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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亲手碾死出轨妻

风声响起了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重生后亲手碾死出轨妻》内容精“风声响起了”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琬琰沈戎霄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重生后亲手碾死出轨妻》内容概括:主角是沈戎霄,琬琰,霍启的男生生活,豪门总裁,重生,家庭小说《重生后亲手碾死出轨妻这是网络小说家“风声响起了”的又一力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本站无广告TXT全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8117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4 23:21:30。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后亲手碾死出轨妻

主角:琬琰,沈戎霄   更新:2025-10-15 02:1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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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琬琰结婚第五年,她和我助理霍启在书房接吻。他们用我的抑郁症诊断书做局,

在我死后瓜分了沈氏集团。直到我重生回吞药那天,手机里弹出霍启的短信:“沈总,

药在床头柜第二层。”第一章冰冷的地板贴着沈戎霄的脸颊。

喉管深处还残留着某种药片强行溶解后的苦涩,带着令人作呕的甜腻感。这种味道,

像是死亡本身在他食道里留下的腐坏印记。黑暗像浓稠的沥青包裹着他。没有光,没有声音,

只有无边无际的、令人窒息的虚无。这就是尽头了吗?他拼尽一生挣来的偌大家业,

他曾经以为固若金汤的婚姻,

以及那点可怜的、被当成致命弱点的信任……全都成了那对男女狂欢时脚下的碎玻璃。

琬琰……霍启……意识像沉在深海的破船,被巨大的水压碾碎,

又猛地被一股无法抗拒的蛮力拽出水面!“呃——!”沈戎霄猛地睁开眼,

剧烈的白光刺得他瞳孔骤然收缩,生理性的泪水瞬间涌出。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像是要撞断肋骨挣脱出来。他还活着?视线艰难地聚焦。头顶是昂贵的水晶吊灯,光线刺眼。

身下是触感细腻昂贵的羊绒地毯,而非精神病院那冰冷坚硬的地板。

空气里弥漫着他惯用的雪松古龙水的冷冽气息。这里是……他和琬琰在云顶山庄的主卧室。

不可能!他明明死了!死在那个被彻底清空的病房里,

死在他自己精心策划的、以为能解脱的“意外”服药过量之下。

毒药般的绝望感还清晰地盘踞在每一个细胞里。他猛地坐起身,动作太大带起一阵眩晕。

胃部传来熟悉的、被灼烧般的隐痛。床头柜……第二层抽屉。几乎是凭着肌肉记忆,

他伸手拉开。白色的塑料药瓶静静地立在里面,

瓶身上的标签清晰印着药品名称和他沈戎霄的名字。它像个无声的嘲讽,

宣告着他之前的愚蠢和信任的彻底破产。“沈总,药在床头柜第二层。您今天感觉好些了吗?

琬琰姐很担心您。”手机屏幕随着提示音猛地亮起,突兀地照亮床头一角。发信人:霍启。

时间:2033年4月12日,上午9:47。日期像一柄烧红的烙铁,

狠狠烫在沈戎霄的视网膜上。他的呼吸骤然停滞。四周的空气仿佛瞬间被抽干。

他死死盯着那条短信,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冰针,狠狠扎进他刚刚复苏的大脑。霍启的声音,

那伪善的、带着恰到好处关切的声音,似乎穿透屏幕,直接在他耳边响起。

是他吞下那些药片的前一天。不是幻觉,不是地狱的惩罚。是倒带重来。

巨大的荒谬感裹挟着滔天恨意,如同沉寂千年的火山骤然在他体内喷发。

血液在血管里奔涌咆哮,冲撞得耳膜嗡嗡作响。他几乎能听到自己牙龈咬紧时发出的咯咯声。

琬琰担心他?担心他死得太慢,挡了他们瓜分沈氏的路吧!胃部的灼痛感更加强烈,

伴随着一股强烈的恶心。他一把抓起那瓶药,冰凉的塑料瓶身硌得掌心生疼。

他踉跄着冲进巨大的主卧卫浴间,几步冲到光可鉴人的马桶边。

“哗啦——”瓶盖被粗暴拧开,里面的白色药片倾泻而出,像一场小小的、无声的雪崩,

瞬间被急冲而下的水流卷入漩涡,消失得无影无踪。水流声在空旷的浴室里回荡,

盖不住他粗重如风箱般的喘息。沈戎霄撑着冰冷的陶瓷水箱站直身体,看向镜中。

镜子里映着一张苍白、憔悴的脸。眼窝深陷,下颌线紧绷,嘴唇毫无血色。

是那个被抑郁症和背叛啃噬得只剩下一副空壳的沈戎霄。

但那双眼睛……那双曾经被绝望和药物迷雾覆盖的眼睛,此刻却亮得惊人,像淬了火的寒冰,

里面翻涌着足以将整个世界都焚毁的、冰冷刺骨的疯狂。他抬手,用力抹了一把脸。

冰冷的触感短暂地压下了脸上滚烫的恨意。不能疯。至少现在不能。他转过身,

目光扫过这间奢华到极致的卧室,琬琰梳妆台上一排排昂贵的化妆品,

衣帽间里价值不菲的定制衣物……这些都是他用沈氏的江山堆砌起来的。而现在,

它们成了他复仇棋盘上最显眼的猎物。他拿起手机,指尖划过冰凉的屏幕,

毫不犹豫地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电话接通得很快。背景音安静得出奇,

只有女人轻柔的呼吸声传来。“喂?戎霄?”琬琰的声音像裹着一层细软的蜜糖,

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心,“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药吃了吗?

”沈戎霄的嘴角缓慢地、极其僵硬地向上扯了一下,形成一个绝对算不上笑容的弧度,

冰冷而锋利。“老婆……”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般的沙哑,甚至有几分刻意的虚弱,

但每一个字都像裹着冰渣落下,“药?哦,你说霍助理提醒我的药?”电话那头,

琬琰的呼吸似乎极其轻微地停顿了一瞬,快得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

沈戎霄的目光掠过卧室墙角那盏不起眼的欧式壁灯,

聚焦在灯罩深处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微小反光点上——那是他“病重”前,

出于某种他自己都解释不清的疑心,高价请人装上的最新微型监听器。

他从未真正信任过任何人,哪怕是他曾捧在手心的妻子。这个后手,现在看来,

竟是唯一救了他、也注定送他们下地狱的东西。他的声音更轻了,

带着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困惑”:“他好像……特别关心我的药呢。短信提醒得这么及时。

你说,他是不是……知道得太多了?”“咯噔……”监听器强大的拾音能力,

将电话那头极其轻微的一声异响清晰地捕捉并放大。像是指甲猝不及防刮过手机背壳,

又像是高跟鞋的细跟在地毯上无意识地磕绊了一下。紧接着,

是琬琰那明显乱了节奏、陡然拔高了一分的呼吸声。吸气短促,呼气绵长而压抑,

带着极力掩饰却根本压不住的惊慌。“戎…戎霄,你…你别多想。

”琬琰的语气努力维持着平稳,但语速却不受控制地快了起来,

甜腻的声音里透出一股强行镇定的僵硬,“霍启他…他也是担心你。

毕竟…毕竟你现在生病了,身边离不开人……”沈戎霄静静地听着,

脸上那点虚假的、冰冷的笑意彻底消失了。“是吗?”他对着话筒,平淡地吐出两个字。

目光落在梳妆台上琬琰那张镶着碎钻的、笑得温婉动人的相框上,眼神锐利如刀。电话那头,

只剩下琬琰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无法遏制的慌乱喘息声。“滴。”沈戎霄挂断了电话。

卧室陷入一片死寂。监听器里,琬琰紊乱的呼吸声如同濒临断弦的琴音,

在无形的空气中持续颤抖着。他把手机随手扔在昂贵的羊毛地毯上,走向巨大的落地窗。

窗外是云顶山庄辽阔的山景,晨雾萦绕,生机勃勃。这曾是他疲惫时的慰藉。此刻,

他只看到一张巨大的捕兽网,正缓缓张开。沈戎霄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冰冷彻骨的空气。

再睁开时,里面所有的疯狂恨意都被强行压下,只剩下一种绝对的、足以冻结一切的平静。

他拿起书桌上的内线座机,拨通了一个号码。“赵律师,”他的声音平稳得像一块冰面,

没有一丝波澜,“是我。帮我做件事。立刻。”第二章沈氏集团总部顶楼,

总裁办公室厚重的红木门隔绝了外界的喧嚣。沈戎霄坐在巨大的黑色真皮座椅里,

背对着落地窗。窗外繁华的城市景观成了模糊的底色。

他面前宽大的办公桌上堆着几份摊开的文件,但他指尖捻着的,

却是一张薄薄的、不起眼的打印纸。纸上只有几行字:4月14日,17:30,

滨江路37号“蓝调”咖啡二楼临窗卡座4月16日,20:15,

西郊“云水居”私厨,包厢“竹韵”4月18日,下午,

琬琰名下“雅韵”画廊仓库监控死角,霍启后门进入冰冷的数据,精确到分钟。

来自他重生后第一时间联系的那家最顶尖也最昂贵的专业调查机构。效率高得可怕,或者说,

那对男女的胆子也大得惊人。“笃笃。”敲门声响起,不轻不重。“进。”沈戎霄头也没抬。

门被推开,霍启走了进来。一身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衬得他身材挺拔,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充满职业素养的谦恭微笑。他手里端着一个精致的白瓷杯,热气袅袅。

“沈总,”霍启的声音温和有礼,目光快速扫过沈戎霄略显苍白的脸,

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担忧,“看您脸色不太好,我给您泡了杯参茶,加了点蜂蜜。

”他小心翼翼地把茶杯放在桌角,避开那些文件,“您要注意身体。

”沈戎霄终于抬眼看向他。霍启脸上的表情无懈可击,真诚、关切,

甚至有一丝为上司身体担忧的沉重。多么完美的一张面具。“嗯。”沈戎霄淡淡应了一声,

目光掠过那杯热气腾腾的茶,没有去碰,“项目组对星海科技收购案的初步评估报告,

汇总好了?”“好了,沈总。”霍启立刻从随身携带的平板里调出文件,恭敬地递过去,

“核心数据和分析都在里面。对方提出的溢价有点高,

不过我们研究过他们的技术壁垒和市场前景,目前看来还……”沈戎霄抬手打断了他,

指尖点了点桌面上一份单独放着的文件袋:“星海的案子先放放。你把这个处理了。

”霍启的目光顺着沈戎霄的动作落在那份略显厚重的文件袋上。

封口处印着“远帆国际信托开曼群岛”的烫金徽标。很陌生。“这是?

”霍启眼中适时地露出一丝职业性的询问。“一家开曼的家族信托基金。

”沈戎霄的语气毫无起伏,像是在陈述一件最寻常不过的工作,

“委托人是我母亲的一位……故交,早年受过沈家大恩。现在那边遇到点传承上的法律麻烦,

遗嘱认定有点模糊,几个后代争得厉害。

他们家族在海外有些不太方便曝光的资产需要临时托管。”他顿了顿,

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霍启,“对方指名要沈氏集团提供信誉背书,并且要求对接人绝对可靠。

这件事,你亲自去办。”霍启的心脏猛地跳快了半拍。绝对可靠!海外信托!

不方便曝光的资产!这几个词组合在一起,像是一把钥匙,

瞬间开启了他内心某个隐秘的贪婪闸门。他努力维持着脸上的平静,但眼底深处,

一丝难以抑制的光亮还是泄露了出来。“开曼……信托?”他低声重复,

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只是纯粹的、为工作考虑的严谨,“沈总,这类海外架构,

尤其是涉及模糊遗产认定的,风险系数其实……”“风险?

”沈戎霄嘴角似乎极轻微地向上扯了一下,带着点不以为然的冷峭,“再大的风险,

能有沈氏的信誉值钱?对方开出的托管佣金,是市场价的五倍。后续如果处理得好,

还有额外的‘感谢费’。”他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直视霍启,

带着一种上位者特有的、不容置疑的压迫感:“霍启,你跟了我五年。

我的原则你清楚——疑人不用。这件事能办好,年底董事局增补席位,我会提名你。

”董事局席位!霍启感觉自己的指尖都有些发麻,巨大的狂喜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

几乎要冲破他竭力维持的职业面具。他立刻挺直了腰背,

脸上浮现出被绝对信任所激发的感动和决然:“沈总,我明白了!您放心,

这件事我一定办妥!绝不会让您失望!”沈戎霄靠回椅背,挥了挥手,显得有点疲惫:“嗯。

具体对接方式和文件要求,都在里面。记住,保密是第一位的。去吧。”“是!沈总!

”霍启双手捧起那份沉甸甸的文件袋,动作带着前所未有的珍视。他强压着内心的激动,

转身快步走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门。办公室重新恢复寂静。

沈戎霄的目光落在桌角那杯已经不再冒热气的参茶上。

杯底沉淀着一点未化开的、深色的参片碎末。他伸出两根手指,

指尖在冰冷的杯壁上轻轻一点,随即嫌恶地收回。他拿起手机,屏幕解锁,

调出一个只有加密号码的通讯界面。饵已投下。目标:开曼信托。他快速输入。几秒后,

回复跳了出来:网已张开。‘远帆’随时待命。沈戎霄面无表情地删掉了这条消息。

他起身,踱步到巨大的落地窗前。脚下是车水马龙的繁华都市,

巨大的沈氏集团Logo在对面摩天大楼的玻璃幕墙上反射着冷硬的光。他微微眯起眼。

第一步,猎物已经嗅到了诱饵的香气。接下来,该给另一条鱼加点料了。他转身,

拿起桌上的固定电话,拨通家里的座机。电话接起,是家里的帮佣张姨。“张姨,

”沈戎霄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是我。太太在画廊?”“是的先生,太太一早就去画廊了,

说今天有几幅新到的画要处理。”“嗯。”沈戎霄停顿了一秒,

“你把她床头柜里那个紫檀木的首饰盒,最下面一层,那个没刻字的翡翠玉佛挂坠找出来。

我晚上回家拿。”“好的先生,我这就去找。”张姨应道。沈戎霄挂了电话。那个玉佛,

是结婚第二年他送给琬琰的礼物,据说是某位高僧开过光的。琬琰曾经很喜欢,

后来不知何时就束之高阁了。重生归来,他需要一件能触动她神经、让她坐立不安的东西。

一个小时后。“雅韵”画廊的负责人办公室内,琬琰正心烦意乱地翻看着一本拍卖图录,

指尖的烟燃了半截都忘了吸。桌上手机震动,是家里的座机。她皱了皱眉,接起:“喂?

”“太太,”是张姨的声音,“先生刚才打电话回来了。”琬琰的心猛地一紧:“他说什么?

”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的紧张。“先生问您在不在家,我说您在画廊。

然后……先生让我把您床头柜里那个紫檀木的首饰盒找出来,

要拿里面最底下那个没刻字的翡翠玉佛。”张姨如实汇报。“玉佛?!

”琬琰的声音陡然拔高,指尖的烟灰簌簌落下。

那个东西……那个她早八百年前就丢进盒子最底层、几乎遗忘的旧物!

沈戎霄突然找它做什么?难道他知道了什么?

一个可怕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出来——他是不是怀疑那玉佛有问题?比如,里面藏着监听器?

这个念头一起,就如同毒藤般缠绕住她的心脏,让她瞬间手脚冰凉,头皮发麻。

她记得自己曾在那个玉佛面前,和霍启说过多少不该说的话?

在那个被她视为绝对安全、沈戎霄从不踏足半步的画廊仓库里!“太太?太太您还在听吗?

”张姨的声音带着疑惑。“啊……在。”琬琰猛地回过神,声音有些发飘,

带着自己都没意识到的颤抖,“找……找吧。等他回来……给他就是。”她匆匆挂了电话,

手心里全是冷汗。她立刻拿起手机,手指颤抖着找到霍启的名字,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背景音有些嘈杂。“喂?琬琰?”霍启的声音传来,

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耐和刻意压低的音量,“什么事?

我正在外面见很重要的……”“沈戎霄要找那个玉佛!”琬琰几乎是尖叫着打断他,

声音里的恐惧再也掩饰不住,“他让张姨去拿!那个我放在首饰盒最底下的玉佛!霍启,

他是不是……是不是知道了?!仓库……仓库里我……”“冷静点!琬琰!

”霍启的声音猛地一沉,带着严厉的斥责,但仔细听,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一个破玉佛而已!他病得头脑不清醒,想起来什么是什么!你别自己吓自己!

我们做的事天衣无缝!他怎么可能知道仓库的事?”“可是……”“没有可是!

”霍启的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一种强行的镇定,“听着,你现在立刻回去,

亲自把那个玉佛找出来。如果沈戎霄问起,就说你最近心神不宁,想找出来自己戴戴。

把东西主动给他!表现得自然点!明白吗?”“……好,好。”琬琰被他吼得稍微定下神,

但心脏依旧狂跳不止。“还有,”霍启的声音压低,透着一股压抑的兴奋,

“那件事有眉目了。开曼群岛的信托,沈氏背书,超大一笔‘感谢费’。我们得沉住气,

别在这个时候出任何岔子!拿到这笔钱,我们就彻底自由了!”“真的?

”琬琰的眼睛亮了一下,恐惧被巨大的诱惑暂时冲淡了一些。“千真万确!我手上有文件了!

”霍启的声音透着一丝得意,“等我处理好这边,晚上老地方细说。记住,稳住!

别自乱阵脚!”电话挂断。琬琰握着手机,站在画廊明亮的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熙攘的人群,

却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来。沈戎霄那张苍白、平静的脸,

和那个突然被翻出来的旧玉佛,像两片巨大的阴影,牢牢地笼罩住了她。

而霍启描绘的“自由”前景,此刻却显得那么遥远而飘渺。她猛地抓起桌上的车钥匙,

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急促而凌乱的声响,冲出办公室。她必须立刻回家,

把那个该死的玉佛找出来!第三章傍晚,云顶山庄主卧的灯光被刻意调得有些昏暗。

梳妆台上,那个紫檀木的首饰盒敞开着,里面各色珠宝在柔光下折射出冰冷的光泽。最上面,

躺着一个小小的、通体翠绿的玉佛挂坠。没有刻字,表面光滑温润。琬琰坐在梳妆镜前,

手里捏着那个玉佛挂坠。冰凉的触感从指尖蔓延到心底。她反复摩挲着,

目光却空洞地落在镜子里自己那张精心描画却难掩疲惫的脸上。“嗒。”卧室门被轻轻推开。

沈戎霄走了进来,身上还带着一丝室外的微凉气息。他脱下外套随手搭在沙发扶手上,

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了梳妆台上。“找到了?”他声音平淡,听不出情绪,走过来,

视线扫过那个玉佛。琬琰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几乎是立刻站起身,

脸上挤出一个有些僵硬的笑容,拿起玉佛递过去:“嗯,张姨翻出来的。喏,就这个。

你怎么突然想起它了?”她的声音带着刻意的轻松,尾音却有一丝难以抑制的颤抖。

沈戎霄没有立刻接,只是看着她递过来的手,

又抬眼看了看她略显苍白的脸和努力睁大的眼睛。他伸手,修长的手指没有碰玉佛,

反而轻轻拂开了她鬓边一缕不听话的卷发。

这个突如其来的、过于亲昵的动作让琬琰浑身一僵,像被冰冷的蛇信舔过。

“看你脸色不太好,”沈戎霄的声音低沉了些,带着一种近乎审视的专注,“最近画廊很忙?

还是……心里有事?”他的目光平静无波,却像探照灯一样,让琬琰感觉自己无所遁形。

她下意识地缩回拿着玉佛的手,紧紧攥住那冰凉的东西,仿佛能汲取一点力量。

“没…没有啊。”她扯了扯嘴角,笑容更加勉强,“可能……可能这两天没睡好。

画廊新到的那批画,鉴定起来有点费神。”她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

把玉佛再次往前递了递,“给,你要的玉佛。怎么突然想起来了?

我记得你当时说请高僧开过光的,放了这么久,

也不知道灵不灵了……”她试图用闲聊的语调掩饰内心的慌乱。沈戎霄这才伸手,

指尖捏住玉佛的红绳,将它提了起来。小小的玉佛在他指间晃荡着,翠色在灯光下流转。

“没什么,”他语气依旧平淡,目光落在玉佛上,像是在回忆,“昨天做了个梦,

好像是你刚戴上它的时候,挺高兴的。醒来就想看看。”他话锋一转,像是随口一问,

“对了,霍启那边,开曼群岛信托的事,跟你提过没?他今天接手了。”“开曼信托?

”琬琰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脱口而出,“他跟我提那个做什么?

”话一出口,她自己就后悔了。反应太大了!语气里的心虚和急于撇清几乎要溢出来。

沈戎霄的目光终于从玉佛上挪开,落在了她脸上。那眼神很平静,

甚至带着一丝淡淡的、不易察觉的疑惑:“怎么这么紧张?他是我的助理,

接手这么大一笔海外资产托管,我以为他作为‘朋友’,会跟你报个喜?毕竟佣金很可观。

”“报…报喜?”琬琰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烫,手心全是汗,“我…我们就是普通朋友!

他工作上的事怎么会跟我报喜!戎霄,你…你是不是又在胡思乱想?

”她试图把话题引向“丈夫的多疑”,这是她过去几年屡试不爽的挡箭牌。“胡思乱想?

”沈戎霄轻轻重复了一遍,嘴角似乎弯起一个极其微小的弧度,但眼中没有丝毫笑意。

他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只是随意地把玉佛丢回了敞开的首饰盒里,发出轻微的磕碰声。

“啪嗒。”这声音不大,却像一把锤子敲在琬琰紧绷的神经上。“一个旧物件而已,

突然觉得没意思了。”沈戎霄的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平淡,“你留着吧,或者扔了也行。

”他转身,走向衣帽间,“我累了,洗个澡休息。”他不再看她。

但那句“突然觉得没意思了”和玉佛被丢回盒子里的声音,如同冰冷的针,

反复刺扎着琬琰的神经。他知道了?他一定知道了什么!他在试探!他在警告!

巨大的恐惧攥紧了她的心脏。她看着沈戎霄消失在衣帽间的背影,

又低头看着首饰盒里那个孤零零躺着的玉佛,一股寒意从脊椎骨窜上来。不行!

她必须立刻联系霍启!开曼的事要紧,但沈戎霄这边的态度……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危险!

她几乎是扑到床边,抓起自己的手机,手指颤抖着找到霍启的名字,拨了过去。

“嘟…嘟…嘟…”电话响了很久,无人接听。锲而不舍地再拨。这一次,响了七八声后,

终于被接通了。但传来的却不是霍启的声音,而是一个嘈杂的背景音,

混合着暧昧的电子音乐、男女喧闹的笑声和杯盏碰撞的脆响。

一个年轻女人娇嗲的、带着醉意的声音模模糊糊地传来:“……霍哥,谁呀?

这么扫兴……接着喝嘛……”琬琰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霍启!

”她对着手机厉声尖叫,“你在哪?!”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

背景的嘈杂声似乎被人为地捂住了一下,接着传来霍启明显带着醉意和不耐烦的声音:“喂?

琬琰?干嘛?”语气粗暴,和白天办公室里那个恭敬得体的助理判若两人。“我问你在哪!

”琬琰的声音因为愤怒和恐惧而尖锐刺耳,“这是什么鬼地方?什么女人?霍启!

沈戎霄他不对劲!他今天……”“够了!琬琰!”霍启粗暴地打断她,

声音带着醉后的烦躁和一种事成在握的嚣张,“你能不能别疑神疑鬼?我在应酬!

很重要的应酬!为了我们的大事!沈戎霄?他一个半死不活的药罐子能干嘛?他敢想什么?

他凭什么想?!”“可……”“没什么可是!”霍启的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一种近乎冷酷的训斥,“管好你自己!别给我添乱!再啰嗦,坏了开曼的事,

你一分钱都别想拿到!”说完,电话被狠狠挂断。“嘟…嘟…嘟……”冰冷的忙音如同重锤,

狠狠砸在琬琰的耳膜上。她握着手机,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

沈戎霄那句“突然觉得没意思了”的冰冷话语,和霍启在喧嚣背景里粗暴的呵斥,

如同两把锋利的冰锥,在她心上反复穿刺。一种从未有过的、巨大的恐慌和孤立无援感,

如同冰冷的潮水,将她彻底淹没。她瘫坐在冰凉的地板上,背靠着床尾,

手机从无力的手中滑落,屏幕还亮着霍启的名字。衣帽间里,传来清晰的水流声。

沈戎霄在洗澡。哗啦啦的水声在寂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仿佛在冲刷着某种看不见的血污。

而监听器的另一端,坐在书房黑暗中的沈戎霄,摘下了耳朵上的微型接收器,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面前的电脑屏幕幽幽亮着,分屏显示着两份文件。

一份是“远帆国际信托”发来的《托管资产确认书》扫描件,上面霍启的签名清晰可见。

另一份,是调查机构实时传回的加密照片——灯光迷离的夜场包厢里,霍启左拥右抱,

满面红光,对着镜头举着酒杯,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贪婪又得意的狂喜。沈戎霄移动鼠标,

将那张放浪形骸的照片拖进了桌面上名为“葬礼花絮”的文件夹里。

他端起桌上早已冷透的黑咖啡,抿了一口。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一种近乎自虐的清醒。

裂痕已经撕开。下一步,该往里面撒盐了。

第四章“叮——”沈戎霄放在办公桌上的私人手机屏幕亮起,没有铃声,只有细微的震动。

屏幕显示来电:琬琰。他目光从面前摊开的星海科技收购案最终版文件上移开,

瞥了一眼那个跳动的名字,面无表情地按下了红色的拒接键。手机屏幕瞬间暗了下去。

几乎在同时,桌上的固定电话刺耳地响了起来。是内线,显示来自安保中心。

沈戎霄拿起话筒:“说。”电话那头的声音急促而紧张,带着电流的滋滋声:“沈总!

出事了!太太名下的‘雅韵’画廊失火了!火势很大,消防已经赶过去了!”画廊?失火?

沈戎霄的眼神骤然一凝,锐利如刀锋。“什么时候的事?具体情况?”“大概十五分钟前!

最先是从后面的办公区烧起来的,火势蔓延非常快!

我们接到报警第一时间就通知了消防和您!太太……太太她当时在画库里!联系不上!

我们的人正在往那边赶……”“通知赵律师。”沈戎霄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

“立刻封锁消息,尤其是对媒体。我现在过去。”“是!沈总!”他放下电话,

动作没有丝毫停滞,抓起搭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大步流星地走出办公室。

秘书处的人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冰冷低气压,纷纷噤声低头。

黑色的迈巴赫S680如同离弦之箭冲出沈氏大厦的地下停车场,引擎发出沉闷的咆哮,

汇入午后的车流。车窗外的景象飞速倒退。画廊失火?琬琰在画库里?

沈戎霄的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车窗边缘,眼神幽深得看不见底。火?真是个好意外。

是迫不及待地想抹掉某些证据?还是……有人想趁机制造一场真正的“意外”?

他嘴角勾起一抹极冷、极淡的弧度。半个多小时后,

车子在距离“雅韵”画廊还有两条街的地方就被迫停下。前方浓烟滚滚,红蓝警灯闪烁,

消防车尖锐的鸣笛声和人群的喧哗混成一片。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焦糊味。沈戎霄推门下车。

他的出现立刻引来了骚动。人群自动分开,有闪光灯亮起,

但立刻被沈氏集团迅速赶到的安保人员拦住。现场指挥的消防队长认识沈戎霄,

迅速迎了上来,脸上带着烟熏火燎的痕迹:“沈总!您来了!”“人出来了吗?

”沈戎霄的目光越过他,投向那栋被浓烟和烈火包裹的精致建筑。

火舌正从二楼的窗户喷涌而出,发出恐怖的噼啪声。画廊后面连接办公区和小型画库的位置,

火势尤其猛烈。消防队长脸色凝重地摇头:“火是从后面办公区起的,非常猛!

我们的人还在努力往里冲,但画库那边的通道被倒塌物堵住了!里面情况不明!

我们正全力打通通道!”“堵住了?”沈戎霄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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