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九次修复，她却不是他的新娘

我肚里的龙凤胎，被陆泽川的纯恨继妹陆书雅开车撞击，强行引产。她当着陆泽川的面，

笑着对我说：“顾清颜，你这种下贱的女人，也配生下泽川哥的孩子？

”陆泽川为了给我交代，当场废了陆书雅的双腿，划花了她的脸，将她卖到海外黑市，

永世不得翻身。整个海城都知道，我是陆泽川的命。可在我们婚礼彩排的前一天，

我看到陆泽川将她抱在怀里，虔诚地亲吻着她脸上用特效妆画出的伤疤。她娇声抱怨，

“为了你，我做了九十九次修复手术，好疼啊。”陆泽川怜惜地吻她，“乖，我们结婚那天，

我要你完好无损。”陆书雅一口咬上他的耳垂，“哥，你欠我的，拿什么还？

”“你想要什么？”“我想要她那颗健康的肾，还有她的子宫。”陆泽川沉默两秒，笑了，

“好，都给你。我会告诉她，是车祸的并发症。”1 假戏真做陆书雅抬手捶打他的胸口，

眼泪说掉就掉，“泽川哥，你是不是舍不得她了？”陆泽川掐住她的下巴，“她那条命，

能跟你比？”陆书雅这才破涕为笑，抱住他的腰撒娇。“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啊？

我真的等不及了。”“不急。”陆泽川揽着她的腰，语气淡漠。“明天慈善晚宴，

我会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成立基金会，用你的名字。就当是提前给你的换肾贺礼。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里没有半点温度。陆书雅兴奋地踮起脚尖亲他，“泽川哥对我最好了。

”我站在暗处。胃里翻涌，喉咙发堵。原来那场车祸后，他当众处置陆书雅的戏码，

全是做给我看的。什么废腿毁容送黑市，全是假的。他们演了一场大戏，而我这个蠢货，

还感动得痛哭流涕，以为他真的在乎我肚子里的孩子。我转身离开，脚步虚浮。回到别墅时，

天已经黑透了。衣帽间里挂着那件为晚宴准备的礼服，黑金色的刺绣，

据说是意大利某位大师的孤品。陆泽川亲自带我去量尺寸那天，

还说要让我成为全场最耀眼的女人。我现在才明白。他只是需要一个足够体面的道具，

来衬托他对陆书雅的深情。我拿起剪刀，一刀一刀把礼服剪碎。深夜时分，

门锁转动的声音传来。他回来了。看到满地狼藉，他脸色沉了下来，“清颜，你这是做什么？

”我没回答，只是坐在地上，手里还握着剪刀。他走过来，从身后抱住我。

鼻尖传来消毒水的味道，他声音紧绷，“你今天去医院了？哪里不舒服？”我抬头看他。

脖子上有新鲜的咬痕，还沾着口红印。衬衫领口露出的皮肤上，有浅浅的抓痕。

他身上的香水味不是我用的牌子。胃里猛地翻涌上来。我趴在地上干呕，吐得撕心裂肺。

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有胃酸在喉咙里灼烧。陆泽川以为我是孕吐，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我扶你去洗手间。”我用力推开他，擦掉嘴角的酸水。“不用，我只是觉得脏。

”这话说得很轻，却让他脸色瞬间僵住。片刻后，他又恢复了温柔的表情，“礼服不喜欢？

老公再给你买，别生气了。”这个男人，演技真好。明明刚从别的女人床上下来，

还能一脸深情地哄我。我站起身，拍拍裙子上的灰，“不用了，我自己有准备。”他愣了愣，

想说什么，最终只是点头，“好，你喜欢就好。”那晚我们谁都没再说话。

他去书房处理工作，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脑子里反复回放那些画面。

陆泽川亲吻陆书雅脸上假疤痕的虔诚模样，她说要我的肾和子宫时的兴奋表情。

还有他那句轻飘飘的承诺——“好，都给你。”2 晚宴惊变第二天傍晚，

慈善晚宴如期举行。江城的名流云集，闪光灯此起彼伏。我穿着自己准备的礼服出现，

黑色修身长裙，简约大气。陆泽川看到我时愣了愣，随即露出满意的笑容，

牵起我的手走上台。“感谢各位百忙之中前来。”他声音低沉磁性，“今晚除了慈善，

我还有一件喜事要宣布。”台下窃窃私语，记者们举起了相机。陆泽川揽住我的腰，

深情款款地看着我。“我太太怀孕了，为了庆祝这个好消息，我决定成立'清颜基金'，

专门帮助残疾儿童。”掌声雷动。他的手掌温热，眼神专注，仿佛我真的是他的全世界。

主持人把话筒递给我，“陆太太，有什么想说的吗？”我接过话筒，微微一笑，

“感谢各位的祝福。”顿了顿。“但我先生记错了，这个基金会不叫'清颜'，

应该叫'书雅'。”陆泽川脸上的笑容僵住。他还没反应过来，身后的大屏幕突然亮了起来。

那是陆书雅在不同医院进行处女膜修复手术的记录。一张接一张，九十九次，

每一张单据上的付款人，都清清楚楚地写着：陆泽川。配乐是靡靡之音，

病历上的日期和金额触目惊心。全场哗然。记者们疯了一样按快门，闪光灯亮得刺眼。

我能听见台下传来各种议论声，有人掏出手机开始录像。陆泽川脸色铁青，

冲过来想关掉设备，却被我提前安排的保安拦住。“让开！”他声音嘶哑。保安纹丝不动。

我对着话筒，声音清晰地传遍全场。“我先生有处女情结，真是辛苦他继妹了。这笔钱，

就当是我这个正牌夫人，赏给她的辛苦费吧。”台下炸开了锅。“原来陆总好这口，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九十九次？这得多疯啊。”“他老婆怀着孕呢，

他还在外面玩这个？”陆泽川气得浑身发抖，双目赤红地瞪着我，压低声音怒吼，“顾清颜，

你疯了！”我笑了笑，把话筒递还给主持人。“陆总，晚宴继续，您的发言还没结束呢。

”他的手攥成拳头，指关节泛起青白。我看见他太阳穴的青筋在跳动，

眼底是压抑到极致的怒火。但他不能发作。这里是慈善晚宴，是江城所有名流聚集的地方，

是他精心布置的舞台。而现在，这个舞台成了他最大的笑话。3 真相大白我冷笑，

“是你逼我的。”这句话刚落地，陆泽川的脸彻底黑了。晚宴不欢而散。

名流们交头接耳地散场，记者们扛着摄像机追出去，闪光灯在我眼前爆开一片白光。

陆泽川拽住我的手腕。他把我拖进车里，一路沉默，车速飙到一百八。回到家，

他扯着我的头发把我拖进客厅。一巴掌，狠狠扇在我脸上。“谁给你的胆子！

”耳朵嗡嗡作响，嘴角裂开，都是血腥味。我捂着脸，死死盯着他，“你为了她要我的肾，

我为什么不能毁了她的名声！”话音刚落，他愣住了。随即，他笑了。“原来你都知道了。

”他不再伪装，从公文包里抽出一份文件，甩在我脸上。亲子鉴定。肾脏移植同意书。

两张纸飘落在地上，每个字都像刀子扎进我眼睛里。“没错，我就是要你的肾救书雅！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当初那场车祸，她能活下来，已经是奇迹。”我浑身冰冷。

手指抖得连那两张纸都捡不起来。“那我们的孩子呢？”我抬起头，声音颤抖，

“你就眼睁睁看着她杀了他们？”他皱了皱眉，语气理所当然。“书雅答应我了，

这个肾换她一辈子安分。至于孩子，我们还年轻，以后还会有。”我气到发笑。

笑声越来越大，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来，混着血水，咸涩刺骨。原来我的孩子，

在他眼里只是换取陆书雅健康的筹码。两条人命，就值一句“以后还会有”。

陆泽川见我不说话，以为我妥协了。他竟然走过来，想抱我。“清颜，我知道你委屈，

但书雅从小身体就不好，我不能没有她。”他的手搭上我的肩膀。我猛地推开他。

“当初车祸，我双腿重伤。”“医生说有机会复原，为什么最后却终身残疾？

”他的手僵在半空。“我的子宫，为什么会感染到必须摘除？”他的眼神闪躲了。

我逼近一步，声音越来越冷，“陆泽川，回答我。”沉默。长久的沉默。他别过脸，

喉结滚动，终于被我逼出了真相。“是我……”他的声音很轻，轻到我几乎听不清。

“是我拖延了你的腿部治疗。”“也是我……让医生在手术时动了手脚。

”“你的子宫很健康，我只是需要一个完美的理由，让它从你身体里消失。”我站在那里，

腿软得站不住。原来从头到尾，车祸只是个开始。他毁了我的腿，摘了我的子宫，

杀了我的孩子。一步一步，把我变成一个废人。我抬起头，眼泪已经流干了。“陆泽川，

你真狠。”他不敢看我，别开了脸。“为了陆书雅，你把我变成了一个连站都站不稳的废物。

”“现在你还要我的肾，要我最后的一点价值。”“陆泽川，你说，我还剩下什么？

”他没说话。客厅里只剩下我的呼吸声，又急又乱。我弯腰捡起那份肾脏移植同意书，

慢慢撕碎。“我不会签的。”“陆书雅想要我的肾，让她做梦去吧。

”陆泽川的脸色彻底变了。他抓住我的领口，眼睛里全是红血丝，“你敢？”我抬起眼，

直视他，“你试试。”4 烈火焚身突然，脖子一紧。他掐住我的喉咙，

将我狠狠按在冰冷的地板上。"我最恨人骗我！"他的脸近在咫尺，眼睛布满红血丝，

"你当初说自己是第一次，结果呢？"我张着嘴，呼吸困难。他的手越收越紧，

指尖嵌进我的皮肉。"书雅为了我做了九十九次手术，你呢？"他吼道，

唾沫星子喷到我脸上，"你为我做过什么！"我瞪着他，眼泪无声地流下来。

原来他在乎的不是真相，是谁更听话，谁更卑贱。喉咙被掐得发不出声音，眼前开始发黑。

就在我以为要死的时候，他松开了手。我大口喘气，咳得撕心裂肺。他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真让我恶心。"他掏出手机，按下录像键。门外传来脚步声。

几个面目狰狞的男人走了进来，眼神黏糊糊地在我身上打转。我的血瞬间凉透了。

"你不是喜欢毁人名声吗？"陆泽川蹲下来，捏住我的下巴，

"今天我就让你尝尝身败名裂的滋味。"他的声音很轻，轻得像在说晚安。十年前，

雪山坍塌。我用自己的体温捂着他，一口一口喂他雪水，在雪地里爬了三天三夜，

才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他醒来后问我，你叫什么名字。我说，顾清颜。他说，

我会记住你的。十年后。他要把我亲手送进地狱。我笑了，笑得眼泪横流。

那些男人开始解皮带，一步步朝我走来。我瞪着陆泽川，用尽全身力气嘶吼："陆泽川，

我后悔了！我当初就不该从雪山里把你救出来！"他愣了一下。随即冷笑，"还在撒谎，

救我的人是书雅！"就是现在。我猛地转身，撞向墙边的烛台。铁架倒下，蜡烛滚落，

火苗瞬间点燃了地毯，窗帘。烈火吞噬了一切。也吞噬了我。高温灼烧着皮肤，

疼得我想尖叫，可喉咙哑得发不出声。我听见陆泽川的吼声，"顾清颜！

"5 重生归来我醒来的时候，病房里很安静。窗外飘着雪。一个陌生男人坐在床边，

看着我的眼神有些复杂。“小姐，您终于醒了。”他说话带着恭敬，“家主等您很久了。

”我愣了。他递过来一份DNA鉴定报告。上面写着：沈天雄、沈星落，亲子关系确认。

我盯着那个陌生的名字，脑子一片空白。“您是沈家走失二十多年的千金。”男人说，

“火灾当晚，我们的人把您从别墅里救了出来。”我低头看自己的手。纱布缠了一层又一层。

烧伤的疤痕还在隐隐作痛。原来我没死。可顾清颜已经死了。那个为陆泽川付出一切的女人，

在大火里烧成了灰。接下来的三年，我在瑞士接受治疗。腿部的神经被一点点修复，

走路不再需要拐杖。脸上的疤痕被激光磨平，镜子里的人越来越陌生。只有那颗被摘走的肾，

和那个永远失去的子宫，提醒着我曾经经历过什么。父亲给我请了最好的老师。

金融、法律、权术，我像海绵一样吸收着这些东西。每天凌晨三点睡，早上六点起。

我要让自己变得足够强，强到没有人能再伤害我。沈星落。这个名字念起来很陌生，

但我逼着自己习惯。顾清颜已经死了，活下来的是沈星落。三年后，我回国。

父亲把沈氏国内的业务交给我。董事会的会议室里，十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坐成一排。

我走进去，踩着高跟鞋。有人在窃窃私语。“女人也能管公司？”“沈总怕是糊涂了。