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下,***生疼。
“她把那视频给帽子看了?
完了,我女儿要考公的!”
“只是踢了几脚,应该不会有事儿吧……但她tmd有白血病啊!
我就说被这拖油瓶缠上了准没好事!”
亲戚们围在一起叽里呱啦,时不时向噙着泪揉***的我,投来几个怨毒的眼神。
最后,他们默契地一个接一个离开了。
只剩我一个,在街头的冷风里瑟瑟发抖。
警察叔叔没有来,姐姐也没有回头。
肚子咕噜咕噜叫,我只好拿着最后一枚硬币,走向了公共电话亭。
“妈妈,我好饿,你什么时候来接我吃饭呀?”
明明拨的是妈妈的电话,可响起的就是嫂子的咒骂。
恶毒又刺耳。
“什么妈妈,你妈早被你害死了!”
“怎么跟个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你还要缠死多少人?”
“害人精,去死!”
电话被无情挂断。
我缩在角落里愣了好久,才想起当初爸妈死时,亲戚们借着操办葬礼的由头,把我家搬空了。
妈妈的手机在嫂子那里,好像也不奇怪。
夜晚降临,胸口中间的骨头准时疼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