送成功的提示,

一种难以言喻的、冰冷的、带着剧毒般的快感,如同深冬凛冽的寒风,第一次,

缓慢而清晰地,从冻结的心脏深处,丝丝缕缕地渗透出来。它并不温暖,

却带着一种毁灭后的、奇异的平静。这只是开始。书桌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屏幕亮起,

是一条新信息。发信人没有备注,号码很熟悉——是昨晚那个告密者。

信息只有一行字:有徐朗的好东西。老地方。现在。

第六章宏远商贸公司的玻璃门自动滑开,苏棠踏进去。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

发出清脆的回响,此刻却像踩在棉花上一样虚浮无力。

空气里弥漫着中央空调的冷气和复印机墨粉的味道,混合成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闷。

她强打起精神,试图挺直腰背走向自己的工位,可每走一步,

昨夜残存的眩晕感、宿醉的头疼,还有那深不见底的心虚,就像冰冷的潮水般一阵阵涌上来。

“苏棠!”这声音像根针,猛地刺破了她勉力维持的平静。

财务主管刘洪涛那张永远带着油腻笑容的胖脸,此刻阴沉得能拧出水,

出现在她工位隔间的入口。他手里捏着几张纸,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到我办公室来一趟。立刻。”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寒意,

一个字一个字像冰雹砸下来,完全没有平时那种圆滑。他眼神锐利如刀,

刮过苏棠苍白的面颊,没等她回应,转身就走,

皮鞋踩地的声音在过分安静的办公区显得格外刺耳。苏棠的心猛地沉了下去,手脚冰凉。

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她。她下意识地看向周围,几个平时还算熟悉的同事,

此刻都飞快地低下头,装作忙碌的样子,眼神躲闪,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她深吸一口气,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努力稳住发软的腿,

跟着刘洪涛走进了那间单独的办公室。门“咔哒”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啪!

”一声闷响。刘洪涛将手里的文件狠狠摔在宽大的红木办公桌上。纸张散开。“苏棠!

你干的好事!”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毫不掩饰的暴怒,脸上的肥肉都在抽搐,“解释!

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这东西是怎么来的?!”他指着桌上最上面那张纸,

手指因为愤怒而发抖。苏棠的目光落在那张纸上。虽然只是远远一瞥,但那熟悉的公司抬头,

还有那个刺眼的“备用金核销凭证”字样,像烧红的烙铁烫进了她的眼睛!

她的脸瞬间褪尽了最后一丝血色,变得惨白如纸,身体不受控制地晃了一下,

扶住了旁边的椅背才勉强站稳。

“主…主管…我…这个单据……我记得…”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脑子里一片混乱。

这张单子!是去年年底的!金额不算大,当时招待几个外地客户,时间紧,

有些费用确实没来得及要发票,后来她写了清单,刘洪涛也批了……这在公司里,

他默许过的灰色操作,不算新鲜,只要数额不大,没人会深究……可现在?“住口!

”刘洪涛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笔筒都跳了一下,“招待费清单?无票核销?苏棠!

你当我刘洪涛是傻子吗?还是你把公司的财务制度当废纸?!”他绕过桌子,逼近一步,

肥胖的身体散发出强烈的压迫感,唾沫星子几乎喷到苏棠脸上,“匿名举报信!清清楚楚!

明明白白!就贴在我邮箱里!还附带这张‘铁证’!就差直接拍到我脸上了!

你知道这是什么性质吗?挪用!侵占!够你进去蹲几年的了!”“我没有!主管!

我没有挪用!”苏棠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巨大的恐惧让她浑身冰冷,“那真的是招待费!

我可以找客户对证!是他们……”“对证?”刘洪涛嗤笑一声,眼神冰冷得像看一个死人,

“谁?哪个客户?一年前的事了!你告诉我是谁?联系方式呢?凭证呢?!

就凭你这张白条子?!”他抓起那张所谓的清单,抖得哗哗作响,“你看看!你自己看看!

这上面写的什么东西?‘餐饮费1500’、‘礼品费800’、‘交通费700’?

连个具体时间地点都没有!苏棠!你当公司财务是给你玩过家家的吗?!

”他一把将纸拍回桌上,胸口剧烈起伏,指着门外:“现在!全公司都知道了!

审计部随时会下来!要不是念在你平时还算勤快,我他妈现在就报警抓你!

”“主管…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我马上把钱补上……”苏棠泣不成声,

腿软得几乎要跪倒,所有的辩解在铁一般的事实那张凭证和汹涌的指控面前都苍白无力。

“机会?呵。”刘洪涛冷冷地盯着她,眼神里没有丝毫怜悯,只有急于撇清的决绝,

“机会不是别人给的,是自己作没的!人事那边已经备案了。现在,立刻,收拾你的东西,

给我滚蛋!”他咬牙切齿地说出最后四个字,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钉子,

狠狠钉进苏棠的心脏。“滚……蛋?”苏棠茫然地重复着,仿佛听不懂这两个字的意思。

“对!滚蛋!解雇!马上!别让我再说第二遍!”刘洪涛转过身,背对着她,对着窗外,

语气斩钉截铁,没有一丝回旋余地。巨大的绝望瞬间吞噬了苏棠。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那间令人窒息的办公室的。耳朵里嗡嗡作响,

哮、周围同事躲闪窥视的目光、还有那刺眼的解雇通知……所有的声音和画面都扭曲、旋转,

汇成一股巨大的洪流,将她冲垮。她像个失魂的木偶,机械地回到自己的工位。

泪水模糊了视线,她胡乱地拉开抽屉,

把一些私人物品——一个水杯、一小盆绿植、一本工作笔记——塞进一个纸箱里。

手抖得厉害,水杯“哐当”一声掉在桌上,幸好没碎。

“苏姐……”一个平时关系还行的年轻女同事怯怯地凑过来,想帮忙收拾。“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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