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斋读书 > 言情小说 > 被迫扮演病娇学长的乖学妹,他的剧本里全是吻戏
言情小说连载
长篇现代言情《被迫扮演病娇学长的乖学他的剧本里全是吻戏男女主角言邃宁茵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喜欢帝冠的吴长青”所主要讲述的是:主角宁茵,言邃在现代言情,病娇,虐文,校园,逆袭小说《被迫扮演病娇学长的乖学他的剧本里全是吻戏》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由实力作家“喜欢帝冠的吴长青”创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877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4 23:38:11。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被迫扮演病娇学长的乖学他的剧本里全是吻戏
主角:言邃,宁茵 更新:2025-10-15 01:1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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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看着我。当学生会主席言邃,用冰冷的声音念出剧本上的台词时,
我知道我的地狱降临了。他替我父亲还清三百万赌债,代价是我必须成为他剧本里的恋人,
陪他上演一场场恶心的戏码。仅仅因为我躲了一下他的吻,
他就删光了我手机里关于亡母的所有回忆。他微笑着对我说:茵茵,不乖,我们是在演戏,
你要投入。1.“……宝宝,看着我。”一道低沉悦耳,却毫无温度的声音,
像冰锥一样扎进宁茵的耳膜。她浑身一僵,捏着书本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图书馆三楼靠窗的角落,午后的阳光温暖而恬静,空气中弥漫着旧书页和阳光混合的味道。
一切都美好的像一幅油画,除了她对面坐着的那个男人。言邃。经管系大三的传奇,
学生会主席,各类国家级奖项的收割机,以及……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宁茵缓缓抬起头,
视线越过摊开的《宏观经济学》,落在他脸上。他今天穿着一件干净的白衬衫,
袖口挽到小臂,露出一段线条流畅的手腕。金丝眼镜后的那双眼睛,正专注地凝视着她,
眼神深邃,仿佛淬着某种偏执的光。他的指尖,正轻轻点着桌面上摊开的一个笔记本。
那不是普通的笔记本。那是宁茵的噩梦——《我们的剧本》。剧本第一页,第一场,第一幕。
时间:周二下午三点地点:图书馆人物:言邃,
宁茵情节:宁茵正在认真看书,言邃温柔地凝视着她,轻声呼唤她的昵称。
宁茵需害羞地、带着一丝甜蜜地抬头回应。“台词。”言邃的声音再次响起,
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宁茵的嘴唇翕动了一下,那两个字像是灌了铅,
沉甸甸地堵在喉咙里。宝宝?她宁可去死。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周围偶尔有走动的学生,
没人注意到这个角落里诡异的氛围。在别人眼里,他们或许是一对正在闹别扭的养眼情侣。
只有宁茵知道,自己正被一张无形的网死死捆住,而织网的蜘蛛,
正优雅而耐心地等待着猎物最后的挣扎。言邃嘴角的弧度没有变,但眼神却一点点冷了下来。
他修长的手指离开了剧本,缓缓伸过桌子,精准地覆盖在了宁茵捏着书页的手上。
他的掌心很凉,像一块玉。“茵茵,”他换了个称呼,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丝危险的沙哑,
“剧本上写得很清楚。你需要回应。还是说,你想让我帮你复习一下……违约的后果?
”“违约”两个字,让他说得格外清晰。宁茵的呼吸猛地一窒。她忘不了三天前,
仅仅因为她在剧本规定的“晚安吻”里躲了一下,言邃就当着她的面,用她的手机,
平静地删掉了她通讯录里最重要的那个名字,以及与之相关的所有聊天记录和照片。
那是她去世的妈妈。他微笑着,欣赏着她崩溃的表情,然后用纸巾,一点点擦去她的眼泪,
温柔地说:“不乖,茵茵。我们是在演戏,你要投入。”那是一种精神上的凌迟。此刻,
那只冰凉的手,指尖正若有若无地摩挲着她的手背,像毒蛇吐着信子。宁茵知道,
自己没得选。她深吸一口气,喉咙里仿佛都带着血腥味。她努力牵动嘴角,按照剧本的要求,
挤出一个“害羞”的表情,声音细若蚊蚋:“……嗯,学长,怎么了?
”她避开了那个让她恶心的称呼,用“学长”作为了替代。这是她所能做出的,
最微不足道的反抗。言邃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他看着她,镜片后的目光像X光一样,
似乎要穿透她的皮囊,看清她骨头里每一丝不甘。宁茵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会发作吗?
会因为她没有说出那个词,而立刻给她惩罚吗?出乎意料,言邃只是静静地看了她几秒,
然后缓缓收回了手。他重新拿起桌上的钢笔,在剧本上,轻轻划掉了第一幕。然后,
他翻到了第二页。“很好,”他淡淡地开口,嘴角重新勾起那抹完美的弧度,“表演合格。
现在,我们进行第二幕。”宁茵的目光下意识地跟着他的指尖,落在了第二页的文字上。
第二幕:宁茵的脸颊因为害羞而泛起红晕,她不敢与言邃对视,低头假装看书。
言邃身体前倾,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宝宝,你的耳朵红了。
”宁茵的瞳孔骤然收缩。他……他放过了刚才那个称呼的问题?不,不对。这个疯子,
他不是放过,他只是把那个词,变本加厉地,安插在了下一句台词里。他享受的,
根本不是她顺从地叫出那个词。他享受的,是她明明万分抗拒,却不得不一次次屈服,
不得不把那些恶心的词句,亲口说出来,亲身演出。他要的是这个过程。
“学长……”宁茵的声音控制不住地发颤,“这里是图书馆。”“我知道。
”言邃的目光扫过四周,“所以剧本上写了,‘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我很严谨,
不是吗?”他说着,已经优雅地站起身,绕过桌角,走到了宁茵的身边。一股清冽的,
带着淡淡木质香气的味道笼罩下来,混合着强大的压迫感。
宁茵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快要凝固了。她眼睁睁地看着言邃在她身侧的空位上坐下,然后,
缓缓地,朝她倾过身来。那张俊美得毫无瑕疵的脸,在她的视野里不断放大。
她甚至能看清他纤长的睫毛,和镜片后那双不起波澜,却让她遍体生寒的眼睛。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这个念头,像一道闪电,劈开了她被恐惧笼罩的脑海。“等等!
”宁茵几乎是脱口而出。言邃的动作停在了离她耳朵只有几厘米的地方。他微微偏过头,
眉梢轻挑,似乎在等待她的下文。“我……”宁茵的大脑飞速运转,
寻找着任何一个可以挣脱的理由,“我……我脸红不了。”“嗯?”“剧本上写着,
‘脸颊因为害羞而泛起红晕’,”宁茵抓住这根救命稻草,语速飞快地说,
“我……我天生皮肤白,不容易脸红。这场戏,我演不了,效果不对。”她说完,
紧张地看着他,心脏狂跳。这是一个漏洞。一个她刚刚才发现的,剧本的漏洞!
剧本规定了她的动作,她的台词,却规定不了她的生理反应!言邃静静地看着她,
那双眼睛里,第一次出现了一丝无法解读的情绪。是恼怒?还是……觉得有趣?
宁茵不敢确定。漫长的几秒钟后,言邃忽然笑了。他直起身子,重新坐好,拿起笔,
在剧本上刷刷地写着什么。宁茵下意识地凑过去看。
只见他在脸颊因为害羞而泛起红晕那句话下面,加了一行小字。
备注:若演员无法达到生理反应,则由导演言邃采取必要措施,辅助演员入戏。
写完,他放下笔,重新看向宁茵,笑容温柔得令人发指。“好了,”他说,“现在,
我们继续。”宁茵浑身的血液,瞬间凉透。2.言邃的身体,再一次缓缓倾了过来。这一次,
宁茵没有再喊停。因为她知道,任何挣扎都是徒劳,甚至会引来更可怕的“备注”。
她闭上了眼睛,像一尊等待献祭的石雕。清冽的木质香气越来越近,温热的呼吸,
轻轻拂过她的耳廓。宁茵的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宝宝,”言邃的声音,
仿佛带着电流,贴着她的皮肤,钻进耳朵里,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你的耳朵红了。
”他说完,并没有立刻离开。宁茵能感觉到,他的唇,几乎就要碰到她的耳垂。
那是一种极致的、带着羞辱意味的暧昧。她死死地咬着下唇,
用疼痛来维持自己最后一点清醒,不让自己在这场酷刑中崩溃。漫长的,
像一个世纪那么久的几秒钟后,他终于缓缓地撤开了。宁茵慢慢睁开眼,视野里一片模糊。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已经流了泪。“咔哒。”言邃用钢笔,划掉了第二幕。
“今天的戏份结束了。”他平静地合上剧本,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你的表演……有进步。但还不够投入。”宁茵没有说话,只是剧烈地喘息着,
像一条濒死的鱼。“明天下午四点,戏剧社的排练室。”言邃站起身,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衬衫袖口,动作优雅从容,“剧本我已经发到你手机上了。记得提前预习。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光里带着一丝审视艺术品般的挑剔。“明天有吻戏,
我希望你不要再让我失望。”说完,他转身,迈开长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直到他的背影彻底消失在书架尽头,宁茵紧绷的身体才猛地一软,几乎要从椅子上滑下去。
她用手捂住脸,肩膀控制不住地颤抖。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一条新消息的提醒。
发件人:言邃。第三场:意外的吻情节:排练室里,宁茵不小心被电线绊倒,
言邃为了救她,两人意外摔在一起,唇瓣相贴。吻,需要持续一分钟。
一分钟……宁茵看着那三个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冲出图书馆,跑到洗手间,
趴在洗手池上干呕了半天,却什么都吐不出来。冰冷的自来水冲刷着她的脸,
镜子里映出一张苍白、惊恐、又带着刻骨恨意的面孔。她恨言邃。更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一切的开端,源于半个月前。她那个嗜赌成性的父亲,欠下了三百万的巨额赌债。
追债的人找到了学校,扬言如果一周内还不上钱,就把她卖到东南亚去。就在她走投无路,
甚至想到了死的时候,言邃出现了。他像一个从天而降的救世主,
轻描淡写地替她还清了所有债务。她当时感激涕零,问他需要自己做什么来报答。
言邃只是微笑着,递给了她那个黑色的笔记本。“我不需要你报答,”他说,
“我需要一个演员。从现在开始,你的人生,就是我的剧......”她这才知道,
自己是从一个火坑,跳进了另一个更深、更冷的地狱。言邃不需要她的钱,
也不需要她的身体。他要的,是她的灵魂。
他要亲手把她打磨成他剧本里那个完美的、绝对顺从的、爱他爱到失去自我的女主角。而她,
连拒绝的资格都没有。因为她父亲的债条,就在言邃手里。
他甚至“贴心”地让她父亲在上面加了一条——如果宁茵不配合,债务利滚利,
并且他有权处理宁茵的“人身所有权”。这是一份完美的卖身契。宁茵回到空无一人的宿舍,
把自己重重地摔在床上。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吻戏……一分钟……光是想到那个场景,
她就感到一阵生理性的恶心。她必须想办法逃离。宁茵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打开电脑,
开始疯狂地搜索。“如何摆脱控制狂?”“如何应对精神虐待?
”“被胁迫签下不平等条约怎么办?”一条条搜索结果跳出来,但没有一条能解决她的困境。
报警?言邃手里的借条和附加条款,在法律上或许有争议,但闹大了,
她父亲欠债的事情就会传遍整个学校,她的人生也就毁了。更何况,
言邃在学校的背景深不可测,人脉广得可怕。她一个无权无势的普通学生,拿什么跟他斗?
宁茵绝望地趴在电脑前,目光扫过屏幕上的一个个字,大脑却一片空白。突然,
她的视线定格在了一个心理学论坛的帖子上。
求助:如何反向PUA一个控制欲极强的自恋型人格?
下面的一个高赞回答写道:对付这种人,硬碰硬是最蠢的。
他们享受的就是你的反抗和痛苦。你要做的,不是反抗他,
而是顺从他——用一种超出他预期的、甚至让他感到失控的方式去‘顺从’。
你要抢过他手中的剧本,成为那个比他更疯的演员。
比他更疯的演员……抢过他手中的剧本……宁茵看着这几行字,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
她一直以来的思路,都是如何“反抗”剧本,如何“逃离”剧本。但如果……如果她不逃呢?
如果她接受这个剧本,但用自己的方式去演绎呢?一个疯狂的念头,像一颗种子,
在她布满裂痕的心底,悄然发芽。明天下午四点,戏剧社排练室。吻戏。宁茵的眼神,
一点点变了。从惊恐,到迷茫,再到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她拿起手机,
点开言邃发来的剧本,仔仔细细地,一个字一个字地看了起来。这一次,
她不再是那个被动的受害者。她是一个正在研究对手,寻找破绽的……猎人。
3.第二天下午,三点四十五分。宁茵站在戏剧社排练室的门口,手心里全是冷汗。
这是一间很大的空教室改造的,铺着木地板,一面墙是巨大的落地镜,另一面挂着各种道具。
现在还没到社团活动时间,里面空无一人。宁茵推开门,走了进去。她深吸一口气,
开始按照自己的计划,检查整个场地。剧本里写着,她会被“电线”绊倒。
她找到了墙角的一排插座,那里果然盘着一根黑色的延长线,被人刻意地拉出了一截,
横在过道上,形成了一个完美的陷阱。宁茵冷笑一声。这个疯子,连细节都布置得这么周到。
她的计划很简单。等一下言邃来了,她会假装配合,然后“不经意”地提出要去洗手间。
排练室的窗户没有装防盗网,她可以从二楼跳下去。下面是草坪,应该不会受太重的伤。
只要能逃出这个房间,逃出他的视线,她就立刻去车站,买一张去最远地方的票。这个学校,
她一天都待不下去了。她检查好窗户可以顺利打开,又估算了一下跳下去的高度,
心里稍微安定了一点。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脚步声。宁茵的心猛地一紧,
下意识地站直了身体。门被推开,言邃走了进来。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休闲卫衣,
衬得皮肤愈发冷白。看到宁茵已经在了,他镜片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满意的神色。“很好,
你很准时。”他将手中的剧本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看来你已经准备好了。”“学长,
”宁茵低下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顺从又带着点紧张,“我……我想先去一下洗手间。
”这是计划的第一步。言邃看着她,没有立刻回答。那审视的目光,
让宁茵感觉自己像一个拙劣的骗子,所有的心思都被他看了个一清二楚。“去吧。”几秒后,
言邃淡淡地开口,“给你五分钟。”宁茵如蒙大赦,立刻转身朝门口走去。
她的手刚碰到门把手,身后就传来了言邃不紧不慢的声音。“哦,对了。”宁茵的动作一僵。
“为了防止你像上次一样,因为‘紧张’而锁门,我建议你不要关门。不然……”他顿了顿,
声音里带上了一丝笑意,“我可能会忍不住,在门外帮你计时。
”宁茵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浸湿。他知道了。他一定是从她的表情里,看出了什么。这个恶魔!
宁茵咬了咬牙,放弃了从洗手间逃跑的计划。太冒险了,一旦失败,后果不堪设想。
她只能硬着头皮,走进了排练室自带的那个小小的独立卫生间,并且如他所愿,虚掩着门。
她打开水龙头,用冰冷的水拍打着脸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B计划。她还有B计划。
五分钟后,宁茵从卫生间里出来。言邃正坐在桌子旁,手里拿着那本剧本,
似乎在修改着什么。“过来。”他头也不抬地说道。宁茵僵硬地走到他面前。
“剧本稍微改动了一下。”言邃将笔记本转向她,“我觉得原来的设定不够有戏剧张力。
”宁茵低头看去。原来的宁茵不小心被电线绊倒,被改成了宁茵踮起脚尖,
想要去拿书架顶层的道具书,因为重心不稳向后倒去。而那个陷阱般的电线,
已经被言邃收回了墙角。宁茵的心,一瞬间沉到了谷底。他果然什么都知道。
他不仅识破了她想利用电线假摔的意图,还釜底抽薪,直接改掉了整个前提。现在,
她连假摔的权力都没有了。“好了,开始吧。”言邃合上剧本,站起身,走到房间中央,
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宁茵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关在玻璃箱里的蚂蚁,她所有的路线,
都被言邃堵死了。她别无选择,只能按照新的剧本,一步步走向那个高大的道具书架。
她伸出手,假装很努力地去够最顶上那本厚厚的道具书。“再高一点。
”言邃的声音像一个真正的导演,冷静地指导着。宁茵只好踮起脚尖。
身体因为这个姿势而变得不稳,她感觉自己随时都可能真的摔倒。“就是现在。
”言邃的声音响起。宁茵闭上眼,身体顺势向后倒去。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
她落入了一个冰冷,却坚实的怀抱。言邃稳稳地接住了她。两人的距离,
瞬间被拉到了极致的近。宁茵甚至能感觉到他卫衣布料下,那结实的心跳声。完了。
宁茵的脑子里只剩下这两个字。她所有的计划都失败了。接下来,就是那个长达一分钟的,
屈辱的吻。她绝望地闭着眼,等待着酷刑的降临。然而,几秒钟过去了,什么都没有发生。
宁茵疑惑地,小心翼翼地睁开一条缝。只见言邃正低头看着她,那双总是古井无波的眼睛里,
此刻竟翻涌着一种她看不懂的,近乎风暴般的情绪。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声音沙哑得可怕。“宁茵。”他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她。“你刚刚……想跑,对不对?
”宁茵浑身一震,如坠冰窟。他没有给她否认的机会。一只冰凉的手,猛地掐住了她的下巴,
力道大得让她瞬间疼出了眼泪。言邃缓缓地俯下身,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
那双黑沉沉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里面是毫不掩饰的,疯狂的占有欲和怒火。“茵茵,
你不乖。”他的声音轻得像情人间的呢喃,却带着足以将人碾碎的寒意。“看来,
我给你的教训……还不够深刻。”话音未落,他猛地低下了头。4.那不是一个吻。
那是一个惩罚,一个烙印。带着侵略性和不容抗拒的怒气,碾过她的唇瓣,
掠夺她所有的呼吸。宁茵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被掐住的下巴传来的痛楚,
和唇上粗暴的触感。她想挣扎,但抱着她的手臂像铁箍一样,让她动弹不得。这个吻,
远比剧本里规定的一分钟要长。当言邃终于放开她的时候,宁茵已经浑身发软,
连站都站不稳,只能靠着他的手臂支撑。她的嘴唇红肿,眼角挂着泪,狼狈不堪。
言邃看着她的样子,眼神里的风暴似乎平息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
近乎残忍的满足感。他用拇指,轻轻摩挲着她被吻得红肿的唇瓣,声音恢复了平时的冷静。
“记住这种感觉。”他说,“这就是你试图挑战规则的代价。下一次,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他松开手,宁茵立刻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大口地喘着气。
“今天的戏,演得很好。”言邃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仿佛刚才那个失控的人不是他,
“尤其是你眼里的恐惧,很真实。我很满意。”他拿起桌上的剧本,转身准备离开。
走到门口时,他又停下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明天早上七点,学校的操场。剧本,
还是老时间发给你。”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明天的戏份,需要跑。
我希望你的体力,能跟得上。”说完,他拉开门,走了出去。门“砰”的一声关上,
整个排练室里,只剩下宁茵一个人。她沿着墙壁,无力地滑坐在地上,将脸埋在膝盖里,
发出了压抑的、野兽般的呜咽。输了。输得一败涂地。无论是智取还是逃跑,她都毫无胜算。
这个叫言邃的男人,就像一张天罗地网,她越是挣扎,就被缠得越紧。绝望,像潮水一样,
将她整个人淹没。难道她真的要一辈子,都当这个疯子的傀儡吗?
宁茵不知道自己在冰冷的地板上坐了多久,直到手机震动了一下。她麻木地拿起手机,
是银行的短信提醒。她的卡上,被转入了五万块钱。紧接着,言邃的消息弹了出来。
这是你今天表演的报酬。演得好,有奖励。宁茵看着那串数字,忽然疯狂地笑了起来。
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她笑得浑身发抖。报酬?奖励?这是何等的羞辱!
他不仅要掌控她的灵魂,还要用钱来玷污她的尊严!宁茵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笑着笑着,
她的眼神,却慢慢地,冷却了下来。钱……她忽然想到了什么。
她点开那个心理学论坛的帖子,重新看了一遍那个高赞回答。……你要抢过他手中的剧本,
成为那个比他更疯的演员。之前,她以为“更疯”,指的是行为上的疯狂。
但如果……指的是别的呢?言邃的控制,是建立在她“无路可走”这个前提上的。
而这个前提,就是那三百万的债务。只要债务还在,她就永远是他的提线木偶。那么,
如果她能还清这笔钱呢?三百万,对一个普通学生来说是天文数字。但现在,
她有了一条来钱的路。虽然这条路,是用她的尊严和灵魂铺成的。宁茵擦干眼泪,
从地上慢慢地站了起来。她走到巨大的落地镜前,看着镜子里那个眼睛红肿,嘴唇破裂,
狼狈不堪的自己。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想看我演戏,
是吗?”她轻声说,声音沙哑。“好啊。”“我演给你看。”“我会成为你……最完美的,
女主角。”她会把他的每一次“报酬”,都当成赎身的筹码。她会把他的每一次“指导”,
都当成磨练演技的课程。她会把这本该死的剧本,当成她唯一的武器。
她要研究剧本的每一个字,每一个标点,找到所有可以利用的潜台词和漏洞。
她要用最顺从的姿态,去表演最具有打败性的内核。她要让他相信,她已经被他彻底掌控,
已经被他塑造成了他想要的样子。然后,在他最得意,最没有防备的时候,给他致命一击。
宁茵拿起手机,给言邃回了一条消息。这是她第一次,主动给他发消息。谢谢学长。
明天的戏,我会更努力的。她还特意在后面,加了一个乖巧的,带着微笑的表情。
消息发出去后,她将那五万块钱,转入了一张新的银行卡里。然后,她给这张卡,
设置了一个账户名。赎金。5.第二天早上,六点五十五分。宁茵穿着一身运动服,
准时出现在操场的跑道上。清晨的空气微凉,带着青草的味道。她一夜没睡,
眼睛下方带着淡淡的青色,但精神却异常地亢奋。言邃已经在那里了。他靠在单杠上,
双腿交叠,手里依旧拿着那本黑色的剧本。晨光勾勒出他清隽的侧脸,看上去不像恶魔,
倒像个漫画里走出来的忧郁王子。看到宁茵,他抬起头,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圈。“很好。
”他合上剧本,朝她走来,“剧本看了吗?”“看了,学长。”宁茵点点头,语气平静。
今天的剧本很简单。第四场:晨跑的约定情节:言邃和宁茵相约晨跑。宁茵体力不支,
落在后面。言邃放慢脚步,回头等她,并朝她伸出手,温柔地说:“来,我拉着你。
”宁茵把手交给他,两人牵手慢跑。这是一个典型的校园小甜剧桥段。但宁茵知道,
言邃的目的,绝不是为了“甜”。他只是想用这种方式,测试她的体力极限,
测试她的服从度。“那就开始吧。”言邃说着,率先迈开了步子。他的速度不快,
保持在一个很均匀的配速。宁茵跟在他身后,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跑道一圈四百米。第一圈,
很轻松。第二圈,宁茵开始微微出汗。第三圈,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言邃始终在她前方三米左右的距离,像一个精准的节拍器,控制着节奏。宁茵知道,
戏肉来了。剧本要求她“体力不支”,她必须演出来。她开始故意放慢脚步,
让自己的步伐显得凌乱,喘息声也变得更加粗重。很快,她和言邃的距离,被拉开到了十米。
言邃,也如剧本所写,慢慢停了下来。他转过身,站在晨光里,逆着光,看不清表情。
他朝她伸出了手。阳光下,那只手骨节分明,干净修长,充满了诱惑力。“来,
”他的声音穿过微风,清晰地传来,“我拉着你。”一切,都和剧本一模一样。
宁茵看着那只手,一步步,艰难地朝他跑过去。她的脸上,挂着汗珠,眼神里,
是恰到好处的疲惫和感动。她演得很好。然而,就在她的指尖即将碰到言邃的指尖时,
她的脚下,忽然“不经意”地一崴。“啊!”宁茵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整个人都失去了平衡,朝着言..邃的方向直直地倒了过去。言邃的反应极快,
下意识地就张开双臂,准备接住她。这是一个剧本上,没有的情节。宁茵等的就是这一刻!
在倒向他怀里的瞬间,她的手,没有去抓他的手臂,也没有去抱他的腰。而是精准地,
一把抓住了他胸前卫衣的领口,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向下一拽!同时,
她的身体也因为“摔倒”的惯性,重重地撞进了他的怀里。“撕拉——!
”一声清脆的布料撕裂声,在寂静的操场上响起。言邃的卫衣,从领口处,
被硬生生地撕开了一道大口子,露出了里面白皙的锁骨和一小片胸膛。而宁茵,
则整个人都埋在他的胸口,额头撞得他胸骨生疼。整个世界,仿佛都静止了。言邃低着头,
看着怀里撞得他七荤八素的女孩,又看了看自己被撕坏的,价值不菲的名牌卫衣,
整个人都僵住了。他的大脑,似乎第一次出现了当机的情况。宁茵从他怀里抬起头,
脸上是完美的惊慌失措。“对……对不起!学长!”她的眼睛里迅速蒙上了一层水汽,
声音里带着哭腔,“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想抓住你,
没想到……”她一边说,一边还“慌乱”地伸出手,想去合拢他被撕开的衣领,
结果手指却不可避免地,碰到了他温热的皮肤。言邃的身体,猛地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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