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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门对峙八年渣男,我发疯他全家求饶

夕星子 著

都市小说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夕星子的《踹门对峙八年渣我发疯他全家求饶》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西辞的现实情感小说《踹门对峙八年渣我发疯他全家求饶由网络作家“夕星子”倾情创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本站无广告干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9708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4 23:14:24。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踹门对峙八年渣我发疯他全家求饶

主角:渣男,顾西辞   更新:2025-10-15 02:3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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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感情,换来他全家放我鸽子,去给他女同事当年夜饭的“女主角”。我爸,

一大早起来准备了一桌子菜,眼巴巴等着亲家上门商量婚期。

他却只在电话里轻飘飘丢下一句:“忘了,改天吧。”忘了?

我陪他爸在医院熬过无数个肾衰竭的夜晚时,他怎么不忘?我爸为了不拖累我,

独自去做手术时,他怎么不忘?那一刻,我脑子里那根绷了八年的弦,彻底断了。

我冲到他们家,看着他和那个女人穿着情侣拖鞋,看着他爸妈嫌弃地让我“收敛点”。

我笑了。一脚狠狠踹在那扇昂贵的防盗门上,巨响震亮了整层楼的声控灯。“收敛你妈!

顾西辞,我今天就是来发疯的!”这八年,我当喂了狗。但从今天起,

谁也别想再把我当软柿子捏。1.我,漆夜,活了二十六年,第一次知道,

人的心可以在一通电话里,从滚烫的盛夏跌进数九寒天。电话是顾西辞打来的。

背景音闹哄哄的,有笑声,有碰杯的清脆声响,热闹得刺耳。他的声音裹在那片热闹里,

带着一股漫不经心的慵懒,像一根冰冷的针,猝不及防地扎进我的耳膜。“漆夜啊,

忘了跟你说了,今天家里临时有点事,过不去了。商量婚期的事儿,改天吧。

”我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发不出声音。改天?他轻飘飘的两个字,

就抹杀了我爸漆望从凌晨四点就开始的忙碌,

抹杀了那满满一桌子他精心准备的、正在逐渐变凉的菜肴,

也抹杀了我这八年来所有的期待和付出。“喂?听见没?我这边还有点忙,先挂了啊。

”“嘟…嘟…嘟…”忙音响起,像是一记无声的耳光,扇在我脸上。我僵在原地,

手里还捏着准备端上桌的、我爸最拿手的糖醋排骨。那酱红色的光泽,

此刻看起来像凝固的血。客厅里,我爸漆望正小心翼翼地把最后一道清蒸鱼摆上桌,

调整着盘子的角度。他抬起头,鬓角还带着在厨房闷出的细汗,

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近乎孩童般的期盼和喜悦。“是小辞的电话吗?到哪儿了?

我听着声儿好像挺近的了。”他笑着,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老李刚才还打电话问呢,

我说别催,亲家肯定在路上,马上就到!嘿嘿,这老小子,肯定是羡慕我!

”我看着他的笑脸,

看着他身上那件因为今天这个“大日子”才特意换上的、洗得有些发白的崭新衬衫,

感觉自己的心脏正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一点点地用力,疼得我几乎要蜷缩起来。八年。

我和顾西辞在一起八年了。从他还是个一无所有的穷学生,到他出国留学,再到他回国工作。

他爸顾沉舟前几年查出肾衰竭,在医院进进出出,是我,漆夜,像个亲闺女一样跑前跑后,

陪着检查,守着手术,熬过一个个提心吊胆的夜晚。那时候顾西辞在哪儿?他在大洋彼岸,

隔着时差给我发消息:“夜夜,辛苦你了,等我回来,一定好好补偿你。”我信了。

我甚至觉得,我多付出一点,他家里就能多认可我一点,我们未来的路就能更顺一点。

而我自己的爸爸,漆望,那时候身体也不好,心脏出了问题需要做个小手术。

他怕我两头跑太累,硬是瞒着我,自己一个人偷偷去医院做了手术,

术后回到家才轻描淡写地告诉我:“没事了,小问题,你顾好西辞他爸那边,

别让人家觉得我们失礼。”失礼……现在,到底是谁失礼?那一桌子菜,热气腾腾地上升,

在我眼里却像是祭奠我八年青春和真心的供品。它们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混合着我爸殷切的目光,和他电话里那片不属于我的热闹,

一起构成这世界上最残酷的冰火两重天。寒意,从脚底板一丝丝地钻进来,

顺着血液流遍全身,冻得我指尖都在发颤。我爸还在乐呵呵地摆弄着碗筷,

嘴里念叨着:“这鱼要趁热吃,凉了就有腥气了……西辞他爸好像口味偏淡,

我盐放得少……”我张了张嘴,想告诉他,别忙了,他们不来了。可那句话卡在喉咙里,

像一块棱角锋利的石头,磨得我生疼,却怎么也吐不出来。

我看着他一无所知的、满是幸福和期待的背影,第一次对我和顾西辞的八年,

对那个我曾无比笃定的未来,产生了一种近乎灭顶的恐慌和……恨意。顾西辞,你怎么敢?

你怎么敢这么对我爸?怎么敢这么对我?2.那一桌子菜,最后还是我和我爸两个人吃的。

餐厅里安静得可怕,只有筷子偶尔碰到碗盘的轻微声响。我爸没再问顾西辞一家为什么没来,

他只是不停地往我碗里夹菜。“夜夜,多吃点,这个排骨你最爱吃了。”“爸,我自己来。

”我看着碗里堆成小山的菜,鼻子一酸,赶紧低下头。我爸的沉默比责问更让我难受。

他越是装作若无其事,我心里那把叫做愧疚和愤怒的刀就绞得越深。他吃得很慢,

每一口都像是在完成一个任务。偶尔,他会抬起头,看着对面空着的几个座位,

眼神里有瞬间的恍惚,然后更快地低下头去。那一刻,

我清楚地听见了什么东西在我心里碎裂的声音。不是清脆的炸裂,而是像冰面承受不住压力,

缓缓蔓延开无数蛛网般的裂痕,无声无息,却预示着彻底的崩塌。八年。

从我十八岁到二十六岁,一个女人最好的年华,我都给了顾西辞。我记得他出国那天,

在机场紧紧抱着我,声音哽咽:“夜夜,等我回来,我们就结婚。

我一定风风光光把你娶回家。”我记得他刚出国时,我们隔着时差视频,他顶着黑眼圈,

却笑着对我说:“为了我们的未来,再累也值得。

”我记得他爸顾沉舟第一次被查出肾衰竭时,他在电话那头急得声音都变了调,是我稳住他,

告诉他:“别怕,西辞,有我在。”那些年,医院成了我第二个家。陪顾沉舟透析,

记得他每一种药的用法用量,跟医生沟通病情,甚至在他情绪崩溃时默默守在旁边。

顾西辞的妈妈,那个我一直努力讨好的未来婆婆,总是拉着我的手说:“夜夜,多亏有你,

我们西辞真是修了几辈子的福气。”福气?我嚼着嘴里已经尝不出任何味道的饭菜,

只觉得讽刺。而我的爸爸,漆望,我的亲生父亲,在我为了别人的父亲奔波于医院时,

他一个人捂着胸口,自己去挂号,自己签字做手术,自己办理出院。回到家,

脸色苍白却对我笑得轻松:“就是个微创手术,小得很,你看,没事了。”他怕给我添麻烦。

他怕我累着。他把我所有的付出和牺牲都看在眼里,然后选择独自咽下他自己的苦。可现在,

顾西辞一家,用一句轻飘飘的“忘了”,就践踏了这一切。吃完饭,我爸起身收拾碗筷,

动作有些迟缓。我看着他微驼的背影,一股热血猛地冲上头顶。“爸。”我站起来,

声音异常平静,“我出去一趟。”我爸动作一顿,回过头,眼神复杂地看着我。他张了张嘴,

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叹了口气:“……早点回来。路上小心。”他知道我要去哪里。

他知道我要去干什么。他没有阻拦。我穿上外套,拿起手机和钥匙,走出家门。

初二的街道还有些冷清,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我却感觉不到冷,

心里那把火已经烧得太旺了。我拦了辆出租车,

报出那个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地址——顾西辞家。车子缓缓启动,窗外的景物飞速倒退。

这八年来的点点滴滴,那些甜蜜的、心酸的、充满希望的画面,

不受控制地在我脑海里疯狂闪回。每一个承诺,每一次牵手,每一次他对未来的勾勒,

最终都指向了今天,指向了这场我必须要去的当面质问。情绪的堤坝已经裂开,

洪水在我胸中汹涌咆哮。顾西辞,你欠我一个解释。你们全家,都欠我一个交代!

3.出租车停在顾西辞家楼下。我付钱下车,寒风卷着地上的枯叶,打着旋儿扑到我身上。

我拢了拢外套,抬头看向那个熟悉的窗口。灯火通明,隐约还能听到里面传来的说笑声,

比电话里更加清晰,更加刺耳。那热闹,像一记响亮的耳光,

提醒着我我和我爸漆望在家面对那一桌子冷菜时的寂静。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跳动,

每一下都带着钝痛。我深吸一口气,冰冷的空气灌入肺腑,非但没有让我冷静,

反而像助燃剂,让胸口的火烧得更旺。上楼。每一步都踩在过往的记忆上。在这栋楼里,

我提过多少次煲好的汤来看望顾沉舟?在这楼梯上,

顾西辞的妈妈曾多少次亲热地挽着我的手,说我就是他们家的准儿媳?讽刺。天大的讽刺。

站在那扇熟悉的防盗门前,我甚至能听到里面一个年轻女人的娇笑声,

以及顾西辞带着宠溺的回应:“你别闹……”哈。我按响了门铃。里面的说笑声戛然而止。

脚步声传来,门被拉开。开门的是顾西辞。他穿着一身舒适的居家服,

脸上还带着未褪尽的笑意,看到我,那笑意瞬间冻结,

转化为毫不掩饰的错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漆夜?”他下意识地想挡在门口,

眉头皱起,“你怎么来了?”我的目光越过他的肩膀,看到了客厅里的景象。顾西辞的父母,

顾沉舟和他老婆,正坐在沙发上,旁边紧挨着一个年轻漂亮、我从未见过的女人。

那女人也穿着同款的居家拖鞋,手里还捧着一杯热茶,一副女主人的自在姿态。

茶几上摆满了瓜果零食,电视里放着热闹的综艺节目,好一派温馨团圆、其乐融融的画面。

而我爸漆望,此刻是不是正一个人坐在清冷的家里,对着电视发呆?

怒火像岩浆一样冲上我的头顶,烧得我眼前都有些发红。“我怎么来了?”我重复着他的话,

声音冷得我自己都陌生,“今天是什么日子,你忘了?我爸准备了一桌子的菜,

等你们全家过来商量婚期,你们人呢?”顾西辞的脸上闪过一丝心虚,但很快被恼怒取代。

他压低声音,带着一种训诫的口吻:“漆夜,你别在这里闹!有什么事不能改天说?

今天家里有客人!”“客人?”我嗤笑一声,目光直直地射向客厅里那个陌生女人,

“什么客人这么重要,重要到让你们把商量了半年、定好的正事都忘了?

重要到让你们连个通知都没有,把我爸当猴耍!”那个女孩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

往顾西辞母亲身边缩了缩。“漆夜!”顾西辞的母亲,

那个我曾小心翼翼讨好、口口声声叫我“女儿”的女人,站起身,板着脸走过来,

语气里充满了责备和不耐烦,“大过年的,你像什么样子!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非要跑到门口来大呼小叫?收敛一点!”顾沉舟也皱着眉,在一旁帮腔:“是啊小夜,

西辞不是说了改天嘛?我们都忙,你也得体谅一下。快回去吧,别让人看笑话。”忙?体谅?

看笑话?我看着这一张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听着他们理所当然的指责,

过去八年所有的付出和委屈,像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我最后一丝理智。

我爸漆望独自去医院手术的画面,顾西辞在电话里轻描淡写的“忘了”,

眼前这一家子和陌生女人的“团圆温馨”……所有画面交织在一起,形成最尖锐的讽刺。

体谅?我体谅了你们八年!换来的就是你们合起伙来把我当傻子耍!“收敛?你让我收敛?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陡然拔高,尖锐得几乎变形,带着一种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疯狂和绝望,

“我收敛你妈!”话音未落,我猛地抬起脚,用尽全身力气,

狠狠地踹在了那扇紧闭的防盗门上!“砰——!”一声巨响,震得楼道里的声控灯都亮了。

门框似乎都在颤抖。顾西辞一家和那个女孩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吓了一大跳,

惊恐地看着我。“漆夜!你疯了!”顾西辞反应过来,脸色铁青,上前一步想抓住我。“对!

我就是疯了!”我甩开他的手,眼睛赤红,指着他们每一个人,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

却异常清晰,“我今天就是来发疯的!顾西辞,我收敛你全家!”“八年!

我他妈跟了你八年!你出国,我替你给你爸当牛做马!端屎端尿的时候你怎么不让我收敛?

你爸躺在病床上,我守着的时候你怎么不让我收敛?” “我爸!我爸为了不给我添麻烦,

自己一个人去医院做手术!他瞒着我!他怕我累着!而你们呢?

你们一家子在这里和别的女人团圆快活,把我爸一个人晾在家里!你们还是不是人!

” 我又是一脚踹在门上,巨响回荡。 “商量婚期?狗屁的婚期!顾西辞,

你早就想好了是吧?找个借口放鸽子,带着新欢回家过年,把我当什么?把我们家当什么?

用完就扔的抹布吗!” “还让我别多想?别发疯?”我死死盯着顾西辞,

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不是因为伤心,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和屈辱,

“我看着就这么像傻子吗?就这么好欺负吗!” 顾西辞被他父母拉着,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嘴唇哆嗦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那个陌生女孩早已吓得花容失色,躲到了顾沉舟身后。

顾西辞的母亲指着我,气得浑身发抖:“反了!反了!漆夜,你真是无法无天了!

我们家不要你这种泼妇!” “泼妇?”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竟然笑了出来,

笑得悲凉而狰狞,“对,我就是泼妇!是被你们家逼疯的泼妇!你们记住了,今天这泼妇,

就是你们家八年来口口声声说的‘修来的福气’!

” 我环视着这一张张惊恐、愤怒、虚伪的脸,胸中那口憋了太久的恶气,

终于随着这几声怒吼,彻底宣泄了出来。 “顾西辞,这婚,不用商量了。” 我一字一顿,

清晰地说道。 “是我漆夜,不要你了。” “还有你们这一家子忘恩负义的东西,

我祝你们,锁死,千万别出来祸害别人!” 说完最后一句,我不再看他们任何人的反应,

转身,挺直了背脊,一步一步,坚定地走向楼梯口。 身后,是死一般的寂静,

以及随后传来的、被隔绝在防盗门内的、气急败坏的叫骂声。 但那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心死如灰,亦能淬炼出坚硬的骨骼。这八年,我就当喂了狗。4.我一步一步走下楼梯,

脚步声在空旷的楼道里回荡,异常清晰。身后那扇门内隐约传来的气急败坏的叫骂声,

像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模糊而遥远,已经无法在我心里掀起任何波澜。

刚才那场歇斯底里的爆发,仿佛抽空了我所有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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