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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死后,我被小叔子堵在墙角

逃荒的大喵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热门小说推《老公死我被小叔子堵在墙角》是逃荒的大喵创作的一部女频衍讲述的是陈舟周泊安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主角分别是周泊安,陈舟的女频衍生小说《老公死我被小叔子堵在墙角由知名作家“逃荒的大喵”倾力创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本站TXT全期待您的阅读!本书共计20151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4 16:50:57。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老公死我被小叔子堵在墙角

主角:陈舟,周泊安   更新:2025-10-14 22:2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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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老公周岐山下葬那天,天阴沉沉的,跟死人脸一个色。我跪在坟前,一滴眼泪没掉。

不是不伤心,是哭不出来。心口那块堵得跟塞了块大石头一样,闷得慌,喘不上气。奈何?

奈何?就是这个词,翻来覆去地在脑子里搅,搅得我头疼。亲戚们都在旁边小声地嘀咕。

“你看她,一滴泪都没有,真是铁石心肠。”“就是,岐山对她多好啊,没良心的东西。

”“八成是外面有人了,巴不得老公早点死。”我听见了,但我懒得理。他们懂个屁。

他们只知道周岐山是我老公,不知道我嫁过来这五年,是怎么过的。周岐山,

人前是温文尔雅的大学教授,人后是个疯子。他有病,心理上的病。他不打我,不骂我,

就是折磨我。他会在半夜三点把我叫起来,让我给他背圆周率,背错一个数字,

就让我跪在冰凉的地板上,一遍遍地抄。抄到天亮,手都写肿了,他才端着一杯温水走过来,

摸着我的头说:“阿漾,我是为你好,我是怕你变笨。”他会在我跟朋友聚会的时候,

一个小时打三十个电话,问我在干嘛,跟谁在一起,男的女的,说了什么话。

我要是漏接一个,回家他就会把家里所有的镜子都砸了,然后抱着我,

在我耳边一遍遍地说:“阿漾,我爱你,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了。你别离开我,

千万别离开我。”他死了,车祸,当场就不行了。警察给我打电话的时候,

我正跪在地上擦他砸碎的镜子碎片。我握着电话,半天没说出话来。不是震惊,也不是悲伤,

是一种空,一种终于解脱了的空。葬礼结束,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就剩下我,

还有他那个混不吝的弟弟,周泊安。周泊安这个人,跟周岐山完全是两个极端。

周岐山是金丝边眼镜,斯文败类。周泊安就是街溜子,一身的匪气。

听说高中都没念完就出去混社会了,打架、飙车,什么都干。这几年在外面开了个修车行,

倒是挣了点钱,但那股子混劲儿一点没改。他靠在一棵大槐树上,嘴里叼着根没点的烟,

斜着眼看我。他不像别人那样劝我节哀,也不说他哥的好话。他就那么看着,

眼神跟刀子似的,要把我从里到外都给剖开。《龙族》里写过这样的人,

骨子里都是桀骜不驯的,全世界都欠他的。路明非看着衰,可他心里藏着条龙。周泊安不衰,

他直接把龙纹在了胳膊上。我站起来,腿跪麻了,晃了一下。他一步就窜了过来,

伸手扶住我。他的手很大,很热,手心都是茧子,抓着我胳膊的时候,像是被烙铁烫了一下。

“嫂子,”他开口了,声音有点哑,“我哥死了,你好像一点都不难过。”我甩开他的手,

往后退了一步。“我难不难过,用不着跟你汇报。”“呵。”他笑了,笑得有点冷。

“周岐山把你当个宝贝似的供着,五年了,连门都不让你出几次。他死了,你自由了,

是该高兴。”我看着他,不说话。他往前逼近一步,高大的身影把我整个罩住。“我哥这人,

我知道,有病。他把你关起来,把你当金丝雀养着。可你呢?嫂子,你这五年,

就真那么安分?”我的心猛地一跳。“你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

”他把嘴里的烟拿下来,在手指间转来转去。“就是觉得奇怪,我哥把你锁得那么紧,

你怎么还有本事,在外面找野男人?”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周泊安,

你他妈胡说八道什么!”我忍不住骂了出来。这五年的压抑和委屈,

在这一刻好像找到了一个出口。他不但不生气,反而笑得更开了。“你看,这就急了?

我还没说什么呢。我要是把我哥行车记录仪里的东西拿出来,你是不是得杀了我?

”我的血一下子就凉了。行车记录仪……周岐山出事那天,

是去机场接一个国外回来的学术大牛。那条路,我熟。那附近,有个地方,我更熟。

我看着周泊安,他脸上带着那种痞里痞气的笑,眼睛里却全是冰碴子。“你想怎么样?

”我的声音都在抖。他突然收了笑,一步迈到我跟前,把我死死地堵在墓碑和他的身体之间。

他的气息喷在我脸上,带着浓烈的烟草味和一种说不清的男人味。“不想怎么样。

”他低下头,嘴唇几乎要贴到我的耳朵上,声音压得极低,像魔鬼的耳语。“嫂子,

我哥死了。”“从今天起,我养你啊。”2周泊安的话就像一颗钉子,

直直地钉进了我的脑子里。我养你啊。这四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不带半点温情,

全是赤裸裸的威胁和占有。我一把推在他胸口上,他纹丝不动,跟座铁塔似的。“你滚开!

”“滚?”他低笑一声,胸腔都在震动,“嫂子,现在是我说了算。你最好搞清楚状况。

”他伸出一只手,手指很长,骨节分明。那只手没有碰我,只是轻轻拂过我面前的墓碑,

上面刻着“爱妻姜漾立”。“你看,我哥多爱你。死了都得把你名字刻上,让你陪着他。

”他的手指在“漾”字上慢慢地划过,那动作,看得我头皮发麻。“周泊安,

你到底想干什么?行车记录仪里有什么?”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有什么?

”他终于站直了身子,跟我拉开一点距离,但还是把我困在他的臂弯和墓碑之间。

“有一段很有意思的视频。一辆白色的甲壳虫,停在‘蓝夜’酒店门口。

一个女人从车上下来,走进了酒店。一个小时后,一个男人搂着她的腰,一起走了出来。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那辆甲壳虫,是我的。那个酒店,是我跟陈舟见面的地方。陈舟,

是我大学时的学长,也是我这五年里,唯一透进来的一束光。当年我嫁给周岐山,

一半是出于无奈。我爸公司破产,欠了一屁股债,周岐山家伸出了援手,条件是我嫁给他。

我别无选择。那时候,陈舟刚刚出国读研,我们说好等他回来。可我没等到。这五年,

我活得像个行尸走肉。直到半年前,陈舟回国了。他通过以前的同学找到了我,我们见了面。

就像《受戒》里的小英子和明海,那种感觉是藏不住的。芦花荡子是他们的世界,

那家小小的咖啡馆,就是我和陈舟的世界。我们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最多就是拉拉手,

说说话。但那种偷偷摸摸的快乐,像是在悬崖边上采花,又刺激又危险。周岐山出车祸那天,

陈舟约我见面,说有重要的事情告诉我。我开着车去了,

就是那家“蓝夜”酒店楼下的咖啡厅。我没想到,周岐山会提前从机场回来,更没想到,

他的车会正好经过那里。“那个男人,我查过了。”周泊安的声音把我从回忆里拉了回来,

“叫陈舟,你大学的学长。听说,还是你的初恋?”我咬着嘴唇,不说话。事到如今,

说什么都晚了。“嫂子,你说,要是我把这段视频,连同这个男人的资料,

一起发给周家的长辈们,会怎么样?”他凑近我,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他们会说,

周家的媳妇,在老公尸骨未寒的时候,就迫不及待地跟野男人私会。他们会把你赶出周家,

让你净身出户,让你身败名裂。”我的手攥成了拳头,指甲深深地掐进肉里。“你卑鄙!

”“我还可以更卑鄙。”他的手指突然抬起,捏住了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

他的拇指在我嘴唇上轻轻摩挲,动作轻佻又带着侮辱性。“我哥把你当个宝,

碰都不敢碰一下。五年了,你们俩,还是分房睡吧?”他的眼神像X光,要把我看穿,

“他不行,我知道。他有病,心理上,身体上,都有病。”我浑身一僵。

这是我和周岐山之间最大的秘密。他偏执,占有欲强,却在夫妻之事上,无能为力。

这更加剧了他的变态心理,他得不到我,就要用别的方式彻底控制我。“嫂子,你才二十六,

守活寡守了五年,一定很寂寞吧?”周泊安的声音放得更轻了,带着一种黏腻的蛊惑。

他的手指顺着我的下巴滑下来,滑到我的脖颈,然后停在我锁骨的凹陷处,

不轻不重地打着圈。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这感觉,

就像《大奉打更人》里写的那些若有似无的撩拨,不是直接的侵犯,

却比直接的侵犯更让人心惊肉跳。他的指尖像带着电流,所到之处,一片酥麻。“周泊安,

你放开我!”我挣扎起来。他不但没放,反而用另一只手揽住了我的腰,

将我整个人都贴在了他滚烫的身体上。隔着薄薄的衣料,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结实的肌肉轮廓。“放开你?然后让你去找那个姓陈的?

”他的声音冷了下来,“姜漾,我告诉你,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人。我哥没给你的,

我给你。我哥给你的,我也要拿回来。”“你疯了!我是你嫂子!”“嫂子?”他嗤笑一声,

埋下头,滚烫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上,“嫂子才更刺激,不是吗?”他说着,

揽在我腰上的手,开始不规矩地缓缓向上游走。我吓得浑身冰冷,脑子里一片空白。“别怕。

”他像是感觉到了我的僵硬,在我耳边低语,“我不会在这里对你怎么样。跟我回家,

我们……慢慢来。”“家?”我愣住了。“对,我们的家。”他松开我,退后一步,

脸上又恢复了那种吊儿郎当的表情。“我哥那套房子,还有他所有的遗产,现在都是你的。

当然,也就是我的。从今天起,我搬过去跟你一起住。”“凭什么?”“凭这个。

”他晃了晃手里的手机,屏幕上,正是我从甲壳虫里下来的画面。“姜漾,别跟我耍花样。

”他收起手机,塞回兜里,眼神变得锐利起来,“我哥能把你关五年,我能关你一辈子。

而且,我保证,我的手段,会比他有意思得多。”说完,他不再看我,转身就走。走了几步,

又停下来,回头冲我扬了扬下巴。“跟上,我的好嫂子。

”3我跟着周泊安回了那栋我住了五年的房子。这里的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样子,

周岐山的影子无处不在。玄关挂着他喜欢的梵高星空,客厅摆着他从德国淘回来的古董钟,

书房里,一整面墙都是他的藏书。五年了,我像个寄居蟹,住在这个不属于我的壳里。现在,

壳的主人死了,又来了个更霸道的。周泊安一进门,就像进了自己家一样。

他把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走到冰箱前,拉开门,拿了罐啤酒,“啪”地一声打开。

“咕咚咕咚”灌下去半罐,他才转过身看我。我像个木偶一样站在门口,

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站着干嘛?过来。”他朝我招了招手。我没动。他也不催,

就那么靠着冰箱,一口一口地喝着酒,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他的眼神很有侵略性,

像狼在盯着自己的猎物,充满了耐心和势在必得。最终,我还是妥协了。我慢慢走过去,

在离他最远的沙发上坐下。“我睡哪儿?”他突然问。我愣了一下,

“客房……”“我不睡客房。”他打断我,一步步朝我走过来。他很高,站在我面前,

阴影把我完全笼罩。“我睡主卧。”他说。主卧,是周岐山的房间。我一直睡在旁边的次卧。

“那是……我哥的房间。”我小声说。“我知道。”他弯下腰,

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的沙发靠背上,把我圈在他的领地里。“从今天起,也是我的房间。

”他离得太近了,我能闻到他身上混杂着烟草、啤酒和汗水的味道。这种味道一点都不好闻,

却充满了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让我心慌意乱。“周泊安,我们能不能谈谈?

”我试图讲道理。“谈什么?”他的眼睛盯着我的嘴唇,“谈你那个初恋情人?还是谈谈,

你怎么才能乖乖听话?”他的目光太烫了,我下意识地别开脸。他却伸出手,

一把捏住我的下巴,强硬地把我的脸转了回来。“看着我。”我被迫对上他的眼睛。

他的瞳孔很黑,像两个深不见底的漩涡,要把我吸进去。“姜漾,我不是我哥。

我没他那么多弯弯绕绕。我想要什么,就会直接拿。”他的拇指在我下唇上用力碾过,

带着一种惩罚般的意味。“你……你到底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我的声音抖得厉害。

“得到你。”他言简意赅。我的心跳得像打鼓。奈何?我又能奈何?

就像掉进了一个逃不出去的网,越挣扎,缠得越紧。“就因为……就因为我是你‘嫂子’?

”我问。“一部分原因。”他倒是坦诚,“从小到大,我什么都比不上他。他学习好,

长得好,是爸妈的骄傲。我是什么?我是周家的耻辱。他得到的一切,我都想抢过来。

包括你。”这话说得,就像《龙族》里的路鸣泽对路明非。那种疯狂的、偏执的占有欲,

源于一种深刻的自卑和嫉妒。他不是爱我,他是把我当成了一件战利品,

一件可以证明他比周岐山强的战利品。“你是个疯子。”我说。“我们周家的人,都有点疯。

”他笑了,松开我的下巴,直起身子。“行了,别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我今天累了,

没兴趣对你做什么。”他拿起沙发上的外套,转身就往主卧走。“把我的东西都搬进去。

还有,给我准备洗澡水。”他头也不回地命令道。我坐在沙发上,没动。他走到主卧门口,

拉开门,又回过头,挑了挑眉。“怎么?要我亲自动手?”我看着他,

他脸上带着那种熟悉的、恶劣的笑。我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我站起来,

一声不吭地走进他的房间——不,是周岐山的房间。

房间里还残留着周岐山惯用的雪松味香薰的味道。我打开衣柜,里面挂满了他的衬衫和西装,

整整齐齐,一丝不苟。我面无表情地把他的衣服一件件拿出来,扔在地上。然后,

我拿起周泊安的外套,挂了进去。接着,我去浴室放洗澡水。热水“哗哗”地流着,

水汽很快弥漫了整个空间。我看着镜子里那张苍白憔悴的脸,感觉那么陌生。

这就是我的生活吗?刚从一个牢笼里出来,又掉进了另一个。我走出浴室,

周泊安已经脱了上衣,赤着上半身,靠在床头抽烟。他的身材很好,

不是健身房里练出来的那种死肌肉,而是充满了力量感的流畅线条。古铜色的皮肤上,

汗珠顺着肌肉的纹理滑落,没入裤腰。左臂上那条黑色的龙,从肩膀一直盘绕到手肘,

龙头正对着我,狰狞又霸道。他看到我,冲我吐了个烟圈。“水放好了?”我点点头。

“过来。”他又说。我站在原地,警戒地看着他。他掐了烟,把烟头按在床头柜的烟灰缸里。

“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坐。”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走了过去,在离他最远的床沿坐下。床垫很软,我坐下去,

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他那边陷了一点。他突然伸过手,抓住了我的脚踝。我吓得“啊”了一声,

想把脚抽回来。他的手像铁钳一样,我根本动不了。“别动。”他命令道,然后低下头,

开始解我的鞋带。我穿的是一双白色的小皮鞋。他解开鞋带,把我的鞋脱下来,然后是袜子。

我的脚暴露在空气里,有点凉。他的手很粗糙,带着薄茧,握着我的脚,

掌心的温度源源不断地传过来。我从来没有被一个男人这样握过脚,

一种奇怪的、酥麻的感觉从脚心一直窜到头顶。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低着头,

用拇指轻轻地揉着我的脚心。我今天在墓地跪了很久,脚又酸又麻。他揉捏的力道不轻不重,

正好按在最酸胀的地方。很舒服。但我全身都绷得紧紧的。这太诡异了。

前一秒他还像个要吞掉我的野兽,下一秒,他却在给我揉脚。《受戒》里,

明海给小英子划船,桨声“格当嘚——格当嘚——”,整个世界都安静得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此刻,房间里也安静得只剩下我们俩的呼吸声。但我感觉不到一点温情,只觉得惊悚。

他揉了一会儿,抬起头看我。“舒服吗?嫂子。”他的声音很低,带着一丝沙哑的笑意。

我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没有温柔,只有玩味和掌控。他在用这种方式告诉我,

我可以是他手里的玩物,也可以是他脚下的泥。一切都由他决定。我猛地把脚抽了回来。

“周泊安,你别碰我。”他也不生气,松了手,懒洋洋地靠回床头。“行啊。

那你去给我拿套睡衣,我洗完澡要穿。”我站起来,走到衣柜前,拉开柜门。

里面除了周岐山和周泊安的衣服,还有几件女式睡衣。是周岐山给我买的,各种款式,

但我一次都没穿过。我随手拿了一套男士的灰色睡衣,扔在床上。他看了一眼,

又看了一眼衣柜里那些女士睡衣,嘴角勾了勾。“去洗澡吧。”我说。他站起身,

经过我身边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他凑到我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嫂子,你的睡衣很好看。”“可惜,

我更喜欢……你不穿的样子。”4周泊安进了浴室,哗哗的水声传来。我站在原地,

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他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个动作,都像一张无形的网,

把我越收越紧。我不能坐以待毙。我的脑子飞快地转着。行车记录仪的视频是他唯一的筹码,

只要那个视频消失,我就能摆脱他的控制。视频在哪儿?可能在他手机里,也可能他备份了。

我把目光投向了他扔在床上的外套。手机,应该就在外套口袋里。这是一个机会。

我走到床边,心跳得厉害。我告诉自己要冷静。这不像《龙族》里那些动不动就拼命的场面,

这是现实,我只有一次机会。我深吸一口气,伸手去掏他的外套口袋。口袋里没有手机。

只有一个硬硬的、方方的金属盒子。我拿出来一看,是个打火机,Zippo的,

外壳已经磨得很花了。手机呢?我看向他的裤子,就扔在床脚。我走过去,刚要弯腰,

浴室的水声突然停了。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浴室的门“咔哒”一声,开了。

周泊安围着一条浴巾,就那么赤裸着上半身走了出来。水珠顺着他紧实的腹肌往下淌,

没入浴巾的边缘,画面充满了原始的野性。他的头发还在滴水,眼神像鹰一样锐利,

直勾勾地看着我。“嫂子,你在找什么?”我的手还停在半空中,姿势僵硬又尴尬。

“我……”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想不出任何借口。他一步步向我走来,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尖上。“你在找我的手机?”他笑了起来,

是一种看穿一切的、嘲讽的笑。“想删掉视频?”他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姜漾,你是不是觉得我跟你那死鬼老公一样蠢?”我咬着牙,不说话。他突然伸出手,

一把将我拽进怀里。我撞在他坚硬滚烫的胸膛上,鼻子都酸了。“手机在这儿。

”他扬了扬另一只手,赫然就是他的手机。原来他一直拿在手里。“想看吗?

”他晃了晃手机,屏幕亮着,正是那个视频的播放界面。我死死地盯着那块小小的屏幕。

画面里,我从车上下来,神色匆匆地走进酒店。然后镜头一转,陈舟出现在大堂,

他笑着朝我走来,伸手拉住了我的手。周泊安当着我的面,按下了播放键。视频里,

我和陈舟坐在咖啡厅的角落里,低声说着话。因为距离远,听不清我们说了什么,

但陈舟伸手覆在我手背上的动作,被拍得清清楚楚。“啧啧。

”周泊安在我耳边发出戏谑的声音,“真是郎情妾意啊。嫂子,我哥要是看到这一幕,

会不会从棺材里气得跳出来?”我闭上眼睛,不想再看。“视频不止这一份。

”他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我备份了十几份,U盘,云端,邮箱,到处都是。只要我愿意,

明天早上,全城的手机都能收到这份‘惊喜’。”他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睁开眼睛。

“所以,别再动那些不该有的心思。乖乖的,听话,懂吗?”我的心彻底沉了下去。奈何?

真的,又能奈何?我所有的路都被他堵死了。“周泊安,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我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不是演的,是真真切切的绝望。“这就对了。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语气放缓了一些,“我不想怎么样。我就是要你留在我身边。

”他的手从我的下巴滑到我的后颈,轻轻地揉捏着。“我说了,我养你。好吃好喝地供着你,

不让你受一点委屈。你只要……也让我高兴高兴。”“高兴?”我冷笑,“像你哥那样,

把我关起来,当成宠物一样折磨,你就高兴了?”“不不不。”他摇了摇头,

手指插进我的头发里,迫使我仰起头,更紧密地贴着他。“我哥那是暴殄天物。你这么有趣,

关起来多浪费。”他的另一只手,开始不老实了。那只手覆在我的腰上,隔着薄薄的衣料,

掌心的热度几乎要将我灼伤。然后,那只手开始缓缓地、带着一种探索的意味,向上移动。

我的身体瞬间僵硬。这跟在墓地那次不一样。那次是威胁,是宣示主权。这一次,

带着毫不掩饰的情欲。《大奉打更人》里,许七安撩拨那些女角色,

总是带着一种若即若离的尺度感。但周泊安不是。他直接、粗暴,像一头锁定猎物的野兽,

根本不懂什么叫点到为止。他的手滑过我的肋骨,停在了我胸口的边缘。

我浑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想也没想,抬起膝盖就朝他撞了过去。“唔!”他闷哼一声,

脸上闪过一丝痛苦,但手上的力道却更大了。他死死地禁锢着我,另一只手扼住了我的喉咙。

“姜漾,你他妈想找死!”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像是被激怒的野兽。

我被他掐得喘不过气来,脸涨得通红。就在我以为他会掐死我的时候,他突然松了手,

把我狠狠地推倒在床上。“咳咳咳……”我趴在床上,剧烈地咳嗽起来,眼泪都咳出来了。

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给你脸了是吧?

”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咳够了,抬起头,用通红的眼睛瞪着他。“周泊安,

你杀了我吧。杀了我,你就什么都得不到了。”“杀了你?”他突然笑了,笑得阴森森的。

“那太便宜你了。”他俯下身,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把我从床上拖了起来。“我不会杀了你。

”他凑在我耳边,一字一句地说,“我会让你活着,让你清清楚楚地看着,我是怎么折磨你,

怎么折磨你那个相好的。”“你敢动他,我跟你拼了!”我尖叫道。“你看我敢不敢。

”他甩开我的头发,站直了身子。“从明天开始,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

哪儿也不准去。要是让我发现你跟那个姓陈的再有任何联系……”他停顿了一下,

走到床头柜前,拿起了他那个Zippo打火机。“咔哒”一声,火苗窜了出来,

在他眼前跳动。“我就把他那双手,一根一根地,给你掰断。”5接下来的日子,

我真的被软禁了。周泊安说到做到。他没收了我的手机,拔了家里的电话线,

甚至连网都断了。这栋房子,又变回了那个华丽的牢笼。唯一的区别是,狱卒从周岐山,

换成了周泊安。他白天会出门去他的修车行,晚上回来。他会给我带回来吃的、用的,

有时候是一束鲜花,有时候是一件新裙子。就像在投喂一只他新养的宠物。

我整天待在房子里,无所事事。一开始,我想过逃跑。我试过从窗户爬出去,但这里是三楼,

下面是坚硬的水泥地。我试过撬门,但门锁被他换成了最复杂的那种,我根本打不开。

渐渐地,我放弃了。我开始看书。周岐山那个巨大的书房,成了我唯一的避难所。

我一本一本地看,什么都看,文学、历史、哲学……我想把自己的脑子填满,

这样就没空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周泊安回来的时候,我通常都待在书房里。

他会靠在门口,看我一会儿,也不说话。有时候,他会走进来,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

问我:“这本好看吗?”我通常不理他。他也不在意,自顾自地翻几页,

然后说:“净看这些没用的。有空不如想想,晚上吃什么。

”然后他就会把我从书房里拉出去,让我陪他吃饭。饭桌上,他会跟我说他修车行的事。

哪个客人是个奇葩,哪辆车出了个怪毛病。他说得眉飞色舞,

像个跟家长分享学校趣事的孩子。这很奇怪。周泊安这个人,就像《龙族》里的芬格尔,

你以为他只是个贱兮兮的师兄,但他偶尔又会露出深不可测的一面。周泊安在我面前,

时而是个混蛋,时而是个恶魔,但偶尔,他又会流露出一种……一种孩子气。

但我不敢放松警惕。我知道,他骨子里还是那头野兽。这天晚上,他回来得特别晚,

还带着一身的酒气。我刚从浴室出来,穿着一件棉质的睡裙,头发还没干透。

一开门就撞见他站在客厅里,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我。“过来。”他朝我伸出手。我站着没动。

他晃晃悠悠地走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拖到沙发上。“陪我喝酒。

”他把一个酒杯塞到我手里,又给我倒了满满一杯红酒。“我不会喝。”我把酒杯推开。

“我教你。”他捏着我的手,强迫我端起酒杯,送到嘴边。浓烈的酒精味呛得我皱起了眉。

“喝。”他的声音很沉,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我看着他,他的眼睛里全是红血丝,

不知道是喝了酒,还是因为别的。我闭上眼,喝了一小口。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

烧得我胃里一阵难受。“咳咳……”他看着我狼狈的样子,突然笑了。“真没用。

”他拿过我手里的杯子,自己一饮而尽。然后他把空杯子扔在茶几上,转过身,面对着我。

“姜漾,”他突然叫我的名字,“今天是我生日。”我愣住了。“没人记得。

”他自嘲地笑了笑,“从小到大都这样。我爸妈只记得周岐山的生日。他的生日,

全家给他庆祝。我的生日,呵呵。”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落寞和委屈。

那一瞬间,我心里的某个地方,好像被轻轻地触动了一下。这个总是张牙舞爪,

像个刺猬一样对着全世界竖起尖刺的男人,原来也有这么脆弱的一面。“生日快乐。

”我鬼使神差地,说出了这四个字。他猛地抬起头,死死地盯着我,

眼睛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你说什么?”“我说,生日快乐。”我又重复了一遍。

他看着我,看了很久很久。久到我以为他又要发疯的时候,他突然俯下身,狠狠地吻住了我。

这个吻,跟上次那个充满了惩罚和占有的吻不一样。这个吻,带着酒气,带着绝望,

带着一种疯狂的、孤注一掷的意味。他的舌头撬开我的牙关,粗暴地在我嘴里攻城略地。

我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我的手抵在他胸口,想推开他,

却被他抓住了手腕,反剪到了身后。他的另一只手,开始在我身上游走。那只手,带着薄茧,

却滚烫得吓人。它滑过我的睡裙,所到之处,激起一片战栗。《大奉打更人》里的擦边,

是隔靴搔痒,是高手过招。周泊安这不叫擦边,他这是要直接拆城墙。我感觉到了危险,

真正的危险。我开始剧烈地挣扎。“放开我!周泊安,你混蛋!

”我的挣扎似乎更加激怒了他。他一把撕开了我的睡裙,“刺啦”一声,

布料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凉意袭来,我吓得尖叫起来。“闭嘴!

”他低吼一声,用嘴堵住了我的声音。他的手,更加放肆起来。我脑子里一片混乱,

恐惧、愤怒、羞耻……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要把我撕碎。奈何?奈何?

我真的要认命了吗?就在我几乎要放弃抵抗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

“叮咚——叮咚——”清脆的门铃声,像一道惊雷,劈开了这片混乱。周泊安的动作停住了。

我也愣住了。谁?这么晚了,会是谁?6门铃声还在执着地响着,一声接一声,

在死寂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周泊安从我身上起来,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走过去,从猫眼里往外看。我也赶紧从沙发上爬起来,

抓过沙发上的毯子把自己裹住,缩在角落里,像一只受惊的小兽。周泊安看了一眼猫眼,

脸色瞬间变了。那是一种混杂着惊讶、不爽和一丝丝忌惮的复杂表情。他没开门,

而是转过身,快步走到我面前。“听着,”他压低声音,用一种极其严肃的语气对我说,

“不管待会儿谁进来,说了什么,你都给我闭嘴。一个字都不许说,听见没有?”我看着他,

没点头,也没摇头。“听见没有!”他加重了语气,伸手捏住了我的肩膀。我被他捏得生疼,

只能点了点头。他这才松开我,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像是在警告,

又像是在……安抚?我看不懂。然后他转身去开了门。门口站着一个男人。

一个穿着裁剪得体的黑色西装,戴着金丝边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男人。

他看到开门的周泊安,愣了一下,随即推了推眼镜,露出一丝礼貌而疏离的微笑。“泊安?

你怎么在这儿?”“陈舟?”周泊安的眉头皱得死紧,“你来干什么?”陈舟!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他怎么会来这里?“我来找阿漾。”陈舟的目光越过周泊安,

看到了缩在沙发角落里的我。当他看到我身上裹着的毯子和散落在地上的睡裙碎片时,

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震惊和愤怒。“阿漾!”他想冲进来,

却被周泊安一把拦住。“周泊安,你对她做了什么?!”陈舟的斯文面具彻底破碎,

他抓住周泊安的衣领,眼睛都红了。“我做什么,轮得到你管?”周泊安冷笑一声,

轻而易举地就掰开了陈舟的手,“姓陈的,你搞清楚,这是我家,她是我嫂子。

你算个什么东西,大半夜跑到别人家里来?”“你混蛋!

”陈舟气得一拳就朝周泊安脸上挥了过去。周泊安头一偏,轻松躲过。

他好像根本没把陈舟放在眼里,那感觉,就像《龙族》里恺撒看路明非,

一种来自血统和实力的绝对蔑视。“就这点本事?”周泊安不屑地撇了撇嘴,反手一推,

就把陈舟推得一个踉跄。“我今天来,不是来跟你打架的。”陈舟稳住身形,

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直接甩在周泊安脸上。“我是来带阿漾走的。”那是一张……机票。

周泊安拿下来看了一眼,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阴冷。“去美国的机票?呵,你想带她私奔?

”“这不是私奔。”陈舟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坚定和温柔,“阿漾,我之前就想跟你说。

我在美国联系好了学校,你可以去继续读你喜欢的专业。我们离开这里,

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重新开始。这四个字,像一道光,

瞬间照亮了我黑暗的世界。我看着陈舟,看着他坚定的眼神,我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

这不就是我梦寐以求的吗?逃离周家,逃离这一切的束缚。《受戒》里,

明海没能带着小英子走出芦花荡。但现在,我的“明海”来了,他拿着船票,要带我走了。

我刚想开口,就对上了周泊安冰冷的视线。他那双眼睛,像淬了毒的刀子,死死地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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